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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记这样的母亲呢?
他闭起眼睛皱眉,感觉眼眶微湿。
如果母亲看到现在的他会有何反应呢?她一定会竭尽所能地阻止亚伦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吧!更重要的是,她绝不会让自己死去的。她不会让自己以这么痛苦的方式死去。
他住的是母亲住过的房间,躺的是母亲躺过的床。在天国的母亲看到这样的自己,会有何反应?
一旦下了决心:心脏仿佛又恢复了力量,为把血液输送到全身而激烈地跳动著。在血液流过的地方都能感觉到体温的增加,连指尖都似乎正在恢复血色。
活著的证明。
他还活著的证明。
——是的,不能就这么放弃了。不能让他的世界就这么结束了。
抚著毛毯的手指忽然握紧,蔚蓝色的眼眸底下燃烧著激愤的活力。
沾水的拇指划过乾燥单薄的嘴唇。
许久未碰水的克利斯感受到水的滋润,舒服地呼一口气,伸出舌头舔弄嘴唇,也舔到亚伦的拇指。
亚伦微笑,随而沾了更多水在手指上,让水滴在克利斯的唇上,然后慢慢探人他微张的口中,任他吸吮、舔弄。
克利斯依然在睡梦中享受著甘露的滋润,毫无顾忌地吸乾亚伦手上的水。
亚伦收回手指,低头吻上他的唇,舌头放肆地进入他的口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克利斯终于察觉到异样,猛地睁眼,惊讶地推开亚伦坐起。
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居然睡著了。从打开的灯光看来,外面已天黑。
亚伦此时正坐在他躺著的沙发上,脸上挂著冷酷笑容。
以前从来没发现,原来正经八百的亚伦也可以笑得如此叫人跳,有一种危险的气味……只见他享受著克利斯的恐惧,甚至明目张胆地把手指放人盛著清水的杯子清洗,让克利斯回忆到自己刚才在睡梦中做的事而羞耻得不敢面对他。
亚伦看他羞怒得涨红脸,有趣地勾起嘴角。
“你自己从床上走过来吗?真厉害。”他有些赞赏地道。“今天给医生看过了吧?他跟我说手术成功的可能性很高,那就绝对没问题,他是整容界的权威医生。”
克利心听他说话。他的心思都在亚伦和自己的距离上——亚伦坐在他身旁,左手撑在沙发背上,像把克利斯扣在自己和沙发之间,令他感到十分不适地拼命把身体往沙发内缩。亚伦没察觉他的心理:或许是早巳发现,但觉得有趣而不愿戳破,好得以继续看著他挣扎。
“如何,要下要吃点甚么?”他继续说。“你也不想再打点滴了吧?”
克利斯摇头,正要把头缩人毛毯里却被冶下脸的亚伦制止。
“不行,你非吃点东西不可。海伦,把厨房准备好的东西拿来。”
“是。”
克利斯惊讶地望向站在不远处的海伦。
她刚才一直在这里吗?那不就表示她也看到了之前亚伦对我做的事?
刚才自己一副贪婪索求的德行都被海伦看见了!
克利斯羞耻得别过头,在心里咒骂自己。
“来,回床上去吧!在这里睡会感冒的。”亚伦见克利斯没再像一头受伤的豹似的用利齿和爪牙张牙舞爪地不让自己靠近,高兴的心情透过温柔举动表现出来。
他起身将双手绕到克利斯深下打横把他抱起,却遭到克利斯反抗,无奈克利斯最后还是输在他的力量之下,唯有把双手环在他脖子上,以免摔下地板。轻轻将他放上床后,亚伦依然不离开,反而用双手握住他仅剩的一只脚,令克利斯吓得一震。
“看你,脚都变得这么冶了。”他开始慢慢摩擦,想让冰冷、无血色的脚恢复体温,却依然无法让克利斯放下防备。
——他就只剩这只脚了啊……此时,海伦拿来和上次一样的婴儿食品,惹得克利斯又皱眉。
“把它,我会看著你吃的。”亚伦放下他的脚转过身来,砍胁地说。克利斯唯有拿起汤匙,轻轻舀起些。
煮烂的麦片里有牛奶的味道,还加了点蜂蜜,也是克利斯最讨厌的。虽然蜂蜜不难吃,但是嗅起来的味道却让克利斯皱眉,早在孩童时期便把蜂蜜列为讨厌的食物之一。
厨师不是新来的笨蛋就是亚伦故意叫他加进去的。还是厨师故意公报私仇?
