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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么寿头,和你那三个恶师弟白耗力气!”
说着,他断喝道:
“苟二哥,咱们还等他娘的熊?”
“青疤毒锥”苟图昌猛虎似的冲向了“玄云三子”,他的‘牛角锥”划过空中,闪起一抹蓝光,这位孤竹帮的二当家粗豪大笑:“这下来了!”
几乎不分先后,“毒鲨”祁老大,“白辫子”洪超,一个前撑“分水刺”,手挥大马刀,另一个也抡起同样家伙,锐不可挡的齐向“玄云三子”扑去!
“玄云三子”立即各自拔出背措长剑,三剑倏交又分,迎上了孤竹帮的三位首领——“大真子”凌虚对上了苟图昌,“大罗子’凌幻和祁老六挤在一起,‘大昙子‘凌幻则与洪超战了个难分难解!
拍拍手,熊无极笑道:
“凌澄老牛鼻子,角儿全唱了对台戏,怎么着?你就闲在这里看光景解闷儿么?”
凌澄道人瞪视着熊无极,不屑的道:
“要与山人较手,熊无极,你还不够材料!”
吃吃一笑,熊无极道:
“老实说,老子业已听厌你这满口的大话了!”
重重一哼,凌澄道人头也不回的道:
“贾师弟——”
默立于倒的贾宗成勉强上前一步,闷闷的道:“贾宗成在!”
凌澄遣人一指熊无极,冷冷的道:
“超渡他!”
咽了口唾液,贾宗成为难的道:
“这……”
目光冷峻严厉的看着贾宗成,凌澄道人大声道:“有什么困难么?”
拱拱手,贾宗成干涩的道:
“掌门大师兄,可否另派一件差事给我?熊无极与我早年即已相识,彼此相交颇善,一旦翻脸动手.似乎……似乎有点于心不安……”大喝一声,凌澄道人怒道:“宗派为上,门墙在先,在整个门派行动里,那还有个人恩怨可言?你太糊涂!”
贾宗成进退维谷的道:
“掌门大师兄,我只是声明我的难处,并非……”不待他说完,凌澄道人已恶狠狠的道:“临阵抗令,贾宗成,你知道派律家法是如何处置么?这一次你还有什么理由可以狡辩?”
对面,熊无极大声道:
“上来吧,老贾,你不动手,凌澄老牛鼻子也一样不会轻饶你,他只管一意孤行,那还理得我哥俩的交情!”
猛一跺脚,贾宗成烦闷的道:
“好,我去!”
说着,他倏然侧旋,抖手三十九掌攻向熊无极,熊无极大笑一声,双臂暴舞,亦以三十九掌相还,掌影飞掠中,两人业已战成一团!
阴森的一笑,凌澄道人开始一步一步的缓缓逼近了紫千豪与谷百恕那边,同时,他的玉柄拂尘也微微扬起!
紫千豪与谷百恕之战已经越来越烈,越来越猛,“四眩剑”和“黑角刀”有如一条银龙,一道四练,以惊人的快速纠缠飞舞,以怪异的路数旅腾掠展。以奇妙的方式进退穿织,剑刃是银白色的,纵横上下,漫天铺芒,刀锋是青蓝色的,盘绕四方,左右挥卷,谁也不肯让步,谁也没有慈悲,一个狠,一个毒,一个凶,一个猛,“魔刃鬼剑”与“北刀”,整个拚上了!
凑近到随时可以出手的位置,凌澄道人暂时站住,他阴鹫的笑笑,沉沉的道:“紫千豪,你今天再没有往昔那样的好运气了!”
剑刃翻飞溜泄中,紫千豪嗤之以鼻:
“凌澄老道,这话你未免说得早了点!”
谷百恕刀如青虹,电劈快斩,他大吼道:“你还嘴硬!”
侧身,移步,抡臂,一抖剑,紫千豪一下子用无数条华利的光尾圈住了谷百恕:“嘴硬么?”
霍,刀影重重涌起,谷百恕又疾又快又准的挡过了对方的一百剑,在连串的“叮档”,交击声中,他怨毒的叫:“紫千豪,你狂不多时了!”
剑如灵蛇,如流电,如狂跨,紫千豪再度一百一十剑挥出,他冷凄凄的道:“不要说大话,谷百恕,那是愚蠢的!”
谷百恕气得几乎吐血,他拚命抑止欲爆的怒火,凝神屏息,专心一意的倾力与紫千豪缠战,一丁点也不敢有所大意了……凌澄道人在一侧观看了片刻,不由有些焦虑起来,“北刀”谷百恕那一身出类拔粹的本领,他是深深知道的,而且自心里也颇为佩服,但是,眼前谷百恕与紫千豪之战,情形却大大的出乎须料,谷百恕非仅没有占着上风,而且在进退次拒之间也失去了他往昔那种凌厉威猛又挥洒自如的气概了,谷百恕显得那么谨慎、稳重、留神、保守,以至看上去竟有些迟滞艰辛的意味,和他以前对敌时的长江大河船的勇悍流畅,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好像——好像紫千豪已经与他以极大的压力,业已将他拘束了一样。
忧心忡仲的移目,凌澄道人发觉其他两处的战况不顺利,“大真予”凌虚力搏苟图昌,表面上看是难分轩轻,实则凌虚道人已有了招法凌乱的先奏了——他动作急切,闪娜暴燥,喘息粗浊时时出口大骂,“大罗子”凌幻对付祁老六亦不乐观,照说凌幻的功夫确要胜过祁老六一筹,但祁老六一上手就全是拚命豁命的打法,根本只进不退;只冲不避,手上的家伙又慎朝凌幻致命的地方招呼,用的都是险式绝活,凌幻没有祁老六那股锐气,较斗起来,便显得捉襟见肘,蹩蹩极极的了,只有“大昙子”凌生与洪超之战还算有点苗头,凌生已经占了先机,出手变招隼利异常,洪超的情形看得出来逐渐走下坡了,只是,他那模样却像要排个同归于尽的架势;而熊无极和贾宗成的搏杀,虽是剧烈,一时却不可能分出强弱来呢……暗自下了决心,凌澄道人招手叫过那五名七代弟子中的一个瘦长人物,低声在他耳边咕恼了一阵,等那瘦长道士唯唯喏喏的退下了,他才一挥袍袖,沉沉笑着开了口:“百恕,夜长梦多,宜乎速战速决!”
