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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模仿她的动作拉住她的衣领说:“怎么,听到桓济的的名字,春心动了,脸儿都红了。”
她一把甩开我的手:“居然敢抓着本公主的衣领,居然敢说本公主春心动了,诸葛桃叶。你死定了!”
“我死了,就没人给公主做媒了。”
“切,本公主身边多的是人。”
“公主地意思,是打算让别人去给你做媒,把我这个现成的冰人弃置不用?”
“别以为你陪我上了战场,关键时刻救过我两次,就在我面前翘起尾巴来了。”
“微臣听明白了,公主的意思。就是这个驸马是要定了,不会变了,就是媒人可以变,对不对?”
“你……诸葛桃叶。你这个死女人,我现在才发现你这皮死了,嫌死了,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的王献之夺回来。你们现在正在新鲜头上,我就懒得跟你争了,但你知道男人的本性是什么吗?就是喜新厌旧啊,等他厌倦了你,我就正好一杠子插进去,把他抢过来做我的驸马。到那时候。他从你的狐狸妖术中醒过来,也能接受我,喜欢我了。”
她这几句话,说得我心里毛毛的。虽然她是开玩笑地语气,但玩笑中也有几分真意。这样半真半假,既是试探。也是宣告。
难道,她对王献之真的还没死心,还在伺机行动,就等我色衰爱驰的那天,她再替换我?可是她年纪比我还大呀。
不过她的想法也有道理,人生还这么长,未来谁又说得定呢。就像太子之位不见得稳如泰山一样,我地王七少奶奶之位,从没有,也不会。稳如泰山。
最后,我很认真地问了她一遍:“桓济可以吗?微臣建议公主趁早择一个自己还算满意的,不然,等皇后急了,随便乱点鸳鸯,到时候一旦弄成了既成事实,公主也不好办了。”
新安公主低头想了一会儿,终于对着我微微点了点头。
其实,那时候在戏王村,我就看出她对桓济也有一定的好感,桓济那时候对公主也挺好的。只不过王献之在她心里占据了太多的位置,能留给别人的已经很少了。如果,一开始就没有王献之,她也许会爱上桓济吧。毕竟,桓济也是翩翩美男子,家世同样了得,也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
我又问她:“是由微臣去向皇后通气呢,还是换个人呢?”
“就你吧,别人我也不知道能找谁。自从彩珠失踪,我总不习惯,好像再也没了心腹一样。”
我猛地一拍额头,难怪,我最近每次见公主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少了什么人,原来是彩珠不见了。做了那么久的对头,那时候也被她欺负得很惨,但现在想起来,竟然有一种老朋友一样的感觉。我难过地问:“彩珠她们自从上次失踪后,就再没找到了吗?”
公主摇了摇头,而后又苦笑着说:“她们十有八九被土匪捉去了,你想女孩子沦落到土匪窝里会有什么下场,我都不敢想她们现在怎样了。”
我拍了拍她地手说:“别尽往坏处想,连慕容悠还是土匪呢,说不定彩珠沦落到土匪窝里,结果遇到了另一个慕容悠,封她做压寨夫人,现在照样吃香喝辣,说不定连孩子都快生了。”
公主眼圈红红地说:“人家心里难过,你还说这些没油盐的话呕我。”
“我说的是真的,人生是很奇妙的,凡事不要光往坏处想。”
就算她们不失踪,也不过留在宫里,最后做白头宫女,宫里的女人,有几个幸福地?彩珠还好点,还是个小头目,但彩珠要想在太子身边混到妃子的地位也难,太子如果真重视她,早册封她了。虽然她在太子和公主身边也还算个人物,但也只是高级一点的奴才罢了,而彩珠心中只怕期望更高,她当时那么对付我,一方面固然是自恃宫中身份,另一方面,何尝不是嫉妒我为太子追逐。
卷八 画堂春 (237)婆媳大战第三回合
天一直到很晚才离宫,我还和新安公主一起混到凌云宴,听楚地的歌声,看胡地的回旋舞。这些天,凌云台变成了一座歌台舞榭。
晚上回到家,家里静悄悄的,有些院落已经灯火微微。估计主人都已经酣然入梦了,只有上夜的奴仆还守着一盏孤灯。
经过夫人住的院子时,看仆人尚在进出,我主动对王献之说:“我们进去跟你娘问个安吧。”
也许,跟他一起出现,他娘能对我客气些,不至于开口闭口叫我“滚”,她总要给儿子一点面子吧。
王献之点头。
丫环打起帘子,夫人惊讶地从榻上坐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一卷书。看她已经换上了白色流云纹的丝绸寝衣,看样子,是准备睡觉了。
我忍不住瞄了一眼放在榻旁小几上那本已经合上的书,像是王羲之亲笔抄写的《黄庭经》。
夜里读着丈夫亲手抄写的经文,想着他此刻正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王献之一进去就情不自禁地跪倒在榻下,饱含愧疚地说:“娘,孩儿知道这段时间惹您生气了,您千万别气在心里,憋坏了身子,孩儿怎么过意得去?您要真不舒服,就打孩儿几下吧,把气撒出来就好了。”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明显哽咽,我知道,他这时候是真情流露。一直跟娘作对,他心里肯定很不安,很自责,可他天生就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不喜欢的人就是不喜欢,越强按着他的头逼他就范他越是反抗得厉害。夫人对这个儿子,其实用错了方法。像那种先斩后奏,把媳妇先给他娶进门,造成既成事实,再强迫他接受地招数,用在王凝之身上可能有用,用在王献之身上则很可能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