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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星儿是努力的与皇上保持距离,害怕会像雅贵妃那个宫婢一样的命运。现在星儿已经是皇上的女人,星儿离宫的愿望都实现了,其实星儿已经不再那么怕死。可是星儿又不想死,皇上,星儿忽然又不想死了,星儿越来越习惯当你的女人了,怎么办?”用力的闭起眼,努力的抵压着脖子上传来的痛,漠视心里的羞涩,学着如何去争取宠爱。
男人都自大,这样的说话他会喜欢听的吧?
在深宫八年,我看到的是不少女人争宠时用到的各种技俩,我的技术也不会差吧!
“什么怎么办?你本来就是朕的女人。”他说,沉着的,语气微转冷,如特意表示他的怒火:“还有,什么雅贵妃的那个宫女?另再抽出陈年的旧事来跟朕撒娇,朕可不喜欢。”
“星儿是在撒娇了?”轻声的,我笑着反问。
他没有再答我,我亦没有再说,亦无力说。
全身软而无力,卧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有一种说不出的依恋,让我根本不舍得离开。
伸手轻轻的抱着他,是痛让眉心紧锁,难受仍在散开,全身软而无力,是饿到了吧!
***
太医的手松开了,躺在落大的龙床上,我无力去转动,身体不知道为何而发冷的,禁不住微微的颤抖。
“皇上,纯嫔娘娘好像有发热的迹象,她像是受寒了。”太医说,转头看向坐在床边的段若辰。
我听着,缓慢的眨着眼,猜不到是否因在观星楼坐着睡了半个晚上有关。
“受寒了?那她脖子上的伤怎样?她最近的模样很疲备,这是怎么一回事?她说夜夜恶梦,是否与身体不好有关?”随着太医的说话,他接着问。
一下子的问几个问题,剑眉微动,星眸微沉。
“回皇上,纯嫔娘娘脖子上的伤是白绫所至,而且力度很猛,这是必然会瘀伤的。还好及时停止拉扯,现在这伤可能要留在脖子上一段时间,等慢慢的散去。之于伤寒,可能是与纯嫔娘娘多天的恶梦惊醒有关。娘娘恶梦惊醒后肯定会伴随冷汗,从被窝出来吸入冷汗,才会引起风寒。这是潜伏的病,已经多天,所以娘娘体质变差,软而无力,这必需得好好的调养。之于恶梦不断,这与心病有关,娘娘若不能刻服心病,引起恶梦,这是谁也帮不了娘娘的。”太医抬头看向段若辰,尊敬不畏的道明。
他是太医院的院士大人,也是这次替婷妃暗暗治病的太医。
这人深得段若辰器重与信任,能力更是不容置疑的。
无力的眨眼,我听着,缓慢的转头,问:“我的喉咙很痛,怎么办?”
“娘娘是脖子受伤所以感觉到喉咙很痛,若真的不舒服可以用温水微贴脖子,让瘀血能消除一点。这脖子上的伤可不轻,相信要一两天才会好转,加是上风寒浮现,娘娘才会发热的,今晚也许会很难受,可能会高温不退,得小心一点。还有娘娘不久前曾大病一场,体质偏弱,这也是你轻易染病的原因。总之就是要好好的调节,一步一步来。再有,娘娘必要消除心魔,恶梦不断只会让纯嫔娘娘的睡眠质素下降,吃寝不安,这对病情没有好处,而且只会让娘娘越来越消弱。”太医看向我,轻声的言明我的情况。
说到底,就是恶梦引至,心魔所起。
再加上今天这伤,我才会如此的难受。
本来就有病,再经今天这样的操折,人一下子好像倒塌了下来。
“嗯,那你去给纯嫔娘娘开药煎服。”坐在一旁的段若辰沉声命令。
“是,臣先退下。”太医听后,点头,便拿起药箱欲要离开。
“站住。”忽然,太医没走几步,他又说。
可是没有看向太医,他是直直的盯着我,凝起眉,问:“如何能让她安神的好好睡一个晚上?那些恶梦若是心魔,要如何除去?”
“回皇上,安神的药这几天慈念姑姑都有让微臣去煎,可听闻纯嫔娘娘喝了也没有多大的作用。之于心魔,当然要用心去解开,皇上不防多陪陪娘娘,这有助她解开心结。还有心情是有很大作用的,若能发生一点开心的事,也许会有些好转。”太医转身来,带笑的答。
“好,下去吧!”这个,他挥手了。
我静静的看着,缓慢的闭起了眼。
身体在发热,难怪会越来越难受,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太医说,这是多种原因引起的,如此严重,不知道是不是要死呢!
可是想想,我的命还真的很硬。
八年前,我没有死在山贼的刀下而被七王爷救了。
八年后,我亦没有因为宫女身份被皇上的临幸而被太后处死,若没有因为皇后滑胎而自己房间的那些药而成为代罪羔羊。在出宫的路上,那马儿冲来,却只是撞到了一只手罢了。
今天皇后如此的狠毒下手,董蕊那么的心急,我亦能在最后一刻保住了性命,这不算命硬是什么呢?
