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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只是我虚惊一场。
哎,就算退一万步说,她真有什么,我也认了。站在她的立场,当时我们算是分手了,她不存在背叛我。
“方丈,你就听我的吧,之前你们在谈,所以我没好和你说,可现在你们分了,我想,分就分了,不要再找她了,她不好。”胖子伸手想去抓我。
我不想和他争论我自己的女人。是好是坏,都是我的事情,与他无关,与任何人无关,当下厉声道:“怎么不好?你闭嘴。”
“她,她不干净。”胖子终于爆发了。
靠,还反了吧,老子一把抓住他的手,吼道:“你他妈的才不干净,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真的,我,我看见她,她和安,安叔,在,在一起。”胖子说了出来。
什么?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直直的看着胖子,说不出话了。
“我,我看见,看见他们从瑞丰一起出来,妈的,老子不是傻瓜,一看那架势,就是才办完事出来的。”胖子干脆一口说了出来。
什么?
我彻底的愣住了。
再一看胖子,他正抱着没醒的安雯,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你,你他妈再说一遍。”我一把拧住胖子的衣服吼道。
胖子明显的咽了口唾沫,解释道:“那天我去工地办事,当时坐的公车,刚好在丁字桥附近堵了,我靠着窗户在,亲眼看见玉兰油从瑞丰走出来。我当时还准备叫她的,可这个时候就见安叔跟在后面也出来了,他们上了靠路边的一辆小车走的。就是那天安雯她们扒我们衣服时开的那个车子。车上还有司机,我看不清楚,估计就是阿强。”
我听到最后已经感觉双腿像灌了铅似的。大脑不自觉的模拟着胖子说的情景。
她,方子雅,既,既然,既然。我说不出口,我明白胖子不敢拿这个事情和我开玩笑,可,可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什么?
“你,你就这样,看我笑话?”我怒火上心头,反问着胖子。
“你,你们当时关系不错,我,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万,万一她,她就这一次呢,你又,不在乎处子。”胖子越说声音越小。
“放你妈的屁。”老子听到这里,抬手就是一耳光。
胖子当时就傻了,接着一侧鼻孔慢慢爬出一条血流。
“你看见我老婆和别人上床,还,还他妈的说我不在乎?那你把你女人给我试试怎么样?恩?怎么样撒?”我指着胖子的鼻子骂道。
血顺着胖子的下巴,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安雯脸上。
“你他妈个白眼狼,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女人,女人呀,老子不是还没结婚吗?结婚了你可以屁都不放一个,可他妈老子和她是谈朋友,什么叫谈朋友?操,老子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给我记着,从今天起,我方丈和你公好龙没任何关系,你给老子记好了。”说完我扬手一巴掌,把一个雪花瓶子从桌子上掀飞,直接开门离去。
我是一路跑下楼的,感觉整个满天星让我喘不过气,当我奔出大厅射到路边,这才吸到我想要的久违的氧气。
妈的,到底为什么呀,为什么她要这样对我,她不是说她爱我吗?渴望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可为什么要背着我做这种事情?为钱吗?钱我不多,可只要她开口,我就算是借,也会满足她,为什么,为什么呀。
安叔?我一下想到了个这个老头子,表面和善,其实是个色鬼,口口声声说把方子雅当女儿看待,可他就这样看待的?看到自己床上去了?他有这能耐怎么不自己把丹莉挖过去?狗子的。
我看着天,这黑茫茫的无边无际的天,我想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要问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安叔先下的手,还是方子雅主动投怀送抱。
沿着路边时有时无的树,我往家的方向走着。这个夜,发生了太多太多,我有点承受不起。想着远方不知现在在何地的四娘,她肯定已经睡去,靠在心爱的男人胸前做着自己的小女人。当年我曾口口声声说着她的不幸,指望某一个时刻,忽然醒悟的她在我毫无防备的睡梦中,打开我的门,进入心房。可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其实背叛感情的人恰恰是我,而她的回归也显得飘渺不定。我在等待吗?还是在寻找自己的下一个港湾?我不知道,也不敢认真去思索。
路总有走完的一刻,踏进这个漆黑寂寞的房间,我仿佛一个走丢的影子找到主人一般,当所有重叠,这才是属于自己的生活。
夜,悄然褪去黑色的披风,抖露出一个不一样的天明。
一大早上就接到朱公公的电话,说着许多华丽的句子,中心思想不外乎今天我休息,公司显得甚是无聊之内。对于工作,我这个年龄或许过早的走入了一条死胡同,怎么努力都是徒劳,当我把精力过多的投放在其他地方,也就觉得工作对于生活,不再那么重要。
无论如何都再难已合眼,昨天发生的一切好象在看一部老旧的粤语片,通俗的情节,熟悉的演员,看得时候感觉亲切,看过却也记不起什么。
我搬沙发靠在窗台前,点燃一支珍藏版的黄鹤楼,这支烟是我早上拿来准备用来弹烟灰的一空烟盒里翻到的,想它已有个把月的芳龄了吧。窗外下着小雨,在这个时候显得分外的合适宜。我翘起脚趾头点开了电脑,把千千静听里面不合适的歌全部删掉,换上了一些老掉牙,我想这样可能对清晨的我起到些镇静的作用。
雨水不断打在窗台,转而溅在我的胳膊上,凉嗖嗖的。我第一次被自家窗外的景色所迷倒,远近不一的小楼错落在眼前,时不时的若干学生模样的男女或收着衣服,或交谈着,一切显得那么的安详。
其实许久没有这样享受过一个人的宁静,倒杯茶,点支烟,靠在窗台回忆着过去,畅想着未来,我觉得这个就是生活,就是幸福,之前那些种种,投入了我太多的注意力,让我看不清前方的路,我需要什么,我不知道,我又该如何去面对这接二连三发生在方子雅身上或胖子身上的事呢?我该怎么做呢?
