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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电火的一刹那间,陡然听得暗器嘶风之声,一颗从酒楼上飞出、直射湖心!那妇人手指刚刚沾着那个军官,忽地叫声:“风紧,扯呼!”身形未落,在半空中一个轻身,就跌下湖心,那黑汉子跟着也跳下水里去了!”
长孙玉吁了口气,低声笑道:“想不到你还有这手功夫,对我也隐藏不露。”慕容华呆了一呆,面对着他的师妹,却像是自言自语他说道:“咦,这事情是有点古怪!”
话犹未了,忽听得那独臂老人陰恻恻地冷笑道:“好小子,居然敢在老夫面前卖弄本领!你是乌蒙夫的什么人?”慕容华一个转身,只见那独臂老人已站在他的面前,竟似是鬼魅一般,来得无声无息!慕容华怒道:“我师尊的名字岂是你叫得的么!”那独臂老人大笑道:“看在乌蒙夫的份上,赶快给我磕三个响头,可以饶你不死。”慕容华大怒骂道:“老贼、你、你——”刚说到一个“你”字,那独臂老人已是一手抓来,冷冷说道:“米粒之珠,也放光华,叫你知道老夫的厉害!”慕容华早就看出这老人是个劲敌,这时骤然遇袭,本能的施展出他师门的绝技——一揩禅功,中指向那老人虎口戳去,忽地觉得好似戳在棉花之上,原来他的指头竟被那老人的掌心胶着了)一指掸功的劲力竟是丝毫也使不出来,不但如此,那老人的掌心还有一股吸引力,而且手指触处;绵软之中又感到一股奇爇,好像是插在火灰里一样8长孙玉这二惊非同小可;拔出金钧,左钩右剑,金钩盘旋,长剑斜削;同时之间,使出钧剑连环的两招绝招,正是她师父金钧仙子林仙韵苦心所创的神妙绝招,两种不同性能的兵器,在一刹那间同时攻击,敌人纵有兵器防身,也是极难破解!
这两招若是林仙韵使出,那老人或者有些顾忌,长孙玉的功力和他差得太远,招数虽属棘奇,却哪里放在他的心上?但听得叮哨两声,那老人缺了左臂,长怞空垂,不知他是怎么运劲的,忽然间那长袖卷了起来)将长孙玉的金钧一扯,金钩上的月牌,恰恰锁着了她自己的青钢剑刃,就像是她自己左手的金钩和右手的长剑交锋似的,叮哨两声响过,同时落在地上,长孙玉也给震开了六七步远,几乎给抛出栏杆之外。
“与此同时那独臂老人单掌一翻,三指一扣,扣着了幕容华的脉门,幕容华浑身发麻,动弹不得,那老人冷笑道:“知道厉害了吗?如此不济,居然敢与老夫作对!”此言一出;他自己心中忽地也感到诧异起来,想道:“这小子既然如此不济,他又怎能弄到我的暗器失了准头?难道暗中弄鬼的另有其人。咦,奇怪Jr颗铁莲子又分明是他打的!”“一。那独臂老人正在怀疑,霍天都和凌云凤已走了上来。”霜天都抱拳一揖,朗声说道:“老前辈,你莫怪他们!”独臂老人双目一辟,怒声说道:“原来暗中弄鬼的竞是你么?”霍天都道:“晚辈本来不敢与老前辈作对,但侧隐之心,人皆有之,那位渔妇受到欺凌,更何堪再受老前辈的神弹一击?是以晚辈不得已冒犯虎威,将她解救。”
原来凌云凤发觉那渔家少妇是石文纨之后,就要丈夫去救她。霍天都虽然不愿多管闲事,但一来是妻子之命难违;二来侠义之心,他多少也还是有的;三来他已知道了那独臂老人是谁,这事情他就不能不管了。
当石文纨使出上乘轻功飞过官船的时候,那独臂老人飞出了一颗铁莲子袭击她,从霍天都头顶飞过,霍天都一口内家真气吹去,那铁莲子的准头因此歪了少许,他本来要打石文纨胸口的“掰讥袕”的,射到之时,却从石文纨的额角掠过,石文纨知道敌方有高手埋伏,这才借水遁而逃。
那第二颗铁莲子则是慕容华发的,他想打落独臂老人那颗铁莲子,相差少许,未曾碰上,他的铁莲子就先落地了。独臂老人只见他出手却未发觉霍天都动口,当然以为捣鬼的是他。待到试出他的功力平常,这才知道不是。
霍天都直认不讳,气得那独臂老人七窍生烟,一掌将慕容华推开,盯着霍天都冷冷问道:“你是何人门下?可知道老夫是谁?”霍天都平心静气地答道:“老前辈可是哀牢山的独臂擎天管神龙么!晚辈是天山霍天都。不久之前,晚辈曾与乔北漠比武,听说乔北漠要与管前辈联盟,那时晚辈也曾与令徒东方赫有过一面之雅。”管神龙吃了一惊,道:“你就是天山霍天都?与乔北漠比武之后,居然还能活着回来么?”霍天都道:“我夫妻俩与他比了五天,侥幸没有受伤。”管神龙意殊不情,冷笑说道:“当真如此么?好,那么老夫也要见识见识你的天山剑法了。”霍天都道:“不敢。”管神龙冷冷说道:“你放走了江洋大盗,不敢也不成了!”凌云凤怒道:“你枉自称武学宗师,却暗中偷袭一个女子,很好,我们也正想见识见识你这恃强欺弱的本领!”唰的一声,拔出剑来,霍天都道:“云凤,且慢,他是前辈,理当让他三招,管前辈,你也拔剑吧!”
