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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甩了甩袖子扇风,四下环顾了一周,房中除了稍显凌乱外,似乎并无异样。
应该是这里没错,他缓步上前,手轻轻地在墙上桌上摸索敲锤。
没有任何反应,他微微皱眉,门口处已然响起了嘈杂声,怕是有人回来了。
晦气,夏绥远颇有些不耐的颦眉,却又不甘心先行离开,冷眉一扫,视线落在了那张红漆木檀香雕花床的床底。
动作迅速的转身钻入床底,趴了下来,璐王殿下觉得心情非常之糟糕,大半夜的不好好在王府的卧房里睡觉,非得跑到烟花之地,还要呆在这种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简直是……
“咣当”一声,那扇门简直是被大力撞开的,紧接着传来一阵女子银铃一般的娇笑声:“哎呀,公子莫急嘛,先和奴家对饮两盏如何?”
“嘿嘿,别跑,看爷……嗝……看爷怎么整治你个小婊@子。”那个男人显然是有些醉了,说话有些含糊,但看样子醉的不深,还能追着那女子在房中玩的不亦乐乎。
夏绥远翻了个白眼,哪来的这么多花样?速战速决不好么?
他微微动了动手脚,不经意间手指触到地上一个小小的圆孔,摩挲间疑虑更深。
这是整个天香楼的一楼,住的大多都是些相貌平常,赚不得太多银子的的妓@女。按照寻常格局,应该是青砖铺地才是,可如今,这床边却是用的厚木板搭起了一个不过一指高的平台,是为何故?
他用手指抠着那个小小的孔洞,尽量小心翼翼的向左右拉拔,果不其然,一声几不可闻的咔嗒声后,那小孔的一侧出现了一个类似把手的东西。
夏绥远深吸了一口气,自靴中拔出匕首来,卡在那暗门的开合处,深吸了一口气将其拉开。
身体一轻,已然落于洞内,他伸臂一搂,闻香玉软抱得满怀。
静研先前尚是有些怔忡,呆愣愣的感受着他的气息和熟悉的感觉,反应过来以后,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个没完。
夏绥远摸了摸,一手的濡湿,洞中地方太过狭小,两人只能紧紧的贴在一起,他俯身在她脸侧亲了一口,舌尖上是冰冷的咸涩。
心头最后一点别扭也随着这个烟消云散,他叹了口气,把她抱紧了,低声哄着:“乖,宝贝,不哭。”
静研身体动弹不得,也来不及去细想这个人怎么会突然出现,隐隐约约就一个念头——他还活着,怎么会?
她觉得有些尴尬,原本最不希望见得就是这个人,被他看到自己这副没用的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是矛盾的是,在感受到他气息的那一刻,她并不想要排斥。
“好了,好了。”夏绥远把声音压得低的很,还得时刻竖着耳朵听着外面一阵阵的淫@声浪语,很无奈的心想这两人怎么没完了,这么半天居然还没搞上。
如今人已经找到,他也就不担心什么打草惊蛇之类的,干脆掀开板子出去把人敲晕了算了。
手指已经触碰到那板沿上,他正要大力掀开,却在这时改了主意。
耳边传来的是屋内两人肆无忌惮的**声,似乎又点了什么香,那种绵软的味道丝丝缕缕的顺着暗门的缝隙透进来,直让人渐渐地浑身酥麻。
“小心肝,今天怎么一直不开心?”
“公子,这可都多少日子你没来看奴家了?是不是又有了新人,倒忘了奴家了……”那粉头故意说得哀哀怨怨,倒是也把戏做的足量。
“别提了,还不是我家里那只母老虎搞出来的事情,抬了老头子出来压着爷,不会下蛋的,若不是看着两家老头子的面上,爷非休了她不可。”那男人语调一转,复又乐呵呵的:“心肝,还是你好。你且不知那死婆娘在床上动一动也不会,更别提让她叫唤两声,跟条死鱼似的,没甚趣味。”
“哎,人家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当然是高贵,咱们那能比得上?不过是贱命一条罢了。不过话说回来,公子这般厉害的……她竟然还不愿动弹,怕不是块石头托生的吧?”
“哈哈,谁理她是个什么?爷只道心肝你,是那昭阳宫里赵飞燕,诗三百里的美婵娟,尤其是下面那处桃源,生的当真是妙极……”那男子也不知做了什么,逗得那女人花枝乱颤,咯咯的笑个没完。
夏绥远颇为无语的捂额,跟这个比起来他平日里调戏静研那些压根啥也不算,果然还需要勤加练习。
心念一动,他索性俯身戳了戳她细嫩的脸蛋,有点嫌弃的道:“跟人家学学,装相都不会,也跟死鱼似的。”
静研的脸腾的通红,幸好在漆黑的暗色里看不出来,被他说得羞愤非常,又听到上面那两人开始浪@叫不绝,越发的气恼。
“哎呀,爷,您可轻点……嗯……祖宗,慢一些……”那女子一面讨饶,吐出来的话却是连尾音都是娇媚的,听在人脑中只觉得心神俱醉。
静研细细的颤抖着,稀里糊涂的听,觉得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女人,羞耻非常却耐不住周身阵阵的发烫。
夏绥远和她几乎紧挨着,自然察觉的到她异样的变化,柔软的身体似乎要化在怀里,他在她眉眼处轻轻地吮吻着,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动了动。
“不要停……哦……”那女人还在叫着,配合着男人阵阵低哼和什么东西的吱吱声,抑扬顿挫,妙不可言。
静研咬牙,断断续续地抽气。她想动,想逃离这种难堪和堕落,却偏偏动弹不得,战栗的身体就覆在他的掌心下,灭顶的感觉从未如此的强烈。
“静儿,你今天……真美……”他开始在浅出动了动,柔软的唇自最敏感处擦过,吐出的话却让人无地自容。
晃动间如同身在沉浮不定的春潮里,她觉得自己像个熟透了的桃子,被人咬破了一个小口,汁液裹着那种甜蜜的痛楚被无限的放大在脑海。
理智快要飞走了,那种几乎灭顶的感觉,分不清到底是谁发出的声音着,到底是那个女人,还是自己?
