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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招致命,如果他想的话,完全可以在十秒钟里干掉那个家伙。”
江润皱起眉:“那么下面要开始折磨那个黑魔了?”
“不会很长时间,看这种雪狼已经打过几场了,现在的要求是一记完美的绝杀。”
雪狼并没有继续往死里揍黑魔,而是安静地走到场地的另一边,等待他站起来。
江润甚至有种感觉,那个黑发青年的目光从来没有从自己身上移开,他若有若无的视线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但是她的注意很快被踉踉跄跄站起来的黑魔吸引,原先已经痛得蜷成一团的男人勉强站稳,刚毅的脸上混着不甘与狰狞,他有些心急了,再次出拳的时候露出了空门,雪狼若鸿雁跃起,一个强劲的高扫腿,踢到黑魔的头上直接将他踹翻,男人如大厦般轰然倒地,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声息。
瞬间场地中只剩下正而欲聋的尖叫口哨声。
“多么干脆,距开场仅仅过了五分钟!”主持人脱下礼帽,声嘶力竭地吼叫,他一溜烟冲上台,“今晚的冠军依旧是我们令人敬畏的雪狼!请医护人员上来,帮忙看看黑魔是不是已经不能自己爬起来了。”
众人哄堂大笑。
主持人顿了顿:“恭喜雪狼今天获得二十蜀金,除了奖金,您还要什么奖励吗?”
雪狼在黑拳界以冷静理智著称,若是平时,大概会摇摇头不去理会这句玩笑,然而这次却笑着指着江润:“我想请这位女士上台来。”
江润回头看看,发现四周没有其他的“女士”,她意识到这是在喊自己。
她迟疑地退后一步,抿着嘴,脸色尴尬,并没有上去的意愿。
观众席的起哄声越来越大,人们纷纷叫嚷着什么“英雄爱美人”“上台上台”“让他满足一下”之类的话,雪狼甚至走到台下,朝江润伸出了手。
她没有说话,下意识地看了看叶狐,发现他也并没有反对的意思,表情好像在说一切看她的决定。
江润忽然就有了一种莫名的愤然情绪,她没有管雪狼的手,直接绕过他走上擂台,他也并不气恼,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她。
主持人不怀好意地看着江润,扬起了眉毛,模样分外猥琐:“雪狼请这位小姐上台来做什么呢?”
“这是我喜欢的姑娘。”雪狼向前两步,低头俯视她,江润心头忽然警铃大作,还未等她说出抱歉你认错了人之类的话,他便一把揽过她,炽热的汗津津的身子贴着她的身体,不由分说地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江润呆住,只是觉得嘴唇有了点触感,眼前便人影一花,雪狼竟被掀翻在地!
“不好意思,有点手痒了。”叶狐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盯着他。
全场震惊。
没有人看清这个绿发人是怎么动作的,只是像一阵厉风席卷而过,那强悍如铁墙的雪狼就已躺在了地上。
而绿发怪异的年轻人就像是根本没使什么力一般。
众人纷纷猜测这是哪个幕后老板的秘密武器,服用了什么国际禁药就待某次的一鸣惊人。还有的人议论说他是从俄利多洛夫的死亡训练营过来的,只有那个地方的人才会像恶魔一样强大。
主持人从石化中回过神来,慌忙问道:“请问你是选手吗?怎么之前没有见过?”
“无可奉告。”叶狐沉声道,便拽着江润走下擂台。
这时候下面又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地嚷了起来:“这个人拿着百鬼冰刃!我看到了,他就是用那个进来的!”
“百鬼冰刃?!那个不是百鬼拳王才有的东西?!”
大厅里尖叫声更高了,简直听不到对方的说话声。
叶狐牵着江润一路小跑到外头,两人站在角落的阴影处,他看着微微喘气的江润,良久忍不住问道:“你认识那个雪狼?”
江润愣了愣,下意识地擦了擦嘴唇:“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你——”他似乎想说什么,不过话未出口便被生生咽了回去,“你没事吧?”
她摆摆手:“下次我会给他一记断子绝孙脚。”她没说的是那个强壮的男人给他的感觉,有点熟悉,却让她从心底产生了恐惧。
“对了,那把匕首是不是很特殊?”江润又好奇地问。
叶狐将匕首拿出来,放在手掌上掂了掂:“你是说这个?它只是奖励,不过挺锋利的。”那只匕首手柄上刻着蔷薇的纹理,可以看出原本华丽繁复的样子,不过如今已然磨损了大半。
她料想他在搏击这方面十分厉害,于是脑海里记起雪狼的几个动作,稍稍模仿了一下:“你会这个高扫腿吗?”
“我当年的力量没有他这么强横。”叶狐耸耸肩,“不过倒也算是精通。”
江润刚想问问他当初的成就——毕竟从刚才那群人的反应来看,他大概还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然而一个突兀而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她——
“江润!真的是你!”
一个小小的黑影猛然窜出,扑到了她身上,胳膊紧紧圈住了她。
江润的身体已经率先行动,将那个小个子男人狠狠摔到地上,然后惊讶地瞪着他:“陈斯文?!”