自嘲的笑了笑,唇角微弯,忍不住微微的抬起眼皮。
入目的,是坐到了身边的他。
他直直的看着我,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凝重的眼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可是能看出肯定不是在开心于我病了。
或者说,他像是在担忧。
“皇上,星儿现在的模样是不是很难看?”笑了笑,我想脸上的脂粉在闹了一圈后都全消去了吧!
刚才慈念还给我用温水擦过额上的汗水,看来又要露出那像鬼一般虚弱的神色了。
“对,很难看。”没有骗我,他就笔直的点头。
苦苦的闭着唇,不知道能说什么。
“还痛吗?”伸出手,那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落在我的脖子上,那么缓慢的抚摸着,如像不舍,又像是害怕会触痛我的肌肤。
伸出手,我亦轻轻的抚上他另一只放在膝间的大手,让自己的小心落在那宽大的掌上,弯起虚弱的笑:“星儿在那一刻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心想,皇上不会来了,不会来了。。。。。。”
“朕若真的迟了一步。。。。。。”漫不经心般的,他低低的说话,没有将我的手握紧,就让我的手轻放在他的掌心上。
“皇上还是来了。”闭起眼,我笑了笑。
是的,他来了。
他来了,而且他还救了我。
为了救我,今天他对太后恶言相向了。
为了救我,今天他不惜怒骂皇后,让他们之间的夫妻之情真正的破裂。
这一切,竟然就为了我。
想着,身体不自禁的微微挪动,靠到他的身边,让自己与他贴近在一起:“皇上,谢谢你。”
“如何谢?”轻淡的,他问。
睁开眼,看着他,我本想着要如何作答,他却抢先一步了:“快睡吧!你要多点休息,朕讨厌你发黑的眼眶。”
“哦!”轻轻的,点头。
其实,他不说,我也撑不住了。
眼皮重重的闭起,整个人都软而无力,脖子上的痛,身体上的冷,心里的疲累,一切都让我撑不下去了。。。。。。
闭着眼,能感觉到小手被握紧了,他的身体动了动,轻靠在床边。
无力去管他的温柔,闭着眼的我,沉沉欲睡的,最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失去知觉。。。。。。
***
不断的颤抖,不断的恶梦,我如在鬼门关前徘徊。
是难受,是痛苦,阵阵的呻/吟声失控的低吟而出,从口中散去。。。。。。
“唔。。。。。。”
“慈念,让太医再来。”
梦中,我听到了有人说话。
想要睁眼,却又感觉到眼皮很是沉重。
“没用的女人。”他说,低咒。
费力的,我终于睁开了眼皮,静静的看着他。
“皇上,傅太师来了,在外求见。”接着,门外有人说。
“有什么事让他明天早朝再说。”不耐烦的,他哼。
“是。”
门外,许公公应。
我听着,仍是静静的看他,没有先说话。
“好难受吗?是哪里难受?脖子还是什么地方?”从床边蹲下,他与我平视着,全眉微动,星眸闪闪发光的。
唇动了唇,才发现很干涩。
“慈念,倒杯温水过来。”看到了我的心思,他命令。
“是。”慈念应着,便听到她的动作。
无声的,我在等候着。
很快,慈念倒水而来,他看着,伸手将我给扶起让我轻靠在他的怀中,才伸手接过慈念手中的杯子。
“皇上,傅太师说他到来要说的话是不能在朝上说的,让皇上在寝室内接见,他说要见的人还有他的好妹妹。”许公公的说话,又从门外传来了。
听着,我带希望的低头,用手轻轻的握了握他的手,示意。
“让他进来。”也不知道是否明我的意思,他说,然后将杯子小心的递到我的唇边。
感觉到温水在唇边轻动,缓慢的吮吸着,痛不知道是从喉咙还是脖子传来,让人很是难受。
“唔。”有点抗议,伸手轻推杯子,喝不下去。
“你根本没有喝。”他说,不悦的沉下嗓子。
“痛。。。。。。”眨着眼,我想摇头。
“娘娘,不如用汤匙慢慢的喂好吗?让水慢慢的滑进喉咙中,就不用动力的吸水。”慈念一直站在一旁,轻声的笑语。
“好,去吧!”不用我回应,他先替我决定了。
没有意见,我想这办法至少比我现在如此吸水要好。
“臣参见皇上,纯嫔娘娘。”熟悉的声音伴着那脚步声而来,他已到了寝宫之内。
微侧着头,能看到他。
熟悉的脸,熟悉的感觉,带着熟悉的亲切感。
现在,他是我在这个世上的少有的亲人。
“平身吧!”懒懒的,段若辰没有看我,接过慈念的汤匙,小心的喂着我喝水。
“脖子怎么会如此瘀黑?那皇后下手也太狠了,可真是狠毒可怕。”快步的,傅大哥没有经过任何人的同意,主动的走到了床边,低头凝视着受伤的我。
抬眸看他,只他这说话,想像着自己身上的伤如何。
刚才我以为自己要断气了,看来是真的很伤。
“没想到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冷声的,段若辰带讽刺的笑。
而我却知道,这也是他们相处的一种方式。
都不相比,没有尊卑之分,可是能体现那兄弟情深。
“今天早上的事虽然太后不准任何人说出去,可是后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