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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他随着拍打不停的叫痛,但是一整夜下来,加上酒醉,他对痛楚开始失去感觉了。
模糊意识感觉到他被带回床上,有人的手指一直按摩|穴口,刺激他想排泄的欲望。
「呜。。。。。。」
「乖乖把球排出来我们就放了你喔!」老三哄着,持续刺激扩约肌。
「好难过。。。。。。」一用力就感觉到撕裂的剧痛,但是男人的动作让他不断的有排泄的本能,悠云哭得狼狈,却没有人同情他。
「那你蹲下来。」I
他被摆出排泄的姿势,小腹被用力的按压揉捏,加上|穴口的刺激,他翻起白眼,差点昏过去。
「似乎不行耶!」老大摇头。
「没办法,他是第一个到这时候还醒着的人,我还以为他可以。」老三放弃了。
用力的揍了悠云肚子一拳,令他本能的闭气紧缩后庭,老三一古脑的扯出串珠。
「啊!」悠云叫都叫不出来就昏厥了。
双丘间,红肿的小|穴无法闭合,形成一个圆洞,一丝鲜血混杂着红酒和和流出。
三个人恢复成妖魔的样子,他们的分身竟然是一只巨大的蛇。
老大抱起悠云,将他放到自己的分身上,触手般的巨蛇自动钻入。
悠云脸上的表情痛苦,却没有醒来。
老二站在悠云背后,分身挤入被撑满的菊蕾,蛇头用力的钻入。
「呃。。。。。。」悠云被痛醒,睁眼却惊吓万分,因为他被两只扯露的妖魔夹在中间,下身的剧痛很明显是被同时侵犯了。
不等他开口,两只妖魔同时侧边倒下,老三却抬起了他的腿,将自己的性器也挤入已经被两只蛇贯穿的股间。
「啊啊啊──不、不要。。。。。。」悠云惨叫,却阻止不了。
已经在他体内暴动的两只蛇旋转着撑开|穴口,温暖的液体伴随着撕裂的疼痛染湿下体。
「不、啊、啊啊啊。。。。。。」悠云害怕的大叫,无法移动身体,只能绝望的哭喊。
「好痛。。。。。。不要啊。。。。。。救我。。。。。。」
「真有精神啊。。。。。。」老三笑着,分身已经钻入。
「啊──」难以言喻的感觉扩散开来,撕裂的痛楚吞噬一切,悠云还没痛昏,就被体内的暴动痛醒。
「呃、呜啊。。。。。。不要。。。。。。」他痛苦的泪流满面,体内的巨大有节奏的配合着,鲜血混着红酒随着抽送涌出,痛得他几度昏厥,又被痛醒。
当他哀嚎着不醒人事以后,妖魔们仍未停下凌虐的动作。
「你们就是这样害人的?最近这里的失踪案频传,就是你们干的吧?」
如幽灵般的声音响起,在他们回头前,首级就一一飞起。
岚面无表情的看着气若游丝的悠云,皱眉,然后下了决定。
悠云一个人走出医院,他从没有想过有再度获得自由的一天。
虽然这代价是他住了一个礼拜医院,但是终究是没事了。
找了一个没人的角落,他手诀一捏,人消失在原地。
一个月后。
昏暗中,墙上插着几支火把,用以制造黑暗的恐怖气氛,使得地下室更加阴森可怕;四周都挂着铁链,有一壁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鞭子,皮鞭、钢鞭、绳鞭应有尽有,中间有绑人吊打的木架,还有刑椅、木马刑具、像手术台的刑床,以及各种变态虐待的器具,这些东西上面还沾着斑斑血迹。
悠云被成大字型吊在刑架上,四肢被固定住,赤裸的身上已经鲜血淋漓。
他是在出门买东西时被成群的妖魔袭击,在力气用尽以后被抓的。。。。。。
「降魔师?」一个大汉手持皮鞭,「我呸!是谁派你引诱那些妖魔的?」大骂出声,扬手又抽了他好几下。
「唔!」咬牙不肯呻吟出声,悠云痛苦的表情落入另一人眼中。
「真差劲,你都打了他一天还问不出什么来吗?」冷淡的斥责却让大汉吓得发抖,连番道歉。
「季大人,我很抱歉。。。。。。」
「不用道歉,这没什么。。。。。。退到一边去,我亲自动手。」季蓝面无表情的走到悠云面前,与他面对面。
「呸!」悠云吐了一口血水在他脸上。
「大胆!」大汉正要扬鞭,却被阻止了。
「很有骨气,」季蓝冷笑,「你可以慢慢考虑要不要招供,因为你有很长的时间。。。。。。拿药水来!」
悠云的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大汉在一个大脸盆里面加入各种药水,不知道那是要干嘛的。
「这样够了吗?」大汉恭敬的问。
「再将两瓶啤酒进去。」季蓝吩咐,那是整整一脸盆的液体。
然后大汉将那些液体装进几瓶点滴瓶,交给季蓝。
「你有听说过吗?」季蓝玩着点滴管,装上一只造型诡异的铁嘴,悠云看出那是可以调节流量的管嘴,脸色更将惨白。
「看懂了?是的,你将要被浣肠,就像大部分变态A片里面演的那样,因为。。。。。。」季蓝绕到悠云身后,拉开他的伤痕累累的臀部,将管嘴塞入。
