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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自己早点睡。”妈妈听见女儿的告饶,心满意足地准备放人。“好的,妈妈,晚安,么么。”电话的最后她还不忘亲几下表达自己的想念之情。“晚安”电话那头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深爱。
想到明天最后一场考试结束之后就能回家,少女就止不住自己已经飞过去的心。双手紧紧地捂着手机放在胸口,爸、妈,我明天就能回家了。带着愉悦的笑容进入梦乡……
鼻子酸酸的,泪不由自主地溢了出来,融进了水里,分不出泪与水。妈妈,很讽刺对不对?那居然是我们之间最后的一次通话。早知道会这样,那天晚上我一定……一定什么呢?什么也改变不了啊!
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做,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呢?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最沉重的感情要由我来背负啊?
双拳不断地捶打着浴室的白色瓷砖,发泄着心中的苦闷。清水流慢慢地跪了下来,拳头沿着瓷砖划出了一道水的痕迹,很快就蒸发,但留下的感情就算用上盐酸也消不去。
借着开着的水声,没有人会听到你的哭泣,放心哭吧。
我……
哭吧,我在。
谢谢。
哭吧,我在。
……
哭吧,我在。
清水流跪坐在浴缸里面,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整个人被温热的水沐浴着,就像是母亲那有些粗糙却温暖她整颗心的手。
“妈妈,妈妈……”我好想你啊。压抑了六年的思念在这一刻迸发,她的哭声里充满了对父母的思念与无法相见的痛苦,撕心裂肺,痛人心肠。
两人就隔着一道门,但心与心的距离却像隔着一个太平洋。浴室门外,碓冰拓海的手里拎着一把钥匙,放进了自己的裤袋。
哭出来吧。虽然不知道你的过去到底如何,你也不愿说出口,但我愿意在你难过的时候陪着你,即使你……并不知情。
终于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她伸手拿起一旁的衬衫准备换上,啊,湿了。看着除了那一件湿衬衫就只有在洗衣篓里刚换下的衣服,她决定还是直接出去穿,反正刚刚窗帘没有拉开没有人看到的。
这是什么情况?清水流拉开门后眨了眨眼,接受不能。为什么碓冰拓海就这样突然地出现在了她的卧室?她能不能请求倒带?她宁愿穿着脏衣服出来,也好过现在……
碓冰拓海有些发楞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出水芙蓉就是这样的吧?全身j□j,披着的黑色湿发半遮半掩,发梢的水珠从肩处顺着带了点粉色还沾着水珠的肌肤一直往下滑……一大早看到这么香艳的场景,真心不太好啊。虽然是饱了眼福,但是太刺激了!
为什么觉得头有点晕晕的?身体有些摇晃,清水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啊,好像有些烫呢。顾不上现在什么尴尬的情景,碓冰拓海上前一步把晕了的人抱在了怀里。
触手可及的温度竟然高得吓人。把人塞进被窝之后,赶紧找到了医药箱,翻出退烧贴贴在了她的额头上。药,还是先吃点东西再吃吧。
“好热”高烧中,清水流有些迷糊,双手双脚都不老实地钻出了被窝,还企图整个人钻出来。为了防止自己再看到某个场景,他用被子把她卷了起来抱在怀里,“乖,忍忍,退烧了就好。”
“不要”和生病的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平常总是隔着一层薄雾的水晶紫眸,如今完全展现在了他的眼前,里面溢满了委屈。
拿过干毛巾替她擦拭湿头发,头发很长又很软,触手的质感很好。他擦得半干之后拿过吹风机替她吹干,不吹干,头发湿着睡觉的话之后她会头疼的。
摇了摇头,头更晕了,“碓冰君?”貌似是幻觉?抚着额头,清水流坐了起来。“别……”来不及阻止,被子滑落,又一次看见了。
若无其事地替她盖上,碓冰拓海微红了俊脸,叹了口气,“我去给你煮点粥,你发烧了,休息一会儿。”“嗯”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什么,她迷茫地应了一声,睡了过去。
到底该说她是身体好,还是不好呢?不好的时候,虚弱得好像活不到下一秒。好的时候,早上发烧,睡了一觉下午就好了。看了看温度计上的37。7,碓冰拓海放过了她,“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清水流先道了谢,突然想起某个本不该出现的人却出现在了自己的卧室,扭过脸去,声音小小,“你怎么会在我房间?”还出现了那么尴尬的场景。
“我不在的话,你怎么办?”碓冰拓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从裤袋里拿出了那把钥匙晃了晃后又收了回去,“我来保管。”反正钥匙都是有备用的,没问题。
没有纠结于这个,她的眼神逗留在了他的身上,“你昨晚……有回去吗?”身上明显还是昨天的校服,都已经有些皱了。“没有”
“你不会就在我家门口待了一夜吧?”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碓冰拓海眼里“那又怎么了”的意味,她挫败地低下了头。怎么傻成这个样子?
