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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他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随之一带,她便如他所愿跌向他的怀中,沉声命令道:“你听到了吗?我不允许你当我是陌生人。”
他的吻随着他霸道的话语一并落下,滚烫的唇覆上她冰冷梢显苍白的唇瓣,向她传递着他的专制,他的霸道,他的深情……
只是却得不到她如以往热情的回应。
这一刻,她觉得他变了,固执依旧,霸道新添,莫非这就是要做皇帝的改变吗?
半晌,他又失望又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而她的脸色依旧冷漠,水眸里没有浮现出他熟悉的娇羞与该有的情意,他心里猛然一紧,为什么会这样,缩紧手臂将她抱的死紧,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般,是否那样她便无法再离开。
“莹儿,到底要我如何做,你才能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他的这句话问的很无力,也很无奈,为何她总是要逃。
“我也想问,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会放我离开。”
对话无果,谈判失败,而他当然也就不曾放她离开,两人的日子就这么僵持过了些时日。
果然,如宋莹所猜,从那次对话过后没几天,齐云飞就被风光地封为琅国的太子,她暗地里观察,发现俊美无双的他,仿佛因为前途一片光明而越发的意气风发。
只是每回意气风发而来的他,都是被她的冷遇激的败兴而归,从中宋莹也深感到他的变化,以往他要是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厚着脸皮死缠烂打,哄着她,可此番,她发现他似乎已少了那样的耐心。
尾声11
这对于想离开的她来说,似乎是一个好现象,可为何心却总是忍不住一阵阵的抽痛。
时间对于这两个心底爱着,表面却又故意别扭着的两夫妻来说,成了一种煎熬。
宋莹真想时间如沙漏一般,快点,再快一点,一下跳到那一年之约的时间,到那时他就算不放她离开,她也会想办法走,他关不住她的。
这日,天空飘起了小雪,而齐云飞听丫鬟们说,好像很早就出了门,这还是今年的第一场雪,雪花纷纷扬扬落地就化。
宋莹其实并不喜欢冬天,因为她太好动了,冬天偏又穿的那么多,很笨重,行动起来也不方便。
独自一人趴坐在窗台,望着窗外的雪花随风飘舞,纯洁而美丽,却是不由自主任风吹落,她纷乱的心绪仿佛也随着那雪花被风肆意的吹落,洒了一地,不知该如何才能将那些快乐重拾。
“王妃,有人找!”突然一丫鬟上前来报打断了她的思绪。
“什么人?”
悄悄握住一片飘落在掌心的雪花,她站起了身,掌心那片冰凉让她不禁打了个激灵。
“好像是宫里的。”丫鬟小声回道。
宋莹本不想见那些烦琐的人,但是这些日子也确实闷的无聊,便随口应道:“那就去见见吧!”话落,她便率先行在了前面。
等去了,才知道是老皇帝要见她,难得她还有这个荣幸,皇宫没见识过,去瞧瞧也好,心中纵有不安,但她还是毅然和那传话的公公坐车去了皇宫。
很快马车便停在了宫门前,宋莹下车,展现在面前的是一座庞大气势恢弘的建筑群,巍峨的宫殿,深深的宫墙,随着公公的带领,九曲十八弯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皇帝的养心殿。
尾声12
一路走来,雪还在飘飘洒洒的下着,有越来越变大的趋势,雪花已由方才的碎小星末点变成了大片的鹅毛形状,而大片的雪花落在地上也不再如之前那般落地就化,已可以慢慢堆积了,薄薄的覆了一地的银白。
跟随着公公的脚步踏在青石板铺就的宫道上,那沁心的冰凉感觉似乎能够穿透鞋底,再透过脚板心直窜到心底,让她感到寒意阵阵,情不自禁地便抱紧了双臂,一种不好的预感便猛然间袭上心头,怎么也挥散不去。
还有近段时间,不断重复的那一个梦境,梦里齐云飞被一个美艳的女子抢走,而她却什么也不能做,动弹不得,也叫不出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与她亲密地拥着离去。
不知为何,明明决定要离开,却又那般在意,怕失去,真的很矛盾。
“到了,王妃请进去吧!皇上在里面等着。”公公提醒的话语打断了她的思绪。
“哦!”轻应一声,抬脚她便步入了养心殿。
养心殿里蓄着山羊胡子的老皇帝虽然上了些年纪,却依然俊朗不凡,凭他现在的容貌,不难猜测年轻的时候必定也是一位俊朗非凡的男子,只是白驹过隙,岁月不饶人,就算如他这般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也是会老的,这个世间并不存在什么万万岁。
从你生的那一天,便注定了死的开始,谁也逃不过,生老病死,就是如眼前这般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不能逃过。
“儿臣参见父皇。”只是扫了那么一眼之后,宋莹便有礼地跪拜了下去,对于见了皇上这个跪拜的规矩她多少还是知道点的,因为在她出嫁前夕,那时就有人专门为她那个傻子教授过。
