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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村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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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芙蓉笑,笑的时侯,就把眼睛里的情意抛了过去:“二爷爷,你看,玉香婶婶要不干了,谁来干好哪?”

樊书香就笑了,笑的像只看着小鸡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布下的陷阱的小狐狸:“这个,谁都能干,谁都又不干。”

“你看……”王芙蓉娇笑着嗔怪:“二爷爷还打上哑谜了!镇上和计生办,有人选了吗?”

樊书香说:“这事嘛,镇上和计生办让村里决定,推荐上去就行。”

王芙蓉说:“推荐上去没有?”

樊书香笑:“还没,还没选好人哪,怎么推荐?”

王芙蓉就笑着又抛了个媚眼,说:“二爷爷,你看,我来当,中不?”

樊书香就呵呵笑着,眯起眼睛,打量着王芙蓉,这娘们,真有骚劲呀,这要是办上一盘,少活三年,也愿意呀!老子拼了,老子拼着被那个黄脸婆骂,被弟媳妇指背梁,也要把她办了!

王芙蓉也笑着,笑着,一边轻轻的咬着西瓜,一边就轻轻的把手去提了提裙子,露出了洁白光滑的大腿,她知道,如果从樊书香坐的那个位置看她,一定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里面的红色小短裤。

村长女人不在家,还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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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二十六

樊书香一眼就瞧见了王芙蓉裙子里面那条窄窄的小红裤衩子,和他正在咬的西瓜一个颜色,他就鸡动了,一鸡动,一下子就咬到腮帮里的肉了,疼的他一吡牙。

樊书香一吡牙,王芙蓉以为是把这老头馋的,不知道他是咬到自己嘴里的肉,就得意的笑着,又向上提了提裙子,说了句:“这天真热呀。”

是热,是热,不过不是天热,是身体里面燠热,樊书香的那团火,腾腾的就向上蹿,他又急快的咬了两口西瓜,让清凉的西瓜把燠热的火压下去,但压不下去,还在蹿。要只是体内的火蹿,也不要紧,要紧的是樊书香的那个部位,也昂首阔挺胸的向上蹿。

樊书香穿的是个大裤衩,裤腿很宽大,面对面坐着,可以看到大腿根的汗毛,如果巧了,还可以看到里面累累垂垂的一团软泥,但现在软泥不软了,而是硬了,还挺硬挺硬的,硬,且挺着。

王芙蓉的眼睛,看到了樊书香的裤衩里面,在古怪的动着,就挑了挑嘴角,笑了笑,樊书香的老脸就红了,不好意思的侧了侧身子,这一侧,又可以从宽敞的裤腿里看到大腿根部垂下的一个蛋蛋,晃了两晃。

当然,这只是电光石火的一刹那,如不是目光如炬之人,断然不会看的如此之清,如不是心怀鬼胎之人,也断然不会看的如此分明。王芙蓉就看到了,她是故意去看的,这样,对樊书香会有一种煽动性,让樊书香明白:我是可以做一些让你满意的事儿的!

两人都暂时不说话了,相互望着笑,笑了两声,又都低头去啃手中的西瓜,啃了一口,王芙蓉就说:“你还没回我话哪,你看我来当咱村的妇女主任,中不?”

“中,咋会不中?”樊书香说:“这活,谁都能会干,你可聪明哩,一定中。”

王芙蓉说:“我没经验,怕出错,干不好。”

樊书香就嘿嘿的笑:“啥经验,不用啥经验。再说了,有我替你看着,有啥事也落不到你头上。”

“真的,你真愿意帮俺?”

樊书香还是笑:“嘿嘿,啥是帮,咱们都是自己人,不说两家话,村长和妇女主任,都是干部嘛,都是为人民服务哩。”

王芙蓉就笑:“还是二爷爷会说话,说啥都是一口官腔。二爷爷,咱可说好哩,这事你可不能诓(骗)俺?”

樊书香说:“这事嘛,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数,还有伙计班子哩,还会开个会,才能定下来,还要计生办的人点头,才行。”

王芙蓉知道老东西在开条件了,她说:“啥班子不班子,还不是二爷爷你一个人说了算?你可是村长!”

樊书香呵呵笑:“要讲民主,不能专政,更不能专权!”这句话他倒是在镇上开会的时侯听的多了,所以张口就来。

两人绕来绕去的在这里练太极推手,其实就是一个字:日!把这个字扩大化,就是:权力、金钱、美女!樊书香身在官场多年(如果村委会也算官场),虽然不会说“潜规则”这三个字,但对这里面的门路,摸的比谁都精,他可是一条老狐狸了。王芙蓉更不是简单人物,她有求而来有备而来就是准备舍身取利的,当然也明白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如果说她不让村长睡了,就想当这个妇女主任,那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她真的有才有德是村民推选上去,如果不和村长“搞”好关系,也干不多长,就会被村长搞下来,就像现在的妇女主任刘玉香一样。

两人虽然一个想办,一个愿意让办,但这层窗户纸,也不能一下子就捅破,樊书香不能说:“那个啥,芙蓉呀,你要想当妇女主任,行,但要先让我办一盘。”王芙蓉也不能说:“那个谁,二爷爷,你让我当妇女主任吧,我让你办一盘。”这话不能说,只能做,就看怎么做,才能做的不着痕迹,做的水成渠成,做的皆大欢喜。

