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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心念一闪,低头说道:“小北,我有一个法子让你暂时忘记疼痛,你不要怪我。”
小北正要问什么法子,话还没说出口,朱翊钧的俊脸已经在眼前瞬间放大,正要惊叫,那嘴唇已经覆上了自己的……
那微微颤抖的嘴唇温柔软腻,小北正想拒绝,一条柔软无骨的小舌舔入自己的唇间,轻叩着自己的牙齿,似乎温柔的小手轻叩门扉,却不在那儿乖乖的等着,反而自己寻找缝隙伺机而入。
小北想要抗拒,稍稍一动,肩膀上那半截宝剑和自己的伤口摩擦,更加疼痛不堪,只得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体会嘴里那只温柔执着的小手,坚持了半晌,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痒了起来,忍不住将门开启。那柔软霸道的小手立刻钻了进来,在小北的嘴里上下探究,终于缠住小北的小舌,纠缠辗转……
小北的内心在努力抗拒,口腔中的触感却被那只小手缠得心痒,双唇微拢,用自己的双唇对其研磨吮吸起来。朱翊钧立刻受到了鼓励一般,单臂抱紧小北,以防碰疼了她,另一只手却轻轻捏住小北的下巴,让小北的嘴唇和自己更加贴近……
小北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吻可以这样美妙和动人心魄,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完全不存在,所有的感觉器官只剩下嘴唇和柔舌。还有朱翊钧捏住自己下巴的、微微颤抖的手指。
朱翊钧终于吻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女子,心情激荡自不必说,本来还在竭力忍耐着,只告诉自己吻吻便好,却慢慢忘记了控制,松开捏住小北下巴的手掌,温柔的滑了下去——滑腻的脖子,光滑的前胸,直到,那一掌的柔软……
小北打了一个激灵,身体本能的向后一退,剑尖立刻在伤口里滑动了一下,疼得轻声呻吟了一声。
朱翊钧意识到自己着急了,连忙抬起头检查小北的伤口,抱歉的说道:“对不起……”
小北看着朱翊钧因为方才的揉捻而娇艳欲滴双唇,心里一边咒骂这具身体的可怕本能,一边怀念方才那美妙的吻,忍不住绯红了双颊。
朱翊钧抬眼看见小北脸上的红晕和同样红艳欲滴的双唇,怎么看怎么不像见惯风月的烟花女子,正在思索,凌风已经带着四个人抬着轿子急急的跑了过来。
朱翊钧连忙轻轻抱起小北坐上轿子,四个轿夫在凌风的指挥下飞快把轿子抬起来,急急的像莫府跑去。
轿子里,朱翊钧生怕太过颠簸,让小北坐在自己腿上,双臂抱紧小北,只怕剑尖再次滑动,弄疼了小北。
在这样私密的空间里,美人在抱,再加上轿子轻轻颤动,小北柔软的身体在他身上轻轻的颠来颠去,朱翊钧的小腹不自觉的火热起来。
小北只觉得坐下的朱翊钧身下渐渐起了变化,偏偏还无处可躲,稍稍一动便觉得剑上疼痛,只得低低怒斥道:“你出去!”
朱翊钧本来也有些尴尬,却见小北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心中一动,恶作剧的把小北抱紧,让自己的那物和小北的双腿贴得更近些,嘴唇贴进了小北的耳朵说道:“果然是舍身成仁……”
小北心中一急,只觉得肩上的疼痛更甚,几乎昏厥过去。
第一卷 爱情的选择题 第085章 冤家路窄
第085章 冤家路窄
这样一路颠簸着把小北送回了莫府。朱翊钧抱下了昏昏沉沉的小北,抬脚走了进去。好在朱翊钧的衣服够宽大,不然那斗志昂扬的神剑真的羞死人了。
安之扬亲眼看见小北被朱翊钧抱进后院,心底的酸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都要炸开了。
然后才看见小北的肩头满是鲜血,还有半截明晃晃的剑尖插在里面,所有的不满立刻烟消云散,连忙跟着众人走了过去。
直到朱翊钧将小北放在东厢房的床上,含韵等人才醒悟过来,连忙跪了下去:“皇上万岁……”
安之扬不愿跪,即便看所有人都跪了下去,他也倔强的站在那里。安庆急急的拉着安之扬衣服的下摆,安之扬却冷冷的看着朱翊钧的背影,心里孩子气的逞强:“你又没穿朝服,我不知道你是皇上。”
朱翊钧根本没看呼啦啦跪倒的那一片,更没注意到身后的安之扬,连忙摆手说道:“罢了,安大夫,请快与小北医治。”
安庆连忙谢恩站了起来走到床前,正在检查小北的伤口,潘良急急的冲了进来。扑跪在小北床前,急急的问着脸色灰白,早已已经昏厥过去的小北:“是谁伤了你?!”
朱翊钧脸色铁青,冷冷的站直了身子。
含韵忙道:“三弟,不得无礼!还不快叩见皇上!”
潘良早在后院门口便看见了陌生的凌风,只看出是练家子,却着急小北的伤势,并未在意,此刻听含韵一说,稍一巡视,屋里只有朱翊钧是陌生的,连忙跪拜道:“吾皇万岁!请恕草民不知之罪!”
