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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心虐史 …
冥界淫男
上篇
1。心动
任成在暮色中急匆匆的走着。
这个周末他好不容易的给班长请了半天假,赶到县城去给家里打长途电话,看看时间还早又跑去看电影。结果回来的时候偏偏班车抛锚在半路上,一车人看着司机掳着袖子骂骂咧咧的捣鼓了半天,任成入伍两年,学了些机械维修,也上去帮忙,可那辆车耍起了牛脾气,随你怎么敲打,就是卧在那里没有半点动静。
看着天色晚了下来,任成只得徒步向回走。
十几里路这么走下来,身上整齐笔挺的军装早已经汗湿了,他摘下帽子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扇了扇凉。
远远的已经能够看见连队的灯火,他心里更加的着急。
任成将军帽重新带好,又整了整身上的军装,甩开大步向前走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几声汽车的喇叭声,任成以为是部队的车,连忙回头看去,只见不远处一辆破旧的微型卡车颠簸着开了过来。
要能搭个顺风车也好。任成心里想着,连忙远远的挥了挥手。
车开的很慢,上面驾驶室里坐着两个男人探头探脑的四处看着。车对着任成看了过来,乡间的路面很窄,任成连忙向一边闪让,车子又开出去七八米,才陡然刹住。
一个瘦削的年轻人从驾驶室里探出头来。“解放军同志,你知道往瓦窑煤矿怎么走么?”
任成走到车前,只见里面还坐着一个粗壮敦实的汉子,好象很不耐烦的向四下眺望着。
“我们开车出来耍的,结果转迷糊了。”瘦小的年轻人道。
任成狐疑的看了看两人,又扫了一眼卡车,双排驾驶室里只坐了他们两人,后排胡乱的扔着一件破旧的军大衣,显然是跑长途的司机用来御寒的,车厢里空荡荡的,又黑又脏,到处都是煤渣。
“你们是矿上的司机吗?怎么会不认识路的?”任成问道。
“说实话,我们偷开了车跑出来耍的。”瘦小的年轻人道。“你就帮个忙吧!”
“往煤矿去的路就在前面的三岔路口向右拐,一条道走下去就是了。”任成看着天已经很黑了,连忙给他们说明了大概的路向。
“谢谢谢谢。”瘦小的男人道了谢。“同志是要赶着回部队吧,要不我们捎你一段?”
“不了,我在前面要直走了,天就黑了,你们赶快上路吧。”任成挥了挥手道。
于是车子又磕碰着向前驶去。
计春兴在倒后镜里看着那个解放军渐渐的远去,心里痒痒的。他扭开大灯,四周的田野一下子变得更加黑了。
“这么晚回去,我姐姐一猜就是你来找我了。”计春兴笑嘻嘻的道。
“猜到了又怎样?”高大庆点上根烟,狠抽了一口,踢掉脚上的脏鞋,将一只脚踏在计春兴的腿上。“今天晚上你不要走了,和我睡,再给我吃吃,你那张嘴我还真想不够呢!”
“刚不是才吃了的么?”计春兴淫笑着,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摸着高大庆的臭脚。“我最近可要在老爷子面前表现的好点,听说他们煤矿要把附近的一些小矿承包给私人,我就把你们后山的那一片全包下来,搬出来住,咱们就更方便了。”
“好,到时候,你就住我那。”高大庆道。
“那我姐呢?”计春兴道。
“她?她要不愿意我就跟你住矿上去。”高大庆道。
“不过说真的,你也该让我姐生个娃娃,不然这样子时间一长,难免我们家老爷子不怀疑,要是惹火了那老家伙,咱们可就都没好日子过了。”计春兴将摸了高大庆脚的手指放在鼻子边闻了闻,一脸陶醉的表情。
“呸!说的容易。我那个见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生娃娃。”高大庆道。
“关了灯就当是我哩。”计春兴笑道。
“当不成,反正那老婆也是个虚名,谁要生谁去弄去!”高大庆将烟叼在嘴上,掳下脚上的袜子扔在后坐上,伸手抠起脚来。
“熟人肯定不能找。。。。。。”计春兴嘴里嘟囔着,猛然眼睛一亮道。“哎!你看刚才那个解放军怎么样?刚才那个解放军还真帅气呢!”计春兴一边说一边从车窗探出头向后张望。
“看够了没有?该拐弯了!”旁边的高大庆黑着脸道。
车子笨拙的拐过弯来,计春兴还在惦记那事,沉默了一阵又道:“你看怎么样?这个当兵的咱们村里没人认识,拉他回去也就是一锤子买卖,我姐抱个孩子,他一个当兵的白占回便宜自然不敢声张的。。。。。。”
“停车!”高大庆突然道。
2。行动
车子猛然停在了路中间,计春兴激动的看着他,高大庆皱着眉头,使劲的抽着指间的烟蒂,烟雾在驾驶室里弥漫着。
终于,他狠狠的将烟头扔出窗外,沉着声音道:“怎么给这个当兵的说呢?”