“静儿……”夏绥远做的很温柔,温柔的简直该死,他在她耳侧低声蛊惑着:“没事儿,这是本能,没什么好羞愧的……”
看似体贴的话语让静研骤然睁大了双眼,剧烈的震颤着,眼前一片空白。
屋内的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媚到了极致。
她长出了一口气,脑中似乎有根弦骤然崩断,一切都结束了。
身上的温度离去,她全身的力气似被抽光了,瘫在那里喘息不定。
门板被掀动开,不过须臾有人将她抱出来平放在还是整整齐齐的床榻上,静研侧目,一旁的圆桌脚下晕着两个光溜溜的人。
她脸上又是一红,收回了目光有些无神的望着床帐。
夏绥远将被打晕的那两个人塞到了地洞中,果然如他所想,那里只能从外侧打开,内里便推不出去。
他衣衫不整,腰带松散的挂在一侧,俯身就着晃动的烛火打量着床上的静研。
她被他的视线一刺,越发无地自容,闭上了眼,不肯睁开。
鼻尖上隐隐有些发痒,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她能看到他的脸近在咫尺,墨蓝的瞳孔里有一个同样意乱情迷的倒影。
“你是我的。”他掐住她的下巴,“看着我。”
静研微微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那种微妙的静默,足以溺毙人心。
可还是不甘心,她执拗的试图将脸微微偏过去。他却俯□,吻住她的唇,将她身上搭着的已经不足以蔽体的衣物,尽数扯去……
王贲觉得自己大概是世界上最倒霉的仆从,比如说现在,他站在天香楼一层这间算不得上等的房门前,很是踌躇不定。
到底要不要敲门?谁知道里面战况如何了?
想了半天,回头一望一脸淡然差不多都在望天的众侍卫,和门外站着的一大堆还在迷茫中的士兵,他无语,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小爷,属下来迟。”他叩了叩门,见无人应声就继续叩。
隔了好半天,屋内传出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夏绥远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老王你进来。”
王贲硬着头皮开门入内,也不敢多看,只是小心的垂手立在门边等着吩咐。
“叫他们取一床锦被来,再驾一辆好一点的马车。”夏绥远坐在床榻之上,只随手披了件中衣,结实的胸膛露在外面,上面密布了一层汗珠,身后却被纱帐蒙的严实。
“是。”王贲点头,往带上门下去吩咐,仅在关门的一刻,瞥见夏绥远动手掀开塌上的层层纱帐,微露里侧那个妙曼的人影。
他甩了甩头,唇角不由自主的翘起,看样子,这是没事儿了?
这一脸的喜悦落在别的侍卫眼里稍微有些诧异,王贲也不解释,命令几个平时做事妥帖的去安排吩咐,自己则是继续任劳任怨的守在那个门口。
虽然天上的云彩很重,但是看得出来,月亮还是圆满的。
作者有话要说:那位大神盯上我了?这文已经水的不能再水了,没必要举报吧?
三日韶光
“咳咳。”打量了一周见四下里无人,王贲凑到戴青跟前,用胳膊肘杵他:“哎,我说哥们儿,银子呢?”
一边说还一边毫不客气的摊开手掌。
戴青眼底带着些许的青乌,随手用帕子搅了冰冷的井水,擦着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喂,我说你不会忘了吧?”王贲跳脚,“愿赌服输的,做人要厚道。”
“我为什么要掏钱?”戴青严肃的问的很无辜。
“哎,你别装蒜啊,咱俩可是打了赌的,赌小爷几天心软,输了的掏二十两银子出来,快点给钱。”
“别着急啊。”戴青擦过了脸还是觉得疲惫,索性打了井水上来,将头整个浸在里面,满脸**不紧不慢道:“你怎么说的?我又是怎么说的?”
“我赌三天之内,你赌五天之内。”
“小爷是第几天去的?”
“正好两天半的时候。三天之内吧?”王贲得意的笑着拍他的肩膀:“年轻人,还浮躁不是?床头打架床尾合,那那么容易说不要就不要的。”
“两天半,恩,那是不是也在五天之内?”戴青把一头的水胡乱甩了甩,回眸淡定的看着他。
王贲瞬间被噎住了,反应过来以后愤恨的冲他吼道:“不带作弊的!”
“我没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