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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个说法吧!”
任吉祥辩解道:“都是这个小子,从一开始就缠着我,使我来不及动用法术!”
看见莫天阴冷的表情,任吉祥将怒火都发泄到楚飞的身上。他翻手抓住塞在楚飞嘴里的骷髅的手臂,残忍的在青年的口腔中抽送着,一边骂道:“坏我的好事,要你知道我的厉害!”
楚飞被戳的满嘴是血,下体的阵痛更使他痛苦不堪。同时,他的双|乳被一双冰冷的指骨捏住,死命的掐捏起来,又有一只骷髅挥动着叉开的手掌抽打他的生殖器。
莫天冷哼了一声道:“铁辉他们不会走远,我看最好去将他们也抓回来,这你总能办到吧。”
任吉祥连忙道:“是!我现在就去扫平大旗门的余孽!”
“记得一定要将姓郭的带回来,一旦他回到警局,相信你我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莫天吩咐道。
看着任吉祥的黑色身影飘出了尘沙卷起的屏障,莫天这才转过头来,他燃上一只雪茄,将烟雾吐散在楚飞的脸上。“你们这群不自量力的家伙,以为能逃的出我的手掌心?!”
楚飞拼力挣扎,却根本无法逃脱亡灵妖术的掌握,背后的骷髅如同跗骨之蛆,将他牢牢锁住。强健的身体在几只骷髅白骨的撕抓下鲜血淋漓,楚飞疼的死去活来,仍双目圆睁,愤怒的逼视着莫天。
莫天一口一口将雪茄烟雾不停的喷在楚飞满是汗水的脸上,看着骷髅摧残楚飞年轻的身体,莫天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同时,一个邪恶的计划正在心中酝酿滋生。
大旗门的少年罗景隆赤裸着上身精壮的肌肉,被一条麻绳五花大绑捆翻在地,双腿也被绳索捆绑。宁斌正恶狠狠的殴打着被束缚着的少年,罗景隆咬紧牙关忍受着拷打,就是不出一声。
宁斌打的累了,又在罗景隆的身上踹了两脚,骂道:“刚才将老子逼的到处跑,看我怎么整治你!”
他在墓室之中看见过任吉祥驱使亡灵的手段,于是试着对站在周围的骷髅发出命令。
有几个骷髅固然围拢了过来,将罗景隆从地上架起来,冰冷惨白的骨头扯开了罗景隆的裤子,一点点残忍的戳进少年的肛门,罗景隆扭动着身体,那只坚硬的手臂更深的进入,肛门在极度地扩张下破裂了,滚烫地液体顺着大腿地内侧流淌下来,裤子很快被染成了暗红色。撕裂的剧痛使得少年再也忍耐不住,发出惨厉的叫声。
宁斌撕下少年的内裤,蛮横地填进他的嘴中。一边得意地狂笑着继续指挥着骷髅对少年施虐,骷髅坚硬嶙峋的指骨抚摩着罗景隆健壮的胸膛,然后开始折磨他的|乳头。少年疼的脸孔都扭曲了,塞着内裤的嘴中不住的发出惨哼。
宁斌又指向少年因为身体不住的颤抖而随之晃动的棒棒,骷髅立刻开始用坚硬锋利的指骨拷打少年的小腹和下体。
疼痛持续曼延着,年青的身体在纵横的白骨间飞溅起鲜红的血花,那些丧失了人类灵魂的骷髅受着邪恶咒术的驱使,在蹂躏生命的同时,爆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奇异怪叫。他们没有血肉人性的骨骼摧残着楚飞和罗景隆的身体,那力量沉重单一却又永不停顿,两个人要不是被跗在身上的挟持,怕早已经昏倒在地上了。
正当莫天欣赏着眼前血肉的残酷景象,想象自己摧毁大旗门一手遮天的盛况的时候,从远处的山谷中却传来任吉祥惨烈的嚎叫。
宁斌听见任吉祥的惨叫,脸上变色,问一边的莫天道:“警长,任先生不会出了什么差错吧。”
莫天的脸也阴沉了下来,眼见风沙逐渐散去,自己带来的豪血寺的属下乍见一队骷髅竖立在荒野之上,都露出惊慌的神色。再听见远处传来的凄厉的叫声,人群里立刻起了骚动。
莫天又打量了一眼已经被折磨的昏死过去的楚飞和罗景隆,当即命令宁斌去前面的山谷打探消息,自己则带队押解着楚飞和罗景隆先行离去。
不久,他就从被吓的惊慌失措的宁斌口中得知,术士任吉祥遭到铁辉战神的重创,一只右眼已经瞎掉,邪恶之剑也几乎被毁。
“那他人呢?”莫天问道。
“我遇见他的时候,他满脸是血,也不理会我,往西南方走了。”宁斌心有余悸的道。看见莫天阴森的眼神,宁斌忙道:“好象铁辉也受了不轻的伤,带着大旗门的人撤走了。我担心他们另有什么阴谋,所以赶回来向您汇报!”
