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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听到这里,心不知怎么突然就安稳了,她这是正式的确认了,小宝真的按照他既定的路线在走,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书里这孩子那就是个福星啊。
“知道了,老张伯,你也别总是在外头走了,都这么大年纪了,在家歇着就是了,这小宝是个什么性子,我还能不知道?让他去吧,长大了,翅膀硬了,不就是一心向往江湖是个什么样嘛,这可不就是逮着机会了?等着他觉得能回来了自然就回来了。咱们自己过自己的就是。”
说完,柳柳直接站了起来,那一刻她身上好像原本的那些焦虑,那些牵挂,那些不安都不见了,又恢复了以往那什么都会的精明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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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柳柳说的是对的,也许小宝真的不是那个原著中的样子,性子有了些微的改变,就在柳柳已经没有什么想法,一心想着五年等待的时候,意外的家里来人了,就在小宝走了不到一年的功夫,带来了小宝的消息。
来的人也很让人意外,因为那个人叫茅十八。
“大妹子,是我的不是,原本不过是和那小子赌气,这才带着他进京了,原本还想着权当是带他走一圈,让他高兴高兴就回来的,不想这一去,却惹了事儿,如今倒是好,虽说也算是因祸得福,这孩子拜了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为师,可是这人却陷到了宫里,一时半刻的怕是没法子回来了,好在那孩子还知道告诉我你家里的位置,让我过来报信,不然我真是没脸见你了。”
茅十八一脸的懊悔,蒲扇一样的大手不断的摸着自己身边的那大包裹,一脸的局促,这样的表情还真是难以想象,居然能出现在这样一个粗汉子的脸上,还是柳柳大度的笑了笑,打断了他接下来的一连串的道歉的话:
“茅大侠说的什么话,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他就是个泼猴,好人都能让他气得成了疯子,怕是他缠着你,说些挤兑话,这才去的京城吧,那小子我这当娘的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她这一说,茅十八脸色立马又尴尬了起来,还真是这样,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让一个孩子挤兑的没了分寸,这样说起来,这孩子还真是猴精一样呢。
“啊,对了,这是小宝让我带来的,说是给你的,我这里还有单子呢,生怕路上有什么疏漏,我特意让小宝写下来的,这小子,别看皮的没边,这居然还识字,真是让人想不到啊,还是你教导的好呢,天地会的粗人一个个看的都有点傻眼了,没想到这孩子人小,本事不小,能读书写字不说,还能下棋,把那里好几个人都给震住了。”
茅十八,你这是什么表情,这叫与有荣焉吗?小宝会这些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想想这老小子,为了给自己,给小宝长脸,居然在人家问起小宝的时候,愣是说小宝是什么小白龙,就知道这也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孩子。
扯着大大的包裹上的结头,茅十八很有些粗中有细的样子,里头一样样放置很是妥当,还很有些条理,一边拿出来,还一边和柳柳说里面是什么,让柳柳对单子,好像生怕柳柳误会自己贪污一样。
“这是二百两的银票,这是一匣子金裸子,足有三十多两,这是三块贡品的绸缎,我说三块不好吧,这小子还愣是说好,还说什么四块更不好听,和死谐音,也不知道不好在哪里,明明这成双成对的很不错的意思嘛,对了,这个是一匣子首饰,是小宝给你买的京城最新款的,我也没看过,只知道好像花销了不少银子,这孩子对你还是和孝顺的。还有这个这是宫里用的纸笔,也是贡品,还有这个是玉佩,好像是小宝得的赏赐,还有这个。。。。。。”
零零总总的,东西很多,也不知道这茅十八是怎么把这些琐碎的东西一样不少,一样不坏的运过来的,看着这些,柳柳神色很有些复杂,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些个贡品,因为就在刚才,她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任务完成的提示,这是说她在这个世界最重要的事儿已经是完成了。
只是看着这些,柳柳心下很不好受,她这会儿觉得自己其实不该让小宝走的,这样的东西,若是她用心些,重新修炼了武功,说不得就是去什么官宦人家淘换一次,当一次飞贼也是能得到的,可是当时她怎么就是没有想到呢,弄得如今儿子在宫里胆战心惊的过日子。
也许是柳柳的表情太过明显,也许是茅十八回错了意,以为柳柳是担心小宝,放下了东西,茅十八一脸严肃认真的说道:
