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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话已至此,我不再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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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一箱Rum,站在大门口,向莱娜阿姨和贝利道别:
“那我走了,再见了。”
“以后需要Rum,尽管上我们家来取!”她冲我挥挥手,俏皮地一眨眼,“不过还是要少喝点哟。”
“知道了。”我忍住软弱的泪水,转身结束了这次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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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莱娜目送那个背影,迟迟才开口。
“夫人,我也了解的不太详细。”他有些为难之意,“她只是雇佣我每周打扫房子,但她本人似乎经常不着家,总是出海在外,也不知道她那样一个孩子,究竟是如何挣钱的。”
“无非就是耍些小手段罢了。”她摆摆手,进了房屋。
“不过,夫人,你看这通缉令像不像。”贝利跟随进去后,将怀里的东西拿出,铺展在莱娜面前。
“哦?克劳恩?”她饶有兴趣地细细打量着,“她那颗金色泪痣倒是和这上面的面具很像嘛……这么说来,‘以恩’只是个假名么?”
“夫人,”贝利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萨……”
“不必了!”莱娜打断了他,“既然她的确帮过邦妮,而且也不会伤害我的家人,那就不要恩将仇报。我累了,先休息去了。贝利你等老爷回来吧。”
“是,夫人。”贝利目送莱娜消失在楼梯转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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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爸!”加奈边跑边跳,一下子扑到办公桌后的萨卡斯基怀里,“乔姐姐今天怎么没来找我玩?她那天不是说好了吗?”
“她不会再来了。”萨卡斯基看着女儿的笑靥,舒展了皱着的眉,扫了桌上手下传来的报告一眼,“她出海当了海贼。”
“诶?”加奈不解,“当海贼有什么好?海贼不是都是些只会烧杀掠抢的坏人吗?”
“但我们没办法阻止她不是么?小加奈。”萨卡斯基弹了儿女额头一下。
“走吧,爸爸陪你出去玩,今天休息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吾辈更晚了……【鞠躬】
领了成绩,今天刚收拾了房子。
这几天有些卡文的说……【磕墙】
不贵吾辈会努力的!嗷!
☆、第八章 财大气粗
【数日前】
一觉醒来,耳畔海鸥的鸣叫,眼前甲板上浸染的黑红色血迹已经干硬,唇边掠过咸腥的海风。这些都让基德发怔,一时间有些弄不清状况。
“昨天……”突如其来的头疼弄得基德呲牙咧嘴,脚边满是啤酒瓶的碎渣,这让他意识到,自己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
关于昨日,他有些模糊的印象:自己似乎夺下了这艘船,和……克劳恩!提及克劳恩,基德清醒了几分。
“老子现在是船长了啊……”他摇晃着扶船舷站起来,自言自语地朝盥洗室走去。洗了把脸,冰冷刺骨的海水让他顿觉清醒许多。
甩了甩手上的水滴,他看着一片狼藉的船,很是无奈。
“首先要把船改造一下。”基德摸摸下巴,嘀咕着,“这幅衰样子,怎么可能当老子的船嘛……”
“还要采购物资,不知道船上还剩下多少宝藏,大概被克劳恩那混蛋拿光了吧……”基德洗了个拖布,想起克劳恩走时貌似背了一个很大的包裹,里面发出金属的碰撞声。
“下次遇到她一定要加倍要回来!”基德愤愤地想着,拖地的力气不觉增大了许多。“早知道就应该留下几个俘虏干活的,我堂堂船长居然沦落到亲自动手干活……”
收拾了甲板上的血渍,基德非常自然地将一大包垃圾扔到了海里(……)。然后又忙来忙去收拾杂乱的舱室,既然是为了自己的船干活,怎么可能不用上全力?
但是,真的好不爽!
风越刮越猛,乌云渐渐布满了天空,基德扔了手里的抹布,抽着眼角跑步去收正满张着的帆。一个人要应付这么多的帆还真是有些强人所难。但谁叫自己现在只有一个人呢?不干也得干!
狂风中夹杂着冰凉的雨丝,雷声骤然炸裂在阴霾的天际。基德正好赶在暴风雨来临之前搞定了所有的帆。
刚松了口气,不等坐下好好休息一下,基德猛然想起来:最底部的船舱上次被凿穿了个洞,而之前半吊子船匠修补的又十分马虎,恐怕现在……
没有时间让他抱怨倒霉,除了立刻解决别无他法。
吐出嘴里叼着的几颗钉子,拍了拍已经钉了个结实的木板,基德本想一气之下扔了手中的锤子,但顾虑它沉甸甸的份量,只能忍气吞声地把锤子安放回工具匣内。
想想没有什么疏漏,基德终于安心回了船长室,翻出一条毛巾擦着浑身的雨水,咒骂着这鬼天气。越想越觉得果然应该迅速招水手。
只有船长一个人的海贼团?这也太滑稽了吧……
消停下来之后,基德又开始满船长室找航海图和指针。所幸,航海图就在船长,不,是前船长的办公桌抽屉里。回忆着之前船长确定航向时的情景,基德推测自己现在大概离风岛不远。
风岛恰巧处在南海贸易往来较为繁华的部分,各路人马齐聚一堂,对正打算招兵买马组建海贼团的基德来说,倒不失为不错的去处。而且,它原本就在预定的航线上,所以大概是能找到去风岛的指针的。
“决定了!就去那里!”基德威武的一拍桌,却不料打翻了桌上的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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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渐渐小了下来,没多久,金色的阳光笼罩了整艘破浪前进的船。基德上了甲板,往外舀着积水。好在这项工程量少,没花费多少时间就完成了。
疲乏的基德却还是得不到休息,连忙去确认航向。测了风速和风向,他放下心来,再次返回到船舱里——搜刮宝藏!
