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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奴儿在心底呐喊著。
“瞪我!?你的胆子可愈来愈大了!”他俯首,两手用力夹住她的脸颊。”如果你不是那麽坏心,我也不会做得这麽绝了。”
“没……没有,我……没有。”
“没有!?你是不是也要说,你把酒往我脸上喷的事,不是存心的?”
“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儿泪眼婆娑,不知该怎麽解释”你可别真以为和我有了夫妻之实,我就不会赶你走。”他的规线往下望去,她胸前的衣襟被扯裂,浑圆的双乳微微露出,他手一伸,扯落她的上衣。
“为皇——你……你要做什麽?”
“我要让你知道,就算我要了你几十次,我还是会照样赶你走的!”
“不……不要——”
他剥光了她身上的衣服,让她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跟著他褪去自己的衣服,壮硕的身躯,直接压上她——
他的唇齿疯狂的在她身上游移,从她的唇时吮时舔,一路往下滑移……
君为皇的大手罩住她胸前那两团柔嫩高耸的玉乳,下体胀大的雄物,狂猛的冲进她的嫩穴内。
“啊——”
奴儿痛喊了声,但他对她的喊叫置若罔间,雄壮的身躯一迳地在她娇弱的身上驰骋。
“你爱使坏,别以为我没法子治你。”
说著.他把她的两腿拉开,让他的雄物更加深入——
“啊——嗯……嗯……为皇,不……不要,嗯……嗯……”
原先的痛意,因为穴里沁出的湿液,而渐渐舒缓,但他刻意羞辱她,把她的腿拉得那麽开,让她心中好难过好难过……
“呵,我这惩罚你的方法,好像是便宜你了——你喜欢上做这种事吧?”狂野冲刺之余,他嗤声笑道。
“我没有——啊……啊……嗯……嗯……”
她真的没想过要再和他做这等事,可是,酥酥麻麻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冲刷过她全身,她无力反抗它,只有跟著沉沦其中。
“嗯……嗯……嗯……”
“哼,被我料中了吧!”
他突然猛烈地抽送起来。他才不会让她太快活,须臾後,他将狂泄热液的雄物自她穴内抽出。
将衣服穿好後,斜睨了虚软瘫在床上的奴儿一眼,他没说半句话,只冷哼一声,便旋身离去。
“为皇——”
奴儿虚弱的呼喊著他的名字,无奈他没听见——但她想,纵使他听见了,也不会搭理她的。
阖上眼,她将脸埋进枕头,痛哭著。
一个时辰後,她拖著疲惫的身子下了床,拿出包巾,开始整理衣裳。
他都说得这麽明白,要赶她走了,她若不走,岂不是让他更厌恶。
为了赶她走,他甚至不惜把她丢给三个酒鬼,还说……说要以”人尽可夫”这个罪名赶她走!
心中余悸犹存,奴儿忍不住打个寒颤。
她不恨他那样对她,只是,他会那麽做,不正代表,他真的厌恶她、厌恶到了极点?
穿上了一身素净的衣服,奴儿拎著包袱走出房外,她面向著君老爷和夫人的寝房跪下,连瞌了三次头。
“老爷、夫人,奴儿要走了,谢谢你们的养育之恩,只是奴儿今生无以为报,愿来生做牛做马再报答你们。是奴儿没有福分当君家的媳妇,枉费了你们一片苦心……”奴儿边说边拭著泪。
看著天色微微亮起,她不敢再停留太久,怕早起的李大娘撞见她要走。
旋身离去之际,她又回过头,望向君为皇的寝房。
“为皇,我要走了——你要保重!”
心酸的流著泪,纵使心中有万般不舍,她也不得不走。
黯然垂著泪,奴儿伤心的离开这个她一直以为她会一辈子住下的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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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儿一走,该是称他的心、如他的意,可是……
君为皇发现自己非但没有比较轻松快活,心情反倒更加烦躁。
奴儿离开君家已有三日,而这三日来,他全然没有笑容,连上酒楼也提不起兴致。
反倒是每晚临睡前,奴儿那抹娇弱的身影,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在他的脑海,扰得他不得安眠。
“什麽人在外面?奴儿!?”
听到外头有声响,又看到一抹娇小的身影闪过,君为皇下意识地冲出房外。
“少爷,不是奴儿小姐,是我——小小。”原本想跑离的小小,未料到君为皇竟会冲出来,她只好停下脚步,旋过身来。
“小小!?你跑到我房外做什麽?”君为皇狐疑的问。
他和玉彤表妹的房间离得可远了,小小再怎麽走错路,也不可能绕到这儿来的。
“我……我……少爷,我——”小小突然跪了下来。
昨天她听到君夫人要少爷去找奴儿小姐,她知道奴儿小姐守了承诺,没把她说的话供出,可……却害得奴儿小姐被少爷赶出君家。
小小辗转思索了一夜,决定要向君为皇说明这一切,谁知来到君为皇的房外,她又退却了。
少爷的脾气阴晴不定,他一发火,後果如何,谁都料不到的!
