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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就是有点头脸的人物了,下面就慢慢道来。
我认为王芙蓉有一点是很可取的,那就是她从来不脚踏两只船,劈腿的事,她不做。当然,李三除外,李三也就是一个明媒正娶的摆设。王芙蓉和樊文成分手之后,又找上的李保柱,和李保柱之后,就找了第三个,然后甩了小气的李保柱。第三个是个村长,下台之后,没了权力,没有了利用价格,所以她就把第三个甩了,跟上了第四个。第四个,就是下一任的村会计。会计就是那个卷款跑路的会计,我的上一任村干部。目前,王芙蓉,待业中。这个待业,不是说她没有工作,她目前还是村委会妇女方任,待的是副业。
说王芙蓉把李保柱甩了,有点冤枉王芙蓉,因为当时出了一件闹的满村风雨的事,她不和李保柱划清关系,也不成了,所以只能忍痛割爱,劳燕分飞,却因此又攀上了一个高枝。
当时,那件事,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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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九~十
在李保柱和王芙蓉相好之后的第二年,一个同样炎热的夏天。
李保朝的媳妇贵枝,吃过午饭之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睡上一个美美的午觉,而是计划着要去保柱二哥的那个菜园摘点新鲜的蔬菜,回娘家用。贵枝是很小气的,别的女人回娘家,都是买个鸡买条鱼,她从不舍得,总是带青菜,还对娘家人说是自家种的,新鲜。
以前都是在集上买菜,然后从集上不回家就直接回娘家了,但今天上午地里有点农活,要给刚出不久的玉米苗打农药治虫子,所以耽搁了赶集。本想下个集再回娘家,但是一算日子,下个集正好是邻居的一个侄媳妇送中里(送中里,是本地的一个风俗,刚出生的小孩子十天左右的一次喜宴,到那天亲戚朋友们都来送礼,东家管饭,邻居帮忙,当然也有饭吃。),不去吃一顿太不划算了,所以还是今天去吧,都快两个月没回娘家了。反正保柱二哥的菜园里,可以随到随摘。
贵枝的娘家,离这里较远,有三十里路,她又是骑自行车,如果不点去,怕晚上赶不回来,所以要早点动身,吃过午饭,就去李保柱的菜园摘菜。
贵枝抄小路去的,小路是田埂,还有树荫,凉快。
一边走,贵枝还一边暗骂,骂现在的天气,骂现在不知怎么了,以前一年到头不用打一次农药,现在一年下来,至少要打四五次农药,连刚出苗的玉米和小麦,都要生虫,都要打药。不过草倒是可以省一遍工,在刚出苗时,打上一次除草剂,就可以休息一个月,然后在苗快长大时,再手工一遍,施上肥料,就没有什么大活了,等着农收就行了。
日头还是很毒,明晃晃的耀眼。一望阳光,满眼生花,不敢正眼去看,只好用手掩着眼睛,从眼角抬起来瞅上一眼,骂两声太阳。
从村南的田埂里走,很快就到了村西的大田地里,李保柱的那个菜园,在不到膝盖高的玉米苗田间,就如立在鸡群里的鹤,一眼就看到了。
李保柱的菜园,有三分多地,长形的,草棚在地的中间,也就是在菜园的北面。草棚北方,是李保柱的一亩玉米田。李保柱只此一块地,一亩三分地。
贵枝还没走到菜园的时侯,远远就看到了草棚在动,她也没有在意,以为是风吹的。那草棚,本来就极破了,被风吹走,都不用惊奇。
来到菜园,两边是整齐的田拢,一拢一拢的青菜,或黄或绿或红或紫的蔬菜果实,两拢中间,是一个可容人通过的小田硬,也是路,更是灌水时的通道。
贵枝站在小埂上,先伸手摘了根黄瓜,骨娄一声,咬了一口,然后再沿着中间的小埂向里走,向着草棚走去。
越向草棚走,越看草棚在晃荡。晃的还挺厉害。
贵枝看了看天,看了看不远处的几棵树,没风呀,怎么这破草棚晃的这么厉害?
像福至心灵,像鬼迷心窍,贵枝一下子想起来关于李保柱和几个娘们的传说(这时李保柱和王芙蓉的事还没有暴露),贵枝偷偷的笑了,笑的像要去捉小鸡的小狐狸,阴险狡诈,又带着恶作剧。
贵枝避开正面,绕了个圈子,向草棚逼近,还没走近,就听到了草棚中传出来极为的大呼小叫。
大呼的是个女人,小叫的是个男人。
贵枝隐隐听到女人在大呼“呀呀呀……”男人在小呼“得勒得勒……”
那个女人的大呼,一半是痛,一半是爽,痛且爽着,爽且痛着,那呀呀呀的声音中,包含着对男人的赞赏和鼓励,每一个呀字与呀字之间,都有一个微微停顿的空隙,想必是从那个男人上一个冲击波与下一个冲击波之间的发出来的。呀呀呀的声音高亢激昂,充满了坚强的斗志和大无畏的革命精神,真是女性斗士呀!
那个男人的得勒得勒,声音却很小,小而急促,是一边喘息着一边说的,一边说着一边喘息的,从声音中可以听出,正在得勒当中,那份舒爽得劲,就是得勒呀!
