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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良竟然一动不动?
小北的心莫名的疼了一下,连忙爬上床,跪坐在潘良身边,一边按摩一边惴惴不安的说:“对不起,按摩经脉穴位我拿手,保证你不再麻……你怎么不叫醒我呢?”
“从没见你睡得这么香……”暧昧,语病,连忙咳嗽两声,“其实我也睡着了,所以忘了叫你。”
“骗人,你以为你是马啊,睡着了也不会倒?”心里更加过意不去,手上更不闲着,上上下下的按摩了一通,直到潘良僵直的身体柔软些,又扶着他趴好,全身上下继续按摩。
春儿听见两人似乎已经醒了,在门口问道:“姑奶奶醒了?”
“没有!”小北惊慌的叫道,听到趴在床上享受异姓按摩的某人嗤笑,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可笑。连忙补充道,“一会儿醒了我喊你。”
汗,这句似乎更可笑。
门外的人似乎也怔了一怔,脚步声远,听着仿佛是走出了屋子,跟刚进院门的小楼打着招呼:“来了?”
“嗯。三当家和四当家还没起来?”
春儿显然犹豫了,半晌才道:“说一会儿醒了喊我。”
沉默
小楼压抑的低笑。
“这下好了。”小楼笑了半晌,才道。
“好什么?”春儿还没从惊愕中清醒过来,连忙问道。
小楼的低笑声再次传来:“三当家和四当家成亲多长时间了,三当家都是四更天就起来抓我练功,他不能练也要盯着我练。哪有新婚的两口子那么早起的?晚起才正常。”说完又是一阵窃笑。
春儿现在才醒悟过来,低声啐了小楼一口:“那你还不练功去?我去厨房看看,让她们给姑奶奶和三老爷熬点药膳。”
“对,补补,好好补补。嘻嘻嘻嘻……”小楼坏坏的笑声。
屋里的小北早已羞红了脸,想打出去骂小楼一通,又觉得那样更加尴尬,心里的气没处撒,手上的力道也重了,拼了命的狂捶了潘良一通,正要下床,却被早已笑成一团的潘良拉了回去。
小北看潘良又笑又疼的表情,咬着牙啐道:“可见你平时有多宠小楼了,什么都敢说,看我不重重的罚他!”
潘良一边低笑一边捂着自己的伤口皱眉,想说话又停不下来,直笑得小北的眉头都拧到了一块儿,脸红的就要滴出血来,才勉强喘了口气,挣扎着坐起来,环抱着小北说道:“他也没说错啊。你生气了吗?一会儿我去跟小楼解释去。”
“解释什么,越描越黑。”小北叹了口气。
此刻,除了自己和潘良,还有谁相信,两人到现在还没有行过敦伦之礼?
再说,别人信不信又怎样?又有什么关系?
小北正在怨念,察觉出一旁的潘良正在审视的看着自己,回头努力笑道:“谁怎么想都不打紧,我不在意,反正咱兄妹是要这样过一辈子的——除非你……”
“没有除非,我要跟你过一辈子。”潘良连忙打断她的臆想。
第一卷 爱情的选择题 第037章 离间
第037章 离间
从这天起,潘良似乎开朗了很多。甚至开始日日去给令狐禅请安。
虽然,小北知道,也许这只是麻痹令狐禅的一种手段,但若放在从前,他一定是一百个不愿意的,哪像现在这般天天舔了蜜糖一般?
令狐禅似乎也听说了潘良和小北这些日子起床越来越晚的事儿,对潘良的警戒大减,还张罗着给潘良安排一个职位。
潘良笑道:“你知道我的脾气,从来不爱做官,受不了束缚。还不如像在泗水镖局时一样,我帮你跑跑腿,打打下手来得舒服些。”
令狐禅更加高兴,暧昧的笑道:“哥哥给你安排这门亲事,你不会再埋怨了吧?如果不愿做官,我也随你,反正你们小两口正甜得蜜里调油,还是让你再自在些日子。”
“多谢二哥。”潘良的笑容更盛,看得令狐禅都有些嫉妒,心道,看来,我也得纳几房妾了。
想道纳妾。令狐禅的一脸笑容忽然僵在那儿,甚至皱起了眉头。
“二哥有什么心事?”潘良问道。
“水灵下嫁安之扬,我从来都是极力反对的。那小子对四妹……”话说到一半,令狐禅连忙打住,,看了潘良一眼,却见潘良仍旧无风无浪的看着他,才放心些,“可水灵这孩子,被她娘给宠坏了,哪里听得劝?我就想着,罢了,就当招个上门女婿,只要水灵高兴,也就罢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走了狗屎运,哄得宣慰司府那老太婆对他疼得不得了,又是赏田,又是赏屋,还赏了亲孙女下嫁!我就不明白了,这安之扬除了长得顺眼点,有什么好了?!水灵都大了肚子,还是要做妾不成?!”
潘良皱紧了眉头:“这事儿我也听说了。二哥没去跟宣慰司说说,也许他们不知道安之扬是二哥的女婿?”
“我说了,”说起宣慰司,令狐禅更加来气,“说了又有什么用?!快四十的人了。还像个吃奶的孩子一般,处处听他老娘的!”
“亲孙女……是宣慰司的亲闺女吗?”
