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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静并不回答,只是飞快的穿着衣服,在镜子前梳理了一下,回头对黄秧嫣然一笑道:“冤家,在这好好等着我,我们一起吃过晚饭就预定明天去泰国的飞机票。”说完扭着丰腴的身子走了出去。
黄秧见王静出了门,将嘴撇了撇,耸了耸肩,冷笑着从冰柜里取了一瓶“马丁尼”倒在玻璃杯子里,仰头喝了下去。喃喃道:“结婚?想得倒美,要结婚也轮不到你呀!这年头的女人怎么还没进步啊,仍旧跟以前的女人一样,脑子一点都没有进化。”遗憾的摇了摇头,自己十八般武艺连三成都没用到,这个骚女人已经上钩了。
第二天下午,他们已经住在了曼谷一家豪华酒店里了。
黄秧提着满满一箱子美金找了家银行存在保险库里,身上只带了三万美金,回到酒店告诉王静:“货款已经全部交付,只等泰国朋友发货了。做完这单生意,将全部款子都打到自己在泰国的帐号上,我们便买座别墅住下来。这几天我们好好玩玩,曼谷好玩的地方可多了。”
王静以前也来曼谷旅游过,但那都是跟着旅行社来的,那里有这次跟自己的情人游玩的兴致和心情。这个傻女人融化在巨大的幸福感觉之中,整天腻在黄秧的身上。
一个星期下来,他们在芭缇雅海滨晒着温暖的冬日太阳,夜晚享受着椰子树下凉爽微风的吹拂,他们在湄公河上荡舟,在大皇宫神庙祈福,在北缆鳄鱼湖喂鳄,在美食城中品尝异国风味的菜肴。王静的心都在热带的微风中融化了。
更加令王静陶醉的是两人独处时的疯狂:黄秧看似单薄的身子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在床上更是花样翻新,层出不穷。自己在黄秧的身下就像是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在他狂风暴雨的冲击下呻吟反侧,如痴如醉,欲死欲仙。仿佛这一生在性事上的亏欠,都在这短短的日子里获得了补偿,每逢醒来,都怀疑自己是仍是在梦中。
来到曼谷的第七天早上,王静刚刚清醒,伸出胳臂去搂黄秧却搂了个空。睁开迷蒙的双眼,却没有见到黄秧睡在自己身边。王静起身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有见到黄秧的影子,只在梳妆台上见到一捆美金下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亲爱的静,我走了。非常感谢你对我的支援,在我一文不名的时候遇到了你,一起度过了半个多月美好的时光。以后不要轻易相信世界上有什么爱情,也不要轻易跟人家私奔。给你留下一万美金,是给你留下的路费,我这人从来不做赶尽杀绝的事情。再见!你的英乐。”
王静看完纸条,简直惊呆了,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样一个温文儒雅的人竟然是个骗子,可笑自己还把他当成了可以信赖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带着自己全部的私房钱搞什么私奔的成人游戏。她想号啕大哭,她想去警察局报案,她想将黄英乐抓住撕他的衣服挠他的脸将他碎尸万段,她想…
她渐渐冷静下来,回忆这半个多月来的经历,自己难道不是主动的投怀送抱吗?难道不是自己存了与人家私奔的念头来到这里的吗?这个家伙虽然可恨,但他对自己的百般爱抚,万般呵护,就是假的,也够自己回味一阵子的了。而且令人难以忘怀的是两人间那种抵死缠绵,给予自己的消魂滋味,就是被他骗一百回也值了。如果还能够找到他,自己宁愿再花二百万美金与他过这半个月的甜蜜日子。
想通了这一节,王静没有遗憾,没有悲伤,剩下的只有快乐。拿起那叠还留着黄秧淡淡的古龙香水味的美金,收拾收拾打道回国了。
黄秧带着一箱子美金(这是他半个多月辛苦工作赚来的,花起来心安理得)在欧洲游览了三个多月,到处搜寻外国的女修真人。不同的文化背景,迥异的宗教信仰,另类的生活方式,难以理解的语言表达方式,在在使得黄秧感到不适。但黄秧毕竟是黄秧,十多年的科技文化知识的功底没有浪费,尤其是语言方面,英语法语德语都能够应付裕如,与人交流没有问题。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英格兰被他找到了一个“老公爵古堡”的地方,结识了一个叫“海茵丝”的女巫师。
据海茵丝说,她是城堡中的银星魔杖级巫师,在她的上层是金星魔杖级巫师,再上层是钻石魔杖级巫师;他的下层是铁星魔杖级巫师,最底层是木星魔杖级巫师。“老公爵古堡”的巫师供奉的是一只喷吐火焰的飞天神龙驮着的黑色斗篷包裹着身子,看不清面貌的神祉。在以基督教为主流教派的欧洲社会中,她们的城堡所信仰的神祉被认为是异教徒而被排斥打击,她们不能公开传教和活动。只能在暗中修炼,尽管她们做的都是有益于大众的法事,也不能见容于社会。
