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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蓝紫姬子-美神禁猎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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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在记忆深处的孩童时代,即将被杀死的恐怖回忆,随著雷声在他的脑海中苏醒。 


「休尔,你在怕什麽?是雷声吗?还是有人要杀你的事?」 


「啊…为什麽?爸爸……」 


他用力抱紧休尔的身躯,休尔倏时全身僵硬,紧张的瞪著马克西米安。瞬间,仿佛恢复正常似的睁大眼睛。 


但是立刻又陷入恶梦中,狂乱的喊叫: 


「…我不知道,是陌生人!我不认识、见都没见过的人!」 


越是这样紧张的否认,越是感觉得出他在说谎,马克西米安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怀中的休尔。 


「你在袒护谁?你在袒护想要杀你的人吗?」 


「啊!啊啊……」 


休尔透不过气来的呻吟著,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击声,休尔屏往呼吸,深绿色的眼眸定定地注视著马克西米安: 


「马克西米安……」 


失声低呼的休尔,这次则是对眼前抓住自己的男人感到恐惧而颤抖。 马克西米安发现休尔已恢复神智,并且对自己露出害怕、厌恶、轻蔑的复杂表情,于是立刻放开他的身躯。 


休尔彷佛要掩护自己的裸体似的,将双手交抱在胸前。 


过去隐藏在马克西米安内心深处的怜悯,此时已被掀去了覆盖在上面的薄皮,转变成他自己也无从解释的情愫… 


他歪了歪嘴角: 


「要下雪了…」 


不知何时,雷声已停了,窗外一片诡异的沈寂。 


雪隔著铁栏杆,无声无息地飘下来。 


马克西米安瞥了一眼僵硬地蜷缩在炉边的休尔,转身走出塔屋。回到自己的房间後,他并没有上床,而是走入寒气侵人的书斋,开始动笔写一封短笺。 



7 


半夜开始下的雪,在早晨停下来了。 


马克西米安要鲁本斯冒雪出去送信,他自己则去准备休尔的早餐,在八点时登上塔上的房间。 


休尔还未完全醒来,但是一发现马克西米安进来,他立刻弹也似的自床上坐起。 


「今天感觉怎麽样?」 


休尔不理会马克西米安的询问,探手捡起掉在床边的丝质睡衣穿上。 


体内的创痛仍未平复的休尔,一举一动都比平常迟缓许多,显得楚楚可怜。但马克西米安却视若无睹,还嘲笑他: 


「你昨晚让我看到很有趣的一面。」 


「我……怎麽了?」 


大概是想起起昨夜恐怖的回忆吧!马克西米安的这句话,令休尔苍白著脸,不安的问他。 


「自己想想看啊!」 


淡淡回了一句的马克西米安,并没把餐盘放在平常的桌子上,而是拿到床边,摆在休尔身旁的小桌子上。 


一早就准备了红葡萄酒、及掺有蜂蜜的粥,休尔感到十分讶异,但马克西米安却不理会他,迳自开始整理壁炉里的灰。 


葡萄酒一流进喉咙,就感到一阵热辣辣的刺痛,可能因为昨晚嘶喊得太过厉害,伤到喉咙了。休尔想起自己在两个男人的暴力下,饱受蹂躏的惨状,泪珠颗颗的滑下清丽的脸颊,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在马克西米安面前哭了出来。 


「好像相当有效嘛!」 


马克西米安倚著壁炉,面无表情地看著休尔泪流满腮,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呜咽出声的模样。 


「马克西米安……」 


过了一会,还是休尔先开口,他咽哽不成声的说: 


「你是克蕾蒂雅的哥哥,恨我也是应该的,无论对我做什麽…我都……可是拉蒙……请不要再让拉蒙对我……」 


好不容易说到这里,休尔再也说不下去了。已变得脆弱的心智,光是想起昨夜的屈辱,新的泪水就又涌了上来。 


「那麽讨厌拉蒙抱你吗?」 


被马克西米这么一问问,为了不让哭声外泄,休尔用手遮著自己的嘴巴点头。 


马克西米安冷冷的看著他可怜的模样。 


「那麽,如果要让你痛苦,只要叫那个男人来就行了!」 


「啊——」 


休尔不禁十分後悔让马克西米安知道自己的弱点,他移开绿色的美眸,将视线转了开去。 


「要怎麽对待你,由我决定。」 


马克西米安接著说: 


