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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取过麻绳,将铁辉五花大绑的捆起来。
洪钧点燃一根烟,笑眯眯的道:“上一次放过了你,你居然还要告我。告呀!”一边说,一边用手里的香烟头逗弄被俘的铁辉。
铁辉胸前的衣服很快被烧出了一个洞,灼热着铁辉的胸膛。铁辉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洪钧笑着道:“咱们去吃点消夜,慢慢消遣。”
铁辉被两个大汉架到饭厅,用一根粗绳子捆在柱子上。
佣人端上来饭菜,洪钧一边吃,一边命人用棍子对铁辉进行拷打。
酒足饭饱的洪钧咬着牙签笑着说:“我这个人,出了名的讲义气,吃了这么多,你也吃一点吧。”
说着话,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将满满一缸的鸡骨和烟蒂倒进铁辉的嘴里。铁辉嘴被捏开,鸡骨和烟蒂又脏又腻,烟灰被吸入肺里,难受异常。接着,一块胶带贴在铁辉的嘴上。
衣服领子被拉开,一碗热粥倒了进去,粘稠,温热的液体从脖子上流进衣服里面,更流满了脊背,胸膛和肚子,说不出的异样。裤子也被解开,半盘子油腻的肉片被倒在裤裆里,洪钧的手抓住铁辉的荫茎和着那些肉片,稀粥一阵揉捏。一时间,铁辉浑身上下又湿又粘,裤裆里油腻腻的极不舒服,而嘴里的污物更是不堪忍受。
洪钧用手揉捏了一会儿铁辉的棒棒,继而把手伸进铁辉的衣服,抚摩铁辉粘满饭粒水渍的躯体。洪钧大力的抱住铁辉,用舌尖砸允铁辉的脖项,嘴里呢喃着:“宝贝,你是不是想我了?”
被一翻毒打的铁辉没有挣扎的力气,更何况双手双脚被绑着,更被捆在柱子上。他不禁又想起洪钧强Jian他的情形,呼吸在不知不觉中急促起来。
有两个人过来将铁辉从柱子上解下来。
洪钧道:“帮他清洗一下,然后送到我房间来。”说着转身走了。
两个人将仍旧五花大绑的铁辉押往后院,推搡中不断的有人抚摩铁辉湿腻的裤裆,带着淫笑和喘息。
在花园的角落里,这两个人停下来商量。其中一个道:“不如咱们先乐一乐?”
另一个嘻嘻笑道:“好呀,这小子现在这样就挺不错的。”
说着话,其中壮实的一个已经从背后一把抱住铁辉,铁辉的嘴被用橡胶带粘牢,做声不得,任由大汉狂乱的抚摩自己的身体。另一个则将嘴角的烟头塞进铁辉的鼻孔,然后隔着铁辉油腻裤裆抓住他的荫茎,熟练的掳动。
身上的稀饭因为后面大汉的挤压和抚摩已经被压成了糊状,在对方下体有节奏的碰撞中发出“叽吱,叽吱”的响声。
铁辉感觉到对方两腿间的Rou棍隔着两重裤子撞击自己的屁股,而裤裆里的剩菜已在粗鲁的淫乱下被揉的稀烂,肉汁顺着大腿流了下来。鼻子中的烟草两个多月没有接触,此时更是呛的他头昏眼花。
身后的大汉一声大叫,将反剪手脚的铁辉按在地上,骑在铁辉的脸上,掏出粗硬的Rou棍猛戳铁辉的脸,一股浓重的骚臭气味直冲鼻腔,鼻子中的烟蒂被扔到了一边,随即对方Gui头分泌的液体又将他的鼻孔糊住。
在拼命的撞击中,施虐者大声的呻吟着,用Rou棍头顶在铁辉的鼻孔上,铁辉无力的挣扎着,只觉脸上一热,大股的Jing液射在自己的脸上。
与此同时,正在替铁辉手Yin的汉子也一边欢叫,一边猛烈动作抽打,随着铁辉的闷哼,Jing液也激射而出。
五花大绑的铁辉躺在地上,任由两人兀自揉搓铁辉的荫茎,另一个则用自己的Rou棍和搅铁辉脸上流淌的Jing液。
九
两人玩弄的够了,这才撕下铁辉的衣服,将铁辉的身体上下冲洗干净。嘴上的胶带揭掉了,污物被掏了出来,铁辉就着那个大汉手中的碗漱了漱口。
那个从背后淫乱铁辉的张黑牛突然说:“小子,让我亲一口吧。”
铁辉此时浑身赤裸,被五花大绑的捆着,眼看对方的嘴凑过来,身体在黑牛的臂弯中挣扎。黑牛亲了几下,都亲不到。
另一个人叫杨伟业的走过来,一个耳光扇在铁辉的脸上,打的铁辉眼前金星乱冒。
杨伟业左右开弓,正正反反连抽了二三十个耳光,铁辉只觉得嘴角发咸,舌头象棉花瓢子一样。杨伟业捏开铁辉的嘴,把自己充满葱蒜味的嘴巴压在铁辉的嘴上。同时,舌头探进铁辉的口腔,拼命的允戏。
铁辉的嘴被几十个耳光扇的失去了知觉,舌头却仍然在抵抗着杨伟业的肆虐。
正在这时,一颗烟蒂按在铁辉的身上,铁辉的惨呼被对方的热吻压制着,终于就范。
杨伟业满意的离开铁辉,对刚刚来到的陈勇道:“大哥,你来了。”
铁辉看到面前的陈勇,不禁怒火中烧,他忘记了身上的绳索,起身要扑向陈勇,陈勇伸脚将铁辉提倒在地,并将挣扎的铁辉踩在脚下。
三个人小声说了会话。
原来,黑牛和杨伟业是陈勇派在洪钧身边的奸细。
洪钧属于妖僧豪血寺一派,而陈勇则是恶鬼西山党的门下。两个帮会几十年来明争暗斗。西山党十几年前和大旗门火并受了重创,以后一直受制与人。却在一年前一个如斯的人出现,自称当年死去的鬼王的儿子,从此整顿西山党,又开始插手毒品,娼妓等偏门,使得西山门日益壮大,并有与豪血寺分庭抗礼的气势。
陈勇当时潜伏在冯烈的身边,已经说服冯烈投靠西山党,不料还是被洪钧发觉,杀了冯烈。