莫天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宁斌,只自言自语的琢磨着:“好在我手里还有这两个小子,幸好没有处死。他们一个是大旗门的门主,一个是铁辉的知交好友,有他们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短时间内料定对方投鼠忌器,也不敢轻举妄动。看来自己倒要抓紧这段时间进行部署,争取在大旗门反扑之前给予以致命打击。”
亡灵难以驱策控制,而且也太过招摇,莫天决定将被骷髅禁锢着身体的楚飞押入任吉祥的墓室之中关押。自己则和宁斌押着五花大绑的少年罗景隆,返回城里的住所。
荒野上风沙平息,乌云却仍然堆积着。如死一般的寂静之中,阴暗冰冷的墓|穴之下,楚飞在交错的白骨骷髅间不屈的挣扎着。
十四 黑心险恶铸牢笼
在莫天奢华的书房里,有暗门接通一条幽深的甬道,在甬道的尽头是曾经关押过警官郭鸿渐的密室。大旗门的少门主罗景隆被押回来之后就被关在这里。
大旗门的少年被绳索五花大绑着手脚悬吊在空中,他年轻健壮的身体半裸着,已经被酷刑折磨的面目全非。裤子被褪到了被绳索捆绑着的腿弯处,被酷刑摧残的下体血肉模糊。
一桶冷水劈头盖脸的浇了过来,少年从木马刑的折磨中幽幽醒转,肛门处深刻的疼痛使他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
水滴顺着发梢一下下的滴落,少年的身体无依的在空中旋转晃动着。
四壁都是岩石堆砌而成,从外面无法听到里面发出的任何声息。密室高大宽阔,墙角摆放着关押犯人的铁笼,锁链皮鞭和火炉等各种刑具,两具木马刑具特别刺眼的横在密室的一角,木马上镶嵌着铜环和铁链,绞盘还没有开动,木马上方可以旋转上升的假棒棒蓄势待发,因为经常的使用,已经被磨的光滑发亮的木马上面沾满了鲜血和黏液,让人不寒而栗。
看见那两具木马,少年的眼中忍不住流露出畏惧的神色,他无力的垂下了头,性感的嘴唇紧闭着。身子在空中缓慢的旋转着,寂静的密室里只有悬吊着少年的绳索发出拧动的声音。
密室的铁门打开了,少年艰难的抬起头来,只见穿着警服的莫天和宁斌出现在门口。
接连几天,莫天都在四处派人打探铁辉,郭鸿渐等人的下落。然而铁辉他们却好象凭空消失在了空气里,郭鸿渐手中有他经营黑帮贩卖毒品的证据,铁辉率领的大旗门有牵制着豪血寺,这使得莫天如鱼鲠在喉,坐立难安。
“问出什么没有?”叼着雪茄烟的莫天不耐烦的问道。
旁边的打手气吁吁的道:“这小子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
“不说?”莫天深吸了口雪茄,眼睛眯了起来,脸上露出暴虐的杀气,他抬眼看这被吊在半空中的少年。旁边的打手连忙放低悬吊少年的绳索,让罗景隆艰难的掂着脚尖站立。莫天一把揪住少年的头发,挥起手掌左右开弓狠抽了几个耳光,打的罗景隆口血横飞。
少年却始终咬紧牙关,不发一声。
“你不说出他们的下落,我一样能找的到。信不信我杀了你!”莫天将一口雪茄的烟雾喷在少年的脸上,发狠道。
少年漠然的看着气急败坏的莫天,嘴角牵起一丝不屑的冷笑。
少年对他的轻蔑和藐视激怒了莫天,他狠抽了两口雪茄,将烧的通红的烟蒂按在了少年的脸上。“难道老子会怕你了不成?!”他使劲的在少年的脸上按熄了烟蒂,随着烟头烧炙的声音,密室里弥漫着皮肉烧焦的臭味。
少年英俊的脸上留下一个刺目的黑疤。
“警长,您先别急。”莫天身后的宁斌小心翼翼的道。
“不急?姓郭的小子很可能已经和上面取得了联系,我接到通知最近就要有检查组来调查黑帮毒品的案件,我能不急?!”莫天没好气的道。
“大旗门的首领在我们手中,我们完全可以让他们来背这个黑锅!”宁斌献计道。“咱们用对付姓郭的那套来整治他!”
莫天脸色缓和了些,重新点上一只雪茄道:“你继续说。”
“莫警长一向疾恶如仇,对违法犯罪分子一经抓获更是严惩不怠。大旗门向来贩卖毒品,为非作歹,如今在毒枭罗景隆的带领下更是日益猖獗。他不但荼毒生灵,自己也染上了毒瘾。如今,我们已经将这个大毒枭一举抓获,接下来。。。。。。”宁斌顿住话题,笑眯眯献媚的看着莫天。
莫天已经明白宁斌预备嫁祸栽赃大旗门的计划,脸上也绽开笑颜。“接下来,就是要通缉大旗门在逃的黑帮团伙,以便将他们一网打尽,还市民一片干净的天空。”
说到这里,两人再也克制不住,仰天狂笑。
罗景隆乍听到他们恶毒的计划,不禁又惊又怒,挣扎着喝骂道:“你们这群恶棍,迟早会有报应!”
莫天皱眉道:“来人啊!把他的嘴给我塞住!”
旁边的打手立刻将一只口塞捆绑在少年的嘴上,罗景隆的挣扎反抗却最终逃不脱一帮壮汉的掌握,嘴里咬着橡胶棒棒再也说不出话来。
“刚才让你说你不说,现在已经用不着你讲了!”宁斌取过一只毒品注射器笑吟吟的走到罗景隆的身边道。
少年的身体在绳索中挣扎晃动,被麻绳束缚着的肌肉愤怒的张扬。他的身体随即被几个打手按住,针头扎入他的胳膊,毒品很快进入他的身体之中。看着少年徒劳的反抗莫天的笑声更加放肆,他拍打戏弄着被捆绑在那里无法动作的少年,让他悬垂着的身体在绳索的牵制中左右摇晃。
“怎么样?很舒服吧!”看着少年逐渐迷蒙的双眼,莫天揉捏着罗景隆的荫茎狞笑着道。他开始套弄少年一点点勃起的荫茎,同时另一只手将嘴角的雪茄烟蒂塞进了少年呼吸急促的鼻孔,然后并起手指插入少年被木马刑具折磨的伤痕累累的肛门。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