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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贲瞬间被噎住了,反应过来以后愤恨的冲他吼道:“不带作弊的!”
“我没作弊啊。”戴青耸肩膀,“你自己脑子钝住了。”
“你……”王贲咬牙切齿,怪不得这家伙当时居然很痛快的就答应了打赌的要求,敢性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不过话说回来,他不由自主的朝着书房的方向瞟了一眼,自从小爷抱着人回来都已经过去三天了,愣是连个人影都没见着,屋门也不出,禀告只答复过阵儿再说,连饭菜都是顺着窗放进去,到了时辰再换了新的出来。
他就说这人不可能真的狠心,一眨眼的不见了踪影,原来是亲自跑到天香楼救人去了,害的他们一通好找,要不是戴青回来通了个信,他和若姑险些以为这位也被勇王的人给劫了去。
“行了,别看了,隔几天逮着那人,我请你喝酒。”戴青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手抖了抖湿透的前襟。
喝酒,恩,不错,还算这小子讲究。王贲一想,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大大咧咧的回了一句:“这回可说好了,到时候谁提前溜谁是孙子!”
戴青浅笑一下,不置可否。
正说话间,那边厢若姑掀了帘子出来,见他们两个站在庭院中间,脸色一黑,没什么好气的瞪了一眼。
王贲莫名其妙,“哎,我说姑奶奶,谁又惹你了?”
若姑扫了他们两个一眼,又转头瞧了一眼书房那边紧闭的房门,一点没犹豫的骂了一句:“一群王八蛋!”
戴青低着头若有所思的不吭声,王贲被她这一骂可就毛了,“怎么了?没惹你啊。”
随即他立刻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一沉,神色古怪的道:“你误会了,这事儿和小爷无关?”
“要是真出了事儿,你们想没想过她以后怎么活?”若姑抿唇,目光定在青砖铺就的井沿上,似乎要那里烧出个洞来:“说不在乎,真的就能不在乎吗?”
戴青抬头,目光平静的盯着她,内里却透出一份不寻常的灼热。
若姑扭脸,她不喜欢刘静研,可这一刻,作为一个女人,她能想象到那份强加的耻辱,足以让人生不如死。
“不可能出事,戴青就在房梁上趴着,谁敢动小夫人一下,保准死路一条,那个姓秦的七品老头不是就这么挂了。”王贲咬牙,解释的有点急切,“再说你也知道,小爷嘴上说舍得舍得,还不是背着我们偷着跑了过去,你又不是没看见他抱着人回来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搞得像谁会上手抢似的……”
若姑脸上无悲无喜,一身寡淡立在秋日清晨的冷冽中。
王贲用拳头砸头,他没法子再说下去。戴青还是立在一侧,一言不发。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一个低沉的声音在突然打断了这种诡异的沉寂,三人同时抬头,正瞧见夏绥远推门自屋内走出,身上闲散的批着外衣,边走边利索的将衣带束好。
他连头发都是散乱的,没有认真梳理,偏生整个人都沾染了三分志得意满,看上去气色很是不错。
是个人都知道他把自己和某人锁在一起三天光做什么了,如今就这样出来,一点都不奇怪。
若姑动了动嘴角,目光闪烁了下,冷哼道:“小爷,好久不见。”
夏绥远笑笑,他心情颇好,刚才自塌上起身,小丫头还犹自未醒,满是缠绵的在他身上无意识的蹭着,软绵绵的娇音让人莞尔。对若姑这种小小的挑衅压根不放在心上,转头对着戴青和王贲,随手扔了两个东西出去。“接着!”
戴青轻松的接住,摊开一瞧,那是一枚剔透的戒指,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打磨的几近透明,于手心内发出熠熠的光泽。
王贲手里却是一模一样的一枚,两人有些狐疑的对视,又集体抬头瞧他。
夏绥远伸了个懒腰,微眯了眼如同吃饱的老虎:“看你们两个谁有本事,能提前带到若姑的手指头上去。”
他这几天趁着小丫头软筋散药力未退,虽然得时时照顾着,但也落在无数的机会可以为所欲为,吃的爽快之下未免心情大好,恨不得天下的鸳鸯都成了双,乍眼瞧见近在咫尺就是两个光棍,立刻就采取行动。
戴青和王贲俱是一愣,目光相撞觉得有点尴尬,索性低下头不言不语。
若姑皱眉,被他一提脸色通红,再一瞧那两个人煞有其事的玩害羞,夏绥远又一脸看戏的表情,气的跺脚,“没个正经的,谁要和你们鬼混?”
