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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悬的孤峰!”绝色少妇盈盈一笑道:“如何,我说要想从绝谷登上孤峰是不可能的事?”
陈霖赧然一笑道:“我放弃了!”
绝色少妇激动不已的道:“你放弃了再闯白骨教?”陈霖面容一肃,摇摇头道:“不,我只是放弃了由此登山而已,白骨教我岂能轻易放过!”“可是你无法通过‘白骨锁魂大阵’?”
“会的,有一天我会的,虽然目前不能!”
绝色少妇粉面一黯,跺了一下脚!
陈霖故作不见,顾左右而言他道:“姐姐,那蒙面怪客哪里去了?”
“你下峰之后就离开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
陈霖心念一转,微微一笑道:“姐姐,我们以后最好不要再见面!”
绝色少妇粉腮一变,道:“为什么?”
“我对你的神秘感到不安!”
“你说过你永远爱我的?”
“不错,但我爱在心里,我在心里永远保留着你的倩影,但在行为上我们还是以分开为妙,不然我会觉得痛苦!”绝色少妇粉腮顿呈苍白,妙目之中流露出极为凄怨之光,颤声道:“可是我不能没有你!”
陈霖心里不由一荡,忖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但我连你的名号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如此隐秘身世,这畸恋的结果将是什么?”于是一横心道:“姐姐,我又何尝舍得离开你,但,我总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正常,这使我痛苦,我不希望这痛苦随时日以俱增,所以……”
“你一定要知道我的身世!”
“不!我不强迫你!你可以照你的意思去做!”
绝色少妇面上掠过一抹痛苦的光影,道:“好,我告诉你!”陈霖想不到自己随便这么一说,对方竟然真的愿意揭开本来面目,这在他正是求之不得的事,究其实,他决不可能从心上抹去她的绝世芳姿的,心里虽然激动,但表面上仍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情,道:“如你愿意告诉我的话,我洗耳恭听!”绝色少妇微微一顿之后,毅然道:“我叫沈君璧!”“沈君壁!君璧……这名字好极了!”
“贫嘴!我极少在江湖中走动,所以没有外号,也没有人知道我的姓名!”“啊!我该称你一声璧姐!”
绝色少妇展颜一笑,有如春花怒放,娇声道:“弟弟,你满意了?”
陈霖俊面又是一整,道:“璧姐,你有丈夫?”
绝色少妇笑意忽敛,一副憾然之态道:“不错,有,但是死了!”
“死了?”
“嗯,你不再说离开我了吧?”
“要!我仍然要说!”
绝色少妇沈君璧松开握住陈霖的纤纤玉手,退了两步,讶然道:“为什么?”
“我血仇在身,大事未了!”
沈君璧秀目之中,射出两缕奇光,往陈霖面上一边几绕,道:“现在我可以问问你的身世了?”
陈霖点点头,慨然道:“我叫陈霖,先父是桐柏派掌门陈其骧!”
沈君壁一怔之后,道:“你的仇家是谁?”
陈霖俊面之上,立泛杀机,咬牙切齿的道:“四毒书生’和‘百幻书生’兄妹,还有太极和华山两派掌门,但这两个掌门人死了,我知道是死于‘百幻书生’之手,他要灭口,可惜!哈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杀了同路人,却灭不了口……”
沈君璧粉面顿呈铁青之色,一连向后退了三步,两手紧紧地抱住螓首。
陈霖不由大感骇异,急道:“璧姐,你是怎么了?”
沈君璧痛苦的道:“哦,霖弟,我恐怕是旧疾突发了!”
“那怎么办呢?我们下山去找医生诊治?”
“不用,一会就好!”
陈霖忙过去扶住她的娇躯,沈君璧乘势倚在陈霖的怀里,双双坐地下来,兀自娇哼不已,一声声敲落在陈霖的心板上,弄得他愁眉苦脸,没个理会处。足有盏茶工夫,沈君璧呻吟渐止,倚在情郎怀中,沉沉睡去,香泽微微,娇鼾吁吁,软玉温香,伊人似玉,陈霖不由意马心猿……正在此刻…破空之声,倏告传来!
陈霖疾推沈君璧道:“璧姐,璧姐!有人来了!”沈君璧星眼半睁,娇慵的伸了个懒腰,“唔!”了一声道:“什么?”
“有人来了!”
“哦!”
哦字出口,人已一跃而起,只见数条人影,朝这边飞驰而来!远远地就可分辨出那刺目的白骷髅号志!
陈霖双目一红,道:“白骨教徒!”
沈君璧粉腮一变,杀机立现,急道:“霖弟,你别动,交给我!”不等陈霖回答,她已飞身划去!
陈霖忽地忆起在枣林之内,两人初次邂逅之时,沈君璧就曾毁了数个白骨教的高手,她声言与该教有仇,现在她抢着出手,自也不好再岔一枝!数个白骨教徒,见有人迎面驰来,纷纷停下了身形,只见沈君璧射到众人身前之时,更不打话,出手便是杀着!
惨嗥之声,接连响起!
只听其中为首的那个惊呼道:“啊……你……你……”两个你字出口,也跟着横尸就地!
陈霖疾移身上前道:“璧姐,都解决了?”
“唔!”
“我记得你曾说过与该教结有梁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哦!这个,我有一个师妹,死在他们的手中,所以我立誓凡见了白骨教中人便杀!决不容情!”
