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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那不知轻重的小表挫败沮丧的模样,他便忍不住出声哼嗤,决定在永远消失於小表眼界前,自后视镜看一眼可怜小表脸上的神情,想必精采可期。
他得意的朝后视镜一瞧,完全见不着后方有展令扬的影子。
意料中之事。他还是太看得起那小表了,以为那小表不至於落后到超出后视镜可见范围。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他的飚车技术在纽约所向无敌,能与之匹敌者少之又少,更遑论区区一个乳臭未乾的臭小表。
他不再回顾,转眼已将这段无聊的小插曲抛诸脑后,继续享受他的驰骋之乐。
“大叔,骑车要专心,否则很容易出事,就像这样──”“你──”这小表什么时候逼近他身边和他并肩飚骑?
在机车骑士错愕时,一道金属闪光划过天际,闪电般地飞向机车骑士,机车骑士在措手不及下,被那金属闪光缠住了腰,狠狠地下机车重重坠地,摔得狼狈不堪。那失去主人的机车则被展令扬的机车不慌不忙地“亲吻”,然后全力撞上街道旁的路灯损。
最后出现在机车骑士眼界的展令扬的一O 一号笑容和存心气死他的临去秋波,以及一个戏谑挑衅的飞吻。
“该死┅┅儽ヲ?┅┅”机车骑士忿恨难平的漫天咒骂。
有生以来,第一次遭到如此的屈辱!
尤其栽在一个臭小手上更令他自尊心严重受创。
“给我记住,就把纽约翻过来,我也会把你揪出来拆筋拨骨,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机车骑士重下毒誓──以炎狼副老大“鬼面”之名!
当炎狼副老大鬼面浑身是伤、状甚狼狈地一脚踹进总部第一会议厅时,正在向老大炎狼做简报的尤金吃惊得消了音。
一向没有太多表情变化的炎狼定定的看了灰头土脸的鬼面片晌,云淡风轻地说了句:“你迟到了。”
“废话少说,尤金,继续报告!”鬼面马尔斯虽带着面具,没人能见着他此刻的表情,但他几乎用吼的语调便可知他正在气头上。
尤金是个聪明人,立即衔命照办。
“关於这六个小表还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其中五人身世背景都常显赫、大有来头,只有为首的展令扬身世成谜,无从得知其来历。”
“等一下,你这些报告未免太荒闫了!”迅速看完东邦六人辉煌事迹报告的鬼面完全不信地将简报重重掷向桌案,咄咄逼人的向尤金咆哮。
他才不信会有这么厉害的小表,各个身怀绝技、胆识过人,太荒唐了!
骗他没见过十八岁的小表不成?
“这些报告全来自白宫高层,应该不假。”炎狼唐纳森冷淡的肯定报告可信度。
“荒闫!简直荒闫!我才不信十八岁的小表会有如此能耐!”鬼面连番咆哮,显然受不小的冲击。
倏地,脑海掠过那个将他甩下车的可恶小表笑脸。
“该死──”鬼面失控地当着炎狼的面踢飞身边一张椅子。
尤金见状当下噤口,炎狼则静观一切。
“怎么了?”炎狼淡淡的问。
“没事┅┅”他栽在小表手上的蠢事打死他也说不出口!
气归气,鬼面毕竟是炎狼组织的副老大,不会让自我情绪左右正事,在怒火蔓烧中,仍能就事论事──“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他直视老大炎狼。
炎狼浅酌一口,才冷冷地道:“如果这份报告成立,就杀了为首的展令扬,吸收那五个小鬼。”
“我们果然很有默契。”鬼面哼嗤一声,不若先前那般火爆。
他们之所以决定吸收东邦五人、除掉展令扬理由再简单不过──他们需要的是身怀绝技的手下,至於领导统率之职他们两人自己来便成,犯不着别人代劳。
展令扬既然是东邦之首,自然就留不得;因为原首领不死,那五个小表就不可能对他们两人誓死效忠。
“唐纳森先生和马尔斯先生不考虑连那个展令扬一起吸收?”尤金惜才的问。
炎狼和鬼面睨了尤金一眼,鬼面才道出非杀展令扬不可的理由:“照报告看来,姓展的小表的确是难得的鬼才,杀了确实可惜。
但是,世界上有一种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受制於人、听令行事,这个姓展的小表很不巧正是最难驯服的那种人。既然不能为我们所用,就有可能变成我们的敌人。这种人你说留得吗?“
“不也有一句话说:「愈难驯服的野兽,愈有征服价值」吗?”
尤金实在舍不得杀掉展令扬,一心想说服两位主子改变心意,吸收展令扬。他希望由他来负责训展令扬,让那小表成为他的得力助手,一齐主子效命。
“够了,废话少说!”鬼面不容反抗地厉吼,“快进入拟定计画的议题。”
“是。”尤金见大势抵定,只好放弃游说,服从地进入拟定策略的阶段。
尤金把唯一的一张照片呈现在两位主子眼前。
“请唐纳森先生、马尔斯先生过目,这便是那六个小表的合照,由左而右分别是「神算」雷君凡、「神偷」向以农、「怪胎之最」展令扬、「神医」曲希瑞、「神赌」
南宫烈、「神枪手」安凯臣。“乒──乓──鬼面倏地起身,鲁莽的撞掉了桌案上的酒杯,浑身迅速窜起浓烈的杀气。
是那个小表!