「呃!」悠云的身体不停的想往前避开,却还是没办法逃过流入体内的液体,冰冷的液体马上带出灼痛和强烈的便意。
「经过统计证明,肛茭可以瓦解人的自尊和理智,是作战时考问战俘最有用的方法。」季蓝让液体慢慢的流着,「这样一瓶大概可以流一个小时,总共有四瓶呢。。。。。。你好好考虑四个小时,说不说随便你。」
说完,季蓝悠闲的看著书,大汉却不时的抽打男子一两鞭。
四个小时过去后,悠云已经满身冷汗并且脸色铁灰的颤抖。
「现在你要说了吗?」季蓝拍着他涨起的小腹。
「呜。。。。。。」难过的喘息,他仍是什么也不说。
「季大人,怎么办?」大汉伤脑筋的问。
「我喜欢有骨气的猎物。」季蓝抽出管嘴,塞入肛门塞,然后上楼离去,「上来吧,让他这样待一晚,明天早上再来陪他。」
「是。。。。。。」大汉连忙跟上。
等到地下室都没有人了,悠云才呻吟出声,豆大的汗水不停滑落。
好难过。。。。。。
季蓝翻阅着手上的情报,大汉正忙着把被拖去排泄并清洗干净的悠云绑回原处。
「怎么又打他了?」季蓝悠闲的看着悠云嘴角的血迹。
「因为他刚刚想逃跑,所以手下兄弟就教训了他一下。。。。。。」
「呵呵呵,你们整了他对吧?」
「只是塞水管灌水而已。」
「我没有责怪的意思。。。。。。彻底洗干净也好。」
丢开手上的资料,走到悠云身前。
「还是不肯说?」
「。。。。。。我没有好说的。。。。。。」他恨恨的瞪着季蓝。
「那就我来说吧。」季蓝到架子上取了一串直径两公分的串珠,边说边扳开悠云的臀部。
「做什么。。。。。。」悠云大喊,扯动着四肢的铁链。
「你真纯情,这样还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吗?」季蓝搓揉着他的后庭,插入一跟手指。
「拿开你的手!」屈辱的叫喊,挣扎扯动让整个铁架发出声响。
「哼哼,正义感这么强,杀太多妖魔可不是好事啊!你已经被我们注意到了。」季蓝抽送了一下手指,开始把珠子一颗颗的塞入。
「不。。。。。。不要。。。。。。」恐怖的触感让他害怕了,悠云用力挣扎着。
「老实招了我还可以赏你个痛快,」使劲将没入的整串串珠抽出,悠云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低喘,「很舒服吧?多来几次看看吧。」
「不。。。。。。快停止。。。。。。」忍受着又一次的塞入,悠云难受的呻吟。
「一口气抽出来很爽吧?」
「呜。。。。。。」又被一口气抽出串珠,悠云颤抖着,秘处有些疼痛和诡异的感觉。
季蓝只是一直重复着这样的动作,直到他的呻吟中少了痛苦,多了些其它的感受。
「开始觉得舒服了?」
季蓝的手指取代了串珠,挖搅翻弄后抽出,改塞入一根粗长的棒子。
「呜。。。。。。」悠云痛哼。
「你们人类的花招可多了,现在你就自己享受看看吧。」
季蓝的声音才消失,一股电流从棒子传出,悠云哀叫出声。
「啊、啊啊。。。。。。」
「电击棒。。。。。。有意思吧?」
「不、啊呜。。。。。。」悠云剧烈颤抖,肠壁彷佛快扭曲似的收缩,豆大的汗珠一直流下。。。。。。
「决定说了吗?」
「我。。。。。。唔。。。。。。不知道。。。。。。呀啊。。。。。。」电流被加大,悠云惨哼,倔强的眼神却瞪向季蓝。
「有种,我就看你什么时候肯说。。。。。。」他爪子一挥,悠云胸口出现三道血痕,鲜血缓缓流出。
等到电击终于结束,悠云只能张口喘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哼,有你的。」季蓝抽出电击棒,被凌虐的菊蕾已经失去弹性,无法闭合。
「把他绑到椅子上去。」
悠云的双手被绑在头顶上方,脖子被椅背上的铁环扣住,双腿分开绑到椅子左右的扶手,特殊的设计使他的臀部向外顶出。
季蓝踢了椅子一脚,悠云连人带椅的向后倒下,然后被大汉拎上铁桌,臀部刚好正对着季蓝。
「放开。。。。。。」悠云挣扎着。
他恐惧的发现眼前的季蓝是妖魔,一个他根本感觉不出妖气的妖魔。。。。。。可见季蓝的实力有多恐怖。
「哼哼,人类,你们自己发明的花招可多了,好好尝尝嘛!」季蓝冷酷的用指甲刮着悠云身上的伤口,然后把一根特制情趣蜡烛塞入菊蕾,点燃蕊心。。。。。。
悠云紧张的轻喘,冷汗沿着额头滑下。
那根蜡烛里外的熔点不一样,所以中央的蕊心带着火焰会一直燃烧到体内,而外侧的蜡会在烛火燃尽后开始融化。。。。。。
「不。。。。。。」悠云感觉到炙热的温度,开始挣扎。
季蓝又悠闲的坐回椅子上,看着大汉拿了蜡烛将蜡液滴在悠云身上。
「。。。。。。好烫。。。。。。呜。。。。。。」悠云拼想忍住呻吟,但脆弱的内壁被高温折磨的痛苦让他无法控制的痛苦喘息。
慢慢升高的温度一点一滴的摧毁他的意志,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