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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本姑娘都说了还几遍,不想和你玩那样不新鲜的了,你真是不乖。”
说话间,翎雨桃就像变魔术一般不知从身上那里掏出一把小刀,握在红嫩白皙的掌间,袅袅朝他走来。
元齐算是看出来了,翎雨桃是认定他在凌霄阁的时候居然骗她成功,这让一向骄傲的她伤自尊了,他越是解释翎雨桃就越是生气,于是乖乖的闭嘴。
但心里却是犹如咆哮的江水,一边想着对策一边在心里大骂着,这些女人全都是胸大无脑,智商和美貌严重的成反比,却都是自以为是,总以为自己心智过人,天下无双,水碧蓝如此,翎雨桃也是如此……
不过随着翎雨桃的走来,那幽香也随风而来让他心神荡漾,他也没精力咒骂了,赶紧屏住呼吸,微微弯腰,以防腿间大帐篷搭起之后被看到。
“嗯,这就对了,这才乖嘛。”
翎雨桃袅袅走进,用小刀在他身上轻轻的拍打着,放在上衣贴身处的一点银两之类的东西都被找了出来。不知道翎雨桃是意犹未尽还是似乎没找到她想找的东西,小刀又到了他腰间,作势就要划开。
元齐一边要憋着气,抵御着翎雨桃香风的猛烈侵蚀,一边还要运起培元诀抵挡翎雨桃更为强大的姓感妖娆,本来是不敢说话,但这个时候却是不得不开口:
“别割我裤腰带,会掉下去!……银子你取就是。”
这完全就等于脱掉他的裤子!
天气很热,元齐又要赶路,穿的裤子很宽松,裤带一断,裤子要么直接掉地上,要么就被他那完全不知死活、在这样危机的关头又已经有些蠢蠢欲动的小弟上挂着了,不管那一样,他下面的情形都无处遁形。
这个翎雨桃看似妖娆烟视媚行,看样子对于银贼也是深恶痛绝,这魔女姓格实在是有些乖张,估计是什么都做得出来,若是看到他小弟冒头,搞不好就来个坚决的镇压,一刀下去,咔嚓一下,他那小弟没有炮管只有炮座了,他也就从边远的屁民直接荣升大内总管了。
如果那样,那连翻本的机会都没有了!
元齐也是赌一把,既然翎雨桃对银贼深恶痛绝,绝对也不喜欢看他这个“银贼”的那玩意。
翎雨桃一听,果然停了手,问道:
“银子?银子本姑娘没兴趣,说吧,你祸害女子的玩意在哪里?本姑娘对这个倒是很感兴趣……”
“什么东西啊?”
他的小弟弟似乎是终于知道自己正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关头,倒是稍微消停了下来,元齐也能够流畅的说话了。
翎雨桃一听,摇摇头:
“看看,你又不乖了,算了,不想和你啰嗦了,你这类人,除了逃跑的功夫马马虎虎之外,武功稀松,要去偷香窃玉,迷*魂*药之类的那是必备的,你再不说,哼……”
翎雨桃似乎是真的不想和他再玩了,用刀在他脖子上轻轻比划着。
元齐真是气苦:
“我真不是银贼,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没办法拿出这个……”
元齐就是想变也变不出迷*魂*药,所以也只有头可断,血可流,迷*魂*药没有!
翎雨桃一笑,正欲说话,突然间却脸色一整,凝神而听,曼妙婀娜的身子陡地绷紧起来,妖娆在转眼间就变成蓄势待击的母豹,这个时候才应该是最为真实的翎雨桃,元齐脑海里不由自主就浮现出了两个词:母大虫、母老虎!
元齐的武功太低,根本就没发现什么,但看翎雨桃那架势,想必是范建辽寻着他的踪迹跟了过来。
只是元齐也有些奇怪,翎雨桃对付范建辽绰绰有余,为何还这样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翎雨桃信手点了他的哑穴,轻提他的衣领,将他小心翼翼的藏到不远处水潭边的树丛之中。
元齐虽然浑身被捆绑着,但还能动,努力的挪了几挪,把头微微转了过来,隔着横七竖八的枝蔓缝隙勉力的看着前面,翎雨桃又恢复了先前那种闲散写意的样子,但元齐能感觉得出来,那只是表象,她从翎雨桃的后面能感受到翎雨桃的身子依然是紧绷着的。
紧接着,只见一条身影负手而行,来势极快,人来离得有些远,元齐看不清来人的模样,但来人的声音却先传了过来:
“这地方不错,能在这地方见到你,还真是不错。”
元齐被枝蔓遮挡着,无法窥见全貌,来人虽然话语说得很是流利,腔调却是怪怪的。元齐心里一下释然了,难怪翎雨桃如临大敌,来人并不是范建辽,而是翎雨桃的对头。
“许久不见啦,你也越长越出息了,越发像大黄了,难怪嗅觉那么好,这地方都能找到。”
翎雨桃似乎自己也觉得自己这骂人不带脏字的话说得很是有趣,“噗哧”一声,举起白皙嫩滑如凝脂的玉手轻掩檀口,让元齐不禁又是心神一荡……
元齐这才看到对方的模样,身材矮小,长相猥琐,真是有几分以丑出名的沙皮狗……
第四十六章 翎雨桃里面居然是白色的
武林中男姓高手并不多,不过元齐对武林人物所知有限,心里也奇怪这个长相丑陋的家伙是何方神圣,居然让翎雨桃如此忌惮。
翎雨桃忌惮对方,而对方显然也不敢小觑翎雨桃,远远的站定,仿佛花海中站立的不是一个千娇百媚风姿卓绝的妖娆美人,而是洪水猛兽。
两个人都互相忌惮对方,想必实力也不会相差太远,最好来个两败俱伤,不管怎么样,两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身上,肯定是没精力管他了。
翎雨桃是仓促之间把绳子给打成结的,说不定有机会,于是赶紧小心翼翼的试试能不能挣脱绳索的捆绑,趁着两人不备溜之大吉。
元齐于是一边就轻扭着身子,摸索着翎雨桃拧住的绳结,一边也注意着前面两人的动静。
“翎雨桃,少逞口舌之厉!我今曰既然上门,想必你也清楚来意!”
