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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一直偏爱这样的火红色,每次当他蹦跳的时候,都像极了一朵很不安分、生命力极强的火苗,发出让人一见就温暖的火光,让人打心眼里喜欢他,爱他——
“七姐——”耳边远远的又响起了老八换了的叫声,却像针一般扎入我的心脏,弟弟,我的好弟弟,姐姐虽然已派出了所有的人手去寻找你,也把消息通知给北方的分堂了,可是姐姐心里却好慌乱好慌乱,实在没有把握设么时候才能见到你,才能听到你真真切切的再叫我一声“七姐”啊!
“七姐——”声音大似一声,一声近似一声,唉——我苦笑,这幻觉好真实啊!
“小姐,奴婢好像听到把少爷的叫声了。”默然的在另一边陪伴着我的鹦歌和墨兰她们惊喜的叫道。
她们也听见了?难道不是幻觉?我腾的站了起来,侧耳再听,果然似乎是老爸在叫我,而且声音还不远,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冲了出去,果然远远的见到有个小小的红色身影向我奔跳过来。
老八——我的好弟弟,真的是你吗?我张大了眼飞速的迎了上去,只觉的心头除了无限的狂喜外,再也装不下别的感觉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干爹来援
压抑了一个晚上的担忧和恐惧,猛然化作绝堤的洪水以不可阻挡的气势冲出,我弯着腰用力抱着这个火红色的身影,把头搁在他小小的肩膀上,哽咽着喜极而泣。
感谢老天,我没有失去我的宝贝弟弟,他还是那么活蹦乱跳、健健康康的,没有少掉一根毫毛。
“喂——七姐——七姐”老八别扭地挣了挣,无奈地道,“你不要抱那么紧啦!被人家看到要笑话我的啦!”
“死小鬼!”泪说顿时倒流回肚子泪腺里,眼里还含着泪,我已气结地随手敲了一个爆栗给他,瞪眼道,“谁敢笑话,我也敲他头!”
“那要是我笑话呢?”一个如清风般,却又微微呆着一丝戏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我猛然抬头,几乎不可置信地立时放开老八,向声音的来处急扑了过去,欢声叫道:“干爹!干爹,你怎么来啦?”那个俊朗风神一如九年前的身影,不是我的干爹楚狂人还会是哪个?
“我若不来,你不是要急死了?”干爹轻轻松松地接下我,轻搂着我大笑道:“又哭又笑,小狗撒娇!”
“干爹以来就取笑我!”我不依地捶了一下他的背,哭笑不得地离开他的怀抱,摸出丝帕拭了拭眼泪,这才发现只这一会的工夫,边上居然已经站满了人,不仅沈浪、熊猫儿、欧阳喜和花四姑、乔五等人都在。连本该在家中地王怜花居然也站在一旁。
每个人的目光都凝聚在我脸上,每个人的目光里都有止不住的笑意,尤其是熊猫儿,脸上的肉抖啊抖,似乎忍的极为辛苦,而老八。则早已一副不认得我地样子,躲到一边去了。
我愣了愣。脸顿时如火般灼烧起来,急忙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们,运气平复脸上的红潮,天哪?他们什么时候来地?而我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又哭又笑,比三岁的孩子还多变,真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天哪——杀了我吧——
“哈哈哈——傻丫头,这也没什么好丢脸的!”干爹轻抚了一下我的头发。改揽住我的肩膀,大声笑道。
欧阳喜见我尴尬,忙抱拳转移话题,道:“在下欧阳喜,乃此间主人,敢请这位大侠如何称呼?”
干爹还未回答,边上的王怜花已一副倾羡的口吻,笑着代答道:“容小子放肆代为介绍,这一位便是江湖闻名地奇人异士——‘楚狂人’李九天李前辈是也。”
楚狂人三字一出。人群中顿时发出一阵惊呼声,沈浪和熊猫儿等人也不禁面现惊喜之色,欧阳喜更是震惊,手足无措地失声呼道:“阁下便是数十年前就已成名的、一歌一剑步逍遥的楚狂人李前辈!啊呀呀——李前辈今日能来敝庄,实在是敝庄之百年盛世啊!”
“欧阳庄主客气了!”干爹面容淡淡,仿佛未见欧阳喜的失态,微笑道,“想不到李某退隐江湖多年,还有人记得!”
我微微一笑,心中骄傲油然而生。方才我脱口而出喊了声干爹,暴露了我和干爹的关系,心中正自后悔太过冲动怕众人追问,没想到他居然已不再避讳自己的身份,早就告诉王怜花他是何人。看来干爹此番出现,应当是决意再入江湖了。
“怎会无人记得?李前辈的侠名,我等少时就已听闻,早已神往多年了,没想到今日竟有幸得见!实感三生有幸!”花四姑首先笑着行礼道。众人无不纷纷拱手拜见。今日在场,都是年轻高手,干爹受他们一礼也不为过。
干爹神色自如地抱拳还礼,目光如清月的光辉一般,扫视了一眼众人,停在沈浪脸上,道:“你就是这一年来连擒灭七位江湖大盗恶徒的赏金猎人?”
沈浪微笑道:“在下只不过是混口饭吃而已!”
