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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跑还不忘说风凉话“你对女人的吸引力,我真是…好…嫉…妒…呀──”他故意拉长尾音。
“出什麽事了?!”路迟一脸莫明其妙地看著两个引来一大帮愤怒的村民,“这里的村民还真热情,我们第一次来就有这麽多人来欢迎。”
“欢迎你个头!还不快逃命!” 冷云涵拎起他的领子就跑。
“为什麽要跑?”路迟不解。
“等一会儿,你自己去问他吧。”
等他们连滚带爬地从凤来村逃往邻村时,天已全黑了。
他们找家客栈住下。
关上房门,路迟就开始审问欧阳晴,“没想到你已是阶下囚了居然还不忘调戏良家妇女。”
“这一次是个意外,基本上以前都是人家调戏我。”
“等我将这件事报上去,你是罪上加罪。”
“美女是上天对男人最好的恩赐,看见一位美人站在面前而不去亲近一下,我就不是欧阳晴了。”居然还振振有词。
“你真是不思悔改。”路迟瞪著他,一时间又找不出什麽词来反驳他,即使是反驳不了,能惩罚一下也好。於是路迟的目光落到一旁置身事外的冷云涵身上。
冷云涵坐在那喝著茶准备看路迟如何扁欧阳晴,那神情就像在看鲁提辖拳打郑关西,武松打虎的戏码上演,只差没买包零食助助兴了。可当他发现路迟正看著自己,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冷云涵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与路迟对望。
“你。。。。。。”
“别看我,我是无辜的。”冷云涵觉得自己有必要划清界线。
“如果。。。。。。”
“如果他肯听我的劝,那他就不是色狼欧阳晴了。”
“你们两个听好了,如果你们谁敢再给我惹麻烦,我就。。。。。。”
“其实你自己就是个麻烦,而且比我们两个加起来还要麻烦。”欧阳晴抢道。
“你们两个听好了,如果你们谁敢再给我惹麻烦,我就把你们的手也锁在一起。”路迟一口气说完全部的话。
二人对望一会儿。
“千万不要!如果把和他的锁在一起与下油锅让我选择。”欧阳晴道。
“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下油锅。”
“你不要抢我的词。”欧阳晴很不高兴地道。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能下油锅吗?当然如果你坚持要下,我也决不跟你争。”
“吵够没有!”路迟不得不阻止他们,要不然不知等会会不会有流血事件发生。“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他拍拍胸口。可他的手摸在胸口就停住了。
“噫,怎麽不见了!”路迟在口袋里找。
“什麽不见了?”冷云涵很了解他丢三落四的毛病。
“钥匙,钥匙怎麽不见了,明明在这里的。”路迟急了起来。
“宝箱的钥匙不见了吗?不见就不见了,钱乃生外之物。”欧阳晴还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
“其实也不是什麽宝箱,是开锁情环的钥匙,没有这把钥匙你们就得一辈子锁在一起了。”
“啊?!”二人一跳三尺高。
冲过来抓住路迟的肩膀死命地摇,“怎麽会不见了呢,你再找找,放哪儿了?”
“我想不起来了。”路迟苦著一张脸。
“这实在是一个很恶劣的玩笑!而且一点都不好笑。”冷云涵也变了颜色。
“我不要一辈子和这个家夥锁在一起,你赶快给我找,找不到我今天就杀了你,要死大家一起死。”欧阳晴掐住路迟的脖子。
“他若是死了,岂非连最後的希望也没有了,再让他找找。”冷云涵只好上去扯劝。
“是不是你们其中的一个偷了钥匙想逃走?”路迟怀疑的目光转到他们身上。
经他这们一说,二人也开始怀疑起对方来。
“为了以示清白,你们两个脱光了趴到床上去,让我搜搜看。”路迟道。
“脱光?我早就觉得你对我非份之想,钥匙不见了谁知道你是不是醉翁之意,你休想借机染指我这一代美男。”欧阳晴上下打量路迟。
“你不脱我帮你脱。”路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就乱脱一气。
“哎呀,干嘛扯我的头发!你到底会不会脱衣服,杀鸡拔毛也比你温柔。”欧阳晴呱呱乱叫。
衣服脱下来了,欧阳晴闹了个面红耳赤,头发也跟鸟窝似的一团糟。
“天呐,镜子里的火鸡真的是我吗?那个鸟巢是我的头发吗?”欧阳晴对著镜子陷入恐慌。
路迟把脸转向冷云涵。
“我自己来,自己脱。”冷云涵忙道。
二人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
“你的眼睛在往哪里看,不要以为我的身材好你就可以视奸我。”欧阳晴对冷云涵道。
冷云涵马上把脸别往一边,“我宁愿去看一只被褪了毛的火鸡,也不看你‘短小精悍’的五短身材。手短脚短那儿短,真叫人恶心。”
“什麽?!你敢批评我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身材!”