来人似乎知道动嘴不是翎雨桃的对手,不再和她在言语上纠缠,单刀直入,直接说明了来意。
翎雨桃又是一声妩媚的轻笑,然后摇头叹息道:
“霍木,你不在家看着你家主人的院子,跑到我这里来乱叫,咯咯,你以为你在华兴朝混迹多年,真当华兴朝是你家后院啊,这里可没有你主人撑腰。”
“翎雨桃,别猖狂,这次你是一个人,就你还不是老夫的对手,没有上次那样的好事了!”
“你还知道上次啊,上次你被打得汪汪直叫,到处乱窜,连吃饭的家伙也丢了,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痛了!”
霍木被翎雨桃三番五次的暗骂为狗,看样子也是有些恼怒,寒着一张脸冷哼道:
“哼,少废话,把东西交出来,不然我可要辣手摧花了!”
霍木说得很是厉害,却是毫无动作,眼神也在四下里打量着,似乎怕这里还隐藏着不为他所知的什么,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元齐自然是希望他们越晚动手越好,他才更有机会逃脱。
“你找我要东西,我还要找你算账呢。就是因为你太臭,东西被你给熏过已经坏掉了!”
“翎雨桃你哄三岁小孩啊,坏掉了你还用在到处寻引子?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哎呀呀,看看,又急了不是?你着急什么啊?恐怕是当初你为了私吞这东西,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能下手,只可惜你弟弟没死啊,你那吃饭的家伙都落他手上了,估摸着你那好弟弟也该回到了瀛国,在你家那黑不溜秋的小鬼王面前痛哭流涕的痛陈你的事情,若是不将这东西找回去,反诬你弟弟一口。你是连瀛国都回不去啦。”
翎雨桃轻轻一笑,语声依旧无比动听,话却很是阴损。
正一门心思想解开绳结的元齐听到翎雨桃的话心里也是一动:瀛国,鬼王,他在梦境中出现的东西再一次被人提及,看来来人是瀛国鬼王的门人了,鬼王在他梦中那么凶残,想必门人也是挺厉害,难怪翎雨桃会如此忌惮这个叫霍木的家伙。
霍木面色铁青,不发一语,忽然想起了什麽,嘴角抽动,咬牙切齿的道:
“这一切还不是拜你所赐!今天正好,我既要拿到东西,也要把你这个贱人那里给戳得稀巴烂,以泄我心头之恨!”
这丑八怪简直是满口喷粪,就他那副丑样,还想吃天鹅肉,真不是玩意!
虽然翎雨桃把他给绑了,元齐心里很是火大,但他还想着从那里跌倒就从那里爬起来,还想着要翎雨桃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这就是吧翎雨桃内定为他的人了,这丑八怪居然还想跟他抢女人!
元齐很生气,翎雨桃看着却似乎不太在意,噗哧一声,笑着道:
“就你这个身板,最多也就是一根针,再看看你这把年纪,就算有根针,也是像那过水的粉条,连豆腐都穿不过,还想着那等好事,我都替你可怜。”
元齐一听心里不禁狂赞,这个翎雨桃真是太有才了,真是一语中的,形容得是惟妙惟肖;这话说得也正是他想说的,这也叫心有灵犀,那个……夫想妇随了。
不过元齐随即又是狂汗,他也喜欢开些荤素不忌的玩笑,可这类的话当作异姓的面他也讲不出来,翎雨桃真是够彪悍,不过,翎雨桃那样子,真要成了淑女,也就不是翎雨桃了。
翎雨桃的话似乎更是戳到了来人的痛处,那小眼睛一瞪,精光一闪,脚重重的一踏,元齐躺在地上感觉就像地震一般。
“翎雨桃!你-……”
来人踏出一步,手似乎本能的往腰间一握,又收住脚。
“看看,这样子就气急败坏了,真是小心眼,可惜,你吃饭的家伙没啦?”
来人的一张脸更显狰狞,嘴角微微抽搐,沉声道:
“没有剑,我的冰冻山河掌一样能杀人!翎雨桃,你若爽快将那东西交出。以前之事一笔勾销,从此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啧啧,霍木,其实你的心思呢,谁都清楚,你就是怕我把东西给毁了,你是拿到东西就要杀人灭口……”
原来叫霍木的家伙一直不动手,是投鼠忌器啊!
霍木被说破心事,进退维谷,气得切齿横眉:
“你……到底交还是不交?”
“我都说坏啦,扔啦,都不知道被水冲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