她犹豫了半晌,决定日後找机会再说,正要跑离,少爷却追了出来,她还是招了的好。
“你有什麽事要说?”
君为皇见小小跪下,又一脸心虚的换样,直觉她铁定是有事要告诉他。
“少爷,奴儿小姐她……她没有做错事——做错事的人是小小!”
“说下去!”君为皇寒声说道。
“其实……其实那些撕碎的信和焚烧的信,全……全都是……都是我做的!”
“你做的!?这会儿奴儿都走了,你又何必来替奴儿承担这些?”君为皇以为小小和奴儿的感情好,所以才会想帮奴儿。
“不不不,小小不是在替奴儿小姐承担过错,撕信和烧信的事,全是表小姐叫我做的。”
小小把事情的真相,全都说给君为皇听。
“是我太自私,只担心自己会被骂,所以要求奴儿小姐别说出来,谁知奴儿小姐反倒——反倒因此被少爷你误会.还被赶出了君家——”
“玉彤!?”君为皇一脸怒气腾腾。”表小姐现在人在哪儿?”
“在……在大厅。”
君为皇怒气狂烧,迈开大步朝大厅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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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为什麽您还是不肯帮我?这会儿奴儿离开了,为皇表哥一点也不在乎,那就证明表哥不爱奴儿,既然这样的话,那您何不趁这机会,撮合我和表哥?”
玉彤在大厅内,和君夫人说了近半个时辰,话题全绕在自个儿的婚事上。
君夫人被问烦了,索性回她道:”这会儿奴儿失踪了,你说我哪有那心情去和为皇说这些?”
“姨妈,您偏心,我哪一点比不上奴儿,您就非要奴儿不要我!”
“我……唉,玉彤,你就别来烦我了,这会儿,我为了奴儿的事,担心死了,奴儿已没半个亲人,她离开了三天,也不知往哪儿去了。”
“是她自己要走的,干什麽还去找她!姨妈,如果奴儿一直不回来,难道您要表哥都不娶吗?”玉彤噘嘴质问著。
“如果奴儿当真不回来,我就一辈子不娶!”君为皇出声的同时,人也已到达大厅。
“为皇表哥——”
“玉彤,我君家待你如自己人,你竟然使心机陷害奴儿!””我……我什麽时候陷害奴儿了?”玉彤仍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小小随後出现时,颤声道:”表小姐,我……我已经告诉少爷,信是我撕的了!”
“你……”玉彤的表情由愤怒转为纳闷。”你撕什麽信啊?”
“表小姐,就是少爷叫奴儿小姐送去给咏月小姐的那些信呀!”
“那是奴儿叫你撕的罗?这奴儿也真是的,肚量这麽小!”玉彤把自己做的事,全推到奴儿身上。
“不是的,那明明是你叫我做的呀!”
“你这个死丫头,竟然诬陷我!”玉彤伸手就要掴小小一巴掌。
君为皇伸手拦住玉彤,将她的手拨掉。
“为皇表哥,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叫小小撕信呀!”玉彤叫屈著。
“除了你,还有谁会指使小小这麽做?”君为皇寒著一张脸。
“奴……奴儿呀!”
“哼,如果奴儿真要撕信,她大可自己撕,又何必多找个人来见证她的罪行,再说,小小是你的奴婢,成日跟著你,没有你的命令,她敢做坏事吗?”
君为皇的一席话,堵得玉彤哑口无言。
“我……我……”
“玉彤,你当真做了错事?唉,你真是不该呀!”君夫人也知道儿子就是因为撕信、烧信的事件,误认奴儿的心肠太坏,所以才把奴儿赶出去的。
“姨妈,我……我这麽做,都是因为我爱为皇表哥——”玉彤哭诉著:”都是您不帮我,所以我只好自己想办法。”
“娘,明儿个请媒婆来家里一趟,帮玉彤表妹找个合适的对象,把她嫁了。”君为皇冷声道:”我们君家,无福消受这种媳妇!”
“不,为皇表哥,我只想嫁你……”
君为皇冷冷的瞪著玉彤。”你做了错事,我可以不追究,如果你再不知好歹……”
被君为皇那麽一瞪,玉彤的三魂七魄早都飞了,哪还敢反驳,只得愣愣的点头。
“好,我嫁、我嫁……姨妈,您得和媒婆说,我要有钱、长相又俊的男人,可……可别随便找个穷小子给我!”
君夫人叹道:”我会的。”
君为皇似乎突然想到什麽,旋身飞快奔出,也没回应君夫人的呼喊——
“为皇,你去哪儿?”
愣在一旁,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玉彤又拉著君夫人说:”姨妈,您可要记得给我一笔嫁妆,还要叫男方那边也要……喂,姨妈,我话还没说完,您上哪儿去啊?”
才一转眼,大厅就空荡的只剩她一个人,玉彤气嘟著嘴,可也没半个人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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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皇一路狂奔至县太爷的家中,在一名仆人的通报下,他见到了咏月。
他想,奴儿除了君家之外.就只认识咏月,如果她要走,应该会来求助咏月才对。
“咏月小姐!”
“君少爷,呵,你胆子可真大,竟敢登堂入室,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