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反正没有看见他因为这件事奔忙过,真是不懂养家之艰辛的魂淡!
雇佣……
我突然怔住,之前似乎在《地下资讯》里看到过某篇关于水草的文章……
202房间!
我惊出一身冷汗来!
不行,等完成工作回去之后,一定要解决这个问题!我在大衣上随意擦了擦手心的汗,握紧铅笔,镇定下来,继续记录。
半夜冷风游刃有余地钻过丛草,我瑟缩着给自己倒了杯直冒白雾的咖啡,既驱寒又解困。搓搓快要僵硬的手,拿起笔继续写着。只是字体越发潦草起来。
= 分割线
基德捏着手中酒瓶的瓶颈,窝在狭窄的瞭望台里,毫不畏惧寒冷。
“基德老大,别喝凉酒。”布卢塞有些讨好的意味,拿着一瓶已经烫热的酒跨进了瞭望台。基德不得不挪挪身子,给他腾点地方出来。
两人沉默着,只是在夜色下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你以前认识克劳恩么?”红毛刺猬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声音很沉闷的。
“克劳恩?”他有些发怔。
“就是那年表演踩皮球的那个小女孩。”红毛刺猬红着脸颊,带着醉意补充道。
“哦……原来她就是克劳恩啊……”布卢塞恍然大悟。
“你不知道么?”基德有些疑惑。
“恩,基德老大,那时候在马戏团里,所有人都没有名字。”布卢塞语调平静,陈述一段似乎与自己无关的过去。
“那你知道她的过去么?”基德知道自己今夜的任务,极有自制力地放下了酒瓶。站起身索性坐到瞭望台边缘的木板上,望向漆黑的海洋。猎猎作响的海贼旗却是漆黑一片,没有任何标志性的图案——因为他还在固执地等她来画。
“她啊,”布卢塞也站起来,“是很早以前,马戏团老板途经一个惨遭海贼劫掠的小岛上捡到的。”
“这样啊……”红毛刺猬想起了同样下场的塞尔维亚,不知道当年那样软弱的她又是如何平安逃出来的?
“不过说实话,”布卢塞语调渐低,“我不怎么喜欢她,甚至是有些讨厌。”
“为什么?”基德有些诧异。
“不知道呢,”布卢塞垂下头,似乎是已经疲乏,“只是觉得她的气质,和我合不来而已。”
鼾声已起,基德摇了摇头,酒精的作用下精神了不少,拿着单筒望远镜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作者有话要说: 哦呵呵……
话说关于艾文的形象,
米纳桑就参照BLEACH里,阳刚版本的萨尔阿波罗吧……
欢迎自行脑补~
坟岛日后也会有一段戏份的~【笑】
说起来,明天是水草君的生日呢~
来一发庆生篇吧!
吾辈尽量在零点前赶出来吧……
【叹气】亚历山大……
不过庆生要写什么好呢……【呆】
☆、【番外】基拉庆生
一大早,基拉就本着“拒绝懒觉”的好习惯爬起来了。结果意外的发现:平时不睡到中午不罢休的两个人居然全都不见了,更惊奇的是,她们连被子都叠的整整齐齐。真是太阳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同时升起来了……
他站在床前呆了一会,没有发现只字片语的留言。想了想,打算不管她们,自己弄点早饭。
自己动手做饭这种事情,放在遇到克劳恩之前,基拉是想都不敢想的。因为他对自己的厨艺压根不抱任何希望。
曾经借住在某户人家里的时候,基拉看着女主人精湛的厨艺,忍不住手痒起来。毕竟看上去,不过是切切菜,然后开火扔到锅里搅拌一下,加点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可以了。于是他一个脑残,就兴致勃勃主动请缨:这顿午饭就由我来做吧。
最大的问题在于,女主人太温柔了,心软就答应了,但她应该反省:这个决定,绝对是她一辈子作出的所有决定中最糟糕的。其结果不亚于氢弹×66同时爆炸,(加上它们日后的各种核辐射威胁)所带来的后果。
女主人放下菜刀,擦擦手,放心地把一切都交给了基拉,自己出门开心的shopping去了。
等她回来之后,拎着袋子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原本始终保持微笑的表情僵硬了,因为她看到的是这样此生打死都忘不掉的场景:
一条冰冻的带鱼被女主人的两个儿子拿在手里当作是武器,在客厅里翻上翻下地乒乒乓乓的打来打去。米黄色的沙发套上印着鲜明的黑脚印,茶几也被大儿子推翻拿来当“阵地”了。
但这不是最刺激的事情。
家里饲养的哈士奇的半截身体从开着的冰箱门里钻出来,可以猜想,它的头应该被塞到温度为零下的冷冻柜里去了。那僵硬的一动不动的身体让女主人捂着嘴嚎啕起来。
但这还不是最刺激的事情。
