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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老大,你真是太好……太棒了!”齐炙开心地大喊。
就在这时,沃尔夫突然抱住凌长风。双脚一发力,从车厢后门纵了出来,齐炙一愣之后也在车厢里一个打滚,滚到车后门时,用力一蹬,电射而出。同时,原先的座位上“噗噗噗……”一阵响,便插满了蓝幽幽的毒针,还有两支颤巍巍地弩箭尾端露在座位上“嗡嗡”响,然后“轰”的一声爆炸开来。车子一下子便散了架。同时一团绿色粉末在车子上空喷散开来。那个马车夫连反应都来不及就中了杀招,脸色迅速地变成绛红色。又迅速地变得乌黑,蹬了蹬腿便不动了,连带马匹也七窍流血,躺在地上抽搐和悲鸣。
森吉特这次汇合了其他五位特殊组成员,特意在离长风居不远的街道口设伏,就算准备仓促了点,但是凌长风的两个护卫早已经是强弩之末,而且在家门口也是一个人神经最为松懈的时刻,相信这次肯定能让凌长风下地狱。但是这个凌长风居然又出人意料地在自己发动攻击的前一刻被那个狼人带着逃了出来,森吉特立刻指示兄弟们冲上去,他就不信那个疲累不堪地狼人还能再次狂化,就算他能再次狂化,现在六个兄弟一拥而上,也能将他们碎尸万段。
森吉特以最快的速度朝沃尔夫和凌长风冲了上去,他要亲手杀死那个狼人和凌长风,沃尔夫让凌长风躲进路边的房间,自己则向森吉特迎了上去。而齐炙的境况更是危险,由于森吉特对齐炙这个魔弓手的顾忌,这次两个弩手都拼了命地往齐炙身上招呼,齐炙忙着躲避呼啸而来的箭支,连取下背后的弓箭的时间都欠乏。
沃尔夫由于失去了疾风之狼和狂化的实力加成,又是过度使用力量后特别虚弱的时刻,所以沃尔夫面对森吉特地攻击也是险象环生。森吉特看到自己一方已经占据了绝对优势,嘴角泛起得意而兴奋地邪恶微笑,手上进攻的速度不由得又加快了一分。
另外三个刺客已经将凌长风围在一个小屋子里,法师刺客站在同伴背后,开始念动咒语,另外两个则一声不响地朝凌长风发出了弩箭和毒针,但是弩箭和毒针却在凌长风身周一米处纷纷落地。刚才老大已经告诉他们,凌长风或是他地宠物能施展空间之墙,所以他们也早有准备,随后便取出两支长圆型的东西扔向凌长风身周的地面,“蓬……”的一声,药粉和烟雾喷洒而出,凌长风一阵晕眩,就在他失去意识倒地之前,他将小白狐的项圈转到了第三档,然后便人事不知。
第一七五节横着回家
天痕静静地走在街道上,思索着酒圣的奇妙招数和自己的破绽,光从招式的花样和熟练度上看,自己确实已经登峰造极了,可是为什么酒圣用那些简简单单的招数就轻易地破解了自己的拿手本领呢?天痕闭上眼睛,回忆酒圣的动作。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痕突然睁开眼睛,他有些明白了,自己缺乏了酒圣前辈那一往无前的气势,缺了那种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的大局观,这些年,自己过分着眼于招式的锤炼和斗气的运用,却忽视了大局观。酒圣出招虽然毫无章法,可每出一招都让人感觉妙至毫巅,是当时情形下的最佳招式,这种气势与环境融为一体,随心所欲地出招克敌,才是所谓的无招胜有招啊。
天痕再次陷入沉思,用自己新的心得去解读酒圣的招式……就在这时,天痕听到某个街道上隐隐传来的打杀声,他本来对此打杀事件没有兴趣,但过了一会,他又感受到了强大的魔力波动,这引起了他的惊疑和兴趣,便想前去看看也无妨。
就在天痕借着一堵围墙的掩护潜行的时候,他感觉到正有一人隐秘而迅速地朝这边而来,从那个人的气息和动作上判断,这是一个非常擅长隐匿气息和潜行的高手,现在不知由于何事而有些慌乱,这才让自己感应到了他的形迹。实力这么高强的高手,再搭配上他的隐匿潜行地本领,那将是非常可怕的。如果这个人预先埋伏好了,天痕相信,就算是自己,如果毫无防备地碰上了他,也会感到棘手。天痕于是悄悄地跟上那个人,准备探个究竟。
那个人便是特殊组的领队森吉特,他亲眼目睹了老五的死亡后。便迅速离开了现场,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老2带领的那组人员。花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简述了这次失败行动地过程,维森被擒则被他一句带过,接着森吉特又立刻制订了下一个埋伏计划,然后便来到长风居附近的街道口埋伏。
天痕见到森吉特和另外5人碰面,在四周无人地时候,他们不由自主地散发出厉杀的气质,无疑都是久经磨练的高级杀手。就算是自己靠得太近的话,也极有可能会被这些人发觉,所以天痕便远远地盯着他们。直到他们设伏完毕,天痕也不知道他们要暗杀什么人,居然需要出动如此精锐的杀手精英,不过天痕还是留了心,很有可能这些杀手是为了长风居内的人而设伏。
沃尔夫再次狂化了,可是原本疲惫的身体。在狂化后所增加地实力也大打折扣,他现在是左支右绌,只能堪堪抵挡森吉特的疯狂攻击,虽然沃尔夫已竭尽所能,但他心底明白,不出意外自己过不了多久就要落败了。所以……意外发生了。