手背贴上了他的额头,发现温度差不多,赶紧推着他,“回去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一觉。”“我好累”听到这里,碓冰拓海仿佛被抽了全身的骨头,软软地倒在她身上,程度正好压得她起不来。
“没事吧?”摸了摸他的脸颊,又摸了摸自己的,温度没差,应该没有发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会不会是别的什么问题?
看都没有往后看,手一扬,被子准确地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碓冰拓海搂紧了她,吸了吸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放松下来,“睡一会儿”身体相贴的感觉真好,啊,如果什么都不穿的话就更好了。
看着他脸上的疲惫,想想他一晚没睡又照顾了自己那么久,清水流心软了。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摸了摸他枕在自己肩上的脑袋,叹了口气,“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听了后却笑了。清水流,不管是细水长流的感情,还是轰轰烈烈的爱情,或是生死相许的恋人,不管你要什么,我,碓冰拓海,一定奉陪到底!
第28章 流言蜚语
流言蜚语什么的,最讨厌了!暧昧不明什么的,最最讨厌了!!不能反抗什么的,最最最讨厌了!!!
——摘自《女仆日记》,作者:清水流
翌日。
两个人刚靠近校门就遇到了很多在这个时段上学的同学。“副会长,你没事吧?”“诶?没事啊”清水流略有些莫名其妙,尽管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同学,但依旧脾气很好地回答。
“昨天什么消息都没有就不见人影了”“打电话也没人接”“老师也说不知道”“我们很担心啊”……因为离上学时间还早,大家也都聚集了过来。
“什么消息都没有?”有些奇怪地重复了一遍,清水流转头看向了身后跟着的人,“你昨天没有请假吗?”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吧?
“啊,忘记了。”碓冰拓海眨了眨眼,给了回答。“那电话呢?”“因为太吵了就关掉了”那理所当然的表情让清水流控制不住地想直接动手扇一巴掌过去。
“诶?为什么好像有点问题?”“怎么感觉有JQ?”“两个人莫非是……”“啊,上次不是KISS过了吗?”“诶?”此话一出,谁与争锋。
“什么时候?”“雅之丘校门口啊”一群人阻挡不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当着两个当事人的面讨论了起来。
没看见我,没看见我……清水流万分希望能有一个乌龟壳给缩,这下完了。她很自然地就认为碓冰拓海会请假,所以没有在意,结果闹了个这么大的乌龙。
完了,不说老师那里过不去,这属于无故旷课,给她大好的人生上记了一笔。同学们明显的流言蜚语肯定过不去啊。两个人一起无故消失什么的,果然是嫌自己的日子过得太清净了吗?
“流……”碓冰拓海拉住某人勇往直前的身影,前面是树啊,再走就撞到了。“请叫我‘副会长’”清水流转过身一本正经,努力忽视近在咫尺的大树。
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上次你抱怨过我不叫你的名字!”所以,从那以后,叫的就一直是名字了吗?你确定你有那么乖?
“那么,从今以后,叫我‘副、会、长’”清水流点了点头,确信自己的想法能行。这样应该能行吧?能行吧??
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他根据她此刻的表情猜到了她心里的想法,果断摇头,“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称呼的改变就能掩盖过去?就算能,也不问问他愿不愿意?
“试试看……吧。”清水流也有些不确定,眼神乱瞟,不过还是试试看好了。流言蜚语这东西实在是杀伤力巨大地能比得上生化武器,那个世界的时候,她就体验过了,真心吃不消。
“是吗?”看着她脸上心有余悸的后怕,他突然就觉得心里添堵。这样的表情是因为经历过什么,才避之唯恐不及的吧?
那是什么呢?啊,好想知道啊,好想知道她的所有。他的内心在不断叫嚣,一头常年被理智所压制关着的猛兽现正疯狂地想要挣脱牢笼。
2…3班。
“清水桑,你回来了,没事吧?”幸村祥一郎刚瞟到从门口进来,才坐下的清水流就急忙跑了过去,开口问,“谁都没有你的消息,担心死了呢。”
“啊,幸村,谢谢,我已经没事了。”清水流有些歉意地笑笑,因为大多数人都看向了这边,关注着这边的动态。果然是让大家担心了呢。
“怎么不打个电话呢?我们好担心。”附近的花园樱和加贺静子也围了过来。“啊,对不起,是我忘记请假了。”碓冰拓海出现在她的身后,摸着头有些无奈地回答,语调依旧平板。
“诶?”“碓冰君?”不回答还好,一回答就出了问题。为什么副会长的病假要碓冰君来请?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清水流暗叫糟糕,这么暧昧不明的话怎么能说出口呢?看着她带着谴责的目光,碓冰拓海一脸无辜,拎出了裤袋里的一串钥匙,“这是你的,我的钥匙是不是在你那?”
“哦,是。”她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的那串钥匙,“不是你放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