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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花思穆却是一脸无辜:“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安心在家待着。”不过,看这几个黑衣人的言行举止,似乎并不是要取他们性命,反而像是要将他们带去哪里。
这一点花落晚自是也察觉到了,只是她如今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唯一谈得上有仇的便也就是自己的嫡母嫡姐们,那花落晴今日既然失手了,断然不可能这么快就卷土重来。那么,只能证明,这群黑衣人的目标是花思穆垅。
马车停在一个很隐蔽的院子里,他们被带下马车的时候,被人领着走了好长一段路。等到花落晚将眼睛上的布条拿下时,她已经置身在一间屋子里,而那花思穆却早已不见了人影。
她眸色一紧,对那看守在门口的人道:“我大哥呢?”
那人却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更别说是回答了。花落晚深知自己这时候若是强行出去,只怕还未见到花思穆便就身首异处了。
这时,一个浑身上下被黑衣包裹得严严实实地人走了过来,他上下打量了花落晚一眼,声音低沉浑厚,俨然是上了些许年纪,便听他道:“将她秘密处决了。1”
花落晚心下一惊,这语气听起来颇为冷漠,好似是要捏死一只蚂蚁一般。一股冷意自她背脊升起,死亡的恐惧感侵袭而来。
“你们究竟是谁?想要做什么?”花落晚挣扎着后退。却见那人一个示意,便有两人上前,想要强行将她拖走。
花落晚抓起桌上的茶杯就砸了过去,却被他们灵活地闪避了开来。一番挣扎之下,一块碧玉色的玉佩从身上掉了下来。
那中年男子眸色一亮,瞳孔里写满震惊,却立刻对着即将钳制住花落晚的两人道:“住手。”
他拾起玉佩,声音却是带着一抹极浓烈的质疑:“这玉佩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看他的神情,似乎有震惊、欣喜?还带着一抹恐惧。花落晚甚至这玉佩不简单,却还是留了一手道:“是个很重要的人送与我的,还请还给我。”
她的目光没有一丝惧意,仿若那高高在上的凤凰一般睥睨天下。中年男子的心中恍然有了一丝颤意,将那玉佩还给了花落晚,声音已不复刚才的冷漠,而是带了一丝敬意:“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小姐恕罪。”
这是怎么回事?花落晚疑惑,却大概意识到,这个人是在惧怕花思穆,而这玉佩必是他们之中至关紧要的联系。
她道:“我大哥呢?”
“少爷正在疗伤,还请小姐等候片刻。”说着,便毕恭毕敬地退出,并吩咐两个守卫道,“好好伺候小姐。”
那两人应声,却是将花落晚锁在了房间里。
这一番举动让花落晚很是莫名其妙,却深知现在不是探究这些的时候,她必须尽快找到花思穆离开这里……
而另一厢,那花思穆正浑身赤/裸的泡在一个木桶内,袅袅雾气蒸腾在他周遭,衬得他整个人都仿若置身云间一般,墨发湿透,一撮发丝垂落在额前,噙着丝丝水汽,使他看起来仿若那画中走出的仙人一般。
中年男子一进来,便闻到一股奇异地香味,那香气仿佛能使人心境平和,甚至是忘却疼痛。便就在他分神的时候,听在桶中无法动弹的花思穆冷声道:“阁下究竟是谁?为何要将我们抓来这里?又为何要替我疗伤?”
那人隔着帘子,听见花思穆这般问话,却只回了一句:“你只需相信,我们不会伤害你便是。”
“与我一道被抓来的女子呢?”
“她很好,你请放心。”见花思穆问起那位女子,中年男子眉头微微皱起,却终是庆幸未将那女子处决,否则,以后的事只怕是不好交代了。
突然,花思穆的胸口一阵绞痛,便见一股鲜血顺着他的唇瓣流落,他瞳孔微睁,却是面露惊色,道:“这水里有毒!”
那人一听,神情骇然,已顾不得礼数,连忙冲进布帘内,指使着旁边侍候的婢女道:“还不快将少爷扶起来。”
说着,他自己已倾身上前,连忙替花思穆解了穴位,便也就是那霎那,花思穆唇角微微上扬,一个侧身,反点住了那中年男子的穴道。
那人面露惊色:“你……”
而花思穆却已将侍候他沐浴的两名侍女打昏过去,他看向那中年男子,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目光冷冽:“说,你到底有何目的?”
