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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听好了,这不仅仅包括大钟企业的任何事情,如果让我知道你在公司说你……什么我了,你的后果会很严重!”
蒲阳嘲‘弄’的笑笑:“我什么你了?你们有钱人呐!太不知道感恩了,我刚才是救了你吧?就算你能对一个‘女’的,我也还是拼着对付三个人男的风险,经过一番斗智斗勇,又是帮你出气,最后还累得死狗一样的把你抱着跑走。感谢没有一句,就换来你这样小人之心的揣测?还说什么我‘什么你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会怀孕那什么呢。”
“你——”沈荷菁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谢——谢!满意了吧?哼,你救了我?别忘了刚才是谁在路上谈条件!你可是获得了马上转正的机会,别把自己说得见义勇为那么高尚!”
“咦?那不是你先威胁要把我开除才谈条件的吗?那条件不是后来抱着你跑的条件?跟前面救你有直接的时间差距好不好!”
“……”遇到这么无耻又条理清晰的家伙,沈荷菁也只能自认倒霉。“算了!反正这事就这么两清了,连秦助理都不能说。”
“我答应了自然不会说,不过她也是我上司,而且她的能耐你是知道的。如果非‘逼’问我的话,我怕会承受不住严刑拷打的压力啊……”蒲阳先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秦瑶自然不会‘乱’传沈荷菁的消息,是以她追问的话,他是不好不说。
“这个……我会跟她说。”沈荷菁挥了挥手,好像要把这些烦心的事儿全部挥散,随口转移话题:“你之前……抓着钟少良的时候,说什么你去年买了个……登山包?超耐磨?什么意思?大钟又不做户外产品。”
听到这话,蒲阳邪恶的笑了:“我是有文化的人,所以即便骂人,也是文明用语。‘我去年买了个登山包!超耐磨!’也就是‘我去年买了个表’的升级版而已。如果你都没有听说过的话,‘兰州烧饼’总听过吧?顺着这样的思路,用那些声母配上别的韵母重新组词,你就懂了。”
“……”沈荷菁无语了,本来她也不是真想要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相信肯定是骂人的话,只是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解释之后,觉得自己转移话题选的话题实在很不妥。
“开车!回去!”她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眼不见为净。
她不说话了,蒲阳反而打开了话匣子,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自顾自的说了起来:“那姓钟的暂时肯定没有时间,他得想办法把自己‘弄’干净了,也可能要好好呕吐一阵。不过等他缓过来,肯定会通过报警、或者对记者造谣中伤你。我们虽然跑了,在现场没有吃亏。但他知道你的身份,警察过去调查的话,店内也肯定有录像。
记者什么的,相信你肯定有经验处理,而且他要是曝光了,就算我不说也会流传开来,这需要沈总你好好考虑一下对策。警察那边的话,你只是泼水,我虽然是见义勇为,但可能会被他诬陷,他整不了你也会整我来泄愤。这也需要沈总帮忙处理一下,毕竟我也是为了帮你嘛!
还有一句,这就不太适合我的身份来说。看您一直听着我的建议,那我就僭越多说一下。这个大钟企业能值得你费心合作,肯定有其能量。买卖不成仁义在,无法合作最好也别成敌人。姓钟的肯定会在他父亲面前哭诉,到时候即便他老爸有理智,在偏听偏信之下,也可能做出不理智的决策来。所以我建议你恶人先告状……”
“你才恶人!”沈荷菁实在忍不住了。本来就想要眼不见为净,没想到这家伙一直强那啥她的耳朵,可耳朵又无法闭上。她只能努力让自己不发作,以免招惹他一下又没完。
蒲阳说的警察和记者的问题,她当然不可能想不到,也会有办法应对的。后面说她一直听着他的建议,她就很想要说他太自恋了,不过这个分析倒是比较中肯的,也可以算是没有‘私’心,是从公司利益的角度出发。可没想到最后来一句建议她恶人先告状……
“没关系,都一样。在我们看来,他就是恶人,向他父亲哭诉就是恶人先告状;在他看来,我们就是欺负他的恶人,所以我们先说,当然也是恶人先告状。谦受益满招损,沈总要有批评和自我批评的‘精’神嘛!”
“……”沈荷菁真想要踢他一脚,什么歪理嘛!“这些不劳你‘操’心!作为司机,你开好你的车就行了。哼!早上撞我一下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我是司机,但您能者多劳、智者千虑、日李万姬什么的,所以我只是温馨提示一下,这可是和时间赛跑!现在小钟钟应该还在洗手间盥洗,就是你怒气冲冲的打电话投诉的好机会,等他打电话和他父亲哭诉之后,你就是再有道理,人家相信你还是相信儿子?打个比方,你儿子和别人打架被欺负了,就算是你儿子先惹事,你也会去找人评理吧?”
