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夤看着真斗背部的满目疮痍,心里感动得有些刺痛。如果不是他的掩护,自己的伤也许会更重。
别人对他好,他也对别人好。以后,他绝对不会在欺负真斗的,也不会把他当作奴隶来使唤。
虽然下手已经很轻了,但他的身体却还轻抖着,东方夤小心翼翼地用消毒钳一个个把碎片钳出来。真斗果然把头埋在枕头里一声不吭,仿佛睡着了一样。只有那透湿的枕芯和抓着自己衣服已经骨节苍白的手背告诉夤,他有多么地痛。
等医生到来的时候,东方夤已经做好清创了。仔细检查过伤口后,医生把它们一个个包扎好,等到输了血和点滴后便告辞离去。
东方夤看着真斗惨白色若无其事的脸向他微笑着,似乎完全没有疼痛,他微笑着说:“其实今天受伤我真的很荣幸。”
“受了伤还荣幸?”
“因为我是连着两天睡在你的床上了。”
“啊?”东方夤这才意识到,真斗已经两天成了自己房间里的闺中客了。
微微有些脸红,他不做声地脱了衣服,躺在真斗身侧。
“你怎么会等在那里?”
“你不是我的主人吗?我当然要等侯主人的差遣啊,所以我就一直等在那里,等你回来。”
“那你为什么来救我?”
“你是我的主人啊,做奴隶的不救主人救谁?”真斗笑道。
“你还真的愿意做我的奴隶吗?”
“怎么了?你今天的问题还真蛮多的嘛。我不是说过吗?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就算是什么低贱的位置,只要能天天见你,我想,我什么都不会介意的!”
“背痛吗?”
“很痛。”
“伏在硬硬的床上很难受吧,要不要靠着我的身体?”
“真的?谢谢主人恩赐!”真斗像捞了什么大好处一样手足飞舞,立刻往夤的身体扑了过来,不料触动了身后的伤痛,又龇牙咧嘴了起来。
东方夤微微好笑,轻扯着他的身体,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上,把头搂在胸前,笑道:“乖奴隶,猴急什么,主人疼你,你就这样好好睡觉吧!”
雨声微微地打着玻璃窗,两人的房间是温暖的,今天似乎特别地宁静,宁静地让人特别安心。
想要在“进一步”的东城真斗可没辄了,无奈地苦笑着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大雨并没有坚持到早晨,东方夤醒来时,明媚的阳光已上三杆了。
吃饭时,他并没有把遇到若沧的儿子和昨晚受到伏击的事告诉东旨雪。虽然那也许是对秋风组的将来都能左右的大事,但既然父亲决心不打理组织上的事,那自己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东旨雪看着似乎有着心事的儿子也在一边默不做声,但他知道,平时什么时候都脾气暴躁的儿子今天的反常也许有什么事发生了……
门外响起了一阵喇叭声,是来接他上学的曹晓。
告了别,东方夤便踏出了家门,刚走到门口,门外那三个不同姿势,却做着同样一件事的人让他不禁一阵好笑。
曹晓靠着黑色的劳斯莱司,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来的时候,他们就像门神一样站在这里了。”
东方夤看向右边,那儿站的是若望水,他挺着腰板站得笔直,可头却垂得老低,似乎不愿意看夤。
再看想左边,那儿斜靠栏杆的是东城真斗,苍白的脸上仍带着奸奸的微笑,无言地看着夤。
“曹晓,你不认识他们,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可爱的宝宝就是我新的保镖若望水。这位呢,现在是我的小奴隶,叫东城真斗。”
曹晓深深看了一眼低垂着头的若望水,又玩味地瞧了瞧皮厚的东城真斗,才推着东方夤进了车门,笑道:“夤,你这家伙又是保镖,又是奴隶的,可真是左右逢源,幸福得很呢!”
《残忍玫瑰香》 第九章
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那个无孔不入,一门心思想着打击报复的神秘组织却连个风吹草动都没有半点,他们好象凭空消失了一般,却又像在酝酿着什么惊天的阴谋。
而在这一个星期中的严密防御和追踪神秘组织动向的同时,东方夤还是热火朝天地维持着和东城真斗与若望水之间的三角平衡关系。
这两个表面是似乎是言听计从的家伙对东方夤的吩咐几乎到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地步。不过如果被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发现的夤“脚踏两条船”的道德败坏,恐怕都会翻天覆地,哭天喊地的了。
看来,要保持三角恋爱不变形,而且要维持等腰三角形,还真是困难得有点岌岌可危哩!
不过这一个星期里,还有一件让东方夤更震惊得快要跳楼的事。
他那个傻瓜新弟弟,东方帅竟然开始恋爱了!
也许是秉承乃父一贯作风吧,这家伙爱上的也竟然是个男的。
而且白痴如他竟然已经登堂入室,击出全垒打了!
就凭那白痴?天!
事情起因还是要从那个色狼胚子东城真斗说起……
这日本鬼子的恢复能力还真是超群!