陈勇一边和黑牛,杨伟业部署吞食豪血寺的毒品生意的计划,一边用手指去捅刚才用烟头在铁辉身上烫的烟疤。铁辉疼的拧动着,陈勇使劲的挫动,血渗了出来,铁辉在绳索中痛苦的挣扎,陈勇这才满意的站起身来。
陈勇走后,两人将铁辉押回洪钧的房间,绳子松开,又从新绑紧,使铁辉的手脚丝毫动弹不得。然后,两人将铁辉扔在床上,退了出去。
隔了一会儿,身后传来脚步声。
接着,一块布被按在铁辉的口鼻上,身子也被洪钧扳过来“闻闻看,记不记得这味道。”洪钧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内裤和袜子在铁辉的脸上逗弄,另一只手开始抚摩铁辉被绳索捆绑的赤裸的身体。
在一阵长时间的抚弄之后,洪钧用袜子堵住铁辉的嘴,把他按在床上,掰开铁辉的屁股,把自己早已挺直的荫茎放入铁辉的股缝之中。
铁辉手脚被绳索捆着,又一次被洪钧鸡奸。
两个赤裸的汉子,一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堵着塞口布,被另一个男人鸡奸,构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洪钧接连两次的猛烈进攻之后,铁辉的身上,脸上已经全是汗水,绳索因为挣动都陷入肌肤里,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
洪钧离开铁辉的身体,将嘴角燃着的香烟塞入铁辉的鼻孔,铁辉精疲力尽,只得吸插入鼻孔的香烟。
这时电话铃响了,洪钧拿起听筒,原来是一批毒品要在第二天的下午在码头交易。洪钧记下时间,地点然后挂掉电话。翻身去掉铁辉鼻子里的烟蒂道:“我先出去一会耳,然后再来陪你。”说着,拍了拍铁辉的脸,翻身走了出去。
铁辉被绑在床上,他侧脸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只觉的肛门处疼痛阵阵传来。
他挣扎着挪动身体,拿到了洪钧抽烟时放在床头的打火机,反手用打火机烧捆绑在身上的绳子。
忍受着剧烈的疼痛,绳索终于断开了,铁辉掏出嘴里的袜子,一刻也不停留的掏离了魔窟。
十
莫天警官一边抽着大雪茄,一边听铁辉述说洪钧一伙要进行毒品交易的情况。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情况的呢?”他抽了一口烟问铁辉。
铁辉道:“原谅我不能告诉你,但是消息绝对正确。”
莫天摇了摇头。
铁辉着急的说:“不能再让那帮人逍遥法外,你可以把我留在这里,如果情报不准,你就告我妨碍公务好了。”
莫天想了想道:“好罢,我看也只有这样了。”
他和铁辉来到拘留所里,铁辉被带到一间单独的禁闭室。
莫天说:“对不起,我不得不给你带上这个。”他举了举手中的刑具。
铁辉点头。
莫天将铁辉的手脚用两副手铐锁住,转身走了出去。
铁门被关上了。铁辉靠在冰冷的墙上,闭起眼睛。他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吃饭了,肚子里呱呱的叫唤着。
中午的时候,门开了,一个穿着看守服装的青年走了进来。
“我是这里的看守长文博,你是叫铁辉的犯人吧。”
“我不是犯人。”铁辉想站起来,脚上却被锁着手铐。
文博厉声说:“胡说,到这里的哪个不是我的犯人。见了看守长还不下跪!”
铁辉道:“我不是犯人,我是协助莫天警官办案的。”
铁辉的左颊受到了重重的一击,倒在地上。“还敢嘴硬!”文博一脚将铁辉踢倒在地,拳脚如雨点般落在铁辉的身上。铁辉的手脚被手铐牢牢的铐住,根本无法反抗。
文博打的够了,用一条绳子穿过铐住铁辉双手的手铐,让铁辉面对着墙壁,把铁辉的双手绑在囚室的水管上。铁辉的上衣被剥下来,撸在带着手铐的手臂上。
然后,文博开始用警棍拷打铁辉。
不一会,铁辉的背部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文博捏开铁辉的嘴,将警棍捅入他的嘴里。狞笑着说:“乖乖的咬住,不然有你瞧的。”说着话,他脱下铁辉的裤子,将打火机点燃,移向铁辉的肛门。火苗燎着了荫毛,铁辉感到了火焰的逼近,双臂因为恐惧而不停的颤抖。
“啊…!”的一声惨叫从铁辉塞着警棍的口中发出,打火机的火苗开始无情的舔噬铁辉的阴囊和Gui头。
支持不住的铁辉终于昏了过去。
身体的阵痛使铁辉清醒过来。自己跪在文博的面前,身上的衣服被扒的精光。双手上栓的绳子被吊在高高的窗户栏杆上。文博正燃着一根香烟,用烟头一下一下的烫铁辉的胸膛。
下体的烫伤火烧火燎的疼痛。文博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铁辉的脸上。伸手抓住铁辉的荫茎粗暴的揉捏,钻心的疼痛使铁辉英俊的脸扭曲着。
文博哈哈大笑,铁辉无力的挣扎着:“你这样做是违法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