警觉的沃尔夫发现。一个戴着崭新的有着云彩条纹的彩绘面具的男子,出现在强弩手的身后,轻易地扭断了那个弩手的头颈,然后抬起死人手中地那把劲弩,朝对面屋顶的另一个强弩手轻忽忽地射出弩箭,那个弩手刺客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搭档会向自己动手,他紧紧捂着露在胸口外的弓箭尾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同伴,当他看到同伴那无神地眼睛和那个背后幽灵般的身影后。确定这一支箭不是自己兄弟射入自己的胸膛后。他才心甘情愿地从屋顶跌了下来。
齐炙感觉自身的危机一下子就消除了,他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防止汗渍流入眼睛影响视力,顺便摘下背后的长弓。森吉特也同时感觉到了异样,但是他却让突起发难的沃尔夫缠住了,面对尤有余勇的沃尔夫,森吉特不得不专心应付。森吉特用匕首隔开沃尔夫锋利的狼爪,再闪过沃尔夫的踢裆攻击,又以超高难度地姿势后仰避过齐炙地箭支,却再也无法避开天痕从屋顶随手挥出的弩箭,但他还是使劲偏了一下身子,让开了心脏要害,“哧……”弩箭刺入森吉特地左肩,将后仰的他带倒在地,并“噗……”的一声将森吉特钉入地面。
沃尔夫并没有追击森吉特,他并不是不想趁机杀死森吉特,而是他更惦记逃入小屋的凌长风,所以沃尔夫一个跳跃冲进小屋,还在半空中,他便闻到了刺鼻的药粉味和血腥味,他立刻闭住呼吸,尽力提起残存的斗气,准备抵挡对方的突袭。
但是映入沃尔夫眼帘的,却是三堆烂泥般黏糊的血肉残渣,头顶是倒处乱飞但双眼血红杀气腾腾的小白狐,沃尔夫愣住了,难道那三堆血肉是小白狐的杰作?当他回过神转头看到凌长风卷缩着倒在角落时,沃尔夫焦急地跑过去抱住凌长风,冲出了房子。在房子里到处乱飞,又不敢离开凌长风的小白狐,还特意给自己施展了一个空域牢笼,以抵消撞墙时的反震力,见到沃尔夫将凌长风抱出小屋,小白狐这才一下子瞬移到了屋子外面,也不知道它施展的是什么空间魔法。在外面广阔的天空中飞行,小白狐起码不用担心不停地撞墙了。
沃尔夫将凌长风带出屋子后,也很快就晕了过去。
老顽童奥姆给昏迷的凌长风和沃尔夫各喂了一口药粉,探了探凌长风的脉搏,又翻眼皮又查伤口,然后将凌长风左肩上的一枚闪着绿光的细小弩箭小心翼翼地夹出来,再取了伤口上的部分血液,在他带来的几个箱子里翻出一堆试剂瓶,脸色严肃地自顾自调试起来。而齐炙则在一边复述今天事情的经过,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齐炙说着说着就感觉头疼欲裂,浑身乏力,眼神昏花,硬是支持着简述完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他便跌坐在地,难受地大口喘气。
茉莉眼睛红红地拿着一块毛巾给凌长风擦拭,鼻子一抽一抽的,不时抬起袖口摸一把泪珠和鼻涕。一直在闹气的蓝岚也吓傻了,跪在凌长风身边,轻声地说着对不起,不停地埋怨自己的任性,泪流满面,抽泣不已。凯瑟琳也一脸担忧地站在茉莉和蓝岚身边,轻声安慰着,看向凌长风的眼神透着悲痛和哀怨。米莉亚和艾美茜那见过这种场景,只是和艾多尼斯一起呆立在凯瑟琳身后,面色铁青地看着伤心忙碌的春兰四姐妹,却又帮不上什么忙。
茹茹紧紧地拉着烦躁不安的老酒鬼波尔多,另一只手里紧攥着凌长风下午给她的那条手帕,眼睛红红的,紧咬下唇,咬得青色的嘴唇都渗出了一丝血丝。“20年前,他中毒负伤离自己而去;而20年后的今天,情形和当年又是多么地相似,……”茹茹再也不敢往下想,只是紧拉波尔多的袖口,拼命地咬着下唇。
“乖孙女,不会有事的。”波尔多轻轻地拍着茹茹的手背,转身对其他人喊道:“大家都不要担心,这里有御用药剂师奥姆大师,而且天痕已经去请格兰德大治疗师了,相信很快就会没事的。”
这可是精灵大陆医疗界的一对梦幻组合啊,波尔多一说到大名鼎鼎的两位大师,果然所有的人都不像刚才那样慌乱了。但除了茹茹,一提到格兰德大师,茹茹的心就揪得更紧了,20年前,格兰德大师就没有能够留住一条鲜活的生命,那么今天呢?
就在这时,前院传来了嘈杂声,街道上传来队伍行进时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我是南都城守艾戈林,闻报凌先生遭歹徒袭击,身受重伤,特来保护。同时对今天的案件进行调查取证!”艾戈林大声说着,同时带着两名亲卫兵闯进了长风居。
“哼……这里有我老酒鬼在,何须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来毛手毛脚!刚才暴徒横行的时候不见你们城卫的影子,现在事情结束了,你们倒是来得快啊……给我滚,这里的事不需要你们城卫来添乱!”波尔多瞪圆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