谷百恕眉梢见汗,他奋力拚斗,沙着嗓门道:“我——省得!”
突然一转身,凌澄道人银冠幌闪中业已加入战团,他甫一加入,玉柄拂尘即已千丝万缕的有如天罗地网般罩向紫千豪:“贫道也来领教了!”
谷百恕尚不及有所表示,紫千豪的“四眩剑”已奇怪无比的削开了凌澄道人罩下的拂尘,他一声狂笑,围在颈项间的紫红色的,上绣纯黑孤竹图的“搏命巾”业已抖手扔出,凌空飘起!
“来吧,大家,起热闹!”紫千豪暴烈的叫。
龙头老大……二十八、魔刃寒仍是英雄
二十八、魔刃寒仍是英雄
随着那一张闪泛着血似的紫红光华的“搏命巾”飘扬,散立各处的孤竹儿郎们立即呐喊震天,在蓝扬善的指挥下,纷纷猛悍无比的冲向了分坐八条石块上的青城道士!
于是——
方才受命而目的那个瘦长道人马上拔出长剑,凌空上指,坐在八条石块上的八十名青城道上迅速站起,往中间匆匆移动,眨眼间,他们已布成一个圆阵,八十辆单刀便像这圆阵的利刺一般,整齐划一的往外插出!
“二头陀”蓝扬善微微一楞,一楞之后,他拉开嗓门大叫:“去他的,那条大腿!孩子们,往上冲!”
百名孤竹大汉,马上奋不顾身的从四周扑了上去,大马刀挥舞劈斩,一鼓作气冲向了青城道士们围成的圆阵!
忽然间,圆阵开始团团转动,一面转动,八十柄锋利的单刀便闪电似的吞吐伸缩起来,一眼看去,那个圆阵就好像一个旋转的大刀球一样!
孤分儿郎们纷纷挥刀扑击,却吃圆阵的八十柄单刀那种紧凑密集又配合巧妙的方法所一一截磕开去,非但如此,每在圆阵的刀林伸缩闪动问,孤竹人马便有横尸溅血者!
“二头陀”蓝扬善见状之下勃然大怒,他狂吼一声,暴冲而上,“金钢杖”翻飞扫劈,势如滚雪,当他方才砸倒了三名圆阵中的青城道士,那个瘦长道人业已从圆阵中向四位同伴身旁飞出攻阻蓝扬善!
就在此刻,包围四周的贝羽突然尖啸如雷,他嗔目大吼:“滚斩刀阵!”
百余名围在扬子四边的孤分大汉立即往中围拢,又蓦然个个贴补于地,刹那间,只见刀随身滚,人抱刀进,百多条青衣大汉,就像百多只刀桶一样滚斩向青城道士们甫成的圆阵!
金铁交击声震耳欲聋,杀喊入云,血在进溅,肉在横飞,只在片刻的时间里,青城道士们已有二十多人被活生生斩断了双脚,当他们倒在地下翻滚呼号,呻吟哀叫之际,先前那批由蓝扬善指挥的孤竹好汉们业已破阵而入,展开了凶猛的攻杀歼灭!
于是,“滚斩刀阵”立刻停止,抱刀滚过的孤份儿郎们也纷纷跃起,与他们的伙伴们里应外合,潮水般追砍青城清道士!
现在,贝羽已被“白猿”静明、“眼前报”静空围上了,但是,贝羽身边却有三十多名手下协助他共同抗拒,其他四名青城派的七代弟子,也正与蜂涌冲来的孤竹所属们在做着殊死之斗!
紫千豪力拚“北刀”谷直恕,“银羽客”凌澄道人,不消说是异常吃力的;他眼见整个场子已经展开一片惨烈混战,心头目是十分焦虑,但是,任他焦虑,目前却暂时无法可想,他的两个对手,俱乃强极一时的绝顶人物,因此他所遭到的压力,也是无可比拟的沉重一而其他各人,亦全陷入苦斗之中,谁也没有办法马上抽出手来对孤付所属们加以协助,固然,“毛和尚”公孙寿的手下们业已攀伏在场子四周前树荫中了,但那是最后的预备武力,也是一支奇兵,不到紧要关头,实在不易贸然使用,若要解决这种混乱又险恶的局面,紫千豪知道,恐怕除了大伙豁出去以血肉冒险搏个胜负不论的结果外,要寻求另条两全其美的法子,事实上是不大可能,也不大有希望了……在紫千豪如今的两个对手上来说,“北刀”谷百恕的艺业比诸凌澄道人是要高上半筹的,谷百恕在他这柄“黑角刀”上的造诣,确已到达刀法中的至善境界了,这柄刀在他手上,简直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份,那么熟练,奇妙,又随心所欲,好像刀里流着谷百恕的血液,有着他的性灵,且又与他的思想在相互呼应一般,千变万化,难以捉摸,而“银羽客”凌澄道人的玉辆拂尘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