贵枝听出来,男人就是她的近门二哥保柱,那个女人,她也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了,却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心说:“怎么是她?”
她,当然是指王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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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心而论,王芙蓉除了在男女关系这种生活作风上有点那个(一路看小说网;手机站w…a…p。)之外,为人还算不错的,至少会做人。
她从来没有和别的妇女吵过嘴,就算和樊广成的事儿败露之后,(一路看小说网;手机站w…a…p。)樊广成的老婆曾经在当街指桑骂槐,她也只是扭头转身走开,并不和樊广成的老婆正面交锋,背后也没有说过樊广成的老婆如何如何不好。当然,这事儿是她理亏,但至少说明她不是一个凶悍的蛮横女人,如果是别的蛮横女人,会和樊广成的老婆在当街对骂,你骂我狐狸精,我还骂你没本领看住自己男人哪,为什么你男人不日你来日我,因为日着你不好玩。这种事,不是没有发生过,而且也不止一次发生过,很多别人原来不知道的内幕,就是在骂架的两方互揭伤疤时爆料的,所以通常是和别人吵架之后,回家夫妻两人还要吵上一架甚至几架,世界上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就是老公和老婆,而知道的原因,就是老公和老婆与别人吵架时被别人揭破的。
王芙蓉也不像别的妇女那样,喜欢背后论人事非嚼嚼舌头什么的。对于她不是长舌妇,这一点我还是欣赏的,我认为,她虽然喜欢男女间的这种事,其实骨子里清高的,是不屑于和一般的农村妇女为伍的,所以她和别的老娘们始终保持着一种平淡而平和的关系,即不过分亲密,而不过分疏远。就是这一点,村里喜欢嚼舌头的女人除了在背地里笑话(妒忌?)她和樊广成的事之外,也说不出来她的别的坏处,这就为她以后能当上妇女主任而没有惹起多大的非议铺平了道路。
基于对王芙蓉的印像不算太坏,所以当贵枝听到和保柱二哥在草棚里办事办的大呼过瘾的女人竟然是王芙蓉的时侯,贵枝一下子就愣住了,随即,她笑了,笑的更阴险了这件事,又是一个猛料,又可以拿来当地头干活累了坐下来休息时的谈资了,又可以当成端着饭碗到别人家串门时的笑料了。
为了确认一下,贵枝还是决定看个仔细,但又怕打草惊蛇被草棚里的人发现,于是就猫下腰来,在菜埂间用菜殃来做掩护,悄悄的向草棚挪动。
从两颗西红柿架的中间,贵枝探出了头,眼睛向洞门大开的草棚望去,就望到了那里面一对没有穿衣服的男妇正在办事,办的热火朝天,办的不亦乐乎,办的得意忘形。
对于近门二哥保柱,贵柱就算睁着眼睛也能认出,所以她虽然只看到一个没穿衣服的背影,也知道而且肯定就是保柱。
先开始看时,贵枝并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脸,因为保柱是站在床下的地上,那个女人是躺在床上,用双腿盘在保柱的腰间的,所以贵枝只能看到那个女人的双腿一晃一晃的荡动着。
贵枝皱了皱眉头,考虑着要不要换个角度来看清女人的脸孔,但她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要换到可以看清那个女人脸孔的角度,就要跑到菜架外边去了,没有了掩蔽物,很容易被草棚里的人发现。
她总不能打扰人家的好事吧?
贵枝决定等,等保柱和那个女人自己换角度。但保柱的耐力很好,就是这样一个老汉推车的架式,轰炸了又有十分钟,还是没有换架式的意思,贵枝有点恼火了:这个熊日的玩意,你倒是快换一招呀!
就在贵枝刚骂完的时侯,她的二哥保柱果然换了一招。
只见李保柱又是一个狠狠的冲刺,把刺刀深深的刺入敌人的内部,随即双手一伸,搂着敌人的杨柳细腰,就像抱麻袋一样抱了起来,上下颠簸着。
这样一来,那个女人的身子就仰起来了,她的脸孔,就从李保柱的肩膀上面,露了出来。
贵枝这下看的仔细,果然不错,正是王芙蓉!
贵枝一喜,又是一惊。喜的是她终于亲临第一战线挖掘到第一手素材和资料,这样有价值的新闻可是她挖的。惊的是,她看的到王芙蓉,王芙蓉也有可能看到她。
贵枝连忙定睛一看,这才松了口气,原来,王芙蓉双手搂着李保柱的脖子,双腿盘在李保柱的腰间,正闭着眼睛美的哼哼的,根本没有睁开眼睛。
“看你那个骚样,浪货!”贵枝愤愤的暗骂了句,不敢再看,顺着原路,悄悄的离开了战火纷火的现场。
贵枝没有再等买菜,她飞也似的就回家了,路上兴奋的忘了看路,被土坷拉绊倒了好几次,她忘记了痛,爬起来再跑,连滚带爬的就回家了。
那天,她没有回娘家,也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喝了几水凉水,润了润喉咙,就去找几个老娘们,把这事绘声绘色连说带比划的讲了出来。
其间的添油加醋,其间的惊心动魄,其间的香艳风骚,经过本村有名的大舌头长舌妇贵枝这么一宣扬,更是平添了几份神秘的色彩,以至于以后有人传说这事的时侯,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