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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灰儒索魄笛”,已被活生生的撕成两片,肝肠五脏,流了一地。白、青、黑三书生骇得魂飞天外,骨软筋疲!
一条人影,射向殿门……“哪里走!”
娇斥声中,另一条黑影,疾扑而来,硬把那先头的人影,迫回院地之中。接着,是一阵急剧的搏击之声。
陈霖对殿外的一切,不闻不问,眼前,他心中只横着两个字:仇!
杀!
他的眼中,全是怨毒的光影,俊面笼罩恐怖的杀机,神态令人不寒而栗。当年“生死坪”上,他母亲“武林之花郭漱玉”被“四毒书生”迫奸,嚼舌而死,保全了名节,被抛尸“血池”,他自己也被劈落“血池”的那一幕,又清晰地重现心头,他的血液运行得更快了!青筋股股暴起。
他要以残酷的手段,对付“四毒书生”。
白、青、黑三书生惊魂入窍之后,蓦觉身后神龛坍落之处,已现出了一个窟窿,这无异是黑狱中的一线天光。
三人猝然转身,就向那窟窿窜去……“回本!”
厉喝声中,陈霖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弹身抓去。
“砰!砰!”两声,白、青两书生,被掷向殿堂之中,而“黑儒超生尺”已在这瞬间,穿孔而出。
陈霖何等人也,他蓄意诛仇之下,岂能让其走脱,就在反手掷回“白儒夺命剑”与“青儒追魂萧”之际,略不稍停,如影附形般跟着射出……一声闷哼,一条人影从窟窿之中射回,“砰!”的落在殿中。接着,人影一闪,陈霖已返回原地。
白、青两书生被掷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待到立起身形,陈霖已站在原来的位置,手中倒提着“黑儒超生尺”。两人悲呼一声,扑向陈霖,剑箫齐出。
此所谓困兽犹斗,狗急咬豹子。
陈霖冷哼一声,双臂一振,把提在手里的“黑儒超生尺”迎着俩人的来势一抡。
惨嗥声中,血星四溅。
白、青两书生的剑箫,结结实实的劈在“黑儒超生尺”的身上。
两书生骇极而退。
陈霖手提着鲜血淋漓的“黑儒超生尺”朝地上一掼,登时头碎骨裂,一命呜呼。
“白儒夺命剑”目眦欲裂的吼道:“小鬼,你好狠!”陈霖恨恨的道:“你们悔不当初吧?”
“青儒追魂箫”似乎无法忍受这恐怖的场面,厉笑一声之后,举起手中箫,便向自己的天灵击去……陈霖冷笑一声道:“你想死可也没有这般容易!”话声中,一扬手,一缕淡红指风,电射而出。
“锵!”
“青儒追魂箫”右手嗒然下垂,铁箫落地。
陈霖一闪身,欺向“白儒夺命剑”。
“白儒夺命剑”暴退五尺,一翻腕,剑化万点蓝星,飞洒而出。陈霖不屑的哼了一声,径行穿入剑幕之中,伸手便抓。这一抓之势,快绝诡绝,世无其匹。
惊呼声中,“白儒夺命剑”的淬毒长剑,已到了陈霖手中。这时,殿外激斗之声早歇,一切寂然。
一条人影,幽幽地出现在殿门口,欣赏殿内正在进行的血淋淋的惨剧。
她,正是“黑衣罗刹第二”。
“青儒追魂箫”见陈霖正好背对自己,双方相距一丈不到,心中不由一喜,半声不吭的举掌便劈,快比电闪!
“黑衣罗刹第二”不由脱口叫了一声:“注意背后!”其实她这一叫是多余,陈霖恍若未觉。
“砰!”挟着一声惨哼!
“青儒追魂箫”,双腕齐折,踉跄而退。
原来“青儒追魂箫”一动之际,陈霖已有所觉,护身神功,应念而生,全力反震把对方双腕震析。
“黑衣罗刹第二”看得暗自点头。
陈霖夺剑之后,缓缓回过身来,望着“青儒追魂箫”冷峻阴煞的一笑,道:“你既不耐,就先超渡你!”
你字声落,人已到了“青儒追魂箫”身前,一掌劈落……惨嗥声起,红光迸现。
“青儒追魂箫”被劈成了一堆肉酱。
陈霖再度转身,面对“白儒夺命剑”道:“你是四毒之首,也是此行首恶,‘生死坪’上,‘风雷掌钟子乾’曾丧命在你的毒剑之下,所以今天本人要借重你的剑!”“白儒夺命剑”面上起了一阵抽搐,狂吼道:“活阎罗,你准备把老子怎么样?”
陈霖咬着牙,冷冷的道:“不怎么样,让你尝尝你自己淬毒长剑的滋味!”“小狗,老子做鬼也不饶你!”
“哈哈哈哈,那等你做了鬼之后再说吧!”
说着举步向“白儒夺命剑”缓缓逼去。
“白儒夺命剑”惊怖欲死,连连后退,汗珠滚落如雨。“看剑!”
