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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她的智慧吧,相信他们吧。
就算只留他们俩人,他们也会很好。
这次未说再见,他们却未想到,某日那俩个人走了,就怎么也找不到了。
因为魔教之首的消失,月影宫势力越来越大,而无痕这个被称为少主的男人,山庄更是收到更多的拜帖。
是要他站出来主持大局吗?什么样的大局?就是与他身为月影宫主的妻子为敌么?太可笑了。
无痕拿着一张纸,“心儿,要不要看看这个是什么?”
“无痕会照上面说的做吗?”
“我只是好奇,他们为什么认为挑拨离间有效?”无痕抱着夜心咯咯直笑,他是一个妖娆的男人,一个心埋葬得很深的男人,一个清澈几乎带着露珠味的男人。
也是一个如风如影如雾般清凉让人摸不到的男人。
他有修长的身体,倾国倾城的容颜,有很淡很优雅的笑容,有大哥哥一般的温度。
他只是突然发现,他,不年青了。
好久了,好些年了,经历太多了。
突然好想长叹,这一生的精彩绝伦。
无痕与夜心就这样走在街上,他们的存在让人紧绷,不知是该说他们大胆不怕人暗杀,还是那些不知自己是不是别的居心的自己该害怕,好想、好想好想卷着床帘躲在角落里。
无痕按在夜心肩上的手压了压,逗趣的笑。“怎么了?”清凉的气息吹过夜心耳边。
“那些人看着我们,让你很不自在吗?原来心儿还是很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似乎该去隐居,去一个清宁之处,过自己的,独一无二的生活。”
可以吗?“可以这样吗?”佛家所谓的放下,无痕有放下吗?而她,亦有吗?是不是她未放下,他才放不下?
无形的东西,很重。
他们上了茶楼,临窗的位子,他们可以通过窗口看到下面有个小摊,那个老伯放了一盆金鱼,有无数的纸网,一个铜板换一个纸网,只要你能捞起金鱼就可以将它带走。
很薄的白纸,遇水是很容易破的,何况还有一条鱼的重量,鱼在上面跳动,那就更麻烦了,所来客很多,捉到鱼的,几乎一个都没有。
无痕看了看夜心。
手撑着头温柔的笑着。
他相信她。
相信是一回事,事实却又是另一回事。
敲了敲桌面,“心儿要那条鱼吗?”
夜心回过头。
“不麻烦的,我们也不用下去,只要将鱼捞上来就好,你看着。”话才落,玉无痕手击上桌面,筷子飞起来,他横手一扫,筷子如箭般的飞出去,远远的发出一道闪光,原来,有锭碎银钉在筷身上,那算是他入那个游戏,捞鱼的钱吗?
当筷子钉射到老伯的脚前地面时,它裂成俩瓣,一半钉银于地在原位,另一半向反方飞射,挑起纸网咻的一声击过装鱼的木盆,鱼跳起来,正好被穿带纸网的半边筷子带回无痕手中。
太快,鱼甚至没有时间蹦跳出去。
出神入化的身手,这一切发生时,无痕甚至没有看那个方向,抿唇面向夜心挑眉笑着。“很简单是不是?有些人认为,一辈子都做不到,简直不可能的事,其实也很简单。”
“所以?”夜心看桌面那只现在活蹦乱跳的鱼。
“无论你认为多难的事,其实很简单。”
“就好比?无痕再听不见那些传言?”少林寺那次,他先昏厥,之后发生的事,南宫残说的话,民间有很多版本的传言。
比如说,南宫残真的用自己的命,换了玉无痕的命。
比如说,当无痕与南宫残之间,月影宫主的手,一直扶着南宫残。
比如说,她隐约,有些愧疚,不是假。
夜心冥想,她不是铁石心肠。
人家做什么,累积到一个限度,不可能对她没影响。
是她担心他无法平静?还是他担心她心动?
果然,夜心在想,刚才,她听到细碎的声音,是在议论他们的,永不变的三人话题,其实那些人,有纯粹的猜想,也有嫉妒借题发挥之心,因为她、无痕,都没有打算再理魔教的事。
他们与魔教没仇,南宫残不见,他们也没必要,去当孝子,用他们的人,去帮别人铲除危险。
大家不是一直认同,四绝公子的风度吗?不理世事吗?那么他们又何强求,流言的方式,让他容不下南宫残的残兵?
夜心确实在想了。
她想的同时,也有一刻的疑虑,无痕是听到这样的话,而变得与以前有些不同。
无痕指着桌上的鱼,“是鱼在动?还是心在动?”
这?“……”
无痕又想,侧了侧头,这不就是南宫残留下的影响,如果南宫残没死,再来杀他们回马枪,心儿她,还能那么坚定她的牺牲法则吗?哦……
无痕猛一拍额头,那句话不只要问夜心,也要问他自己,风在动?还是心在动?
犹豫?疑虑?