海茵丝年轻漂亮,活泼好动,是城堡中仅有的三个女巫师之一。但宥于城堡严格的教规限制,很少有出来的机会,对外界也充满了憧憬。黄秧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这个女巫师给带到了中华大地,痛快的快乐的玩耍了几个月,使得海茵丝眼界大开,也对神奇的中华大地充满了景仰,对各种宗教的教义充满了求知的渴望。
黄秧的东方神秘功夫也令海茵丽丝钦佩不已,尤其是他那儒雅博学的英姿,更令她暗中心仪。
黄秧也发现海茵丝所习练的巫术与中华道术迥然不同,可以说是另有绝技。海茵丝虽然是银星魔杖级的巫师,但法术高明,修为精深,是难得的女鼎。黄秧如获珍宝,并不急于与海茵丝双修,他要俘获她的心,再盗取她的真元。
〖第四卷漫漫除妖路〗第一百二十一章快乐和尚(四)
黄秧与海茵丝坐在东崂山顶,面对东海听涛赏月,脚下的悬崖壁立千韧,隐隐传来阵阵波涛拍岸的轰响,明月悬挂在墨蓝的天空,倒映在海面上,像两个巨大的银盘。身后的东崂山老君观念夜课的道人们和着古乐唱念经文的声音随风轻轻传来,使人产生一种心旷神怡超然物外的感觉。
海茵丝身临其境,不禁对中华的道教文化悠然神往,感慨的说道:“中华的佛教道教文化博大精深,神秘莫测,与我们西方的教文化截然不同,但到底有什么不同,又让人一时理解不透。黄先生不是说当过佛门弟子和道士吗?能不能跟我大概说一说。”
黄秧笑道:“你算是问对人了。我就简单跟你讲讲。”
“佛教讲究的是宽容博爱,舍己度人,以德报怨。讲究的是因果轮回,业报不爽,修的是来世。道教讲究的是顺应自然,大道无极。修道可谓逆天而行,讲究的是性命双修,白日飞升,立地成仙,长生不死,修的是今生。佛道虽然是不同的信仰,但是可以互相包容,互不排斥。佛道与西方的基督教明显区别是没有排他性,不将其他的宗教信仰说成是邪教,也不管其他宗教信徒叫做异教徒。这是佛道宗教的包容性。”
“我看过基督教的圣经故事,不管是旧约书还是新约书,全篇都是如何教导信徒按照神的意旨办事,信徒自己毫无主动思考的自由,将一切事物都视为是神的恩赐,只要按照神的意旨去做,最后会被神指引走向天堂。而佛教和道教尽管也相信神佛具有无上的神通,但信徒们是自己区分善恶,通过修炼达到自己理想的境界,至于如何修炼,都是信徒们自己思考总结出来的道理和途径,并不盲从。这是佛道宗教的创造性。”
“基督教经文中所讲述的故事中,那个神通广大的上帝之神也是个极度自私,刚愎自用凶狠残暴的家伙,信徒们稍有不如意的地方,便不教而诛,仅仅因为他一时感到造出人类后悔了,便掀起滔天的大洪水,将绝大多数人类溺毙,留一个挪亚方舟的人及少数动植物。这不是变态是什么?还有,他硬性决定什么东西是洁净的,什么东西是肮脏的,什么东西能吃,什么东西不能吃。既然世界万物都是他创造出来的,为什么要弄些肮脏的东西到这个世界上来?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而且经常教唆信徒们去强占其他人的土地财产,将其他非基督教徒们杀戮驱逐俘虏,当成自己的奴隶。最有名的就是以色列人出埃及以后,按照他的指点,寻找流着奶和蜜的土地,来到迦南,通过战争将原来的原住民杀戮驱逐,俘虏后伦为奴隶。这些基督的信徒们将发动战争当成是主的意旨,是圣战。所以长期以来,在历史上发动侵略战争的大多是基督教文化所左右的国度。信仰佛教和道教的国度,相对发动侵略战争的就少得多。这是基督教的虚伪性。”
“当然,发动侵略战争的因素很多,但将其他非基督教国家当成异教徒而讨伐,也是他们发动战争的主要借口之一。而且这些战争策划者在心里根本就没有负罪感,这才是人类历史和宗教历史上最大的悲哀。这是基督教的残忍性。”
黄秧通晓古今中外历史,对各种宗教历史也有深入研究,讲起来滔滔不绝,分析精到,一针见血。听得海茵丝不住点头,深以为然。但却不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正在打算发动一场只针对她身体的侵略战争。
黄秧用左手将海茵丝的纤腰揽住,海茵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反对的表示,黄秧更加大胆的用右手握住海茵四的柔嫩的小手,放在鼻子前吻了吻,继续讲述他对世界宗教的见解。
海茵丝与黄秧在一起感到非常愉快,这个异国男子身上所具有的与他的国家宗教一样神秘莫测的气质,那睿智的头脑中好象世界上没有他不知道的,没有他不通晓的。这个男子可以很容易就俘获一个女人的心,就像一块强力的磁铁,自己就是一颗小小的钉子,身不由已的就被他吸引过去了。
海茵丝忽闪着长长的眼睫毛,瞪着清澈的蓝眼睛,像个听童话故事的小女孩。
黄秧正讲得兴兴头头的,猛然觉得有两道能量波动,发现从高空由南向北飞过两道人影,看那个脚踩着一支洞箫的家伙,不是贼道人“如风”还能是谁?前面那个道人也不陌生,竟然是茅山派的副掌门张道才。暗道:“这两个家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