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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鱼眼睛里随即闪过一道不意察觉的哀伤,接道:“老样子吧,每天上下班,没什么。”
“恩,你,下这大的雨,怎么忽然想到约我吃饭呀,哈哈,其实本来好巧,我正准备过几天去找你呢。”
“哦?你找我有事吗?”鲨鱼没想到我这么说,迟疑道。
废话,我这是客套话你听不出来吗?
“当然有事了,我想问问你那里最近可以打折吗?我想买条裤子。”我说道。
“哦,那你改天要去的话,打我电话,我给你员工价的,哈哈,可便宜不少哦。”鲨鱼笑道。
这是我自今天见到她以来,她的第二次对我笑,之前一直是忧心重重的。
“啊,我记得我第一次去你那里看裤子的时候,你还说不会打两折的,原来是因为不是熟人呀,你们可真暴利呀。”我尽量回避着胖子的名字。虽然我现在是老实人了,但是不代表我就丧失了与女人交谈的语言技术了撒。
“啊,瞎说,我什么时候说员工价就可以两折了呀,我最多给你进价了,还要看你选的是什么款式的。”鲨鱼认真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们点的两份餐送到了,我是羊排,她的好象是牛排,不过她配的是意粉。其实我当时没好说她,在我看来,意粉就是国外的方便面,哎,在这里花这个价钱,吃个方便面,太不划算了。
我放下那块服务生递给我的挡油飞溅的布,笑道:“哎呀,好香呀,我都饿死了,今天还真幸福呀,有这个吃,我可是快半个月没吃肉了。”
鲨鱼一直被我引导着话题,逐渐也慢慢心情好了起来,把手里的布递还给服务生后,笑道:“看你说的这么可怜,我才不信小雅姐这么对你,要是她听到你这么说呀,非拧你耳朵不可。”
“哈哈,说说而已了,对了,怎么今天想约我出来撒,想我了不是?”我一高兴,既然开始恢复英雄本色了。
“是呀,是呀,哈哈,今天,是我生日。”鲨鱼说完,脸色忽然黯淡了。
靠,不是吧,你生日?怎么之前没,没说一声撒。我自觉的把手放下去摸了摸口袋,那里面是我的钱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里面就还剩十块零八毛钱了。
这里我说明一下最近的经济情况吧。一个星期前我就拿了几百元工资,扣去前段时间的生活开支,手机费等等,又与朱公公和付公公吃了几顿饭,我现在已经外债不少了。方子雅明白我的状况,以为我不知道的假装接济着我,我本想说NO,可是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跟同事借钱了,而胖子最近也特贫困,所以一直无耻的默默让她为我付出着。
我虽然知道是你请我吃饭,但是你为什么不说是你生日呢?起码我可以,可以走的时候向方子雅借点钱,买个小礼物。
“啊,你,你怎么不早说呀,我,我礼物都没准备的。”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不用了,我要是想要礼物的话,就和朋友们去K歌去了,我约你出来,是有点事情找你。”鲨鱼终于开口说正事了。
我装着不那么在意,用刀切着盘子里的肥羊说道:“什么事?说吧。”
鲨鱼却没有开口,愣住了。
我嘴里吃着羊肉,大脑里面却在分析着,她找我不外乎就这三件事情,第一,为胖子而来,估计是分开这段时间,她左思右想,觉得放不下胖子,包括他那笔不便宜的住院费;第二,恕老衲直言了,她是为我而来,因为那一阳指而来;第三,内分泌失调吧,不是都说现在女性的更年期普遍提前,经常没有周期性的发生混乱,做出让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吗?
“你能帮我联系那个,那个安雯吗?”鲨鱼半天才吭了出来。
我刚好把那唯一的一颗小西红柿插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嚼,听她说出安雯这个名字,当即一口又吐了出来。
动作有点滑稽,惊得鲨鱼睁大了眼睛盯着我。
“哦,不,不好意思,哈哈,你,你找她做什么?你也真是的,分了就分了,怪我,都怪我当初不该把他介绍给你的,你有什么委屈,对我发泄吧,我活该。”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死死盯着刚被我吐出来掉在盘子里面的西红柿。
“哎呀,我没怪你了,你也是好心,我没恨过他,我就是想和安雯谈谈。”鲨鱼急了。
“不是,我知道你心里不平衡,其实我也蛮郁闷,本来就是嘛,说分就分,把你当什么了?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最配得上胖子的。”我马上说道,然后把眼睛偷偷抬起来,瞄了她一眼,又道:“不过,既然分了,就忘掉吧,他们现在在一起,你,你说你还去淌那浑水做什么?好歹做女人也要做个坚强自信的女人嘛,那现在这样,会让胖子有想法的。恩,不去管他们了,下次再找个好的,比胖子强一百倍的男人,给他看看。”
鲨鱼用那种怨恨的眼神看着我,半天回道:“你说完了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想再去打扰他的生活,我,我就是想见见安雯。”
“你说你没打扰他生活,那你见安雯做什么?明摆着你们一见面,那少得了一场架吗?胖子能无动于衷吗?到时候你说我帮谁?”我也跟着急了。
这一争执,虽然不算吵架,但是我们两个顿时都没了食欲,把刀叉往盘子里一丢,不说话了。
在这种气氛中我把头扭了过去,看了看在我侧面的那桌人,三个外国黑人,两个中国女学生。本来我一直没注意他们的,毕竟黑人我没兴趣,那两个女学生也太丑,可现在和鲨鱼冷战了,我总不能像个女人一样生闷气吧,只能看着他们五个谈笑风声。
“八格呀鲁。”我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当我看见其中一个黑人把那炭黑的手放在了身边那条还算白皙的大腿上时,既然不自觉的蹦了这么一句话出来,而且还是对着他们说的。
两桌的位置离得都不远,打个屁的话,相互都应该听得见。当我说出这么一句话的时候,那三个黑人同时看向了我,接着又看向了他们带来的两个女学生,估计是想要她们翻译一下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两个女学生这下愣住了呀,迷茫了呀,疑惑了呀。感觉她们也只是翻译兼带女朋友,晚上跟出来估计就是噌顿饭吧,可没想到现在半路忽然杀出我这么个充满男性刚阳气息的中国男人,嘴里同时还冒出句抗日电影里的台词,要怎么翻译呢?
