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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掉,至于羊杂碎和羊肝羊心之类的,还是照老规矩,由她用佐料煮好了,去集市上去卖掉。小两口那时侯都很勤快,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眼看着比村里的同龄人过的好,过的富。
李同是聪明,不但很快就学会了闫春妮的全部技术,还青出于蓝胜于蓝,在价格上比闫春妮更会算计,总是能以最低的价格收到最好最肥的绵羊。他还不满足于这一点,在通过和羊肉贩子接触的时侯,又学到了很多羊肉市场的生意经,过了不到两年,就不只是杀羊卖肉了,而是大量收购本地小绵羊,整车整车的拉到外地去卖,成了个羊贩子,市场好时,多卖多收,市场不好时,就少卖少收甚至不卖不收,自由职业者。没过几年,就成了全村有名的小富翁,不过,这几年绵羊越来越少了,市场也不如以前了,所以赚到的钱,还不如以前多,但前几年他挣到钱了,这几年就当玩票,看准了再出手,也能小小的赚上一些,日子过的很富足。
在李同做羊贩子的时侯,闫春妮也没闲着,自己家不宰羊了,又到娘家去要羊肝羊杂碎去集市上卖,娘家人又不给她要钱,她不用花本钱,卖到多少就是赚了多少。
李同家能过上好日子,有一大半是闫春妮的功劳,她算是邻李同进门的师傅,但师傅邻进门,修行在个人,李同要是脑子不好使,也不会走到这一步,所以不能抹杀李同的功劳。不过,闫春妮好强,在别人前面吹嘘的时侯,总是说这家业是她挣来的,引起李同极大的反感,但又不方便真的和媳妇为这事争吵,但对闫春妮,从以前的惧怕,到现在的不怕,甚至凌然,从他有腰包鼓起来之后,就慢慢转变了。
当然,李同最大胆的转变,还是体现在敢勾搭上近门兄弟小东的媳妇。
女富婆 十四
李同比李东大两三岁,李东从小就跟着李同玩,两人向上数五辈,是一个老爷爷。
李同是什么时侯和李东的媳妇勾搭上的,不是很清楚,但这事村里都知道了,就一个不知道的,是李东。据李东媳妇小马子的另一个相好的也就是我的堂哥梁四说,梁四问过小马子,是怎么和李同勾弄上的,小马子说,是从李东买车,不够钱用,向李东借钱的时侯勾弄上的。小马子还说,当时李东顾面子,不好意思自己去向李同借钱,让媳妇去的,小马子就去了,正好闫春妮当时卖羊杂碎赶集没回来,两人在李同家,干柴遇到烈火,就烧起来了,事后,李同拿出来五千块钱,塞在了小马子的大腿里。小马子回到家,李东问怎么这么大会,小马子说李同没在家,刚回来,拿了钱她就回来了。从此,李同和小马子一发不可收拾,只要李东不在家,两人就干开了。闫春妮赶集,到中午就回来了,不能在李同家。李东在城里出租车,有活就出去,没活也得在城里停车场等活,所以白天不在家,两人就在白天,在李东家干活。从李同家出来,向胡同口走,正好遇过李东家,只要一瞅四下无人,一转身,就能走进李东家去,方便,还实惠。
闫春妮并不知道这些事,她倒是知道小马子跟梁四的事,别人当着她的面,不会说她男人和小马子相好,只说小马子跟梁四好,她听了之后,骂小马子是骚包,骂梁四是混蛋,没想到还有一个混蛋就睡在她床上。闫春妮就没看出来别人在谈论这事的时侯,那眼神中的另一层意思,她要是心细一点,就会看出来别人眼神中的冷嘲讽笑了。
今天,闫春妮又去赶集了,回来的时侯,正好是正午,她推着电动车,刚一进胡同,就看到一群人在胡同口的李东家围着,她听了之后,才弄明白,原来是她男人和小马子相好的时侯,被李东抓了个现场,这一下可不得了,她推着电动车就回家了,把电动车向地上一扔,把院门一闩,就和李同闹开了,对着李同又踢又打,又抓又骂。李同也不示弱,两人扭打开了,都受了伤。当然,李同也知道自己理亏,对闫春妮没下重手,要不然,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和一个女人打的平分秋色,各自负伤哪?
闫春妮是个很讲实际的女人,也很懂什么是外,什么是内,她和李同闹是闹的,但属于人民的内部茅盾,所以一听到李东竟然开口要钱的时侯,闫春妮就马上和李同站在同一阵线,一致向外,抵抗外侮,坚决坚定坚强的不同意拿钱出来。
李长贵看到闫春妮和李同他娘都不同意拿钱,就不理娘们,转头对李同说:“小同,你咋着看这事?”
李同也说:“操,不给他钱,凭什么给他钱?他媳妇跟我睡,是她自己同意的,又不是我强干的她。”
李长贵说:“你还有理了,是不?勾人家的媳妇,你勾的有理?”