夏绥远哈哈大笑瞧着她几乎是飞似的自院内消失,还差点撞上刚赶过来的锦绣,摇头颇有些无奈的对着剩下的两个人道:“看见没?喜欢就赶紧抓紧时机,你们仨也都老大不小的了,不成的那个爷好再给你们寻个好媳妇去。”
“小爷,属下要先去看管捉来的人。”
“小爷,属下要去喂马打杂。”
这两个人几乎一起冲他拱手,不待他应下来,就一起消失在视线中。
锦绣诧异的瞧着夏绥远站在原地笑个没完,小心翼翼的捧着东西上前道:“殿下,小夫人的衣服什么的舀来了。”
“恩。”他正了正神色,冲着她挥手道:“进去吧,这几天挺累的,好好照顾她。”
这话一出倒是把锦绣的脸给刺激红了,小丫头一想到是因为什么才会累就浑身上下烧成了个小火球。
“是,是……殿下。”她声音小的像蚊子叫唤,结巴着等着他离开,方才松了一口气。
静研睡梦中尚是不得安生,迷蒙中分不清是真是幻,只能抱着身侧那人无意识的咕哝着:“什么……时辰了。”
那个人似乎被她摩挲的稍有些清醒,将她一搂,整个人便压了上来。细密的吻随之落下来,弄得她痒的难受,想要抬手去阻挡又没有半分力气。
好累,软绵绵的不想动,眼皮粘连,四肢沉重,她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身体早已经熟悉了这人的一切,轻而易举的就能燃起火花。
耳鬓厮磨了良久,她如同一滩软泥似的缩在被子里,被人窝紧了被角,不多时便又沉沉睡去。
再睁眼头都有些痛了,她呻@吟了一下,无力的揉着额角,自被中伸出一只手。
“小夫人,可是要喝水?”有人赶忙迎了上来,静研勉强睁开眼睛,看清那人是锦绣后,有点懒的“嗯”了一声。(文*人-书-屋-W-R-S-H-U)
锦绣端过杯子,将她扶着半坐起来,清冽的水甫一入口,神智立刻清醒了不少。
她颦着眉毛,目光迷茫,抓着锦绣的衣袖问道:“什么时候了?”
“酉时。小夫人,您要不要用些饭食?都睡了三天了,刚才殿下还着人来问过,也该清醒了些,再睡下去对身子不好。”
三天?这么久,她一个激灵坐起,头上一痛又忍不住抬手捂额,强忍着那种撕裂的胀痛。
荒唐,太荒唐了,前一天她身上那个破药没被解开,在天香楼就被他折腾的睡着了,好梦正熟被人摸捏亲吻的醒过来,又是一番折腾,如此反复,她自己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那些乱七八糟的胡天胡地。
咬牙愤恨的锤了锤床榻上的软枕,不过才几下,她忽的收手。
真是幼稚,心底冷笑着,刘静研,除了会哭,会示弱,会认人家欺负,你还会做什么?
锦绣见她一脸的无精打采,忙取了饭盘和小桌过来,盛了些粥想要喂给她喝。
“我自己来吧。”静研抹了一把脸,伸手接过,手一颤,调羹落地,摔得粉碎。
还是没力气,她有些沮丧的垂头,腿也发软,悲从中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她自然知道是谁在这晚上能过来,羞愤之下饭也不想吃了,只将被子扯过,整个人都缩在里面,头发丝都不肯露一点给他。
“你先下去吧。”
她睁大了眼睛听着锦绣应了一声“是”,紧接着身上的被子就被人向旁边拉过去。
她咬牙,无声的手上用劲,然而哪里拼得过他,不多时便失了阵地被人兜着抱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半夜一点游戏正酣,某负责发钱的大boss突然间用q呼叫:
boss:红线?怎么还没睡?
盒子(考虑到半夜应该不是工作时间于是弱弱的说):玩游戏……
boss:恩,我在玩家列表里看到你了,问题是,你的任务完成了木?
盒子:啥米?任务?哦,哎,那个那个……还米……
boss(瞬间化身大魔王):那你还不给我赶紧去搞定!!!!你个吃货,想shi咩????
盒子:抱头,我错鸟我错鸟,马上马上……
boss(突然恢复正常,无比和蔼可亲):先不着急,你有奶油咩?卖我二十个……
盒子:= =
不幸和boss玩一个游戏,就是如此的凄惨啊,t t
教训大修
夏绥远把她扒拉出来,嘿嘿的坏笑着:“躲什么躲?”
他本以为她会如以前一般,躲着,耍着小孩子的脾气别扭着,谁料掀开被子才发觉不太对劲。
静研抿着唇,目光平坦的抬头扫了他一眼,绞着被角不言不语。
她的眼神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少了平日的几分畏缩和稚嫩,不过几日间便迅速的深沉起来。
“这会儿知道害怕了?”夏绥远摸了摸鼻子,掐着手腕把人拖过来按住了,抬手就在她臀腰上拍了一记,寒声道:“还跑不跑了?”
这一下用了三分的劲,静研被拍的一痛,皱眉忍了下来,只还是不肯说话,咬紧了下唇,似乎是在想着心事。
恩?夏绥远皱眉,长胆子了这是?捏了捏她的脸蛋:“还跑?然后再被人抓走卖了?”
静研倏忽间抬头盯着他,被他很严肃的瞪了一眼后,破天荒的并没有低头,雾气朦胧的瞳孔里多了几丝道不明的东西,视线中虽然有点心虚,但是并未错开。
夏绥远叹气,“不想问问我怎么还活着?”提起这个心头一怒,抬手又惩罚似的拍了她一下。
不想知道了,再也不想知道了。她忽然心灰意懒,如今走到这般田地,除了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笑料外,还有什么意义?
是她自己没用,报不了仇,倒成了人家消遣的东西。静研攥紧了手心,冷静下来,她想起在那个污秽的地方度过的生不如死的几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