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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莉不理解我要做什么,只得把手机递了过来。
接过电话,我开始翻找那个号码,也好找,就是昨晚最后一个接听的电话嘛。没半分钟就让我找了出来,然后我看了看身下的宝哥,按下了拨号键。
一首恶心死人的《香水有毒》播了出来,但是我却并没有听到房间有任何其他的电话铃声。
不是宝哥,那个人果然不是宝哥,可他又是谁呢?
我见不得就要接电话的龌龊男,随后长按关机键,傻傻的看向了丹莉。
她这算是双重出轨吗?她出轨给宝哥,我相信是为了报复我,甚至现在因为或多或少的欣赏,我还比较庆幸她跟的是宝哥,起码我不会觉得无耻,觉得脏。可是为什么她又要跟别人呢?莫非是因为宝哥手下的人太正直,经受住了诱惑,所以她才转而又对外人投诚?这个假设到底成立不成立,我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眼前这个女人真的让我开始迷惑,甚至有点害怕了。
回复任鸿飞14063楼:我的哥哥呀,你下次发图片的时候把尺寸发小点,一来可以加快点网速,二来在办公室看网站的时候不至于太醒目被老板抓住。
今天到这里了,明天继续更新。
妈的,刚才停电了。
下班和付公公,朱公公一起去石牌岭的合和大唐洗脚去了,现在才回来,不知道还能不能更新。如果做最坏的打算,介意大家明天晚上等待比较好。
不是在和小姐调侃,就是在想怎么和小姐调侃。。。
我回来了,现在开始写。争取转点前更新。。
《第二百二十六节》
房间很安静,我也早从宝哥身上下来了,一副颓废的模样半靠在沙发上抽着烟。
宝哥扶着他弟弟蹲在窗户边上,没对我说一句狠话,这一点我蛮欣赏,看来他还知道谁对谁错。在我看来,既然出来混了,就不要在乎哪一天会被人踩在脚下,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当然,你要混的好,耍狠是很重要,但是道义却是最基本的,一个好的古惑仔,肯定是一个有道义的古惑仔,错了就要认,被打要立正。
丹莉裹着毛巾被依旧坐在床上不动。
“我不管你到底是谁,但是我不觉得我有错,她是我的女人,起码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是。我不逼她什么,只要她现在说一声不再是我阿宝的女人,我保证头都不回。”宝哥抱着弟弟忽然抬头对我说道。
是个男人,对于真汉子,我下不了手,也说不出什么可以拒绝他的话。
“OK,我依你。”我边说边看向了床上的丹莉。
“我要和方丈在一起。”丹莉立马就回道。
宝哥嘴上虽然那么说,但是真正听到丹莉回答后,表情难免很是痛苦。
我吐出一口烟子,缓缓看向了他,冷冷说道:“难不成你还真的爱她?”
宝哥似乎对我的话很是迷惑,半天才回道:“为什么不成?我连爱一个女人的权利都没有吗?”
“有,有,当然有,恩,爱吧,去爱吧。”我吊儿郎当的说道。
我这一番话当即把他们几个全搞糊涂了。
“你,你什么意思?”宝哥顿时警惕道。
我接着冷笑几声,不答话,继续抽着手中的烟。
场面一时有点压抑了,手中的烟也慢慢燃尽。我瞄了他们兄弟两个一眼,只见他们面无表情,目光傻傻的盯着我手中的烟发呆。
估计,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意思,随后掏出红河66,自己又点上一支,然后把烟盒丢给了地上的宝哥。宝哥也不见怪,拣起来就先给弟弟发了一支,然后自己跟着点上。
“大哥,你只要今天放过我兄弟二人,我们以后绝对不找你麻烦。”宝哥吸了一口烟说道。
那个黄毛虽然痛的说不出话,可那眼神却充满了生的渴望。
“你说呢?”我望了望丹莉,问道。
“我,我,我不知道。”丹莉结巴道。
宝哥一看这场面,顿时急了,忙道:“小莉,我一直待你不薄,今天是我错,我不该带兄弟来找大哥麻烦,求,求你放过我们,如果,你想报复,就,就要我弟弟离开,我,我留下,今天的事情是我自愿,我保证他以后不会找你们,我保证。”
丹莉为难的看了看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都走吧,以后不要让我看见你了。”我挥挥手,意识他们快走。
宝哥一愣,顿时明白了我的意思,一边扶起黄毛,一边说道:“你放心,我阿宝说话,向来算数。”
我也不回话,随他们开了门出去,和外面那两个受伤的混混说着什么,然后一阵脚步声,渐渐消失。
房间就剩下我和丹莉两个人了,我却不知道还能跟她说些什么。
沉默。沉默的最后还是她打破了这压抑。
“老公?”丹莉小声的叫了我一下。
我不动,只是把眼睛移了过去。
烟,这烟已经逐渐成为我的朋友,我抽着它的时候,身体感到了合一。
“老公,你怎么了?”丹莉又问道。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缓缓开始往枕头上靠去,任那雪白的胸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又是猛抽一口,把烟头按灭,然后站了起来,道:“不早了,今天肯定迟到,走了。”说完我离开沙发准备去开门。
“老公,老公,你听我说,听我说。”丹莉以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不会再去上班了今天,可是她错了。
听你说什么?说另外一个男人的故事吗?