“大妹子,你别担心,小宝真的没事儿,他那小子机灵的,我这辈子都没有看到过这么激灵的孩子,宫里头还有人家天地会的暗子帮衬,外头也有兄弟们护着,没人能欺负了他去,而且听说如今他在宫里也很有些本事手段,挺吃的开的,连着皇帝都喜欢他,你放心好了,倒是你这里,小宝很是不放心,说是家里都是老弱,生怕你被人欺负了,所以和我说好了,打今儿起,我就在你家住着,一直到小宝回来,算是我还上了当初在宫里,他帮着我逃走的情分了,这救命之恩,大妹子,你可不能不让我还上。”
茅十八说的慎重,柳柳眨巴了几下眼睛,这才反应过来,好像书里是有这么一段,好像是他们被海大富抓进宫的时候,茅十八逃出来的时候,正好海大富喊小桂子,为了不穿帮,小宝让茅十八先走,而他则是应声,把人对付过去了。这样说,说是救命或许有些勉强,可是也不能不说茅十八能不陷进宫里,顺利出来,还真是有小宝的功劳,只是这一个大男人,住在他们家?这算是怎么回事儿?他家又不是没有别人了?老张头,石头,都是男人好不。
倒是茅十八,似乎是看穿了柳柳的疑惑,抬头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不相干的人,便爽快的说道:
“你们都不会什么武功,偏偏小宝又和天地会扯上了关系,这江湖上的事儿有时候真是有些不好说,万一有个什么不开眼的找上门,那你们岂不是没有丝毫反击之力?所以,小宝说起这担心的时候,我就自荐了,我过来帮着坐镇,好歹能让那些宵小们有些顾忌,让小宝也能安心些。”
茅十八是觉得为了小宝不担心,所以来的,只是柳柳这个当娘的却知道不是这样的,听着这话头,什么担心,顾忌是小宝本来想着当做一个推脱的说辞的,这孩子估计也不想和这天地会有什么太多的牵扯,毕竟打小柳柳的故事就告诉他,在这天下稳定的档口,什么反抗的组织,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他想着婉转的脱离的远些也是有可能的,只是这茅十八这话头里怎么好像也对着这天地会有些疏远呢?这可不像是书里说的那种盲目崇拜的样子啊!
柳柳不知道,她自己对于小宝的影响有多大,这小宝对于茅十八的影响就有多大,这一路进京,这两个人没大没小的说话,抬杠,很多时候,茅十八说一句,小宝就能说三五句,这样的情况下,说道这天下大事,说道这江湖恩怨,自然也是不会少的,如此一来,你说我驳的,时间长了,倒是让茅十八对于这武林,这天下的现状有了更深的了解,在小宝的各大势力的分析汇总中,对于天地会,对于各处的反清组织也有了更深的认识,人啊,看的多了,听的多了,自然想的也多了些,想的越多,就越能发现本质,看到事情的脉络,如今的茅十八,也能清晰的看到这些反清组织的弊病,看到他们没落甚至毁灭的可能,如此一来,即使对着这些英雄们在怎么敬仰,处于自保,也能知道怎么避讳一二了,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原本书里应该开始加入天地会,甚至是渴求着加入的茅十八,不但没有加入,还用了保护小宝家眷的名头,离开了那个漩涡,跑到了这个谁也想不到的事发地点,开始当起了保镖了,这也算是茅十八变相的隐居了。
柳柳对于茅十八为什么会来,是个什么心情和想法来的,她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小宝,这个孩子已经懂得了距离的含义,心下很是欢喜,只要他懂得和注定会失败,会淘汰的那些人保持距离,那么他的将来就会更加顺心一些了。至于那些天地会的人会怎么样?对不起,这和柳柳又有什么关系?当然,若是小宝能对着皇帝,也知道距离这个词的含义,并且努力去做,想来也能更早的脱离那个地方,过上属于自己的,自在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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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十八的到来,带来的不仅仅是家中人员的变动,更多的倒是一种家庭氛围的改变,一直以来,这个家有老人,有娘,有孩子,可是总是缺少一个成年男人的身影,这在孩子们的成长中其实是很重要的存在,就是往日的生活中,也因为少了一个男人,很多事儿都有些不方便,如今多了这么一个人,家里好像一下子四角俱全了起来。
像是平日里去下套子,去捕鱼,往日不过是柳柳换身男人的衣裳,然后带着孩子去,到了石头和小宝长大,过了十岁,这两个孩子开始结伴去,这才没有了柳柳什么事儿,不过因为他们毕竟还小,林子里都不敢走的太过深入,下河捞鱼也从不下水,可有了茅十八就不一样了,他带着石头,拿着弓箭就往山上,林子里钻,一去就是半天,回来总能带回来好些的猎物,若是在加上石头细心的学的那些辨认药材的本事,采回来的药材,这收入猛地就上升了好几倍,还有河里,茅十八常年走南闯北,什么本事没有,这下水也是一样本事,撑船也能晃悠,这样一来,好些原本不能做的也能做了,比如摸莲藕,比如在河水深的地方下网,多得来的东西,石头拿着去丽春院,或者其他相熟的人家卖就能换上不少的银钱,自家也能吃到好吃的,家里的伙食也上去了好些。
自打茅十八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