陈霖冷喝一声,一剑刺出。
惨哼声中,“白儒夺命剑”左胁之下,登时湿了一片。陈霖一刺之后,一抖腕,蓝光一闪,又刺向右胁。
“白儒夺命剑”又是一声惨哼,身形摇摇欲倒。
陈霖收剑后退,静观其变……“白儒夺命剑”面色渐变,一阵扭动之后,栽倒在地,既然他明知必死,但一种下意识的求生本能,使他不自禁的伸手怀中去掏解药……陈霖飘前两步,举剑削去,厉号声中,“白儒夺命剑”两只手掌齐腕而落,痛得他满地翻滚,嘶哑着声音道:“活阎罗,小鬼……你……你好狠!”“你四人一生作恶多端,专门以毒伤人,现在就让你尝尝剧毒攻心的滋味,这毒可是你自己淬在剑上的,不过以你之道,还治你身而已!”
“白儒夺命剑”脸孔扭曲,全身不住的抽搐,口吐白沫,频频以手抓地。一个念头,突然浮上陈霖的胸际,忖道:“我不能要他死,翠妹曾一再说要手刃亲仇,虽然自己代钟子乾叔叔报仇情在理中,但翠妹将会失望!”心念之中,飞指疾点“白儒夺命剑”数处要穴,把毒控制在几处穴道之中,不使攻心。
“白儒夺命剑”已濒死亡边缘,对方突然点穴止毒,不知这小煞星用意安在,一阵喘息之后,凄厉的道:“活阎罗,你要如何摆布老子?”
陈霖沉声道:“你听候着就是了,今天你死期未至!”“白儒夺命剑”
哼了一声,索性闭上了双眼。
此际,他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黑衣罗刹第二”姗姗上前,道:“兄台,恭喜你大仇得报!”陈霖恨意未消的道:
“还有元凶未除!”
“那只是时间问题了!”
“谢谢姑娘关心!”
“噫,你为何不杀他?”
说着,用手朝殿地下的“白儒夺命剑”一指。
陈霖舒了一口气道:“另外还有人要杀他,比在下更迫切!”
“谁?”
“敝师妹钟小翠!”
“兄台的未婚妻?”
陈霖不由大奇,不知她何以知道自己与钟小翠的关系,只好含糊的应了一声,转过话题道:“刚才姑娘在殿外和什么人交手?”
“白骨教主!”
陈霖俊面一寒道:“百幻书生?”
“不错!”
“人呢?”
“早走了!”
陈霖不由恨恨地一顿脚。
“黑衣罗刹第二”轻声一笑道:“兄台何必急在一时,反正大破白骨总坛之日,就是他授首之时!”
“哦!在下异母妹妹黄幼梅落在这魔头之手,不知他劫持她的目的何在?”
“极可能是用来对付你,因为“百幻书生’已经知道兄台的身份,可能也明了‘圆净师太’的以往!”
“这事非常辣手,我必须先设法救出舍妹,不然……”“怎么样?”
“对于破白骨总坛,将是一大阻碍,如果‘百幻书生’以她的生命来要胁在下,在下将进退两难!”
“不错,这问题值得考虑,目前最好是能探出令妹被囚禁的地点,哦!
有了,何不问他?”
“谁?”
“白儒夺命剑身为该护法,不会不知道这事!”
“对,在下几乎疏忽了!”
话声中,转过身去,面对“白儒夺命剑”道:“喂!‘百幻书生’在‘海云庵’劫持的女子,现在何处?”“白儒夺命剑”知道不说徒自皮肉受苦,略不迟疑的道:“在本教总坛石牢之内,有本领你去救吧!”
陈霖料不到对方如此好说话,倒不由一怔。
“黑衣罗刹第二”道:“兄台,这家伙如何处置?”“带走!”
“带走?”
“嗯!家师妹等现在可能已在‘八旗帮’总舵相候!”“哦!八旗帮主是不是那叫楚玲的姑娘?”
“不错!”
“她对兄台一往情深?”
陈霖心中这一震非同小可,“黑衣罗刹第二”对自己的一切,似乎了如指掌,连这隐秘的事她都会知道,实在令人莫测高深,不由愕然道:“姑娘如何知道?”
“黑衣罗刹第二”娇笑一声道:“敝师妹吴如瑛……”陈霖打断了她的话道:“又是她告诉姑娘的?”
“不错,我和她情逾手足,无话不谈!”
陈霖不禁废然了一口气,楚玲美如幽谷百合的倩影,又浮现心头,他知道楚玲深深地爱着自己,但自己能接受她的爱吗?自己和钟小翠是名分已定的未婚夫妇!
而吴如瑛却是自己山盟海誓,生死不渝的爱人!
他突地想起大别山下林中的一幕,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楚玲被“太极”
掌门之子“青衣秀士李司良”脱得一丝不挂,强行非礼,自己虽然救了她,但她的娇躯也同时入了自己的眼,女孩子守身如玉,她当然不能再去嫁别人……一时之间,心烦意乱,他不知如何去处理这些感情上的债。“黑衣罗刹第二”停了一停又道:“令师妹钟小翠的容貌……”
“是的,她长得很丑!”
“兄台爱她吗?”
“当然,她父亲因救在下而丧生,临终遗命要我照顾她,其后,又奉她母亲之命而订终身!”
“我说的是爱,爱与婚约不能混为一谈!”
陈霖不由一怔,暗道:你管的事也未免太多了!但仍平心静气的答道:“我当然是爱她的,一个人的好坏,不能以外貌去衡量!”
“这样就好!我们走吧!”
“我们?”
“难道兄台不屑于和我同行!”
“哪里的话,不过在下此行是会同家师叔等索仇白骨教?”“那正好,我们目的一样!”
“姑娘也要上白骨教?”
“嗯!”
陈霖无话可说,瞥了她一眼之后,一把抄起“白儒夺命剑”,口里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