我儿子……沈荷菁满头黑线,“你能闭嘴开回去的话,我‘私’人奖励你一千现金!说一句话扣一百!你自己看着办吧。”
蒲阳耸耸肩,要说的都说完了,要不是今天心情好,才懒得帮你出主意呢。
而随着时间过去,“巨灵符”的作用也逐渐消失了,代之的是开始出现副作用。这一次没有上次那么严重,但也让他觉得明显的体力下降,就像是经过了一番运动之后的疲累。好在还不影响开车,但他也不说话集中‘精’力,以免出了车祸。
沈荷菁本来是运筹帷幄,‘胸’中只有丘壑,但听了蒲阳强调的时间问题,觉得还是有点道理,在犹豫一阵之后,便整理好措辞,直接越洋电话联系钟楚雄,而且不要秘书代为转告,一定坚持马上找到本人接听。
在电话里面,她也如同蒲阳说的那样,带着怒气和委屈来了个“恶人先告状”,把钟少良假冒他的名义把她骗出来,并说出那么无耻的话,一一说了一遍,并先提出和大钟集团的合作先搁置,等以后再说。
不明情况的钟楚雄果然大吃一惊,这‘性’质可真的恶劣,和正东集团无法顺利合作,是有点遗憾,但也没有投入什么,不会有损失。不过若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让原本双方意向都很浓的合作黄了,那必然影响到大钟企业的声誉,以后想要再找内地的合作伙伴都会更加困难了。所以他一边代子道歉,一边表示会严肃处理,勒令钟少良道歉,合作就等以后修复关系再说了。
挂了电话,看着开车的蒲阳,沈荷菁心里怪怪的,没想到这小子说的还有几分道理和作用,如此一来,不用等钟少良去哭诉,钟楚雄就会追查,即便知道最终钟少良被羞辱了,也会认为他自找的,并一定会勒令钟少良不许闹事,从源头上下手,掐断了引线,比等闹到警察、记者那里才来防御要好多了。
‘呸!有什么道理,他就是猥琐招数,恶人先告状,有作用也是胜之不武!’她还是找了个理由抗拒承认蒲阳。
第三十七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连过。。。
回到罗宝市,已经是中午接近十二点,这会儿很多下班的,市区街道的车辆也多了。虽然没有到严重堵塞的程度,但速度也慢了许多。而蒲阳似乎很着急,为等红绿灯时候的小小排队而不耐烦。
这一路上沈荷菁的情绪早已经调整过来了,钟楚雄在电话之后不久,便重新回电话,再次向沈荷菁道歉,说钟少良被他骂得狗血淋头,没脸向沈荷菁道歉,他代替儿子道歉。并保证这事绝对不会外传,也希望沈荷菁不要和钟少良一般见识,等时机成熟的时候,大家再商谈合作的事。
这事虽然扫兴,并除了很多意外的状况,但总算将副作用降低到最小的范围,也就耽误了沈荷菁一上午的时间。其他的变化就是她和蒲阳之间的关系了,无论是被他“猥琐英雄救美”,还是被“贴身强抱”的亲密接触,都已经注定她无法再向之前一样忘记、无视这个人。
当然,这并不是滋生了什么爱意情愫,对她只是觉得尴尬。今天的事蒲阳不说出去,他们两个自己还是清楚的。
而“恶人先告状”的怂恿,也证明了他的点子还是有点效果的,这让沈荷菁在理顺了一些其他工作之后,发觉他的着急之后,忍不住问道:“你赶着有事?”
蒲阳用手指指了指嘴巴,然后无奈的摇摇头。
“打什么哑谜啊?”沈荷菁莫名其妙。
“你不会是想要不认账了吧?是你说的我不说话了,你给我一千块奖励。”蒲阳白眼。
沈荷菁一阵无语,她不是不认账,是真的忘记了!堂堂正东集团的总裁,哪有那么多闲工夫记着他的‘鸡’‘毛’蒜皮小事啊。“记得!我还记得你说一句扣一百块。”
“现在可是你问我话,我也没说话,是你理解不了我才说的。你非要赖账我也无所谓……”蒲阳估计‘激’将道:“反正你也就窝里横,欺负我们这些弱弱的小职员最拿手了。”
“……”沈荷菁哭笑不得,什么人呀!我一个没想起来,就成窝里横了?
好在今天蒲阳已经给她扣了太多的帽子了,加大了她的承受阈值。相比起“脸皮可防弹,堪比坦克装甲车”之类的话,这“窝里横”倒没有给她多少刺‘激’。
“我给你两千好不好?从来没见过这么死要钱的!今天长见识了!”
沈荷菁的讽刺,蒲阳却是笑着应承:“好啊,一言为定,你说的两千。”
“死要钱!你还真好意思接受啊?你没有听说过无功不受禄吗?你的节‘操’呢?”沈荷菁给他气乐了。
“不能这么说呀。你刚刚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死要钱的’,还说‘长见识了’。沈荷菁大小姐你是什么人呀?堂堂正东集团的总裁!我竟然能让正东集团的总裁只谈长见识了,难道还不值一千块吗?难道你的见识连一千块都不值?”蒲阳懒洋洋的回应,能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