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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你们进来吧!”长出了口气,张叔缓缓的替青年将衣服穿好,见到羽箐和羽修以及自己的老婆都进来了,才将青年的情况说了出来:“妈的,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啊?那么深的伤口就算是我最起码也要百日休息才能愈合。”
“可你们看他,才半个月的时间,不仅伤口愈合了,就连伤疤都没有留下,好像根本没有受过伤一样!”
这时门外走进两个中年人,张叔几人连忙迎了上去。“老李,村长你们也来了啊!”
走在前面的那人点了点头:“救人这事村民都很积极呢,箐丫头真是好人,跟他老子娘一样,都是那么热心,大家总不能眼看着她救人耽误了活计吧。怎么样老张,这小子的情况怎么样?”
“那我就替丫头谢谢你了村长!”张叔朝着村长笑了笑,“村长,我老张活了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可是这小子这样的人,我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妈的整个就不是人,那么深的刀伤,都能看到骨头了而且骨头都断了两根,可这半个月的时间,完全没事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完全没事了?”村长后面的老李凑话问道。
“就是什么都好了,骨头自己连上了,伤口也好了,妈的就连伤疤都没有留下一个,我草,你们说这是人吗?”张叔说着,就先开了青年的衣服,露出温白的胸膛。浑然没有估计到旁边羽箐的存在。
“啊!”羽箐虽然暗地里看过了很多这胸膛,可那都是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的看,而且都是关心他的伤势才看的。她自己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具体为什么每次看了都会脸红,也没人知道。
可现在当着这么多的人就看到了这人的胸膛,出于少女的羞涩,她猛的一叫,捂着脸小跑了出去。
“呵呵。”“哈哈”……几个大爷们看到羽箐的羞意,大笑起来。
“我草,妈的这小子是人吗?”老李惊叫。
“妈的,这是男人的皮肤吗?”这是村长的嫉妒。
“呵呵,这小子肯定是个有身份的人,人家能受那么大的伤不死,自然是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了,村长你嫉妒个啥?娘们的皮肤你也嫉妒?你想当小白脸?”张叔第一次为青年包扎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些。
“滚,你个老不羞!你才小白脸呢!”
“我老张这一脸是黑样大家都是知道的,而且我也不羡慕人家的皮肤,谁羡慕谁就想当小白脸。哎哟我草,小米头你想来练练是吗?我草,还来,你嫉妒的话,回家看你媳妇的不就行了吗?至于吗?我草,我不说了,你还来,再来我真的要还手了,你认为你那小身板经得起我几下磕?”
果然,张叔这句话说完,村长立刻停了下来,恨恨的盯着张叔老半晌,直到身后响起一道微弱的呻吟。
“呃……这是哪?我叫什么?我是叫言文吗?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正是躺在床上的青年醒来了。
“箐丫头,这小子醒了!”张叔冲着窗外吼了声,连忙将青年扶了起来。“你叫言文么?”
“我叫言文?好象……我叫言文!”对于这两字,青年反复斟酌了好久,终于从开始的不确定最后确定下来,重重的说道:“我叫言文!”
第五十三章 纠结的矛盾
半个月之后。
“羽修,言文,吃饭了!”羽箐刚刚准备好中午饭,正准备出门去喊羽修和那个叫言文的青年回来吃饭,就见二人拎着鱼篓一脸笑意的走进了院子。
“姐姐,你看今天我们又抓到了好多鱼!”看到姐姐,羽修快步走了过来,将鱼篓递到羽箐面前。看样子篓子里的鱼不少,羽修拎起来有些吃力。
羽箐看到弟弟很开心,也跟着笑起来,目光掠过后面的青年时,有些黯淡。
这个削瘦的青年对于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村子里的人明里暗里,都试了很多次,想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故意装成这样的。
可最后,都是一无所获。
隔壁的张叔是村子里唯一的医生,而且技术很好,对他的身体反反复复的检查了好几次,最后得出的结果是,他确实是失忆了。
对于过去的事情,他彻底的遗忘了,每当羽箐盘问的时候,他都是努力的去回忆,然后会痛苦的抱着头嘶吼起来。渐渐的,村子里的人不愿见他痛苦的样子,也不在追问他的过去。
但是,对于这个陌生的青年,他们都选择了远离,而且都是一个劲的催着羽箐,让他离开这个村子。
羽箐也很彷徨。
月落村由于周围的地形,基本上很少与外界来往,村子里也就那么十几户人家,虽然人少,生活有些清苦,但是村民都很开心,至少这样无忧无虑,不受外界纷扰的麻烦,俨然一片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可这不知来历的青年,让他们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存在。因为他是受伤来到这个村子的,而且伤的那么重,谁知道他是不是得罪了哪个势力。
每当村民跟羽箐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丫头一看到言文那痛苦的样子,心里总是那么的不忍。最后还是拖拖拉拉的将他留了下来。
半个月过去了,村子里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村民对言文的戒备心,也渐渐淡了下来。一开始的远离,现在遇上了也会笑问几声“吃饭没?”“今天的收获怎么样?”