干爹目光闪动,突然大笑道:“你这样地身手却只为混口饭吃?倒也有趣!”笑罢又望向熊猫儿,“想必你就是熊猫儿了,听说你酒量不错!”
熊猫儿拱手笑道:“在下没别的本事,喝酒还是能喝一点的。”
“今日李某既然已来此,稍后少不得要和你痛饮一番!”干爹笑着目光再转,竟一个个地叫出在场人的名字,花四姑和乔五虽然贵为七大高手之一,但见干爹居然能一口就道出他们的来历和所长,却不由地又是敬佩又是荣幸,言行之间更为谦逊。
“李前辈,各位大侠,还是先请到客厅休息吧!”欧阳喜适时地插话道,满脸带笑的将众人带到客厅后,力请干爹上座,干爹也不客气,直接拉了我们姐弟俩坐了下来。
“干爹,是你救了老八吗?”见众人寒暄已毕,我忙迫不及待地问道,在干爹面前,我仿佛不由自主地就会变回小时候的我,好奇的憋不住一句话似的。
“真可谓无巧不成书,看来干爹此番来的正是时候,”干爹笑了笑道,目光瞥向一旁正襟危坐、一派世家公子之风的王怜花,“也多亏了这一位王公子,你弟弟才能平安脱险!”
王怜花?是他救得老八?
我震惊的望向他,众人也不禁微微变色。却见他微微一笑,风度依然地作揖道:“李前辈过奖了,其实以前辈地身手,哪里还需要晚辈作添足之蛇!”
干爹嘴角挂着一丝神秘的微笑,道:“无论如何,你今日总是救了朱八一命,这份情,七七,你可得记在心底。”
“是,干爹!”我心里头虽然有千万个疑问,面上却丝毫不能显露,乖巧的应了声是,起身拉着老八,走到王怜花面前。正正经经的盈盈拜下。“多谢王公子相救舍弟,此番大恩,七七将来必定回报!”
老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珠微转,也学着我向王怜花行礼。
“不敢当不敢当!”王怜花忙站了起来,上前一步,一手实扶起老八。一手虚搭在我袖子下方,不让我在拜下去,凤目含着谦虚的笑意,道,“在下确实也没帮到什么忙,朱姑娘客气了。”
我嫣然一笑,顺势而止不再跟他客气。又环顾了一边在座的众人,只见他们依然昨日那身衣服,面容中微带疲惫,显然一整夜都在为我寻找老八。我不由的心中感激,又向众人团团地行礼道谢。
表过众人的客气不提,我也不避讳,直接向干爹询问事情的经过,干爹与我向来有默契,我自然不用担心他会不小心说漏嘴,而将不应说的秘密也一起道出。
原来干爹游兴所致,这几天刚好来到河南地区。
他本想穿过河南地区往草原大漠一行,经过郑州时,无意中听说了江南朱家七小姐曾来郑州双杰家中做客。后又被洛阳世家公子王怜花接去,而且才走了一两天。想到和我已经许久未见,因此干爹就特地赶过来见我,可由于一路贪看景色贪赶路程,却不小心就错过了投宿的时间。
干爹常年云游四方,生性洒脱,早已习惯了幕天席地,露宿山野。当下,便寻了一棵大树。跃上枝桠交叉处安然而眠。
待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阵女子的话语声惊醒。干爹本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纵然这半夜三更的还有人在荒郊野外说话,实在奇怪,但他也不想予以理会。但这一醒,那话语声立时就清晰了起来,干爹正想走远一点重新找个地方休息,却听到了一个沙哑的声音惨然的笑道:
“名利二字老婆子早已看透多年,那些宝藏对我来讲,只不过是一堆无用的身外之物罢了,你我本是旧识,如果真有藏宝地图,老婆子二话不说就可以给你,你又何必劫持我的八少爷来威胁我这个已成废物的老婆子?”
我听到这里,面色顿时微变,花婆!
对了,花婆人呢?老八都回来了,那她人呢?再看老八,却见老八方才还显得十分欢喜的小脸已然低垂了下去,知弟莫如姐,看见他那微红的鼻尖,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只听干爹继续说道。
干爹一听这个声音,顿时便怔了一怔,又听对方话语里提起八少爷,更加觉察到事情的不妙,于是便悄悄地往声音来处掠去,虽然星光朦胧,但以干爹的眼力,自然不是问题。
只见一座小土坡上一高一矮、面对面的站着两人,确切的说,是三人。矮的那个竟是个身高如同孩童般地老妪,满面的皱纹,正捧着胸口面对着干爹这边,显然已受了内伤。另一个则体态曼妙修长、盛装打扮的蒙面女子,可惜只见背影,不知何人?
少妇的身边木然的站着一个身穿红衣的小男孩,一动不动。这个男孩子尽管也是背对着干爹,但干爹一眼就认出他是老八,当下不由的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老八居然会被人挟持,当下更加屏住呼吸,脑中急速的想着如何搭救,却听那蒙面女子突然花枝招展的笑了。
“好花婆,你又何必瞒我呢?你数年来一直忍气吞声寄人篱下,从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日子过的难道还不够窝屈么?想想你们十三天魔昔日是何等威风啊,如今却仅存了你一个,而你这个唯一的上天入地、堂堂的掌中天魔,居然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