错不了!那个该死的臭小表就算化成灰他都不会认错!
“怎么了?”炎狼以冷凝的口吻问。
虽然鬼面一向喜怒无常,但令天的行径显然又比平常更加古怪。
“这小表就是展令扬?”鬼面极力控制情绪的向尤金确认。
“是。”尤金据实回答。
“很好┅┅”鬼面发出数声令人胆寒的冷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臭小表,你死定了!
“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我会让那五个小表服服帖帖的加入炎狼,让这个姓展的小表生不如死!”鬼面狰狞邪恶地道。
“你不杀他?”炎狼问。
“当然杀,不过在杀他之前,我会先让他尝尝人间地狱是什么滋味!”鬼面咧嘴恨恨咒着。
“你见过姓展的?”炎狼精明的问。
鬼面一震,旋即笑道:“怎么可能?”
不待炎狼进一步追究,鬼面便先声夺人的自圆其说:“我是因为这小表的事迹太过传奇引发我强烈的征服欲罢了!”
“原来如此,我们果然是好搭档,连心思都相去不远。”炎狼轻叹一气。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也对征服姓展的很有干劲,不如我们就联手对付他吧!”
“好吧!不过给他最后一击的工作一定要留给我。”为了不让火狼起疑,鬼面只好妥协,但他绝对要亲自手刃姓展的臭小表,否则难消他心头之恨。
“可以。”炎狼也很乾脆。
反正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本来他并无心三与这事,是鬼面反常的举止引起他的兴趣,他相信鬼面一定和那个姓展的小表有着极大的过节,鬼面才会恨得想将那小表生吞活剥。
究竟那个小表是如何惹得鬼面如此盛怒才是他感兴趣的事,至於那小表将会怎么个死法,他一点也不想知道。
也就是说,引发他三与此案的不是展令扬的传奇事迹,而是鬼面的一反寻常。
鬼面才不管炎狼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一心只想痛宰展令扬。
姓展的,你的死期到了!
「第二章」
为了庆祝安凯臣臂伤痊愈,东邦六人决定吃海鲜火锅助兴,所以六个好友开着“A 车3 号”──向以农不知打哪A 来,经安凯臣改造之车,谓之“A 车”。前进码头大肆采购各类生猛海鲜。
凭着南宫烈奇灵的第六感,六个好夥伴果然满载一车最新鲜的高档海鲜而归。回程途中,一夥人有说有笑,笑声喧天。
安凯臣自然也乐在其中,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抱怨:“你们到底有没有良心哪?今夜的火锅大餐可是为了我身体康复才举办,你们何其忍心要病体初愈的我掌厨侍候生龙活虎的你们?”
“我们就是知道你病体初愈才要你下厨的嘛!”向以农理直气壮的应答。
“是啊,是啊,我们五个一看就知道身体十分健康,只有你的身体状况不得而知。
为了证明你已完全无恙,我们才要你掌厨,如果你一如往常应付自如,那就证明你确实已完全康复了。我们可是用心良苦哪!“南宫烈大言不惭地卖起人情来。
展令扬接着笑道:“对呀,对呀,小臣臣,你可不能冤枉我们,我们这么做全是为你好。而且你掌厨可活动筋骨,对身体有利无害。一举两得,岂不两全其美?”
曲希瑞也凑上一脚,义正辞严的说:“站在医者的立场,我实在不能否认他们的说法有理。既然是对你有益的事,我自然就乐见其成了。”
“是哦,是哦,你们可真是好心得令我痛哭流涕哦!”安凯臣信他们的鬼话才怪,反正是闲来没事瞎掰着打发时间,所以也没人在意言语如何荒诞。
“哈罗,兄弟们,我不想打扰你们的雅兴,但前方实在有古怪的事发生,望诸公移动尊眼,拨冗一瞧究竟如何?”担任司机一职的雷君凡本着“有乐同享”的原则,提供自家兄弟们另一个值得一觑的“景点”。
大夥齐瞧向雷君凡所指之处──前方不远的跨河大挢上,果然有名举止古怪的女子正要越过挢边护栏┅┅“大事不妙!”六人一惊,车速霎时变得飞快。
险象环生中,最靠近护栏的南宫烈伸手一捞,及时抢救了即将坠河的女子。
“放开我,我不想活了,哇──”被救的女子非但无丝毫感激之意,反而怒声埋怨、放声大哭。
最擅长安慰女人的南宫烈只得肩负起安抚之责,苦口婆心地劝哄朵花带雨的女子。
一旁的雷君凡仔细地端详流泪女子半晌,终於笃定的附耳对展令扬道:“令扬,这女子似乎是詹森老爷爷的宝贝孙女珊曼莎。”
“确定?”
“错不了。”雷君凡素有“过目不忘”的神奇本领,从未出过差池。
展令扬自然完全相信雷君凡之言,当下做出决断:“那我们就更不能不管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将珊曼莎带回异人馆悉心照料。
一方面是南宫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