“不是,侄女而已。”
潘良皱眉想了半晌,笑道:“你让宣慰司的亲侄女做妾,他当然没法子同意,但是,如果让水灵和那位千金做平妻,不就好了?就算宣慰司想杯酒释兵权,也不该是现在啊?他用人在即,应该不会反对的。”
杯酒释兵权?
这个词用在现在虽然太早,可还是触动了令狐禅的某根神经,自言自语般说道:“杯酒释兵权?”
“二哥也是读过史书的,哪朝哪代不是如此。所以,二哥,我提醒你一句话,你千万要放在心上:在同僚之中,切莫风头太盛;在宣慰司面前,更不要功高盖主。宣慰司的心思,路人皆知,若想打下江山,却绝非一朝一夕之功。二哥。切莫损兵折将,最后却落得个兔死狗烹的下场啊!”潘良语重心长。
令狐禅犹豫道:“我若不事事抢先,又怎能立功?若不立功,宣慰司又怎会给我这大将军之职?”
潘良叹息了一声,摇头道:“你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当然希望二哥上位,我也能活得更轻松自在……罢了,二哥一向比我聪明,这官场之事,我从没亲历过,只是从书上知道些罢了。我只提醒二哥,给咱兄弟留条后路。咱从前不是还说,等将来老了,咱兄弟三人隐居山中,练功打坐,喝酒聊天,不问世事……现在大哥不在了,我还盼着能和二哥有那么一天呢。”
令狐禅伸手拍了拍潘良的肩膀,心思却早已转到 “杯酒释兵权”那几个字上面去了。
*** ***
过了几日,小北便听潘良说,令狐禅果真去求杨应龙,允许水灵和杨老太太指派的那位杨紫仪大小姐成为安之扬的平妻。
“杨应龙答应了没?”小北连忙问道。
“他倒是想答应,毕竟还想拉拢二哥,可杨老太太不干,那位杨大小姐一听,也是寻死觅活。杨应龙只得作罢,允诺大事若成,便收二哥的儿子仕达为义子。封王授爵。”
“切!”小北摇头苦笑道,“他这么说,只怕水灵的日子更加不好过了。”
潘良苦笑道:“水灵虽不好过,二哥却无话可说——大事若成,儿子封王授爵啊,恐怕他只有暂时忘记水灵了。”
“那……怎么办?”小北连忙问道。
安之扬揉着小北的脑袋,笑道:“二哥也不是傻子,这种允诺,看上去光鲜亮丽,到时候是不是拿得到,还得另说。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哪有那么容易清除?”
怀疑的种子……小北的神情一下子黯淡下来。
安之扬对自己,从来都是无法完全信任的吧?
自己本来就是官ji,又曾经和朱翊钧纠缠不清,就算再爱,也没办法清除那份不信任吧?
“怎么了?”潘良见小北一下子蔫了,连忙问道。
“没什么。”小北自然不肯说。
她自己都没想到,安之扬,自己还是因为谁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表情,甚至一个背影想到他。
“哎呀!”潘良又捂着小腹叫了起来。
小北一下子忘掉了安之扬,连忙扶着潘良在床上坐好。忽然觉得不对劲:“都多少天了,早该好了吧?”脑子里也立刻反应过来,每次自己一生气走神,潘良都来这一手。
哼!
小北心里邪恶的小恶魔开始作祟了,脸上却仍旧傻傻的,急急的:“怎么办,怎么办?我去喊安大夫!”
“安大夫一定在午休吧,你帮我看看算了。”潘良扭曲的脸掩藏着笑意。
小北故意犹豫了一下,才道:“也好。前几日看书,发现个治疗刀伤不愈的新法子,正好拿来试试。”不等潘良问他什么法子。便伸手从潘良的腰间抽出那条玄龙鞭。
这条玄龙鞭的确是条绝世好鞭,小北早“瞻仰”过了,潘良当时还得意的给她展示过此鞭的妙处。
此鞭平日放在腰间,柔软若丝,拉出来单手一抖,便成了刀剑不催的兵器,若再灌上玄龙神功的内力,就算是两人抱的参天古树,也一鞭倒地!
小北本来不信,潘良便特地带她坐马车去了城郊,任由小北选了一棵大树,果然一鞭下去,小北踹半天都不动分毫的参天大树就噼里啪啦的倒在了地上。
潘良一定没有想到,小北当时的想法是——这样的功夫,若是被自己给破了,果然是可惜极了,更坚定了只做兄妹,不做夫妻的决心。
此刻,小北神鞭在手,虽然没力气把它变成真正的长鞭,更没有玄龙神功,这却实在是一条结实的——绳子。
潘良还在诧异,小北已经狞笑着上前,用那条名冠天下的玄龙神鞭将潘良捆成了粽子,最后,还在潘良的胸前打了一个华丽的蝴蝶结。
潘良苦笑着任由小北倒腾,对那个蝴蝶结更是哭笑不得,待小北忙完了,才无奈的说道:“我的玄龙神鞭啊,你这不是暴殄天物吗?乖,解开,换条普通的绳子,我保证不动,由着你绑。”
小北傻呆呆的说道:“绳子怎么行?谁知道你会不会一运内力,把绳子蹦断?你这种江湖中人,还是防着点好。”
潘良早明白小北看透了自己的伎俩,干脆摆出一副任人鱼肉的架势来。说道:“你要怎么治,请便吧。”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