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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凯臣和向以农负责送他们到机场,已钻入车内的琉璃又跑出车厢,走向曲希瑞,把一只锦盒交给他。“答应我,等我离去再打开。”
她又恋恋不舍的看了他一眼,才头也不回的离去。
直到车子在眼界消失时,曲希瑞才收回视线,打开那只锦盒——里面放的竟然是他送给琉璃的那对珍珠耳环,以及一张小小的卡片,正面以绢秀的字迹写着:还君明珠泪双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曲希瑞颤抖着手,将卡片翻到背面,上头也写着几个字:希瑞:谢谢你!
还有,我已决定,无论宝宝是男是女,我都要为他取名“思瑞”!
琉璃看完那张卡片,曲希瑞早已热泪盈眶,对着模糊的前方吶喊着:“回来!琉璃!”
绝望而心痛的吶喊划破了天际,却再也唤不回心爱的人儿。
展令扬不言不语的搂住全身轻颤而略微冰冷的曲希瑞。
曲希瑞哽咽的说:“不要告诉我”天涯何处无芳草“!”
展令扬像在哄他似地说:“我不会说那种傻话的,我只想告诉你,我肚子饿了,很想吃你亲手做的蛋糕,用你的手术刀切一块最香滑可口的橘子蛋糕给我解馋吧!”
“你这家伙——”曲希瑞先是嘴角微扬,旋即热泪决堤而下,紧紧抱住展令扬,靠在他的肩上放声痛哭。“我真的好爱她——可能的话——我真的想留下她的——你知不知道——我本来是有这个机会的……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展令扬像在催眠,又像是哄他一般,不断重复着相同的安慰。
曲希瑞则不停的哭泣,告别自己这段短暂而无结果的恋情。
一旁的南宫烈和雷君凡则肩靠着肩,无言的仰望蓝天,出自内心深处的祈求上苍——让希瑞尽快从伤痛中走出来!
这便是“神医”曲希瑞邂逅“东邦”以来,第一次的失恋纪录。
对象是一个名叫琉璃的美丽中国少妇。
她有着一双梦幻般的黑眸,一头长及腰部的乌黑秀发,和一张楚楚可怜的清秀脸庞,像一朵绽开在山崖边的小白花般惹人怜爱!
得知凯文和琉璃双双飞向澳洲,展开幸福快乐的新生活后,戴门。布朗心有不甘的想找“东邦”那六个坏事的臭小子算帐,以为泄恨。
正当他带着大队人马准备去寻仇时,老约翰适巧来电。“你给我听清楚,不准你再去找那六个小伙子麻烦,听到没!”
“爸,你怎么可以帮着外人,难道你真以为我会斗不过那六个小鬼头?”戴门暴跳如雷的嚷嚷。
“你是斗不过他们没错,否则你引以为傲的计算机系统怎么会那样轻易的被那几个小鬼头侵入,窃取了最高机密的逃漏税资料和政治献金的档案而不自觉?你那自称天下第一的警备系统又怎么会轻易地被那几个小鬼破解,而顺利的带走凯文?蕾安的情人又怎么会曝光,在无所察觉下,被拍下三卷限制级相片呢?”
“这——”戴门被父亲问得哑口无言。
“还有,凯文和你那个小情妇琉璃的事,你们夫妇俩为什么瞒着我胡搞?这件事我还没找你们夫妇俩问个清楚呢!”
“我——”戴门冒了一身冷汗,连忙改口说:“知道了,我保证今后不再找那六个小鬼头麻烦就是了。”
“很好,这才是我的乖儿子!还有一件事,我已经承认凯文与琉璃的婚姻和我的曾孙,你们夫妇俩可不能再为难他们,听到没!”
“知道啦!”这下子戴门再气也只能找手下开刀了——除非他打算被逐出家门,而聪明如他绝对不会做出这么愚蠢的抉择。
收线之后,站在老约翰身边的心腹老艾忍不住问道:“大老爷,您会这么维护那六个年轻人是因为其中一位是您”朋友“的外孙吗?”
“不!我是真的服了那六个年轻人,那几个小鬼将来一定都是大人物!”老约翰衷心的称赞。“你说是吗?”
“是的,大老爷!”老艾并非拍马屁,而是真的深信如此。“毕竟能偷走您五件内裤的绝不会是泛泛之辈。”
“闭嘴!我说过不准再提那档事的!”一提到那件糗事他就一肚子火。
“是的,大老爷,我绝对不会再提您因为那五件内裤在您那位”朋友“手上,而在茶会上被他大糗一顿的事。”
“闭嘴,老艾!”
“是的,大老爷!”
难得作弄一下老主子,老艾心中自是有一股难言的快感。
是的,那六个小鬼将来一定都会是响叮当的大人物,因为能让自视甚高的老约翰出自肺俯赞赏的人并不多,而那些曾被老约翰赏识的人,如今都是在社会上占有一席之地的厉害角色!
