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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留不住的东西,不如抬手扬了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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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我就已看见在港湾中泊着的那艘海贼船,桅杆上的旗帜飞扬着,似乎此刻耳畔就已响起那猎猎之声。
“海贼旗的图案换了,不是以前你画的那一份。是因为……”基拉欲言又止。
“是基德一个生气撕掉了吧。”我淡淡的补上他没说完的那部分。
许久后,他点了点头,说了声“嗯”。
“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啊。”我叹了口气,停在了巨大的船身下。
基拉打了几个口哨,很快船上就有了回应,软梯很快就扔了下来,甲板上也骚动起来了。
爬着软梯,我忽然觉得眼睛有点涩……时隔一年,我终于,回来了!
「呐,基德啊,你还愿意让我们从头开始吗?」
「从塞尔维亚的那个黄昏开始,从你大声喊出你的梦想的那个时候开始,从我们都尚还纯净的时候开始……」
「也许只有在那个短暂的梦中,没有欺骗,没有杀戮,没有伤害。」
「一切都温暖如初。」
“哟,你回来了啊。”
昏暗的甲板上,这个穿着红色大衣,一头红发嚣张地炸起,总是笑的很恶劣的男人站到了我面前。
“嗯,我终于回来了。船长。”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和泪,狠狠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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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着煤油灯的舱室此刻显得有些狭小,我坐在基德的床上,而基德就坐在我旁边。我已经说完了这一年来的情况,而他则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比起一年前来说,他又长高了不少,身上也添了不少的伤痕,眼神也坚定了很多。想来也是,明目张胆地停在罗格镇的这一年里,他恐怕也是不太好过的。
“有点闷,我去开窗户,雨已经停了。”我站起身,刚走了两步,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嗯?”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却仍是沉默着,一用力,把我拽了过去,粗暴地撕开了我衬衣的右袖子,坑坑洼洼的狰狞伤疤突然间就暴露在空气中,一下子看到它们,我多少是有点不适的。
“搞成这个样子,你还能画画么?”他突然开口了,有点粗糙的大手抚摸着那些伤疤。
“可以的,不然萨卡斯基不会留我到现在。”我乖乖的回答他。
他松了口气,只要还能画画就好。他还记得,她还是个小鬼的时候,有多喜欢画画。
“脸颊上的纹身,手上的戒指,老子来弄掉,不过会很疼,你没意见吧。”他霸道的替我做了决定。
“嗯!”我点点头,微笑着看向他,“我在等你……”
“……等你来斩断我的过去!”
……………………
“准备好了么?”他手里拿着一个已经烧红的烙铁,看着我,眼里有难得的些许温柔。
“……嗯。”我撩起了碎发,闭上了眼,极有心情地调侃,“基德你轻一点哦,我害怕你一个手重,直接烙穿我的脸……”
“啰嗦!”他一如既往的暴脾气,“老子亲自动手,你特么的还怕什么?!”
“QAQ;我错了……”
“克劳恩,你的梦想是什么?”他突然问我。
“诶?梦想啊……”我正考虑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到脸颊上传来一阵剧痛!
于是,那天晚上,溟王号上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嚎声……
“准备好了么?”他手里拿着一个老虎钳,看着我,眼里有难道的些许温柔。
“你要不要再这样弄一次啊!”我捂着脸上沾了酒精的棉花团,说话有点不清楚。
“啰嗦!”他张开老虎钳,有点不耐烦。
“等下!”我突然打断他,边比划边说,“我要艾、艾文……麻醉药……”
“你说啥?”他装没听见,拿老虎钳子就是一扯……
于是,溟王号上的每一个人又一次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嚎声……
“QAQ,红毛刺猬,我又开始怀疑上你的海贼船到底对还是不对了。”我在心里哭号。
明明有艾文那个船医在,红毛刺猬他却死活不让艾文来,理由的话,用脚后跟都能想出来了——他讨厌艾文那个娘、娘、腔……
【艾文:QAQ,在下也觉得在下上错船了……德雷克你们等等在下!】
“以后,把头发扎上去吧。再梳一个斜的刘海,把右脸颊的伤疤遮住。这样子应该也会很好看的。”他撩起我的头发,然后一个人开始玩了起来……我觉得如果现在给他几个皮筋的话,他肯定会给我扎一头小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