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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诔纳赖牧熳酉麓踝乓桓坝吞酢保簿褪窍狄惶趸疑牧齑幌掳雜hen穿黑色中短裙,没有苗条的身材是穿不上这种短裙的,所以你可以确信她们都很苗条。她们的脚上都穿中高跟鞋,穿高跟鞋站一整天可不是轻松的事,但也只能是中高跟鞋才能配职业女装。长头发的,都把头发卷起来,在脑勺后面打一个发髻。她们只能远看,如果你想近看的话,最好是近视眼,何富贵不是近视眼,所以近看她们后,暗自吓了一跳,她们的脸上不是有雀斑就是有青春痘,可以说是落满了岁月的痕迹或者上帝的笔误,他们也不是一色的年轻女孩,有的还是阿姨级的,不小心就可以看到头上的白发,虽然有的把头发染成红色或棕色的。何富贵只能这样暗自感叹:远看像朵花,近看像青瓜,他快步从她们身边经过,到莫西尔餐厅,那位苏晓兰小姐不在,换了另一名收银员。她谈不上是美女,身材也不高,大约只有一米五六,剪短发,瓜子脸,黑黑的,悬胆鼻,皮肤上还有几点“苍蝇屎”,不过上帝又给她双眼皮、灵活转动的眼睛和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人丑点没关系,最重要的是要有亲切的笑容,她的脸上总是露出极致的笑容,从她的胸牌上的介绍上知道她叫何秀恋。
在何富贵之前还排着五个人,有外面的顾客,也有地下商超的同事,还认不全,等他们都结账完以后,他才走上前去,自我介绍说:“你好,我是地下超市新来的防损员,叫何富贵,还在实习阶段,这是我的实习证。”他把实习证从领子上摘下来递给她看。何秀恋看了一下后拿过签名册微笑说:“请在这里签名。”
何富贵很惊讶她居然那么相信他,但也没说,赶紧在签名册上签上自己的大名,何秀恋看了以后在电脑里输入一些数据后从下面的抽屉里取出一张用餐券递给何富贵,何富贵连忙说:“谢谢。”
“不客气,欢迎再来。”何秀恋仍是一脸的笑容。
那是当然的,等会儿还要结账呢。何富贵没有把这话说出来,只是在心里说。他忙着想该选什么早点,首先他选了一杯一块钱的豆浆,然后选了两个两块钱的面包,一个是椰丝的,一个夹有奶油的,都是小小的,重不到一两。他选好后,端着盘子到收银台,又得排队,在他前面又排出三个人的队伍,单单排队就花了他五分钟的时间,轮到他时,何秀恋瞄了一眼他的盘子里的食品,一边打单一边微笑说:“这样你能吃饱啊?”
“是啊,应该可以吧。”
“总共五块钱。”
何富贵连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那张用餐券递给她,又接过电脑单,依然放在上衣口袋里,然后顺便说一句:“谢谢!”
何秀恋笑道:“NO谢。”然后又迎接下一位顾客,何富贵后面是一位蔬菜组的同事,他跟她嗨了一下,离开收银台去找位子,他看到艾小光正从在靠近大街的那面玻璃幕墙边,正低头用右手调羹舀一个大碗里的汤喝,左手拿着一块馒头,他的对面没人,何富贵连忙走到他的对面坐下来说:“你好,你这里不介意有人坐吗?”
“没事,你坐吧。”艾小光听他的声音,抬起头来打招呼一下。何富贵看他的碗里的汤,原来是稀饭汤,那汤煲得还真够味道,米粒不稀不稠,而且在汤里分布很均匀,一看就知道是上等的好米。
何富贵连忙问道:“你那稀饭一碗多少钱?”
“怎么,你也想吃吗?”
“后天吧,今天我都买了面包和豆浆,没想到还有稀饭吃。”
“一碗一块钱,只是这碗太小了,每次我都要吃两碗,你就吃这个啊,这支撑不了你一个上午的。我是两碗稀饭,再加上六个馒头。”
“难怪你这么壮实。”
艾小光笑一下,说:“吃饭吧,食不言,寝无语。”说完又埋头享受那不稀不稠的早餐,何富贵不由羡慕地看了一眼,也赶紧把两个面包吃掉。那两个面包太小了,他只用了两分钟就把它们吞肚子,这样也算不上是狼吞虎咽,最后当何富贵把豆浆也喝完的时候,艾小光还没把馒头吃完呢,他说:“我吃完了,等会儿要到十楼去。”
“这么快啊?”艾小光不由惊讶地又抬起头。
“你慢点吃。”何富贵说完站起来向餐厅的北门走去,在街边看一会儿来来往往的汽车行人,再看一下表:八点二十二分。连忙转身向西门走去,正好看见对班的防损员也都来了,五个人,高矮胖瘦不一,他们都穿便衣,一时还看不出来呢,只有那林宝华一眼就能辨认出来,后来是比较瘦的李致和和比较高的李法俊,他们有的是骑自行车,有的是走路来,五人中就只剩下一个不认识,身材中一米八,比李法俊还高一点,脸白白的,剪三七分的头,看上去文质彬彬,主要是还没接触过。他们都急匆匆往电梯门走去。不管认不认识到底是同事,何富贵也走上去跟他们打招呼。
“今天你们班就你来啊?”林宝华在等电梯时问道。
“还有张海潮,他还没来吗?你们通常去训练什么科目?”何富贵问道。
“我们先进行队列训练,然后学习擒拿术、军体拳等。”林宝华说。
“那太好了,谁来教我们?”队列训练何富贵早就熟了,只有擒拿术和军体拳还不会,当保安至少要会这两种,光会立正一二一有什么用?