有人说,在这个社会,做事前首先要学会做人。而我认为这不过是文人的书生气在作怪。在我的观念里,从我一出生,我就明白这是一个狼的世界,想活下去,首先要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然后是掠夺,掠夺靠的是手段和实力,之后漫长的成长岁月中,我们只不过是在完善自己这两种本能而已,反复的需求,反复的掠夺,最终得到一些东西,失去一些东西,当我们躺在棺木的那一天,才是应该休息的时候。
我的原则是:知足常乐只是一种心态,而不是行为指南。不要放弃任何你注意到的猎物,也不要抛弃你现在所拥有的,因为你所丢掉的东西,虽然现在看起来似乎一文不值,但那却正是你曾经努力想得到的。狼的世界,有备无患,用一生不长的光阴,去获取最大的价值,才是王道。
我的这种观念,在对方子雅的事件上,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无论她怎么样,我都不可以再丢掉她,你说我自私,说我独裁都可以。如果注定她跟我在一起是悲剧,是痛苦,那么,就让她陪我一起腐烂下去吧。挡我者,除了占有己有的合作,剩下的只有毁灭。
《绿袖子》仿佛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当我放下思绪时,提醒着我并没有与世隔绝。
既然是胖子的电话。想着昨天晚上我离开后,他抱着安雯能怎么折腾呢?离开还是再来一次?哼。
本来不想接听,一个不好的队友,可以毁掉一个团队,而胖子肯定就是这个被淘汰者,与他的继续交往,只会加重我前进的步伐。我当他是朋友,可他却精神上出卖了我,在那个荒蛮的年代,他这样是会被分尸接着分食的。
可,胖子那巨大的躯体压在昏迷不醒的安雯身上的镜头,瞬间又闪过我的记忆,也许,也许是出了什么乱子?或许我可以在收拾完残局后,再划清彼此的界限。
按下接听键,里面却传来胖子急促的呼叫:“方丈,你小心,安叔要找你了,快跑,快~~~。”
“嘟。”的一声,话说了一半,就被对方挂断了。
完了。
我大脑里冒出的第一个词,就是这两个字。
哥,我已经更新了好吧,你抬头就能看见。。
睡去的。
明天继续更新。。。
我来了,可惜带来了遗憾。。。
遗憾就是,我才刚开始写。。。对不住了,我怕你们骂我呀,所以不敢明说,只说是遗憾。。。汗一个。。
受不了了,太困了,明天还上班,不写了。明天晚上再更新吧。。
不好意思了。。。
正在写。。。。还是一个字:等。。。。
《第一百九十四节》
事情败露了,胖子被抓了,安叔找我,说明他们没有报警,没报警就是想私了。
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玩朋友玩出了B社会?我一开始怂恿胖子下手的时候,料想的是安叔最多小打他一顿,大不了我加上一个连带责任最多也是挨两下,可现在听胖子的语气,敢情是要废了我们吧。
要命还是要名,现在有这两条路摆在面前任我选择。要命的话,现在就打110,要名声的话,就自己去找安叔请罪。
敢情这个老东西玩了玉兰油,我还给他赔罪?说真的,现在我心里只恨当时我怎么不把安雯也暴了算了,让那老东西尝尝自家的女人被人家压着的感觉。
110是不可能的,我就算愿意,我想胖子也应该不会答应的,他好面子比什么都重,要是报了警,一查结果,是我们先下的手,我倒还好,教唆罪也就被判个三五年的,可胖子就惨了,只要安叔稍微给局子里面打点一下,他在里面最起码也要蹲个七年,而且看《越狱》上放的,犯其他的事儿进去都还好,就偏偏这个罪,那可是要被众犯群殴的,搞不好还被有同性倾向的翻出裤袋牵着,或者一棒子打掉满口牙,免得他咬住人家。
妈的,想到这里,我也有点怕了,我还年轻呀,我不能进去的。可我在这里虽然混迹了多年,这种事情我却根本找不到人帮忙,只有,只有,我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