在“东邦”无价的友谊包围下,曲希瑞很快的从失恋的打击中从新振作,恢服原来的神采飞扬。
其它五个人一直到看见他不再勉强的真正笑容后,才完全放心。
然后,他们六人又开始到处“兴风作浪”,过着属于他们的快乐生活。
约莫一年后,曲希瑞收到一封来自澳洲的信,信封没有寄信人的住址,里面只有一张全家福相片,相片的背面写着:凯文、琉璃和思瑞留影于雪梨歌剧院前。
那天正是曲希瑞和琉璃相遇满一周年的日子。
第五话
贝多芬上校美国。白宫高峰秘密会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的最新生化武器G317的设计图和印钞机模版怎么会扯上梵蒂冈教廷?”
“那已不是重点,当务之急是在这个消息还没有外泄之前,尽快把那两样东西拿回来。”
“我赞成,这可不是开玩笑的,G317的威力足以媲美原子弹,而印钞机模版若被滥用,铁定会引起全球性的金融大风暴,万一落入其它国家或恐布组织的手里,那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该如何取回?派军方出马吗?”
“不!不行,教廷是全球教徒精神领袖的所在地,万一弄个不好,消息走漏,那美国岂不成了全世界天主教徒的公敌?!那还得了,所以军方绝对不能介入,不,应该说整个美国都不能介入。”
“那究竟该如何是好?”
“我倒是有个方法,只是不知可不可行!”老约翰莫测高深的说道。
“说来听听!”
“就是……”
眼前六个出色却吊儿郎当的年轻小伙子,教老约翰又爱又恨又气。
打从他们进门至今,已经足足过了两个小时,他们居然能东拉西扯一大堆废话,害他原本用三十分钟就能说明清楚的话,搞到现在才说完,而且还断断续续、毫无章序可言。
“你们到底有没有听懂,这可是事关美国……不,是全世界的大事哩!”老约翰就算有再好的修养也早被这六个浑小子给磨光啦!
“哎呀呀!火气别这么大嘛!老爷爷,年纪都一大把了还这么爱生气,万一气坏了身子,我们可是会心疼的耶!”展令扬气定神闲的笑道。
“你还敢说,你们从刚才就——”
“总之就是要我们去把那两样东西”请“出来,是吧?”南宫烈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
“没错,但我们不会让你们单打独斗的,我们会派一个菁英小组与你们同行,只是一切必须以不暴露美国官方介入为前提,至于细节,这个菁英小组的领导者贝多芬上校会和你们详谈。”老约翰捺着性子解释,毕竟是他有求于他们……不!是和他们“打商量”。
“贝多芬上校?!”
六个小伙子听得个个一脸促狭的神情。
老约翰轻咳一声,假装没看见他们的怪异神态,继续说:“在这世界上,名不副实的情况很多,何况贝多芬上校只是一个外号,请相信我,他是美国国防部数一数二的厉害角色,最重要的是他很忠心尽职。至于报酬……”
“两倍!”
“什么?!”
“我是说,我们要求你们所开价码的两倍!”展令扬深怕他人老耳朵重听,所以很有爱心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清楚。
“你说什么?!”老约翰气得假牙差点掉出大嘴。
两倍?!这几个小鬼可真是狮子大开口!
“小朋友,你们不觉得你们索价太高了吗?这对十八岁大的孩子来说似乎——”老约翰笑里藏刀的企图说服他们改变主意。
展令扬却从容不迫的说:“亲爱的老爷爷,我相信我所开的价码绝对很公道,我可以马上算给你看。”他向雷君凡示意,雷君凡便带着一枝笔很合作的走上前来。“君凡,交给你了。”
“没问题!”雷君凡和展令扬拍了一下手,以示“换手”,接着,雷君凡便站到老约翰正对面的桌子前面,就地取材的拿了一本报告纸,开始摇笔杆。
“老爷爷,你注意看了,首先是六人份的人寿保险、意外险,还有我们六个人从现在开始一直到六十岁退休可能赚得的报酬,以及——”
“停!”老约翰看他笔杆一摇就连续为了一大串天文数字,更可怕的是他居然马上用心算把那些数字加总起来,简直不是人。
“为什么喊停?”雷君凡无辜的望着他,右手还是继续挥动着。
“我的意思是,我答应你们所提的要求就是了。”他无力的说。
“真的?”展令扬神色自若的靠在安凯臣身上,朝他笑道。
“没错!”开玩笑,那个摇笔杆的小子连他们家小狗的生育费和小小狗的养育费都写出来了,他再不答应,只怕那小子还会写出更荒唐的名堂来呢!“没问题了吧?”
雷君凡这才功成身退的收起笔,离开桌边。
“不!还有一个要求。”这回说话的是南宫烈。
“你们不觉得你们的要求太多了吗?”老约翰气得皮笑肉不笑。
南宫烈表现得十足像个善心小天使。“老爷爷,别这样嘛!我们真的只有这个小小的要求啦!”
“什么小小的要求?”他倒要看看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敢再提出什么过分的报酬。
南宫烈和好友们交换了一下眼色,才揭开谜底。“也没什么啦!只是你要我们顺便”ㄎ一ㄤ“出来的那二十幅画,我们要分一半。”
“不行!”爱说笑!那二十幅画全是文艺复兴时代的重量级名画,随便一幅的黑市价格都比美国政府原先答应给这几个小子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