朱翊钧听含韵喊他三弟,便猜出是探子口中和小北亲密无间的三当家,再看潘良貌似潘安,气质超人,虽然跪在地上,也可以看出他的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心里不由得酸涩的难受,脸上却不好带出来,只能和善的双手扶起潘良,客气的说道:“您就是小北口中的三哥?下次再见,莫要再拜,我虽是君,你却为兄,这一拜朱某受之有愧。”
这段话暧昧极了,含韵和安庆面面相觑。安之扬的指甲又一次嵌入了手掌,就连潘良也苦笑起来:“草民遵旨。”
朱翊钧忙道:“安大夫,快帮小北诊治吧!”
安庆连连称是,仔细的查看了小北肩头那把断剑,说道:“请哪位身强力壮的把四当家的抱在怀里,另外的人按住四当家的手脚,我要拔剑了。”
朱翊钧连忙走了过去,含韵、翠儿和鱼儿也连忙上前扶起小北,让昏迷的小北靠在朱翊钧的怀里,含韵自己按住了小北的手,鱼儿和翠儿按住另一只,潘良上前按住了小北的双脚。
安之扬只好去给爹爹打下手。
安庆用一团白布裹住断剑,稍一运气,飞速的把断剑拔了出来,随之喷薄而出的是一片血雾,早已晕厥的小北被一下子痛醒,惨烈的叫了一声,再次昏迷了过去。
潘良顾不得血雾喷薄,连忙上前点主小北伤口旁边的穴道,暂时止住了小北的鲜血。
安庆把断剑扔到安之扬捧着的盆里,再看那团白布已经齐刷刷的被割裂。自己的手掌都不能幸免的被割破,流出殷红的血迹,忍不住说道:“好一把利剑!”
朱翊钧的眉头却皱得更深。
安庆道:“请皇上和三当家回避。之扬,你也下去。”
三人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放好小北,心思沉重,却又各怀心思的走了出去。
朱翊钧看了看眉头微皱的潘良,心里暗暗失落。潘良年轻俊朗,武艺高强,对小北疼爱有加,最可怕的是,他到现在还不曾娶妻,甚至从来没有订过婚。
想到这儿,朱翊钧不得不忌讳起潘良来。
他看着潘良一身血污,和蔼的说道:“三当家,快去换身衣服吧。”
潘良抱拳说道:“皇上说笑了,泗水盟早已不在,三当家这个称呼,也早成为过去了。衣服……也不打紧,等安大夫看好小北的伤再去不迟。”
朱翊钧心底微微愠怒,心道,到底江湖中人,一点规矩也不懂,他不知道这是抗旨吗?!
可是,他也只能想想,绝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儿而惩罚潘良,让小北永远记恨自己。
他忍了忍怒气,脸上却根本看不出一丝波澜,笑道:“三当家英姿飒爽。朱某羡煞英才。若三当家不嫌弃,朱某为三当家在朝中谋个差事如何?三当家不必担心朱某会大才小用,这官阶绝不会低过三品。”
潘良心中一惊,连忙躬身施礼道:“多谢皇上抬爱。可惜草民生于江湖,长于江湖,不懂规矩,难成大器,还请皇上不要折杀草民了。”
“诶,你是小北的兄长,若有了官阶,他日小北入宫,岂不是更体面些?”朱翊钧意味深长的说道。
“小北,入宫?”潘良茫然的问道,安之扬的胸口几乎炸了开来。
“正是。三当家以为如何?”朱翊钧探寻的直盯着潘良的双眼。
潘良略略知道些小北和朱翊钧的瓜葛,却不认为小北愿意嫁入宫中。可是,今日是怎么回事儿?刚才有兄弟去镖局急报,就是说小北跟着一个男子走了,回来便受了伤,被那男子抱了回来。
潘良犹豫片刻,见朱翊钧还在等着自己的答案,忙道:“别说是草民,就是大嫂和二哥二嫂,都替小北做不得主的。您和小北熟识。定然知道她的脾气,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想做什么我们也说不动她。您说的入宫,草民实在……”
朱翊钧看了看潘良,过了半晌才笑道:“难怪小北这样倔强,原来你们这些做哥哥的这样宠溺她。三当家放心,若朱某能接小北进宫,定然更加宠溺于她,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潘良惊诧的抬头,见朱翊钧表情认真,不似笑言。立刻温和的笑道:“皇上一言九鼎,金口玉言,只要小北自己愿意,草民自然放心不过。”
朱翊钧看进了了潘良的眼睛,终于笑道:“小北有你这样一位义兄,真是她几世修来的福分。”
“小北果然是个有福之人。”潘良一语双关,朱翊钧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满意的微笑起来。
两人几句话下来,俱是对对方印象大好,只有在一旁默默忍耐的安之扬,心里仿佛被千万把匕首割破,鲜血直流。然而,他偏偏早已失去了说话的立场,成了局外人。
不一会儿,安庆缓缓走了出来,对朱翊钧叉手道:“启禀皇上,四当家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好在无性命之虞,只需安心静养,按时内服外敷,过不了数日,便会如从前一样活蹦乱跳了。”
朱翊钧根本没在意安庆最后一句的深意,高兴的笑道:“好!安大夫果然医术超群,可称当代华佗!朱某听说你的妙仁堂要开在京城了,怎么这么久还没开张?”
安庆忙道:“还差一个批文。”
“朱某和安大夫早已相识,还亲手送给安大夫一套医书,他们难道不知?凌风!”
凌风连忙从院门外闪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