清点一番,基德终于放下心来:虽然损失严重,但好在克劳恩还算是有些良心,给自己留下了不少价值不菲的财产。这些钱应该是足够自己改造船,招水手,甚至可以小小的奢侈一阵子。但是要是论及长期维生,养活一大船人,可就绝对不够了。
“还得干起海贼的‘老本行’啊。等以后人手够了吧。”他基德还没有胆子和能耐独自一个人去洗劫哪个岛屿。
风和日丽,基德抚摸着舵轮,眼里露出疼惜之情。她现在可是自己的船了,以后航海还要更加爱惜才是,绝对不能像以前那些混蛋一样!
“得重新起个名字呢。恩,等你改装完毕后再说。”他拍拍舵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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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船厂在哪里?”一个人醉醺醺地拿着酒瓶,反问基德。
基德点点头,并没有丝毫嫌恶此人酒气熏天的意思。
“那个……嗝……那个方向。走不了多久,你、你就能看到了。”他颤巍巍地伸着手臂指路。
基德扔了几枚铜币出去。转身之时,看到那人眉开眼笑地拾起来,嘴里嘟囔着:“足够买一瓶酒了……”
不再停留,基德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完全没有想象中的壮观,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不起眼。要不是恰巧看到了路边歪斜的招牌,上书两个不大的字:船厂。基德恐怕就错过了。
推开了虚掩着的大门,眼前一片萧索。院里满是各样的杂物和垃圾。没有一点有人居住的痕迹。
“有人么?老子要修船!”基德粗声粗气地吼着。
不一会,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响动,和一个男人沙哑而不耐烦的声音:
“吵什么!”
基德终于看见了所谓“船厂主人”的“尊容”:
脚上踢踏着一双破旧的皮靴,嘴里叼着一根雪茄,脸颊上满是青色的胡茬,双颊深陷,挂着两只“熊猫眼”,一头麦色的短发像一窝乱草,甚至让基德忍不住怀疑那里面是不是有几枚新鲜的鸟蛋。
“你干什么的?”非常的不耐烦。
“不是说过了么?”基德用同样的不耐烦回击过去。“老子是来修船的。”
提到“船”这个字眼,那个男人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就像被刺伤的小动物。
“哪里来的船厂,这早就倒闭了!去去去,我不修船。”他大幅度地挥着手。
“但我听说,风岛上只有你一个有名的船工,”基德一脸“老子还就赖在这了,你怎么地?”的泼皮样,抱着肩靠在墙上,“呐,对吧?”
“操绳师,包利。”
“我只是包利而已。其他的什么名号,我可不记得了。”他耸耸肩,吐了一口烟,装傻。
“只是因为欠了赌债,就打算一直自暴自弃,是么?”基德笑的恶劣,故意揭他伤口。
“不然……”他弹弹烟灰,满是无可奈何的凄凉样,“……又能怎样呢?”
“你给我改造船,我替你还赌债。”基德掂掂手里装着刚用宝藏换来的现金的皮箱子,“怎么样?有兴趣承认自己是操绳师了么?”
包利并没有急着答应这笔收入可观的交易,而是更加受挫的样子:“我欠的赌债可不是个小数目,你能还得起?”
基德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不可一世地睥睨包利:
“老子有四个亿!够不够?”
戏剧性的一幕,包利瞪大眼睛,雪茄也从张大的嘴里掉了出去:
“四、四个亿?!!”
基德财大气粗地点点头,直接打开皮箱,耀眼的贝利纸币直接亮瞎了包利的眼睛,它们瞬间变成两个像是用圆规画出来的圆形。他满脸放光采,双手下意识转换成用来捕捉贝利的网状:
“哇啊~~~~”
“成交么?”基德收起了皮箱,得意地笑笑。
“当然!有钱不赚是白痴!”包利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从刚刚的颓废大叔变得干劲满满。这样一看,包利其实年纪也不大,只是刚刚那种消极的气场在作怪……
“喏,这是修理船的经费。”基德毫不吝啬地扔了一只皮箱过去。然后不放心地盯着急速摩擦皮箱的包利警告道:“你要是敢把这钱花在别的地方,我就中止交易。”
“船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快告诉我!快告诉我!”包利无视了基德的威胁,搓着手,浑身散发着“快让我动手动手……我已经忍不住了……”的气息。
“呃……”这下轮到基德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