却见那人哀叹一声,终是缓缓开口:“少主……”
花落晚被软禁在房间里,盯着那玉佩看了半天,却始终是看不出端倪,想着也许花思穆能知道些什么。
现在看来,这群黑衣人不会伤害他们,但不保证他们不是有其他目的,看来,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守在门外的守卫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两人面色一惊,慌忙打开门去查看,却见那屏风背后似乎躺着一个人影,二人连忙上前去查看。但是,面前哪里是什么人啊,不过是一个披着花落晚外套的衣架而已。
“不好,调虎离山!”其中一人立刻意识过来,谁知刚一转身,便被一个花瓶砸中脑袋,另一人听到背后的声响,连忙转身,可是喉间已然***一根金钗。
花落晚望着倒在地上的两人,唇边扬起一丝冷笑。前世她便是靠着这招多次脱离险境,想不到重生再来一次,还可以故技重施。
想着,她迅速与那守卫换了衣裳,从房里出来一看,这个院子设计极为巧妙,左右看去竟恍然觉得会让人迷路。院子里的人并不多,却也因此使这偌大的院子显得格外诡异。
花落晚不多做停留,闭目回忆了下自己被人带进来时走的路,一心只想快点找到花思穆好离开这里。
只是,让她万万想不到的是,花思穆已经先她一步逃了出来。路过假山的时候,她的手腕一把被人拽住,步伐一紊乱,便顺势跌入了一个怀抱里。
花落晚挣扎着想起来,却不想那人抱得更紧,一股奇异的香味传进鼻息,竟鬼使神差地让她消除了紧张感,只觉身心倍感舒适。
便就在这时,听那人说道:“晚晚,是我。”
这声音……竟是花思穆。花落晚讶然,这是她第二次见他站直身子,竟直直比她高出一个头,那身白衣在月色下更显飘逸,融合着俊美妖异的容颜,一时间竟让她移不开视线。
“晚晚?”他唤她,唇边挂着浅笑道,“这般瞧着我,你莫不是爱上我了吧?!”
听闻这句话,花落晚瞬间回过神来,只觉得窘迫不已,脸上微微带着一丝愠怒:“大哥还请自重。”
花思穆却是耸肩,道:“这里有个密道可以通向外面,随我来。”说着,便握住了她的手,朝着那假山石洞的深处走去。
那双修长的手指却是带着几分暖意,在这寂静的夜色中,花落晚的心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对于他们能这么顺利的逃出别院,花落晚始终不能理解,但是,花思穆却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说自己是施计逃出来的。
纵然花落晚不会武功,也知那群黑衣人个个出手不凡,对他们的态度也是前后差别过大。想来,花思穆定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
妹妹知错(今日第二更)
花思穆不愿说,她自是不会相逼,只是那块玉佩,花落晚却将它留了下来。
二人深夜回府,那花落晴竟没有以此来闹事,这倒令花落晚很是惊讶。一直到第二日清晨,她去老夫人那请安时,才知这位嫡姐不是没闹事,而是打算将事情闹大。
“我听说……昨夜你是与那六皇子在一起待到了半夜?”老夫人如此问道。
花落晚惊讶不已:“老夫人从何处听来的消息?”
“唉,晚儿,你还要瞒着我么?”老夫人面露叹息之色,却是道,“昨日你路遇劫匪,被六皇子所救的事我早已听说。这从古至今,英雄救美的事迹自不少,若是你当真喜欢那六皇子,我便让你父亲做了这个主。看在你父亲的面上,纵然只是个小小的侧妃,倒也不会亏待了你便是。榭”
闻言,花落晚的心却是微凉。老夫人平日里爱护她,她一直放在心上,可到头来,她却也与那梁氏一样,一心想着操纵她的婚姻来为家族谋利。
只是,心里虽然明白,但她表面上还是装出了一副莫可奈何的样子:“老夫人您便少拿晚儿取笑了,晚儿还未笈荆呢,纵然是谈婚嫁,那也应当是大姐先啊。”
这句话也算是给了叶氏一个提醒,只是,站在一旁看好戏的花落晴却是不领情,只是冷笑道:“二妹这话就不对了,老夫人也不过是关心你罢了,你这样岂不是驳了老夫人的面子吗?垅”
“大姐这话的意思是在责备老夫人对你的婚事不够关心吗?”花落晚冷声反驳,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哎呀,我怎就忘了,大姐是要去参选太子妃的,老夫人还当真是不能替你做主了。”
看她说得一脸惋惜,分明就是知道花落晴喜欢十七皇子,因求而不得,所以才故意来刺激她。
虽然知道花落晚的意思,但是花落晴还是被气到了。狠瞪了她一眼,干脆不说话了。
老夫人望着这一幕,心里却暗暗打了思量。才不过短短一年多的时间,花落晚便就不复初入花府时的怯懦、柔弱。她已经完全知道要怎么来保护自己,也逐渐在这府中变得强大起来。1可是,她却不知,花落晚的这番变化究竟是好是坏。
看出老夫人的犹豫,花落晚面带微笑,说道:“老夫人,您就别为晚儿的事操心了。晚儿这还未笈荆呢,您就急着要把我赶出去了么?”
“也是,的确是我心急了些。”老夫人轻叹一声,便终止了这个话题。
看得花落晴心里千百个不爽。她本来还想借着谣传花落晚与六皇子的事来蒙蔽大家,让所有人都知道花落晚喜欢六皇子,老夫人那般疼爱花落晚,龙烨又身为皇子,自然会想要替花落晚做主。只是未想到,花落晚在老夫人心中的地位,竟然是到了一句话就可以改变老夫人想法的地步。
从净香院出来后,花落晚像是特地在等着她一般,见花落晴远远走来,她微微一笑,道:“大姐,妹妹有些事情想要请教。”
“请教我做什么?”花落晴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