从那天受伤开始,三天,就只有三天他竟就可以活动自如了。
东方夤因为是个有恩报恩,有怨报怨的人。真斗为了保护他而受伤,他自然是对他百般忍让,千般依顺。可事与愿违,这色性不改的家伙这就开始讨价还价地缠着夤来了。
“夤夤亲亲主人,您就让我好好地伺候您吧!”狗改不了吃屎,仍是急色猴一只。
“伺候我什么,你这家伙受了伤还那么活泼。”
“让我再躺在床上,我的伤口不溃烂也要发霉了。为了让生肌活血这一理论得到验证,我们现在就大战两三回吧。”
“你不要命啦,还两三回?甭想,我……”
未完的语言被突如其来的唇给压碎了。
像熊一样野蛮的臂力正告诉着东方夤,他的力量非但没有因为受伤减退,反而能推倒一坐山。只禁欲了三天,这家伙的欲望竟已经一柱指天了,他身上缠绕着夤的一切都在说明着他忍耐着如焚的饥渴。
深凝的眸光,他立刻就把没有来得及立刻反抗的东方夤给吃了个连骨头都不剩。
根本不止两三次!
真不能对这种家伙有所宽容,全身酸软的东方夤气不打一处来地清醒了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扁东城真斗,可这家伙竟然聪明地开溜得无影无踪了。
我要找人出气!
满脸写着这六个字的东方夤气急败坏地巡视着周围欠扁的家伙们。
咦?怎么回事?身边怎么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
见风使舵的同学们早就已经识趣地早早躲开了。
头上冒的热气快能煮熟鸡蛋的东方夤忽然脑门一亮,记起一件事。
今天清晨来学校的时候,父亲让自己给东方帅带的新铁门的钥匙。哈哈,这家伙是最好的找茬对象!
亲爱的弟弟,你今天就为我牺牲吧!
说起这个弟弟,不知道是家里两个老男人健忘呢,还是自己太忙,直到今天早上父亲告诉自己的时候,夤才知道,原来白痴弟弟和自己读的竟是同一所学校。只不过,两个人学的科目不同罢了。
这年头人人都想干这为人民健康服务的呆瓜行业吗?自己被父亲的霉运做了挡箭牌,而这家伙竟然也……真是莫名其妙。
其实东方夤也知道,除了这世界上那两个除却自己不把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亲人放在眼里的老男人想出的馊主意,还能有谁那么缺德?想来,他们是生怕生不定性的自己学了一半的医科,却开溜专职做老大,没人为他们所干的坏事“诚心忏悔”而已,才“迫不得已”地把另一个儿子也推进了火坑。
但是,你就不会让我不看见讨厌的你,考不上这个学校吗?生得和我一样聪明干吗?你就不会少考几分,到别的学校去不碍我的眼啊?害得秋风组里的兄弟们都知道他们两“兄弟”都是悬壶济世的,以为他们的老大要弃古惑从救生,弃黑从白了。
东方夤刚踏进帅的寝室的门时,就被下面的一段对话吸引住了——
“老兄,帅哥怎么还没回啊?”
“我刚刚还在想呢,两个小时前他提了洗澡的东西去浴室的。”
“现在都八点了,还没出来?浴室不是六点多就关门了吗?”
“他不会是出去玩了吧?”
“哪可能,他提了个盆,穿了双拖鞋,哪可能出去?”
“那……他不会还在浴室里吧……?”
“不会吧……”
东方夤那火暴的个性,还没听完,人就冲了出去。
浴室里隐约传来水声,从门缝还透出了雾般的水蒸气。这所学校因为寝室也有浴室,为了满足学生们晚自修回来洗澡的需要,所以锅炉是从来不关的,不过管浴室的老头应该临走前检视过所有的水龙头,不会有漏水的现象。也就是说……里面有人!
东方夤几乎已经确定里面真的有人了,他隔着门叫唤了两声,见没有反应,忽然一惊,天哪!他不会在里面给闷死了吧!
怀着救人为本的宗旨,他扣着门缝,手指用力,“镗!”一声,高三米,宽一米的铁门竟被他给生生卸了下来!
里面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声音,有些心惊肉跳的东方夤想也没想就往前冲了进去。
什么?
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
两个全身赤裸的男孩紧紧拥抱着躺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尤其一个男孩的眼角还残留着抹晶莹的泪痕。
一个他不认识。
另一个不是别人,正是他的新弟弟,东方帅!
如今这个场面夤总觉得好熟悉,好象在哪个电视里见过。眼皮猛地一跳,啊!想起来了,好象电视里演过什么殉情的就是这种场面。
天,这两个人我喊了这么大声还没有反应,看这个表情,不会真的是……
眼皮跳得更厉害的东方夤颤抖着手指放在东方帅的鼻子前面,过了好一会儿,东方夤的脸忽然由苍白转为潮红,接着是深深的愤怒。
只见他拎着东方帅的耳朵就把他整个人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