女主人最心爱的白色波斯猫此刻正在沸腾的蓝色汤汁里翻滚着,煤气炉的火焰已经把锅的边缘烧的焦黑,一大罐进口奶粉全都撒到菜板上,而奶粉罐里还翻腾着一条像是从鱼缸里捞出来的热带鱼的东西。
但这依然不是最刺激的事情。
基拉单膝跪地,左手把一条尾巴还在不停跳动,但已经完全无法找到“头”这个部位的鱼摁到地板上。他左手紧握的镰刀正在飞速旋转着,不断地从刀上飞出掺杂了血红色的汁液和不明糊状物,厨房洁白的瓷砖上喷溅了大朵大朵的血花。
在一个疑似鱼眼球的东西带着血飞落在女主人脚边时,她彻底崩溃了。
基拉放下手里的鱼,淡定地拿纸巾擦着刀,很无辜,同时也非常欠扁的开始解释:
“啊,你说他们啊,”他指指在客厅里扮演混世魔王的两个孩子,语气平淡,“因为他们说一直都想玩玩冰箱里的‘那个长长的东西’,但是妈妈不让动,看他们可怜,我就取给他们玩了。”
女主人开始瘫坐下来捶地。【冰冻带鱼可以毁了一家……】
“这条狗?”他像做了该被嘉奖的好事一样得意,“它蹲在院子里,吐着舌头,很热的样子,为了帮助它,所以我就把它塞到冰箱里了,你看它现在凉快的多舒服。”
女主人开始跪哭。【那是已经死了吧……】
“波斯猫?!我没有煮那种东西啊。”他一脸茫然,过了一会恍然大悟的捶手心,“之前我看它很喜欢鱼缸里的热带鱼,所以给它捞了一条。肯定是它把热带鱼放到奶粉罐里之后脚下一滑,掉到锅里淹死了。现在就煮开了吧。”
女主人开始用纤长的手指挠地。【我可怜的宝贝啊……】
“至于这条鱼,”他不屑地瞥了它一眼,一脸傲气,“之前敢不听老子的话,乖乖投降受死,我于是一气之下就绞杀了它。”
女主人开始以头抢地。【倔强引发的血案……】
最后,女主人披头散发,满头是血(是刚刚磕的),给基拉鞠了一躬:
“拜托您,现在可以从我家里滚出去么?!”
试试油温,基拉在锅边磕碎鸡蛋,漂亮的打在锅里,过了一会,娴熟地翻了一个面。色香味俱全的煎鸡蛋就这样诞生了。
之所以他能在短时间里进步如此之快,完全是拜克劳恩所赐。她说她绝对不要天天做饭,于是基拉就被抓壮丁了。
“基拉君你做不好是没关系的,可以慢慢来嘛,我绝对不会介意的。但是呢……”基拉完全不敢直视这个女人的微笑,只觉得浑身一阵恶寒,“浪费食材的钱可是要算到你的账上哟。”
为了不莫名其妙的多背几笔压死人的债务,深谙克劳恩算账方式的基拉只能认真听讲,小心翼翼地操作。可就是这样,还是在很多奇怪的欠条上按了不少红手印……
洗完碗碟,还是没有看见克劳恩和贝蒂的身影。基拉给自己倒了杯冰镇啤酒,很无聊地窝在沙发上,随手翻着一本杂志。
电话虫突然响了,基拉下意识跳起来去接。这个习惯是自从上次自己迟接克劳恩电话七秒后,自己就凭空多出了七百万的账单后养成的。
“基、基拉……”是克劳恩断断续续的声音,伴着枪声,“我遇到点麻烦,你、你能来一下么?”
“你在哪?!”他拽着话筒腾的就站了起来。
“东港口的酒馆里。”她撂下一句话就挂断了。
基拉毫不犹豫地戴好面具拿着刀狂奔往东港口。
虽然平时吵吵闹闹,嘴上说着讨厌那个超级爱钱的女人,但其实,他早已把她当作了同伴。
第一个,他可以安心把后背交给她的同伴。
= 分割线
“姐姐,这样真的好吗喵?”贝蒂不安地拽着我的袖子。
“有什么不好?”我笑着反问她,收起了手里的手枪和电话虫回到酒馆里。
没错,这纯属我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因为今天是那只水草的生日呢。所以啊,凌晨就拖着贝蒂起床悄悄跑到大叔这里来了。
“克劳恩,你来看看这个蛋糕怎么样?”大叔抱着一个大盒子,放到包间里。
“嗯,”我点点头,非常满意地抱着肩,笑的阴险,“足够把水草君推倒到这里面了。”
“……吓。”贝蒂惊恐地躲到角落里了。
“喂,克劳恩你还是学着适可而止一点吧。要是被你胡闹一顿,大叔我可怎么收拾啊。”大叔嗔怪道。
“嘿嘿……”我邪笑而不语。
“……吓。”又一个躲到角落里去了。
哐当一声,大厅里一片喧哗,大叔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连忙跑出去看。
等大叔走了以后,我赶快关上门。往头上猛倒番茄酱,顺便把一瓶红墨水泼到胸前。
“等下就看你的演技了!”拽过贝蒂,树了个大拇指,我咕咚一声躺倒在沙发上,往自己胸口上插了一把折叠匕首。
【另一边】
基拉一脚踹开酒馆大门,大刺刺地冲了进去。
“克劳恩你给老子滚出来!”他对着一屋子的人大吼道,心里其实紧张的不得了。
“她在这。”大叔无奈于基拉的过激,调整出一副悲伤的表情后,拽着基拉就往里跑。
“克劳恩她……”基拉的心提了起来。
“你自己看吧……”大叔满面愁容的打开包间的门,恰到好处的打开一条缝后,低头不忍心再看。
基拉战战兢兢,平生第一次如此焦虑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