他们怔怔相视一笑。
夜心说:“我们受影响了。”
无痕说:“怀念你过去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挑了挑眉,似乎并不是不高兴抱怨啊。
“我们离开吧。”某种默契,渐渐形成。
山庄,没有主人,夜心与无痕走了。
至少这次,无痕带走了墨如风,夜心带走了影珠与影沙,所以,他们不是遗弃一切,也不是逃避责任,可没人找得到他们,哪怕外人相信,夜心与无痕总与中原有联系。
赤阎岛,有个男人捂住他的眼睛大叫,吼着,仿佛受伤的野兽。
第2卷 第208章 他们的公主
……
“咯咯……”
清脆的笑声,这里有无边际的紫色小花,它有美丽的传说:等待爱情。
这里有紫色的公主,有人叫她小小淑女,她如母亲一般美丽,一点点的成长,渐渐变高,她越来越优雅,越来越美丽,她总是喜欢穿紫色的衣裳,所有人看着她都带着无比的爱恋。
她叫玉紫芯,她是这座岛的小主人,这里在海中心,石林与树木同存,清宁鸟语花香,还有她父母亲大人的仆人,属下。
每个人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惊喜,隐藏着某些激动看她成长。
这座岛上,对她的父母亲大人,她很会撒娇,她总是粉红色的面颊,更是让他们无比喜欢,包括她总是清冷又敬又怕的母亲大人,也是无比的宠爱她,甚至有时候,让她的父亲大人恨不得拧走她。
似装出对她敌视的样子,就防她们母女抢走属于他的观注。
一个笑话。
其实她的父亲很美,她发誓,世上再不会有比父亲更出色的男人,妖娆的,轻灵的,仿佛纯净似冰,包括他修长的身子,仿佛她有记忆以来就不曾改变的容颜。
她那么年青美丽的父亲母亲,怎么会有她这么大的孩子?她感觉好怪。
她不会去问这样的问题,显得她很愚蠢。
紫色的公主,紫色的宫裙,美丽的发结,紫色的发带。
玉紫芯拿着花放在背后,优雅的向前走,风,吹啊吹,脚边的紫色小花摇摆,吹来阵阵引人入睡的淡香。
“少宫主,您该回去了,您的母亲等着您。”影沙拿着剑,恭敬的弯腰,亦步亦趋的跟在那个小女孩身后。
小女孩此时的声音不同于在父母亲面前那般生动,也没有撒娇的笑容,娇红的唇,带着一股淡漠,清脆的嗓音,看着前方的花,向前移:“影沙叔叔,为什么被留在月影宫十年的是影华叔叔,而不是您?”
恭敬的答:“这是宫主的安排。”
不同于孩童的稚嫩,“因为母亲大人相较于影华叔叔,更相信他不会背叛,因为他对母亲的爱,是单纯的。”
这是第一次,少宫主对他说这样的话,也是影沙第一次,面对如此**的问题。“少宫主。”
“我有眼睛,会看,我也信相自己的眼睛不会错,因为你的心太深,所以得不到单纯的信任,如果有一天母亲不在了,你会对身为少宫主的我,忠诚不二吗?”
“会的。”
小女孩笑了笑,那么了然,那么淡,那么美,仿佛回到了年幼时的夜心,其实,这个小女孩,有一张让玉无痕也看着失神惊呼上苍造物之精妙的五官,几乎与他第一眼见夜心时,一般无二,看她成长,几乎就是看夜心成长。
所以这个孩子,是他的公主,他不错过她人生每一刻的公主。
他拥一大一小,俩个公主。
“影沙叔叔,您还是早些放弃,这个世界,只有父亲与母亲相配,与只有母亲与父亲相配,他们是独一无二的。”
“属下不敢妄想。”
“聪明,这束花,就送给你。因为……你将我保护得很好,哪怕……是因为我太像母亲的缘故。”紫芯,将花交到影沙手里,而接过花束的影沙,呆呆的看着这个少女,她就像十数年前的宫主一样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就算是母女,拥有一般无二的容颜,似乎也是上苍对世人的戏弄,这个孩子,该一辈子生活在岛上。
美貌、智慧、尊贵,她还拥有,比更多的幸运。
至少,无痕认为,他的心儿,在成长过程中,总是那么无可奈何,她的冷静,是在残忍的环境下逼迫出来,在血腥中练就出来。
夜心与无痕离开中原,已经快十一年了。[517z小说网·。517z。]
玉紫芯,他们的女儿,今天十岁生日。
他们离开中原,并没有遗弃,一直与山庄、月影宫有着联系。
这里的生活,很宁和。
当初,他们确实,他们的心没有动摇,他们的默契结成契约时,他们毫不犹豫的离开。
十一年,一个不算短的时期,一切美如阳光下的海面,钻石带一般耀眼让人沉醉。
女孩恭敬的站在门前,双手放在身前,闭上眼,长睫投下一片阴影,妖色的唇微动:“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孩儿可以进去吗?”
室内,原本细微的声音消息,呼的一下门被打开,露出无痕宠溺的脸,“哦?我家的小宫主,今天不是生日吗?说要独自一个人度过,为什么回来了?”
“因为父样大人无法为女儿过生日,正无比的独孤,伤心,所以紫芯回来。”
无痕笑了笑,扬唇,“还真是骄傲的小宫主啊。”
“会比母亲骄傲吗?”那张绝美的小脸,无痕看着,总有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