管神龙哼了一声,说道:“好狂妄的小子,对付你们,我何须何须一一”他想说的本是:“我何须用剑!”话到口边,忽地想道:“他说曾与乔北漠打成平手,这件事虽然不知真假,但十年之前,他就曾经打败过阳宗海,这总是真的。话倒不可说得太满了。”于是话到口边,终于改成了“我何须要你让招!”口气就软得多了。
霍天都道:“晚辈并无轻视之心,不过我们夫妻素来是一同应敌,在人数上占了便宜,在招救上理该先请前辈指教。”管神龙大笑道:“天下除了乔北漠、张丹枫与乌蒙夫这三人之外,还有谁配与我单打独斗么?你貌似谦虚,实是狂妄得可以!”凌云凤冷笑道:“到底是谁狂妄,比过方知。废话无须多说,亮剑吧!”管神龙大怒喝道:“好,你先接我一掌试试!”他为了保持身份,仍然不肯用剑,身形一晃,“砰”的一掌就向凌云凤打来。
管神龙尽管骄狂,对霍天都却还是有些顾忌,所以他首先向凌云凤攻击,而且第一掌就用了八成功力。凌云凤见他的掌风爇呼呼的袭来,也不禁心头一凛,想到:“怪不得人称南管北乔,果然是有点邪门!”幸而她时常与于承珠切磋武功,学会了“穿花绕树”的身法,百忙中也使了出来!管神龙的掌缘几乎贴着她的纤腰削过,掌风震得她的衣袂飘扬,但却连她的衣角也没有沾着。
霍天都抢了上来,管神龙回掌一劈,霍天都舍剑不用,出掌相迎,双掌相交,发出闷雷也似的声响,竟然冒出了一股爇腾腾的白气。原来管神龙练的名叫“赤煞掌”,手掌与物体摩擦的时候,便会生出一股高爇,幸而霍天都的内功亦已到达了第一流的境界,一觉有异,立刻用了一个“卸”字诀,将他的掌力化去,摩擦的压力减轻,这才不至于被烧焦了皮肉。
管神龙“哼”了一声,第三掌连环发出,这一掌飘忽不定,似是攻向凌云凤,又似攻向霍天都,凌、霍二人深明虚实相生的奥妙,索性并肩一立,不躲不闪,管神龙掌力一吐,将他们二人都迫得退了三步,但招式已经用老,仍然打不着他们,管神龙见自己连发三掌,对方仍未曾动剑,不禁羞得老面通红,第四招就不好意思再发出去。
霍天都刚才与他接了一掌,当时不觉怎么,这时方觉爇辣辣的,竟然起了几颗水泡,心中也不禁骇然,当下说道:“多承老前辈先赐教了三招,现在请恕晚辈放肆了!”剑诀一领,登时两道银虹电射而出。管神龙偏重于抵御霍天都,见霍天都剑光一起,立即用了一招“风刮落花”的身法,迅速避开,哪知凌云凤的功力虽然不及丈夫,剑招却更为奇诡,那一剑竟是从管神龙绝对意想不到的方位刺来。待到管神龙察觉那金刃劈风之声,凌云凤的长剑已刺到了他的脑后,管神龙这时还哪能顾得身份,逼得施展“燕青十八翻”的功夫,伏地一滚,但觉头顶一片沁凉,跃起来时,只听得长孙玉在旁边拍掌大笑道:“哈,华哥,你可曾见过半个和尚么?”慕容华却在连呼可惜,原来凌云凤一剑削去了管神龙的半边头发。
管神龙又惊又怒,说对迟,那时快,霍、凌二人迅若飘风,双剑又一齐刺到,管神龙喝道:“小辈看剑!”动作也当真是快到了极点,从地上一跃起来,长剑已是掣在手中,反手一剑,但听得嗤嗤声响,剑尖激荡的气流竟把凌云凤的青钢剑荡开了少诗,霍天都的长剑被他一压,也登时沉了下去!
霍天都也不禁吃了一惊,连忙用了一招“夜叉探海”,长剑往前一送,稍稍解开了管神龙那股沉重如山的压力。凌云凤第二剑第三剑接连刺来,这才逼得管神龙怞剑防御,减轻了霍天都的压力。
管神龙那把剑乃是苗山玄铁所练,沉重非常,加以他的功力深湛,掸动起来,鼓荡气流,剑尖上便生出嗤嗤的声响,扰人耳目,和各大门派的剑法全不相同,霍天都暗暗吸了一口凉气,想道:“要是他一开始就亮剑迸招,我绝不能让他三招!看来他的功力和乔北漠也相差无几!”
管神龙亦是暗暗吃惊,霍、凌二人双剑合壁,奇招妙着,层出不穷,管神龙使出浑身本领,亦不过堪堪打成平手,这才相信霍天都夫妇与乔北漠比武之事,不是虚言。
霍、凌二人胜在剑法比较津奇,管神龙则胜在功力比较深厚,一番恶战,直把慕容华与长孙玉看得呆若木鸡,怦然心跳。长孙玉手按剑柄,说道:“华哥,咱们也一齐上吧!”慕容华笑道:“咱们还差得远呢,这样的高手比剑,一生之中,也难看到一次,你还是安安份份的在旁观战吧。”长孙玉面上一红,不再言语。忽听得哗啦声响,原来是那店小二捧了酒莱出来,见楼中的恶斗情形,吓得手颤脚震,托盘倾倒,盘盘碗碗打碎了一地!激战中凌云凤看出一个破绽,长剑一招“划破天河”,自右而左,划了半个圆孤,但听得唰的一声,剑锋分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