「知道了就快吃东西。吃完换好衣服後,到楼下来。」 


竟然要自己离开被监禁的房间,到楼下去,休尔不禁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二十一

就在休尔惊诧的眼光下,马克西米安从固定在墙壁的衣柜里,拿出长及地面的女性洋装,放在床脚边。 


「这里只有女人的衣服,忍耐点吧!」 


说完这句话後,马克西米安就横过房间走出门外,这次他没有上锁就走了。 


休尔完全无法理解他的用意。 


不过,他还是依照吩咐进了一点早餐、略微梳洗後,换上马克西米安拿出来的白绸洋装,走出塔屋。 


他穿著室内拖鞋走下石砌的阶梯,由于位在塔中的高处,可以清晰地听到冬风曳著长长的尾音,呼啸而周。 


阶梯尽处又有一扇门,他用手推开,门後垂褂著长长的布帘。 


休尔伸手掀开布帘走过去,只见门的两边都是阴暗的走廊,长长的不知延伸到何处。 


周围的墙壁,全都罩著古旧的织布布幔。 


好像要掩盖住那扇门似的,休尔一走出,布帘几刻垂下,完全看不出里面有一扇门。 


休尔本来以为走完楼梯後,会遇到马克西米安,或是进入另一个房间,这时才发现自己错了,但同时又因为捉摸不清男人的意图,而感到困惑不已。 


他在阴暗的长廊走动,同时提防著马克西米安随时都有可能从某个地方冒出来。 


有些地方呈倾斜状况的走廊,有很多条岔路,复杂的往前後左右延伸。但若是沿著墙壁走,可以发现到布帘後面隐藏著好几道门。 


休尔一扇一扇的打开来看,有些门的後面并非房间而是阶梯,有的门後甚至放置著一面大镜子。 


以前建来做为边境要塞的这座城堡,後来成为王母的居城,还曾用来囚禁贵人,因此内部构造复杂如迷宫。这是为了防止被幽禁的贵人逃跑,也可防范外敌侵入,让剌客无法得逞。 


休尔试著从其中一道门的阶梯走下,结果又来到接续著长廊的那一层。 


壮丽的内部,漂浮著霉味的阴暗,再再都诉说著这座城堡的历史。 


铺在地板上的绒毯虽已褪色,走在上面却完全没有脚步声,长时间下来,令人产生宛如在梦境中的错觉。 


走了一段时间,休尔想要折回原处,可是,虽然一路非常留心,他却发现自己还是迷路了。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他一点都不觉得害怕。 


因为他认为那个男人就躲在某个地方。之所以让休尔获得短暂的自由,只是为了让他整理紊乱的情绪,等他平静下来後,又会将他再度带回塔屋。 


虽然知道迷路了,还是继续往前走的休尔,突然发现脚下的地毯,虽然已经褪色、磨损,但上面绣的图案,似乎都是有意义的。 


只要巧妙的解读出来,就可以在城里畅通无阻,不会再迷路了。 


但,那必须要有时间……。休尔随意走著,遇到有布帘遮著的门,就打开探视里面。隐隐可以听到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他知道,自己还处于城中位置相当高的地方。 


感到寒意侵人,想找个房间休息的休尔,正好走到长廊的尽头,从破破烂烂的幕帘後,发现一道门的把手,他决定进去里面看看。 


从他先前看过的房间状况来看,所有的房间都维持著以前被用过的状态。 


仅有几样家具用布盖著加以保护,可是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弃置在空气中。 


昂贵的家具、美丽的摆饰都沾满尘埃,过去的繁华完全没留下凤毛鳞爪,全都在空气中褪色。 


但位于尽头的这扇门,材质却跟先前所看到的完全不同,一眼就可看出那是间特别的房间。 


一瞬间,休尔以为那可能是马克西米安的房间,可是走到门前他就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 


因为精雕细琢成狮头形状的把手上,覆著一层薄薄的尘埃。 


他用手握著把手,轻轻一转就毫不费力的将门打开了。室内满是飘舞的尘埃,由于并未拉上窗帘,房间里面相当明亮。 


这是个无论家具、墙上的装饰品、雕刻,都统一采用东洋风味的房间。 


和由于崇拜圣母,认为尊敬女性是道德基本、讲究骑士风范的三国不同,东洋的文化几乎全盘否定了女人的个性。 


因此,东洋的美学中,无法感受到女性的浪漫柔情,是个沈淀著神秘与寂静的空间。 


休尔兴致盎然的环视著室内的摆设。 


白瓷茶壶、七宝镶绘而成的画、黑檀木桌子、手绘的扇子等,将房间装饰得十分优雅。 


他想找张椅子或乾净的地毯,让走累了的身体坐下来休息一下,可是房间里却找不到这样的地方,他放弃了,正打算折返门边的时候,突然觉得好像有人在看自己,他不禁回过头来。 


在房间的最里边,以象牙精雕而成的东洋柜子上,有个东西正在注视著休尔。 


休尔登时全身一僵,瘦削的身体险些颓倒在地。 


还未从昨夜的屈辱与恐惧感中完全恢复过来的休尔,心神整个都乱掉了。 


「维克多尔…」 


休尔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是休尔唯一的弟弟,自从他出生後,父亲吉姆公爵就决定废除长子休尔,让维克多尔.吉姆.艾雷欧尔继承爵位与家门。 


那个来自东洋的柜子上,此时正静静放著维克多尔被做成标本的人头。 


他那一头波浪般的金发已褪色,皮肤苍白如腊,嘴唇乾得已裂开了。只有吉姆公爵最锺爱的那双深蓝色的眼眸,仍像充满怨恨似的注视著休尔。昨夜恐怖的记忆又苏醒了。 


——维克多尔.吉姆.艾雷欧尔。 


他是个完美无缺的男孩子。 


是个足以继承任何大贵族,都不会令家门蒙羞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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