“起来吧!”老皇帝微微抬手,示意她起来,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着。
尾声13
对于眼前这个从痴傻突然变正常的儿媳,他感到很是好奇,长的也非绝色倾城的美貌,却不知为何竟让他引以为傲的儿子那般痴迷。
竟然说就算做皇帝也只设她一个妃,居然固执地拒绝那新罗公主的婚事,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从古至今,那来做皇帝的只娶一个妃子。
而且那新罗女王答应,只要他的儿子肯娶她的女儿,她们新罗国就愿意无条件的成服于琅国,还每年进贡,军队更是任由支配。
这样丰厚的条件,只需娶一个女人就可以办成,他当然大力赞成,只是他发现,眼前这个由他亲自赐婚的女子,却成了他儿子未来路途上最大的绊脚石。
他今日招她来,就是要看看她的态度如何,如若她够识大体劝他的儿子娶那新罗公主的话,他可以先饶过她。
如若不行,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为了儿子的将来,和琅国的未来,他什么都可以做的出,杀死一个人,对于他来说,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谢父皇!”老皇上心思百转之际宋莹慢慢起身。
从一进门,宋莹就感受到了老皇帝那探究的目光,很锐利仿佛要看穿人的五脏六腑,她在心里已经打了好几个寒蝉,面上却仍不动生色。
“太子妃,你可知道朕今日找你来所谓何事?”看了那么一会,老皇帝,淡淡的问道。
那声太子妃,让宋莹浑身汗毛一竖,心里是说不出的别扭。
“儿臣愚钝,不知!还请父皇明示。”她说的是句实话,还真的不知道。
老皇帝怔怔的看了她那么一会,发现她的眸子清澈如水,并不曾有闪烁的迹象,也就幽幽地道:“你若识大体,劝说云飞娶那新罗公主,你以往的一切过失,朕都可以不于追究。”
尾声14
宋莹被他的话说得心中微微一震,随即冷冷的婉拒道:“对不起,儿臣做不到。”
老皇帝似乎早料到她会有此一说,也并不生气,甚至还勾起了唇角,指着一旁尊满的酒杯,和蔼地笑说道:“做不到,那就将这杯酒喝了吧!”
宋莹却看的分明,他那笑虽然和蔼,可是根本就到达不了眼底,在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她甚至还隐隐读到了一丝暗藏的杀机,所以,她觉得那酒肯定不会只是酒那么简单。
回他淡淡的一笑,她便婉转的拒绝道:“父皇,对不起,儿臣不胜酒力,所以从不饮酒。”
“今日可由不得你饮与不饮,”老皇帝忽然变了脸色,那杀机顿时,便全然呈现在他脸上,朝门外大声喝道:“来人,给朕将这杯酒给太子妃灌下去。”
话音方落,随即便上来五六个公公抓的抓她的手臂,和身子,一下子便将她制服。
“你这个暴君,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赐我毒酒?”既然他先暴露,那她宋莹也不可能继续做戏,再矫情。
“错在,你不该让我的儿子那般迷恋你,这有碍他的前途,和琅国的将来,所以你必须得死。”老皇帝貌似也很善良,想让她死个明白,道出了一切原由。
“我不让他娶别的女人,就是碍他前途,凭什么女人要从一而终,却从不约束男子也这般,这不公平!”所以,她没错!
“公不公平,不是由你说了算,何福,给朕上前灌。”皇帝恼着脸沉声命令道。
“我不喝,我不喝,”宋莹摇摆着脑袋左右躲闪着,大不了她不做他齐云飞的妃子就是,他可以休她的,但为什么赶尽杀绝非要她死。
“好,不喝是吧,那就换另外一种死法,说不定你会比较喜欢。”老皇帝忽然对她笑的残酷,残暴狠呖地道:“给朕将她拖到御马场五马分尸。”
尾声15
“好,不喝是吧,那就换另外一种死法,说不定你会比较喜欢。”老皇帝忽然对她笑的残酷,残暴狠呖地道:“给朕将她拖到御马场五马分尸。”
那五马分尸四个大字如一道惊雷,劈的宋莹脑子顿时嗡嗡作响,这样的极刑还只是在戏文里听说过,现实生活里还从未见识过,据传是一种很残酷的极刑。
“不要,我喝——”
宋莹忽然不再挣扎,比起五马分尸那么难看的死法,还不如喝毒酒来得干脆而痛快,起码还是个全尸,冷笑着戚戚然地道:“果然是最是无情帝王家,放开我,我自己来。”
说罢,她就伸手抢过了何福手中的那杯毒酒,既然如论如何都逃不了一死,那就让她死的潇洒一点,自古谁人不无一死,她只是比别人早死一点罢了,于其未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拥别人入怀,还不如此刻死了来得干净,留下最美丽的身影,让他去怀念,不是更有意义么。
爱人,为何此刻自己会在心中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他,难道她爱上了他吗?
“碰——”
酒杯落地开花,碎片四溅,爱的迷题还未解开,宋莹的毒酒已然入腹,一阵蚀骨的绞痛,让她几乎肝肠寸断,咬碎银牙,握紧拳头,她强忍着,冷冷的道:“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老皇帝看她一眼,那苍白的脸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