“完美?在哪里!我怎麽没看到!一只鸡被拔了毛後,烤熟了香喷喷地放在盘子里才叫无懈可‘鸡’,想完美就多跟它学学吧。”
“我要你看我,听到没有,马上就看,看清楚再收回你刚才的话。”
“不看,就不看!”
“非看不可!”
“我娘从小就教我 ──天上不可能掉馅儿饼,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真有,那馅儿饼肯定是烂的,午餐一定是馊的,多倒胃口!不看不看就不看。”
路迟已经将二人的衣物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搜了一遍,没有发现。
他取下二人发冠,又在他们头上乱揉一气。二只鸟巢面面相觑。
“哎,哎!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很恶劣!”欧阳晴大声抗议。
“闭嘴!”路迟抓起冷云涵的扇子当头给欧阳晴一记爆栗。
“你打他,我还是很开心的,但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借刀杀人’。”冷云涵苦笑。
“我只是顺手抓到什麽就是什麽。”
欧阳晴揉著被打的地方,忿忿不平“痛死了,眼前好多星星!万一下一次你正在杀猪,你一刀扔来,拿不定死的是谁。”
“那可真好,待宰的猪儿们一定会说,这人怎麽死得比我还快,至於你,恐怕就再也看不到明晚的星星了。”冷云涵道。
“你少在那里幸灾乐祸,我是被你的扇子打中的,这笔帐记你头上。”
“反正我们之间的帐也够多了,我不再乎多加一条。”冷云涵无所谓地道。
路迟一无所获,他怀疑他们把钥匙藏在身体里,他毫不客气地对二人上下其手。
他先拿冷云涵开刀,手指甚至从冷云涵後面插进去。
“哟,看来你今天要屁股开花了,待会儿可不要叫得太淫荡。” 欧阳晴笑道。
路迟折腾了半天,什麽也没找到,就把注意力放到欧阳晴身上。
“喂,你终於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了是不是,你果然对我这个美男子有不良企图。救命呀!”欧阳晴叫道,“哎哟,你的手这是往哪里插呀;娘呀,我对不起你,没能守住贞操。。。。。。”
“叫得跟鬼嚎似的!”路迟很是不满。
“真是风水轮回转,欧阳晴今天屁股开花的人好象是你,等会儿可不要叫得太淫荡。”这回换冷云涵笑了。
“真的没有!”路迟叹了口气。
“我们都被你搜过了,可你还没让我们搜呢。”欧阳晴很不甘心。
“阿迟,还是我们来帮你找吧。”
二人一跃而起,将路迟按在床上,剥去他的衣裤。
“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夜杀。。。。。。”
“我也是夜杀!”二人同时道。
抛起的衣物打熄了烛火,房间立刻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
“谁!是谁在摸我!”路迟的叫声。
“谁这麽没眼光,要摸也是摸我!”欧阳晴也叫。
“是谁的手伸这麽长?都伸到我腿上了!”冷云涵问。
“哎哟!好痛!哪个家夥这麽野蛮,居然对我霸王硬上弓。”欧阳晴起先还不停叫痛,後来大概是痛苦变了味,就没了声音。
“不对,被硬上弓的是我!”
“是我,不是你们!”
“别挤了,床都要挤垮掉了。”
一会儿吵得不可开交间或还有打斗的声响,一会儿又没了声音,黑暗中只闻沈重的喘息声和床不堪重荷的吱呀声。
。。。。。。
突然,一声轰天巨响。
客栈所有房间的灯一个接一个的亮了,房客们都走出来互相询问发生了什麽事。
店小二用力拍打路迟他们的房门,“几位客官,发生什麽事了?”
冷云涵找到了火折子,点亮蜡烛。
将还抱著他大腿的路迟从一堆床铺的残片中“捡”出来。
路迟狼狈地爬出来,一脸茫然,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欧阳晴正趴在他身上,紧紧插在路迟的身体里,冷云涵一脚把欧阳晴踢开。
“出了什麽事?”路迟傻傻地问。
“好象是床垮了!”冷云涵答道。
“这是什麽鬼床,一点都不结实。还有,是谁在外面敲丧呀!”欧阳晴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不是敲丧是有人在敲门。我不去开,好丢脸!”路迟躲回被褥里当鸵鸟。
“我去开!”欧阳晴气冲冲地冲向房门。
冷云涵只好跟著。
门打开一条缝欧阳晴看到外面站了很多人,每个人都是从梦中惊醒的,大家的脸色都好不到哪去。
“半夜三更吵什麽呢,还要不要人睡觉?”
“我还以为地震了!”
“这麽吵怎麽睡!”
。。。。。。
民怨迭起。
“公子我们都听到一声可怕的声音,不知出了什麽事?”掌柜的和颜悦色地问道。
欧阳晴到达忍耐的极限了,他一脚把门揣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