“你们班的张海潮,你们班有三个是从部队来的,我们班则一个也没有,这太不公平了。”李致和回答说,部队来的都是人才。
“哦。”这个何富贵也说不上来,反正是上面安排的,不过按道理应该分配一个过去他们那个班。他们只聊了一会儿,电梯门就开了,六人就进去了,先进去的钟秋海按了十楼的按钮,大家便一起乘电梯到十楼。
出了电梯门,走廊对面是一个宽约2米长约两米的大玻璃门,门上用红色的楷体字写着“会员俱乐部”。那门是弹簧门,大家把门推向里面,依次进入,只见里面已是十分热闹,大约有十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在健身器材上折磨自己的肌肉,有跑步机、臂力器、拉力器、扛铃等,设备跟在电视中看到的一样。何富贵不由暗自高兴,他确信自己的胸大肌在这里可以练得非常发达。在大门左侧是办公室,办公室有一个长约一米五的推拉式玻璃窗面向训练场,外面的人也可以看到办公室里面的人,在这里面有一个四五十岁,穿运动服,头发有些发白的男人正背着手在看窗外的风景。何富贵跟着林宝华等人推开门进了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发出轻微的声响,那中年男子闻声回过头来。“老杨,早上好。”林宝华等先跟他打招呼,显然因为经常来都混熟了。何富贵从他胸前的牌子知道他的名字叫杨光明,他的国字脸看上去神采奕奕,带着笑容,牙齿很白很整齐,身高一米六五左右。
“你们来了,那张海潮早就来了,现在在训练场内练呢。”杨光明说。办公室里,陈设了靠在面向训练场玻璃窗的办公桌和安在办公桌上的电脑,在办公桌旁还有一个大塑料桶,用一大的黑色塑料袋套着;在门的右侧还有一套褐色皮沙发,两短一长。刚才老杨就站在靠墙的单人皮沙发后面看窗外的风景。在皮沙发旁的墙角里还放着一盆万年青,长沙发所靠的墙上还挂着一幅画,是中国画,画着一只老鹰在扑击,旁边多余地写上“鹏程万里”四个大字。在办公室的左边还有一个对开的玻璃门,通往另一个房间,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出那是更衣室,因为里面有一排格子柜,长长的通向前方。
大家听了,便拿出自己的工号牌在电脑前一一刷过,杨光明则每人分配一把钥匙,最后轮到何富贵,何富贵连忙说:“你好,我是新来的。”并把自己的卡在扫描枪晃过,让它“嘀”的一下。
“知道,一看就知道你是新来的,这是你的钥匙,第58号柜子,里面有一套训练服,你要把你这身服装换下来。”
“好的,谢谢。”何富贵接过钥匙仍然跟着大家走进跟办公室相邻的更衣室。更衣室四周刷白色墙漆,天花板上挂着四盏日光灯,是长约二十米宽约五米的长方形房间,每个格子柜很小,长约五十厘米,宽约四十厘米,深约五十厘米,四层二十列一排,总共四排,靠着房间左右墙两边陈列,每边各两排。在两排的格子柜中间还有一排凳子,供人换鞋用。每个格子柜都有一个号码对应钥匙上的号码,何富贵的格子柜在左边第二排左数第三列第一层。他打开格子柜,只见里面放着折叠得很好的一套白色训练服,他看看大家,都开始脱衣服要换这套训练服,连忙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先脱上衣,然后是鞋子,再看其他人,他们都脱得赤条条的只剩下内裤后才穿上训练服。原来这训练服类似柔道服,是一件袍子,呢制品,很厚,说实话,穿这样的衣服如果没有空调降温的话肯定要出一身汗,下面是蓝色的裤子,裤子不是用皮带系上的,而是用布带系上。何富贵边看边学,也立刻脱下裤子,换上训练服,然后把衣服裤子和鞋子一起塞进格子柜,那把钥匙取出来后就放在贴胸的口袋里,袍子的贴胸处开了一口子用来放贴身的东西。
穿上训练服之后大家都赤着脚往前走——那衣柜里就一套训练服,没有拖鞋之类的鞋子。当然了,如果是去玩柔道的话,从电视中可以看到,人们一般是不穿鞋的,这样做的惟一好处就是有些人的脚臭可以自由散发出来——原来更衣室是前后两个门,前门就是刚才从办公室进来的那个门,后门在这个长方形房间的另一头,是弹簧门,打开后发现它通向训练房。出了后门,却是到了一个走廊上,地板上铺着仿木的地板砖,让人以为铺着木地板。走廊有两米宽,在里面可以感觉很凉快,穿上白袍后并不会觉得热,而且赤脚走在地板上也觉得凉爽。大家都安静地走着,几乎是静悄悄的,因此可以清晰地听到健身房里器械的“咯吱咯吱”的呻吟声。出门后沿着走廊向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