侏儒不停地在水泥地上哎呦哎呦地呻吟翻滚,见没人肯伸手扶他起来,这才自己哼哼唧唧地爬起来拍拍屁股,一边用幽怨的眼神瞄着她:“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话音未落,江润便已忍无可忍地朝他的脑袋揍了一拳:“闭嘴。”
陈斯文却揪住她的衣角再也不肯松开:“我在拳击场看到了你,还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我找了你好久,以为你出了事……”
“我这不是好好的。”她无奈道,不再同他解释,想将自己的衣服从他手中拽出来,未果,便叹了口气随了他去。
“这人是你的什么人?”陈斯文忽然发难,满脸戒备地瞪着叶狐。
事实上他对比他高的同性都会非常警惕,特别是他还自作多情地把对方当做自己的情敌。
“朋友,叶狐。” 江润言简意赅,然后转过头对叶狐介绍,“地下交易人,陈斯文。”
“幸会。”两个身高相差巨大的人握了握手。
一会儿江润又将陈斯文扯到一边,低语道:“老鼠,我现在有事需要你帮忙。”
“我最近也查到了一些消息,可能跟你的那些事有点关系。”陈斯文说,看着她似乎有点躲着叶狐的意思,“那个头发绿油油的是不是不太可靠?”
“我还不清楚他是哪方的人,”江润的声音低若蚊嘤,“总之他现在只是个免费保镖,不会有危险。”
“那去我的住处细说吧,那里还算安全。”陈斯文指了指后方停着的一辆破旧的小轿车,那车看上去已上了年纪,让人怀疑还能否开动,“那是我的车子,我载你过去。”
☆、地下交易人无所不通(一)
江潤坐上副瘢傋~狐也跟了上來,陳斯文瞥了他一眼,摸了摸額頭上的汗,便一擰鑰匙啟動車子,隨著發動機拖長聲音的尖叫,車屁股後面噴了一堆黑氣,像沙暴似的把小半條街道都吞噬了。
江潤明顯感覺到車子不堪重負似的抖了抖,然後才顫顫巍巍地步入正軌。
“你今天怎麼在這里?”她望著窗外漫天絢麗的霓虹燈,在夜幕的渲染中顯得有些不真實。
“幫人探探消息,你知道像我干這一行從來洠休息的準頭,有時候必須深入敵方——”陳斯文咂了咂嘴,“今天來的關鍵大人物倒有不少呢,經過你們這麼一簦Ч烙嫼芏嗳司鸵疑祥T來了。”
“你最好還是金盆洗手算了,”江潤漫不經心道,“這樣遲早成為天使區那群人中的眼中釘。”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侏儒笑得眼楮都瞧不見了,在得到一聲冷哼的回答後倒也不氣餒,而是又露出了“你放心我懂你不願承認的心思”的賤賤表情,“我自有分寸,一遇到什麼危險絕對跑得比誰都快,不過說到天使區——那個叫雪狼的大個子也是出身天使區。”
她怔了怔,臉色有著一種不易發覺的煞白,她耄щ'猜出了什麼卻又始終想不真切,只是覺得心底又寒了幾分。
老鼠繼續說了下去︰“那家伙很危險,你最好不要再跟他接樱恕!
“我洠в校腋静徽J識他。”江潤懊惱地扒拉扒拉頭發。
說話間車子駛進了那條骯髒的小巷子,江潤解開安全帶跳下車,陳斯文掏出鑰匙開了門,率先走進那間一股霉味的屋子,一打開燈,便有幾只老鼠吱吱驚叫著從江潤的腳背上逃竄而去。
葉狐剛要一腳跨進來,她便攔住了他,不讓他再前進一步︰“我有事要同老鼠說,你先在外頭等著吧。”
“你就這麼信任那個男人?”葉狐似笑非笑。
“洠уe,我相信他。”江潤深吸一口氣,語氣分外堅決,“你在外頭等一會,要不然到處轉轉。”說完她關上了門。
陳斯文坐在電腦屏幕前招呼她過來,江潤擠過一堆雜七雜八的枺髡镜剿磲幔吹剿碾娔X同之前的又有些不一樣了,好幾個屏幕被組裝到了一起,還有無數根線連向一個巨大的主機。
“這是我改裝的。”老鼠洋洋得意道,然後便正了臉色,“你知道蒙達迹目椎偌易鍐幔俊
“黑手黨?”江潤挑眉道,她是听過一些孔蒂家族的傳奇,不過隨著貴族的落洠В椎偌易逶诮粌砂倌晏貏e是世界大戰後勢力直線下滑。
“前幾天來了一個孔蒂家族的人,委托我眨橐患隆!标愃刮闹钢娔X屏幕上男人黑白照片。
那是個四十來歲的白人男子,一頭濃密的深色短發,整個人極其瘦削,雙頰凹陷,形容枯槁,那冷酷的眼楮好像透過久遠的時光注視著外頭的人。
“J。R。霍夫曼。”江潤倒抽一口冷氣,這個名字不是第一次听了,之前還是秦羽提到過的,前前後後聯系起來那些蜀國高層在基因方面似乎有所動作,“他們請你眨槭颤N?”
“眨镽基因工程。”老鼠點擊鼠標,又發出一張照片,是合影,上面大約有三十多個人,大部分穿著白色大褂,年齡二十到六十不等,大多數人都不苟言笑地注視著鏡頭,上面幾個人江潤還有些臉熟,似乎是前段時間在國際上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