“不好说就不说了呗。”计春兴从后坐上拿起高大庆的袜子,团在手里玩弄着道。
任成走到岔路口上,停下来喘了口气。真应该让刚才的卡车捎上一段,就算捎到岔路口也好啊。他向右边的岔路望去,却见刚才那辆卡车远远的停在路中间,天色黑沉沉的,不知道那两人又遇见什么麻烦了。
前面只剩下十分钟的路程了。要不是赶着回连队,应该过去帮忙一下的。任成心里抱歉的想着,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走了没多久,身后忽然又想起了汽车的声音,车灯远远的照过来,任成回头去看,被车灯照的张不开眼睛,隐约听见刚才那个年轻人的声音在喊。“等一等。。。。。解放军同志。。。。。。”
“怎么样?这个当兵的模样身板都不错呢!”计春兴把头从车窗外缩回来,笑嘻嘻的道。
“唔。。。。。。”高大庆盯着站在远处英俊高大的解放军战士,使劲握了握手中的绳子。
车子在任成的面前停了下来,任成绕过车头走到驾驶室前道:“你们怎么又朝这边开了。”
“还想请你帮个忙。”计春兴笑着说,一边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再不走天黑下来夜路更难走了。”任成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抽烟吗?”计春兴一只手插在裤兜里道。“借个火!”
任成听的一头雾水,却见计春兴冲着他奇怪的笑着。
另一边那个敦实的男人打开车门跳了下来,此时已经绕过车头包抄到了任成的身后。车灯被他宽厚的身形挡了一挡,任成已经察觉事情有些不妙,正要后退的功夫,一只铁钳般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肩头。绳索迅速的绕过他的脖子,将他两条胳膊向后反扭起来,计春兴也掏出裤兜里的袜子冲着解放军扑了过来。
“干什么?你们要干。。。。。。”一团臭烘烘的东西塞住了任成的嘴,整个人被蛮横的摔在地上,两个男人按住他七手八脚的用绳索连胳膊带腿捆绑了个结实。
任成就象腾云驾雾般的被扔进了卡车的驾驶室里,高大庆爬上车将被捆绑塞嘴的任成塞在后排座位上,随手拉过汗臭熏天的军大衣将他蒙头盖住。
汽车在颠簸中急速行驶着,任成没有想到这突然的变故究竟是为了什么。绳子勒住的手脚有些疼痛,塞在他嘴里的布团不知道是什么,又咸又腻,使他一阵阵的作呕。
“呜呜。。。。。。”他挣扎着想要坐起,高大庆从前坐爬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
“妈的!”从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高大庆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忽然发现自己的裤裆里那根Rou棍居然昂扬的挺立着。“想不到把老二都吓立起来了。”
“兴奋是吧!”开着车的计春兴喘息还没有平复。“我也是呢!”
高大庆瞥眼望去,只见计春兴的裤裆处那个鸡吧居然也不安分的挺立着。
高大庆的家离开村子有一里多地,傍着山边一座石桥,凭着岳父在矿上的关系在桥头盖起一个院落来,后墙紧贴着河俺,因为就是河床的地势,还在下面挖了一间地窖。
卡车停在院墙边上,两个人一个抱头,一个抬脚,将任成拖下车来,不进家门,绕到桥边下河道,直接进了后面的地下室里。
房子里有一张土炕就在门的一侧,里面墙角的地方搭着一副梯子通到上面河岸上的家中。
“今天把咱们这地方让给我姐姐享受享受。”计春兴笑着道。
高大庆点了点头,将任成按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一边吩咐计春兴,一边走上梯子。
计春兴将手里拎着的打盖帽扣在解放军的头上,摸出一只烟来点燃,吸了一口,瞅着坐在椅子上气呼呼看着自己的任成,笑嘻嘻的道:“别怕别怕!是给你找好事来的。”
“呜呜。。。。。。”任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被计春兴一推,站立不住,又跌坐回椅子上。
“我们也不想难为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哦。”计春兴冷下脸来威胁道。
看着被捆绑着的解放军英武非凡,他忍不住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任成的脸上,任成受了羞辱更加愤怒,可是塞着布团的嘴里说不出话来,脸憋的通红,计春兴一见更加欢喜,伸出被香烟熏黄的手指在任成的脸上捏了一把。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做什么啊?这么晚回来,饭也不吃,净拉着我做什么?”
梯子上面的门打开了,高大庆拖着他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那是一个朴素瘦小的女人,一边使劲摔开高大庆的手一边嚷嚷着:“不去不去,我不去你那脏地方!”
3。挣动
高大庆不耐烦的在女人的背后推了一把,计春花踉跄着从梯子上冲了下来,脚下没站稳一交摔倒在地上。
“高大庆,你要做什么?”女人正要起身,猛然看见了屋子中间的椅子上,一个解放军被绳子五花大绑的捆在那里,嘴中还塞着东西,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他旁边站着的,正是那个和自己丈夫有染的弟弟计春兴,此时正叼着烟望着自己。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计春花问道。
“姐,我们知道你成天寂寞,所以给你找了个男人回来。”计春兴嬉皮笑脸的道。又冲着任成道:“怎么样?看你这么年轻,还没碰过女人吧!让你尝尝新鲜!”
“你这个畜生!你这是人说的话么?”计春花又羞又气,破口大骂。
“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