我稍微一顿,没回头。
“我,我跟阿宝谈了以后,有次一个人去迪吧,无意中认识他们的。”
听她说到这里停下,我转而又想离开。
“别走,别走,我说,我都告诉你,你,你过来好吗?”丹莉声音吭吭唧唧的,估计又要哭了出来。
“我,我不想听,你也不要讲了,不好意思,我真的要迟到了。”我一咬牙,抬起手打开了房门,接着头不回的又说道:“等我回来吧。”
关上门,脑袋一阵发热,我使劲摇了摇头,下了楼。
既然我选择了和她重新开始,我想我不应该再对她以前追究什么,有什么好问的?就像方子雅跟安叔的事情,我算是想明白了,幸亏我没问她,问了又怎么样?能怎么样?难道我有月光宝盒吗?问了只会增加心里的负担,只会在我喝醉时用语言来攻击她。
这一天都恍恍惚惚的,中午没吃饭,我一个人坐在休息室抽着闷烟,熬到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实在心里太慌了,我知道是我的好奇心在做怪,我不服气,咽不下丹莉背着我做的那些事。
“恩,下,下午不是很忙吧。”我走到经理面前有点不好意思的试探道。
经理正在算着帐本,头也不抬的回道:“恩,今年生意是不怎么好。”
“我,我想提前走一下,有,有点事情。”我语气尽量放低了的说。
经理一听,把头抬了起来,半天才回道:“恩,那你先走吧。”
这么爽快?
“哦,那,那我明天早点过来了,今天有点意外,非过去不行,哈哈,好,那我先走了的。”我笑着打着哈哈。
经理也回以一笑,点了点头。
估计是因为宁乐乐,否则我想提前离开,他一般都会追问个详细,生怕我是去做监犯科。
进去换衣服的时候,我和朱公公打了个招呼,他也没多问什么,可能我今天的表现确实很不好吧。
出了门,我却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回家吗?我怕,我害怕面对家里的那个女人,我怕我会忍不住的知道了一切我不想知道的事情。
哎,背着肩包不知不觉的来到了长春观外,一群人拥挤着朝我汹涌而来。
哦,是503路公车来了呀。
也不明白当时怎么想的,脑海里空空的,我就跟着大家挤上了车,挤上这辆我不该踏上的旅程。
一路上我眼睛死鱼一般的呆滞着,任凭隔壁一貌似黄花的大闺女借助司机的扎实刹车技巧,一个劲儿的用她恰到好处的小蛮腰死撞着我的膀胱。
“闭上眼睛。”师弟忽然跳动了一下。
“恩。”我安静的答应了他。
“看到的是什么颜色?”
“黑色。怎么?她的?”我答道。
“放屁,你去吃屎吧你,你看见的那就是你的未来。”
当我许久以后睁开眼睛,车子已经驶入一座仿佛没有回头的桥。
半个小时的行程,单调而乏味,窗外对此时的我来说是一片漆黑,只有从车头看到的前方,才有那么一丝追逐的味道。桥上很通畅,飞驰的快感被紧闭的车窗隔绝在外。
太长的路途给我时间去思考,去回忆。
溜溜的长发为你而留,
长长的旅途为你而走,
直到有一天,
木梳上开始有落发,
我才发现你已经彷徨。
长长的头发为你而剪,
漫漫的道路为你停留,
走到尽头身后却没有你,你已走向另条路。
我一个人留,
为谁而留。
这几个月来,我的印象就是一条路走到黑,从头到尾贯穿着我的整个爱情脉搏。
听着你熟悉的声音渐渐远去,
我知道一切已经结束,不会再回来,
走在喧闹的街道上,仔细寻找我失去的影子,
眼泪像待发的箭,只等我一声令下。
看着你模糊的身影匆匆而过,
我伸手想抓,却只抓住一把空气,
翻开繁杂的日记本,已经找不到你的容颜,
眼眶盛着我的泪,像苦涩的茶叶水。
因为看不清前方的路,我上了这辆车,我以为它可以带我远离烦恼,可现在我却发现我真正想要的却是一柱香,一叠随风吹起的灰烬。是呀,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世事难料,太多的遗憾,到了今天我开始憧憬着另一个世界的车来车往,期望另一个世界还能聚首。
从这里看江城的景色,格外的跳动,是归宿,是逃避。离别四天三夜,似乎走过了奈何桥,看着三生石,喝过了忘情水。
又一次闭上眼,在那属于我的心房,我不愿记住一切。
泪,却早已浸湿我的内胸膛。
昏沉中,广播开始报站:“中山公园到了,有下车的乘客请依次从后门下车。”
哦,我要下了吗?我问着自己,这里就是我本想来的地方吗?
下了车,马路对面那根柱子,那根柱子那里,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