李同说:“有理也好,没理也好,反正我不给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他李东要是真有能耐,他就放马过来吧,我接着。”
我和李长贵,相互望了望,我说:“同哥,你先别激动,这事得慢慢说。你说你没强*奸东哥家媳妇,他说你是来强硬的,把你告了,上法庭坐牢狱的,是你。你也别指望小马子到时侯真的会帮你,会说你们两人是通奸,不是强*奸,说到底,还是他们两口子近,真论到事上,你还是个外人。就说春妮嫂子吧,刚才还和你又打又闹,一论到事上,还是和你近吧?还是帮着你说话吧?”
闫春妮在旁边低声说:“谁跟他近,谁帮他说话?我恨不得拿刀切了他。”但声音并不高,可见恨意是有,但还是共同对外要紧。
李同听了我一席话,也皱着眉头,好好思索起来。
我又说:“同哥,你和李东的事,我不该管,我是个外姓人,是二爷爷拉我来的。二爷爷也是一番好意,怕你和东哥都是一大家子,闹出人命来,才跟我过来说合说合。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也没办法了,出了什么,闹出什么,都和我没关系,大不了派出所来处理的时侯,我在旁边跟着,再搁误一天的时间。”
说着,我就要走。我还真有走的意思,我是来帮中间人的,又不是来看你李同耍性格的,自己玩了人家老婆,还有理了?你不掏钱,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以后李东来找你拼命,你把李东杀了,李东把你杀了,都和我没关系。
李长贵连忙伸手拦住我,不让我走,说:“先别慌,大众,咱们要走一块走。”又扭过头来,对李同说:“小同,你要是真想任着你的性子来,出了啥事,别怪二爷爷。”又对李同他娘说:“侄媳妇,你看好你儿子,小东要是来拼命的时侯,你就看着你儿子被小东杀了,要不就是你儿子把小东杀了,不是成了杀人犯,就是成了死人。”又是对闫春妮说:“好啦,你就把钱看紧吧,别松手,就等着男人没命,要不就是杀人犯坐在牢狱里,你一个人抱着钱过日子吧。”
李长贵把三人教训了一通,对我说:“大众,咱俩一块走,回家吃饭去,也别管这闲事了。”
李同他娘家连忙拉住李长贵,陪着笑脸对我和李长贵说:“二叔,大众,你俩别急着走呀,我知道你俩是一番好意,为了小同好,不能扔下走人。”又低声对李长贵说:“二叔,你说,小东那孩子,真敢来找小同拿刀子拼命?”
我估计,不敢,但还是吓唬李同他娘,在旁边说:“二大娘,你也不想想,这是啥事呀?媳妇跟别人睡了,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呀!小东再傻再笨,也有三分火气,他要拿个刀子过来,一闹腾起来,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女富婆 十五
李同他娘的脸色有些发白,低声说:“这也不是啥大事,不值当的拿刀子拼命吧?”
李长贵一瞪眼,瓮声瓮声的说:“还不是大事,对男人来说,和天塌下来没啥两样。”
闫春妮也有点害怕了,声音没有了刚才的响亮,态度也没有刚才的坚决,回过头来又骂李同:“你他奶里个逼,你看你干的啥事,家里有多少钱,早晚也得叫你败光!我日你个娘,我不管了……哎哟,我里个娘呀,我不活啦,这日子没法过啦……”说着哭着,甩手向屋子里走去,一拐一拐的。
李长贵对李同他娘说:“你别光站着了,去看着春妮,别做啥傻事。我们老爷们说话,你个妇道人家别在这里了。”
李同他娘怕儿媳妇真的想不开会喝花上吊的,连忙跟着儿媳妇进屋。
李同的脸色一直青红不定,眼神闪烁,等到媳妇进了屋,这才低声对我和李长贵说:“二爷爷,大众兄弟,你俩坐下。”又掏出香烟,每人递过来一根。
李长贵接过香烟,用没燃完的烟屁股点燃这根,放在嘴里用力一吸,吐出烟雾,慢悠悠的说:“小同,这事你想咋处理?你是不愿意拿钱出来,二爷爷也不能硬让你拿,钱是你挣的,不是我挣的,你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谁也不能给你要,命也是你自己的,你也知道,小东那孩子,弱,没啥本领,可能不会真的来给你拼命,就来拼命,他也打不过你。你得想想,小东再弱,他也个男人,这是脸面上的事,就算他现在不来找你,以后还得处处和你做对,两句话不合,你俩就得打起来,架没好打,打起架来,不是你打了他,就是他打了你,弄不好,就出人命。”
李同吸着香烟,狠狠的抽了一口,说:“我拿出钱来,就没事了?”
李长贵说:“现在是你理亏,你睡了小东家媳妇,他才给你要钱。你要是把钱拿出来,你就不欠他啥了,你在他前面,能挺起腰杆来,他要是真的还翻老帐,你就说,我还给你钱了哩,他就没话说了。用钱堵他的嘴!”
李同又狠狠的抽了一口,说:“那以后要是再找我的事,我咋办?”
李长贵说:“只要你拿出钱来,他要是再敢找你的事,从二爷爷这里,也不愿意他的,我揍他!你俩,写上证据,按个手印,画上押,我和大众做中间人,以后,谁也不能再提这事,谁要是先提,谁就理亏,从理上就占不住脚,大家伙也都不向他了。”
李同皱着眉头,说:“小东说要多少钱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