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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哥站在院门口,着急的走来走去。见到两人,她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忙走上前蹲身福礼:“给爷请安、给福晋请安。”
“起来吧,姑姑现在可是醒了?”见皇太极并未接话,海兰珠便开口了。看着这样的惠哥,她仿佛看到了前世自己宝宝身体不好生病时那个焦急的丫鬟。只是那时候她恐怕在为孩子还怎么还没死,不好向哲哲交代焦急,现在真心为自己的主子着急。
“主子现在还没醒,大夫到现在还没来,福晋您赶快去请人找大夫吧。”惠哥一心一意跟着哲哲,现在哲哲无缘无故突然晕倒,她急的不得了,不由埋怨福晋请大夫这么慢。
“大胆奴才,哪有这么跟主子说话的。”奶娘哈仁一听不乐意了,哪有这么跟主子说话的,走上前指着惠哥呵斥道。
“奴婢该死,奴婢只是担心我家主子,福晋赎罪。”惠哥也明白自己刚才不知不觉中在对福晋发号施令,忙磕头讨饶。
“好了起吧,本福晋也担心姑姑,冬梅说昨个儿姑姑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突然晕倒了,你是怎么照顾她的。”虽然口头上饶恕了她,但海兰珠实在是对惠哥忍耐到了极限,前世今生的怨气一齐朝她涌来,在她的脑海中叫嚣着。她深吸一口气,勉强维持住了情绪,开口问道惠哥。
“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主子今早上还好好地,念经的时候突然晕倒了。”惠哥刚站起来,听到福晋的问话,只得接着跪下回答。
“你个大胆的奴才,不仅出言顶撞福晋,现在甚至连自己主子都照看不好,要你何用。”皇太极在一旁看着,感觉到小丫头的情绪起伏,对着后面一摆手说道:“福禄,把她带到后面,待大夫看完侧福晋,再来处置这个刁奴。”
“贝勒爷饶命啊。福晋,您最是心善,帮奴婢求求贝勒爷,侧福晋现在病着,身边离不开奴婢啊。”惠哥看贝勒爷动怒了,她可知道府里那些惹他生气的那些奴才的下场,于是开始哀求海兰珠。
旁边的侍卫都知道爷很尊重新福晋的意见,一时有些犹疑,看下爷又看下福晋,竟是没有立刻把她拉下去。
海兰珠这时可不想再管惠哥了,前世今生的怨恨向她涌来,想起惠哥的所作所为,要她抵命都是轻的。何况现在只是关一会,她正乐得爷替她出气呢。
“姑姑身边还有伊哈娜,少不了奴才伺候的,你们还不把她拉下去。”她冲着侍卫说道,果然侍卫接到她的命令,立马捂住了惠哥的嘴,快速的把她拉出了院子。
“爷,您在外间坐会儿,妾身自己进去吧。姑姑现在还不醒,可别过了病气给爷。”两人走进正厅,想起现在还未醒的哲哲,海兰珠觉得还是让爷离远一点,别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无妨,兰儿都不怕病气,爷还会怕么。”皇太极倒是有几分关心哲哲,不过这与*慕无关,只是哲哲毕竟是宰桑台吉的妹妹,她要真出了什么事儿,兰儿跟他都不好向科尔沁解释。
☆、40怀孕
“那兰儿借爷的光;邪魔不侵;我们快去看看姑姑吧。”海兰珠说完拉起皇太极的大手,示意旁边哲哲房间里的丫鬟带路。
哲哲所在的院子规模在府里仅次于正院,有两进大;院子里只住了她一位主子;很是宽敞。穿过正房;走过一个小小的四方天井;便是哲哲的寝房。
寝房装饰的很是精致,各种精雕细琢的摆件摆满了博古架;虽然略显拥挤;但还是看得出房间主人以前的受宠和雄厚的财力。海兰珠看着这一切;不由心里打鼓;“爷前世很是尊重哲哲,这一世看来对她也不差。哲哲那么聪明,她能保护好自己和孩子么?”
想到孩子,她开始坚强起来,她拥有空间以及对哲哲的全面认识,如果这样还能再落到前世那种境地,那实在是太窝囊了。一刹那间想明白后,她的心境开朗坚定起来,小手紧紧地攥着皇太极的大手,暗暗给自己打气,走向哲哲的床边。
帐子是开着的,哲哲安详的躺在里面,像是睡着了,伊哈娜端着一盆水在给她擦脸,看到贝勒爷和福晋到来,起身行礼。
“姑姑这是怎么了,可让人担心死了。”海兰珠上前小心触摸哲哲的额头,没发烧,从外表看不出任何问题,蕴灵诀爷显示她不是在装睡,“太医一会就来了,惠哥刚才出了点事儿,这几天就劳烦伊哈娜照顾姑姑了。”
“伺候主子本来就是奴婢的本分,当不得福晋这么说。”
“伊哈娜不必如此多礼,额娘一直对你很是挂念。”海兰珠现在是福晋,当着众人的面自然不能再如小时候那般喊她伊哈娜姑姑。有她在哲哲身边,海兰珠感觉她要放心很多。
“福晋竟然还记得奴婢。”伊哈娜很是感动,来到建州后,她对草原上的生活很是怀念,慈和的大哈屯比她现在的主子哲哲亲切多了。虽然她没读过多少书,但是看人的眼光很敏锐,她能明显的感觉出来哲哲那张雍容大度的脸背后蕴藏的寒冷刀光。
“对了福晋,我们主子这几日食欲不振,总是*吃酸辣,这几天用过饭之后常常呕吐。”伊哈娜突然想起这几日哲哲的反常,一开始她没放在心上,以为是主子心情不好,现在一想,难道是那样?