看克利斯皱起鼻头把食物吞下肚,亚伦似乎松了一口气,严肃的表情顿时变得轻松。
“把它吃完,慢慢来不要紧张。”他关注地说,悠闲地坐在床边叠起双脚,看来是真要看著克利斯把晚餐吃完。
一口一口充满牛奶和少许蜂蜜味的麦片犹如婴儿时期被迫咽下的、尘束西,二十三岁的自己居然还得吃。克利斯眉头越拧越紧,就算他忽然把碗翻倒也不会让人觉得惊讶,可是碍于亚伦在旁监视,他无法这么做。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他并不认为自己有足够能力反抗亚伦而且胜出。那根本是天方夜谭。
乖巧地把食物吃完最后一汤匙,正想拾起头示威,却接到迎面而来的亲吻。
亚伦无视双唇乾燥无比的触感,趁克利斯不注意的时候贪婪地索吻。舌头熟练地敲开他的唇,轻易地侵入,犹如独立的生物般放肆地侵犯著,卷起克利斯的舌头和自己的纠缠在一块儿。
克利斯被困在摆放盘子的小桌问,无处可逃,压下来的人怎么推也推不开。在抵抗期间,他全身的力量逐渐被吸走,最后终于抵抗不了而被压倒在床,原本泛黄的脸色慢慢浮现红潮。
连身体都起了异样的感觉。
不久,亚伦放开他,在极近的距离欣赏克利斯恍惚的表情。
“吻我,克利斯……伸出舌头来吻我。”他低声命令。
克利斯犹如人偶般听从他的,主动抬起头吻上亚伦的唇,双手绕过他的脖子。
他宛如在渴求温暖似的不停亲吻亚伦,忘了这人对自己所做过的一切,紧贴著他的身体,舌头舔著他丰满的唇、缠上他的舌头。
忽然,他睁开眼,从欲望中清醒,用尽所有的力量推开亚伦。
头上的绷带在亲吻间被亚伦偷偷解开,险些就被他扯下了。
你到底想干甚么:没想到他会发现的亚伦先是错愕地看他,之后换上一抹笑容。
“医生说你的伤口好多了,其实没必要再包起来。这么做是为了不让人看到你的脸吗?”
他不理会克利斯的挣扎,硬是将他拥人怀中。“反正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解开也无所谓吧?
见你最丢脸的地方都被我看过了。”他残忍地笑著,手硬是要扯下那烦人的纱布。
不要!不要解开!放开我!
克利斯努力地推开亚伦,早就松开的绷带在纠缠期间落下。虽然已尽快用双手遮掩,却已于事无补。
“没甚么好丢脸的,克利斯。别忘了,当时救你出来的人可是我哪。”尽管嘴里满是温柔细语地安慰转身不愿面对他的克利斯,但是手却不放过他地想要拉开克利斯的手。“让我看看,克利斯。乖……”
手终究还是被他拔开了。
无处可躲的克利斯紧闭双眼,把脸埋人枕头,死也不愿将最丑陋的部分暴露在亚伦面前。
“看你,瘦得脸颊都陷下去了,不过伤口确实好很多了。只可惜了你那漂亮的脸蛋……”
住口!住口!不要再说了……!
这是他最在意的地方,是足以让他痛不欲生的伤口。
“别哭,克利斯。”亚伦轻抚他的脸。“很快你就可以恢复过去的美貌,再度受人钦慕了。你会成为比任何女性都美丽的人,尽管你的身体是男人,而且还有缺陷!”
下一秒,亚伦强硬地扳回他的头,又一次亲吻他。比之前更具压迫感的吻威胁似的落下,却不具之前的诱惑力。
亚伦开始急躁了。他撩起克利斯的裙,摸向克利斯的腿,慢慢往里面去……不、不要……!
当股间被手紧紧握住时,克利斯终于忍不住张口要叫出声,泪水滑落他的脸颊。
这次,亚伦没再为自己的行为找任何理由或藉口。他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不停地吻克利斯,探人的手上下摩擦克利斯的分身。
克利斯失去全身的力量,只是张著嘴任由亚伦亲吻,腿间的分身毫不违抗外来的刺激而无力地挺起。
——他已经迷失了。他不明白亚伦如此对待自己的理由。难道只是为了污辱他,把磐田玩具吗?那为何要吻他?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吗?
很快地,他在亚伦的手里达到高潮。
“不会就这样结束,不会的。”他把克利斯安顿好后,丢下这深长的话,离开了房间。
坠人恐惧的克利斯望著那仿佛要塌向自己的床盖,觉得自己就要崩溃了。
他到底还能忍耐多久呢?
事过两个月,气候开始变冷,树上的叶子转红、掉落,暗一下冬天即将来临。然而,和外面即将沉睡的景象不同的是,克利斯的身体起了让他欣喜若狂的变化。
在海伦的细心照料下,克利斯的情况迅速好转,身体慢慢长出肉来,不再像以前一样骨,就算穿薯依旧可以看出其改变。不过,最让局兴的,还是重新长崇头发。很显然的,毛发组织在火灾中并未烧坏,而且在新皮上长出如婴儿般柔软的毛发,让人得以想像这些依然稀疏的毛发在不久的将来,将会如过去一样动人美丽。
这两个月里,克利斯得到了心灵上的安宁,不再歇斯底里。虽然他仍然经常发呆,但是眼睛不再如死去的人似的无神,不再介意接触到阳光。这一切除了归功于他死去的母亲外,更大的原因乃是因为家里唯一会带给他痛苦的人不在了。亚伦在长时间驻守本地公司后,终于不得不到外地去监察该地的工作进度。按照过去看来,没两、三个星期,他是回不来的。
尽管如此,离去那夜,亚伦并未放过狠狠蹂躏克莉斯身心的机会,在他肉体最脆弱的部位又揉又捏,甚至恶质地从克利斯身后将手绕过他右腿下来面的分身使劲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