两个人就像是一对光着身子走在黑暗中的人,各自怀着鬼心思,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对方靠近,不敢过急,也不敢过慢,急了怕惊吓到对方,慢了,怕错过了这个机会。

王芙蓉见樊书香一直不咬个牙印,不说个明白话,就知道不出必杀技,是真不中了,她就暗咬银牙,说:“二爷爷,二奶奶啥时侯上大姑家去的?”大姑是指樊书香的女人,比王芙蓉还小两岁哩。

樊书香说:“昨天你大姑来叫你二奶奶走的,说是住上三天。赶明回来。”

王芙蓉就笑了笑,笑着时,那一股浓浓的春情,就从眉梢透出来了,就从眼睛流出来了:“二爷爷你一个人在家,不怕呀?”

“咦,那怕啥?”樊书香笑的皱纹都在向外蹦火星:“俺是党员,不信鬼神,只怕活的不怕死的。呵呵,怕倒是不怕,就是一个人晚上在家,怪寂哩。”他知道王芙蓉问的有点露骨了,就是开始一步一步向道上走了,他是男人,不能一直让人家女人主动,要万一人家拉不这个脸来,跑了,他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所以就说出来“一个在家寂寞”的话来,意思就是暗示:需要人来陪。

一个人在家寂寞,这句话据说是男女关系中的杀伤力指数,在四星半以上,诚然不错,如果是一对都市未婚男女,就会发生一场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如果有一方已婚或者两方都婚,那就是一场纠结缠绵的情感大戏。

这句话在农村,也具有同样有杀伤力。我曾听过一句意思相同问法不同的话,是一个男人对一个老公不在家的女人说:“今黑我去你家啥样?”那个男人喝酒了,所以胆子大了,才这样问女人。这个女人拒绝了,还把这句话说给男人的老婆,差点惹出大事。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纸,如果是一个女人主动对老婆不在家的男人说“今黑我去你家啥样?”,我敢打包票,只要这个女人不是猪八戒的妹妹,男人肯定不会拒绝的。

王芙蓉听到樊书香这话之后,马上嫣然一笑,春意荡漾,说出一句很精典的说来。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二十七

王芙蓉当时是这样说:“二爷爷,你把大门闩上去,家里就是咱们俩了,你就不用怕寂了!”

樊书香听到这句话的时侯,嘴里正在嚼着西瓜,骨的一声,没嚼烂的西瓜,一下子就整吞下去了,噎的他脖子一伸眼一瞪,差点叉过气去,嘴巴再张开时,就合不拢了,瓜汁和口水就一齐向下流。

王芙蓉说的这话中的意思,就算是缺心眼的也听出来了,樊书香如何会不懂,这好事儿来的太快,他盼望了好久,真到临了近头,他反而有点怯了,他倒不是怕王芙蓉会串通李三敲诈他,他怯的一时不知如何面对一个年轻漂亮的身体,他足足有二十年没见过年轻的身体了,他家的那个黄脸婆从年轻时身体就没年轻过,永远软软的垂垂的松松的像一块过期的肥猪肉,没有水分。

王芙蓉看到樊书香傻瓜一样瞪着眼看着她,以为老头没听懂,她倒是不说意思再说一遍了,正不知如何是好,樊书香忽然瞪着眼睛,“呀”的一声站了起来,声音很大,像是被人捏着嗓子尽力的逼出来的,嘶哑而短促。

王芙蓉倒有点害怕了,这老头不是犯什么羊癫疯了吧?正这样想着的时侯,樊书香又忽然抽疯一样,迅速的跳出堂屋门,一步就跨了近将两米,由于兴奋过度,落地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随即不等停稳,就向大门冲了过去。

王芙蓉这才知道樊书香是闩大门去了,暗笑一声:把这老头滋得!

樊书香并不算老,当时不到五十岁,如果在都市时,四十八岁的男人,打扮打扮,可以与华仔朝伟比比,但在农村,四十八岁,真的要算是半个老头了。樊书香并不是个经历大场面人的,也不会打扮自己,前几年当窑主做老板的那会,穿戴也像个土包子,有钱也舍不花,这几年没钱了,做村长也没劲头,更不修边幅了,不过也算是有家有口的人,比起李保柱来,是要干净一些,至少不会远远就闻到一股骚味。

其实男人身上要是真有一股那骚味儿,在某些时侯,反而更能挑起女人的欲望,所以王芙蓉宁愿心甘情愿的被李保柱办,也不愿主动来让樊书香办,至少李保柱有劲头,樊书香从身板上就可以看出来不是干这种体力活的人,如果不是为了妇女主任这个位子,她才不愿让樊书香办哩,就怕一会搞的自己不上不下,没个着落。

如果男人办女人,女人不让办,男人还可以来硬的,霸王硬上弓,一样能过瘾,反而更过瘾,但要是女人想办男人,男人却不行了,这是最急人的,如果是个年轻体力好的,还可以想方设法让他再举,但对樊书香这身板的老头来说,再举一次,只怕比登天容易不多少。

当樊书香闩上回来的时侯,王芙蓉正斜斜的半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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