“吃不下饭就该早点说,让厨子多做点新鲜的菜式给姑姑啊。”海兰珠倒是还没想到那边,她以为哲哲不吃饭来博人同情呢。
“贝勒爷、福晋,太医来了。”秋菊从门外进来,对着两人通禀道。
海兰珠看了皇太极一眼,见他皱着眉头似喜似忧,一时搞不明白他的心绪,只得让太医先进来。
“奴才参见四贝勒、福晋。”太医背着一个箱子走进来,甩着马蹄袖向两人请安。
“起来吧,好好给侧福晋看看。”皇太极一看是哲哲常用的太医,顺口吩咐道。
“喳。”太医打开箱子,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丝帕盖在哲哲手腕上,开始诊脉。他先是皱眉连连摇头,复又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最后转变为一声叹息。
“太医,可是姑姑的身体出了什么大问题?”看着太医站起来,海兰珠问道。
“回福晋的话,依奴才看,侧福晋这是有喜了,胎儿已经两个月了。”太医沉吟一会,对着海兰珠抱拳行礼,砸下了这惊天之雷,接着说道:“只是…,侧福晋常年虚不受补,胎儿怕是不妥。”
听到太医的话,海兰珠一下楞到那里,哲哲怀孕了,她明明记得仙法中的记载,除非有她耗费一层功力解开,不然绝对不可能有孕,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她不能明着说出来,只能先静下来处理完眼前的事情。
“爷,恭喜你,”她先是强打起笑容朝皇太极贺喜。可诧异的看到他脸上并无喜色,她心里微微舒服点。复又转为疑惑,察觉到皇太极的暴怒,她有点摸不着头脑,但现在又实在不能直接问爷。于是只能压下满肚子的疑惑朝太医问道:“那姑姑迟迟未能醒来,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回福晋的话,侧福晋以前就有病根,这段时间又郁结于心,导致经脉不畅,待奴才施针后很快便可醒来。”
“那劳烦太医施针,”她吩咐太医,然后转头对着皇太极说道:“爷,午膳时间到了,您还是先回去用膳吧。”
皇太极现在心里一片烦躁,这两个月他根本没碰哲哲,那这个孩子是谁的?满人虽然不像汉人那样注重妇女守节,但被女人给他带了绿帽子,他还是一阵火大。听到海兰珠的话后,他借坡下驴,决定回书房彻查此事。
“那爷先回了,兰儿不要累着自己,早点回去歇着,晚上爷到你那用饭。”说完他制止了欲起身相送的海兰珠,大步踏出西院。
太医施针后,哲哲悠悠转醒,“惠哥…水…”她习惯性的喊着。
“主子终于醒了,奴婢去给您倒水。”伊哈娜走上前,在床头垫了一个枕头,服侍哲哲起身,把水喂给她。
“惠哥哪去了?”哲哲推开她递过来的水,她早已习惯了一睁眼就看到惠哥。现在她身体感觉非常不适,加之惠哥不在身边,因此有些烦躁。
“姑姑醒啦,惠哥没有伺候好姑姑,又冲撞了主子,被爷命人待下去处罚了。”海兰珠正在外面看着太医开方子,听到伊哈娜的声音,立刻走了进来。
“参见福晋,”哲哲看到海兰珠立马提高警惕,挣扎着想要起身做足礼数,却发现全身无力。想起被带走的惠哥,她一阵着急,“惠哥一直尽心尽力的伺候我,恪守奴才的本分,怎么会这样呢。”
海兰珠自然知道惠哥是哲哲的心腹,她的私密事件都是惠哥亲手处理的。这次本想趁着发嫁奴才的时候把惠哥打发出去,没想到却被哲哲以思念家乡,过两年把惠哥嫁回草原为由拦了下来。这次终于抓到了惠哥把柄,她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好了不必多礼,惠哥是爷让带走的,侄女儿也无能为力,再说我现在可受不起你如此大礼。”看到哲哲疑惑的目光,她好心为她做了解答:“恭喜姑姑,你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刚才皇太极走后,海兰珠仔细回想了一下,首先否定的便是哲哲真的有孕。她修炼蕴灵诀之后,对人精神的感知尤为强烈,这么多天她仔细观察了四贝勒府,皇太极的精神力最为强大,除了他之外便是哲哲了。因此她可以确定没人可以解开她当初打入的那道灵气。
排除了真的有孩子的可能,再想下爷并无喜色的态度,她心里瞬间有了底气,心情也好了许多,便吩咐冬雪好好查探下这一个月来月哲哲院子里的详细情况,她则亲自在这同哲哲慢慢周旋。
“什么,我有孩子了?”听到前一句,哲哲脸上瞬间焕发出光彩,她的手摸轻轻抚摸摸着自己的肚子,七年了,终于等到了么?至于后面那一句,听到了她也没当回事儿,额娘留给她的书中说过:女子怀孕时间诊断不算特别精确。三个月前爷来过她房里,肯定是那时候怀上的。
“是啊,许是姑姑念经祈福真的管用了吧。但如今既然姑姑怀孕了,那便不要再过分操劳。太医说你这胎不太稳,需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