陈霖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沈君璧看了地下的尸身一眼,道:“霖弟,我们走吧!”“好!”两人并肩驰下了幕阜山,将及官道南北分歧之处,双双停下了身形。
陈霖道:“璧姐,容我向你说声再见!”
沈君璧不由花容惨淡,幽幽的道:“我们何时再见?”“山不转路转,随时都可以见面!”
“你准备何往?”
陈霖几乎脱口说出“鹰愁涧”一想不妥,漫应道:“我先赶去赴一个友人之约!”
“如此,你珍重了!”
“再见!”
陈霖头也不回的朝向南官道划去,蒙面怪客曾告诉他已经探悉“丧魂太岁”的巢穴,在幕阜山最南端的“鹰愁涧”,而这官道,正好是沿山麓向南北延伸。
“丧魂太岁”残杀桐柏派弟子,劫持“桐柏一剑西门俊”,陈霖以身在此山范围以内,所以顺便予以了结!
他却不知这“鹰愁涧”座落何处,只一味的朝南疾驰!但见山脉连绵,无穷无尽,奔行了近百里,兀自不见山缘。彤云密布,电光闪闪,雷声隆隆,眼看大雨将至,陈霖心里忖道:“且先寻个避雨之处,以免变成了落汤鸡!”心念之中,游目四顾,除了坦荡的官道外,竟然不见半个人家,不由着急起来。
又往前驰赶了数里,天空乌暗如墨,似欲覆压而下,忽见道左林中随约露出一角红墙,心想,不是庙宇必是庵堂,且先去避过这阵雨再说,转身就向林中射去,果然是一间破败不堪的神祠,身才入门,豪雨已倾盆而下。刚自步入正殿,只见已有人先在,俊目扫处,不由一阵热血沸腾,目眦欲裂,杀机陡然高炽,那人赫然是“樵止山”中被自己掌伤而遁的“南宫先生”,怒哼一声道:“百幻书生,今天你休想遁形了!”
掌随声出,一股重逾山岳的劲气,夹着淡淡血光,电闪卷向“南宫先生”。“南宫先生”身形微挫,举掌相迎……蓦在此刻…—一声惊叫,突然传来:“住手,使不得!”
随着这一声惊叫,一条人影,电疾射向陈霖。
陈霖此刻恨火焚身,仇焰蔽眼,哪里还会去分辨那惊叫声的好歹,对扑来的人影,恍如未觉,掌出如故…轰然巨响声中,夹着半声惨嗥,“南宫先生”一个身形被击飞起来,直向那殿壁之上撞去,积尘纷落中,又“砰!”的一声反弹回地上……就在“南宫先生”刚被震飞的刹那,一股奇狂劲道,已劈正陈霖的身上!陈霖的功力,自服下了“血参”之后,已达意动即能伤人的地步,掌风及体,一种本能的反应,“血影神功”已遍布周身……
“波!”接着是一声闷哼,那由后袭来的人影,立被一道骇人的反震劲道,震得直向殿外庭心飞射而出,“叭!”的一响,摔翻地上。
陈霖这才回过身来,向庭心之中望去…只见一个水淋淋的黑影,从庭心积水之中挣扎着起来,连跌带爬的上了阶沿。陈霖细一分辨来人,不由惊叫出声:“猴叟,怎的会是你?
请恕我……”“猴叟曹贻”人本瘦小,这一在暴雨积水之中打过滚,衣袍全贴在身上,更是滑稽得好笑,只见他将手连摇道:“我老猴子死不了,无所谓,南宫老儿被你毁了!”
陈霖恨恨的道:“他死不了,我要留活口有话问他,手下已留了分寸!”“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瞒人眼目只有一次,难道我还上第二次当?”
猴叟三步两步冲进殿中,口里道:“你把他当谁?”
“百幻书生的化身!”
猴叟跌脚嚷道:“我的天呀!他是真正的南宫老儿呀!”陈霖这一震非同小可,急道:
“真的?”
“难道我会骗你!”
“你怎会知道他是真正的南宫先生?”
“你自己去证实吧!”
猴叟说着,已奔到殿壁旁边,双手扶抱起“南宫先生”,一阵探索道:“还好,心脉未断,不然,我老猴可真罪过不轻了!”陈霖疾靠过去,往“南宫先生”的面部一抓一摸,“南宫先生”依旧还是“南宫先生”,既无面具,也未易容化装,这时才感到自己太孟浪了,歉疚至极的道:“猴叟,我是无心的!我决想不到……”
猴叟小眼一翻道:“事情过去就别提了,目前先给他疗伤要紧!”
“猴叟,到底是怎么回事?”
猴叟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是偶然碰上他的,起初我以为又是那假的南宫先生,自忖功力不及对方,迫得绕道暗暗尾随,眼看大雨将临,我们就不约而同的入了这神祠之中,我突然蹩不住这口气,冒叫一声,岂知他竟然毫无反应!”
猴叟望了望臂弯中的“南宫先生”又道:“我壮着胆现身出来,岂知他竟然不认识我,一副木然之态,我不敢分毫大意,猝然向他攻出一掌,他也举掌相迎,但却劲道平平,被我一掌震退丈余,我才看出事有蹊跷,试着和他说话,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