显然村民慢慢的接受他了。倒是让一直担心的羽箐两姐弟着实松了口气。
“羽箐你把这些鱼烧了,我去喊张叔张婶过来一起喝几杯!”言文看到羽箐笑了,也很开心,吩咐了声,便趴在篱笆上朝着隔壁喊道:“张叔张婶,今天我又抓了好多鱼,中午过来一起喝两杯!”
张叔家的房子比起羽箐家,显然要好很多。言文的话刚落下,屋里便传来张叔高兴的声音“这就来,刚好前些日子新酿的酒可以开封了!”
接着就是张婶的笑骂“喝喝喝,就知道喝,哪天喝死你!”
很快,张叔便拎着一坛子酒,走了过来,后面跟着张婶。张婶手中托着两个盘子,都是盖着碗。“阿文啊,你可真热情,刚好你叔昨天上山打了几只兔子,我就端了过来了。”
“婶,你太客气了,叫你过来吃饭,你还带东西来,让我们多不好意思啊。”
张婶将碗放在石桌上,便进了厨房,帮羽箐去了。
“叔,今天抓鱼很多,等会吃完了你带几条回去吧!”言文接过张叔手中的坛子,随即将一边的篓子拎了过来,从里面挑了几条草鱼放进一边的篮子中,递到张叔身边。
“别别别,言文你这太客气了吧,都吃了还给打包的啊!”
“呵呵,叔,你跟我还客气什么,要不是你,我说不定早就死了,哪能现在抓这么多鱼,跟你一起喝酒呢!”
张叔意思意思的说了几句,也不娇情,接过篮子。
“是啊,叔,你不知道文哥抓鱼的本事多厉害,那鱼叉啧啧,一叉一个准,而且潜水的本事也很了得,在水下呆上十来分钟都不是事,你那几条鱼就是他潜到湾子里抓的。文哥真厉害!”羽修在一旁不停的夸耀着言文,自己也跟着乐了起来。
张叔嘴叫扬了扬,原本已是松懈的警惕,忽的又蹿了起来,“这言文到底是什么来历啊?看他的样子,绝对是个曲士,可他的体内没有半点天曲力,而且连丹田都没有。”
想着,张叔随意的朝着院子中瞥了瞥,顿时笑容又升了起来,“言文,你倒是勤快啊,前几天才跟我说盖几间房子,这么快就弄出了一间了啊!”
“呵呵,叔,您说笑了,我想着再盖间柴房,然后把这个院子重新修一下,将那些篱笆全换掉。”言文笑了笑,看到羽箐端着盘子跟张婶从屋里走了出来,连忙上前,接过羽箐手中的盘子,满是关心的道了句,“这么烫,你叫一声就行了,烫伤了手怎么办。”
被言文这么一说,羽箐的脸颊顿时红了下来,低声回道:“没事,习惯了。”也没多说,径直的走到石桌边,给大家盛饭去了。
虽然很普通的一幕,但看在张叔张婶这两个过来人眼中,却能读懂其中的一丝味道,只是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
“来来来,阿文,喝上!”张叔拽了拽有些失神的言文,给他面前的碗满满的倒上,二人就是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了起来。
张叔好酒,在村子里出了名,而且酒量也很厉害,村子里的人没有一个能把他给喝倒,但是那都是过去了。
上次村民们想借酒喝醉言文,试探他到底是真的失忆还是装的,结果言文直到将张叔家的酒都喝完了,足足二十坛子,就那么喝完了,言文才醉熏熏的倒了下去。
惊人的酒量,即使连张叔这个一直以酒量大傲居的老酒鬼,也不得不心服的竖起拇指:“劳资是酒桶,这傻小子就是酒缸!我草,把老子家的陈酒都喝完了,还意犹未尽!”
自从那次之后,张叔有事没事就爱拉着言文一起喝酒,借口说锻炼他的酒量,其实他就是不服那口气,想借口锻炼自己的酒量而已。
酒过三旬,言文依旧是满面淡笑,张叔可就不行了,两眼已是通红了,还一个劲的拉着言文继续喝,一旁的张婶拉个不停。
“我没醉,我真的没醉,都说酒后吐真言,我今天也学学。”张叔掸去张婶扣在臂上的手,身体不禁的晃了晃,脸色红通通的,但说话的语气却是极其的冷静。
“婶子,您别拦着叔,让叔说,我们都听着就是。”言文劝道。
张婶这才安静的坐了下来,嘴巴抽动了几下,嘀咕着,但声音很小,其他人都没听到。言文却是听的清清楚楚“能有什么事,不还是为了多喝几杯酒,再么就阿文的来历。”
言文莞尔一笑,没说话。
张叔又给自己斟满了一碗酒,咂吧了几下,“阿文,叔好酒,酒喝多了可能说出来的话有些伤人,但这些都是叔心里的真话,你要是听不下的话,你就打断,叔也不说了。”
言文点了点头“叔,您说吧。”
张叔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表情纠结了好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你是不是喜欢阿箐?”
羽箐的身子微微一颤,手中的筷子就这么掉到了桌子上,“叮”的一声,极其的清晰。
这一次,她没有选择羞涩的躲进屋子中,脸上火辣的很,萌动的眼眶中几丝期待之色依稀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