说出去的话,我向来当作放屁,哼了一声后,我往沙发上靠了靠,掏出香烟点了一支。
女学生没有答话,这可急坏了我们的外国朋友,尤其是坐在最外面的那个,整个一金·凯瑞的表情,当即对着我来了句:“你好,你好吗?”
我知道是在对我说话,便先看了看对面惊讶的鲨鱼,然后偏过头回道:“好你妈。”
那黑人一听,感觉不对呀,这个中国版的汤姆克鲁斯模样的男人太深奥了呀,怎么把字前后顺序一颠倒,就可以当答案回答了?
“吗,你好?”金·凯瑞又问道,眼睛里满是疑惑。
“恩,你妈,NO好。”我跟着回道。
我这一回答刚出,四周立马出现不同声调的笑声,敢情大家都关注着呢。
那两个女学生可是地道的中国人呀,当时就疯狂了,其中那个刚才让人摸大腿的女生马上拍了金·凯瑞一下,然后对他嘀咕了几句鸟语后,又把眼睛看向了我,回道:“喂,你干嘛呀,对外国友人有点儿尊重行不行?”
我没理她,其实我是蛮羞愧的,人家本来就没得罪我什么。
鲨鱼在悄悄踢了我一脚,小声说道:“方丈,你干嘛呀,别惹事呀。”
三个黑人这个时候已经被那两个女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反正没再理我了,只是我看见那条大腿上又多了一只炭手。
“好了,赶紧吃吧,都凉了。”鲨鱼见我还在盯着人家看,怕我又说出什么话来,忙催我吃肉。
“哦,我抽烟在,你先吃吧,我不多话了,哈哈。”我笑了笑回道。
悠闲的抽着烟,我把目光放远,却看见前面楼梯口处的等待区,有两个混混模样的人往我们这边瞄,神情甚是紧张。
“有人偷看我们呢?”我把头伸过去,小声对鲨鱼说道。
鲨鱼一听,眉头皱了皱,头也不回的说道:“习惯了,我最近老发觉有人跟着我,一开始我还蛮怕,时间长了也就没什么了。”
“哦?怎么没听你说过?你得罪什么人了?”我顿时来了好奇心。
“你呀,我今天叫你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个事情,我觉得是安雯安排的。”
“啊,怎么可能,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得罪她了?”我惊道。
“没有,我就是觉得她家是B社会的,所以觉得是她安排的。你倒好,听也不听我说,就冤枉我什么想和胖子和好,真是的。”鲨鱼埋怨道。
这,这也太戏剧点了吧,我还真没想到鲨鱼这次约我是想说这个事情。可是,以我对安雯的了解,她是不会对鲨鱼怎么样的呀,那这些动静到底是鲨鱼自己的幻觉,还是别有隐情?
这也太诡异了一点吧。
之前有位朋友在前面用猫抓回复过这么一条:我不在大唐,就在去大唐的路上。我还没多想什么,今天下班先和几位公公去了一次,走的时候业务员给了几张票,我这才发现既然是大唐的广告词。
哈哈,好了,今天就到这里,明天继续。去休息了。
谢谢朋友支持。。
等吧,我也写的辛苦。。。
《第二百三十七节》
窗户外面的雨一直没停过,雨稀稀呖呖的斜打在窗户上,然后整齐的往下淌着。
好一个冷雨夜,这个时候我脑海里出现了一副副女人的面孔,四娘,丹莉,方子雅,既然还有江美丽。她们都在做着什么?她们会像我现在想她们一样的惦记着我吗?
盘中的羊排早已经下肚,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把眼睛又落到了楼梯口的那两个混混身上。
“喂,他们怎么还没走?不会真是在监视你吧。”我收回目光看向了对面正在努力阉割着牛排的鲨鱼道。
鲨鱼看了我一眼,不敢回头去瞄,回道:“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你来就是想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