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忧昙满是不在乎的撇撇嘴:“怕什么,我不是还有你呢么,反正这么多年了,你一次都没丢下我,我知道你肯定是不会走的,不管我发生了什么。”
白玉京无奈的摇了摇,“你这丫头,还真是自信的可以啊。”
本来白玉京和忧昙两人以为,这陈叶蝶被拒绝了之后,就不会再来找人他们了,毕竟是一国的公主,就算再是喜欢,也是放不下脸面的吧。但是显然,这两人低估了公主对白玉京的感情了。
圣上大寿的那日,最是风和日丽。连下了几日的春雨也停了,整个天空湛蓝湛蓝的,一望无际万里无垠。
而不光是京都,整个陈国也因为皇上的寿辰而欢庆着。国力强盛的陈国每次到了这个时候,都会迎来很多远国的使臣,朝拜并且缔交盟约。
整个皇宫都被赴宴的人挤的水泄不通。长街上也都是舞狮和歌舞,因为这次的大寿,皇上还大赦了天下,所以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的是幸福的笑容。
时辰到的时候,万民朝着皇宫的方向跪拜,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整个场面恢弘壮大,澎湃异常。
就连平时对这种场面不是那么感兴趣的忧昙内心的激动之情都久久不能平静,还去兴致勃勃的找白玉京说今日她在皇宫中的见闻。
白玉京的演出是在夜幕刚光降临的时候,所以白日里他只是在后台准备着,自己为自己画上妆。
镜中那个月白长衫,隐隐落拓的公子就这么被描摹成了倾城的美人,看得忧昙都楞掉了。
“你要是喜欢,就去外面看看吧,不用总是在这里守着我。”白玉京淡淡的说道,但是语气中却含了些许的宠溺。“对了,你见到我师父没有?”
听白玉京这么一提,忧昙才发现,这白玉京的师父确实有段时间没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于是忧昙就留下一句:“我出去找找去。”随即便出了这后台。
出门的时候忧昙还碰到了陈叶蝶的丫鬟小海,以为是这公主不死心,还托丫鬟来给白玉京带东西来了,也就没管这小海,自己一个人去了白玉京他师父住的地方。
可是等到那里之后,原来在院子中住的人却告诉她,说是班主一早便被叶蝶公主给叫去了。
忧昙很是疑惑,这陈叶蝶又要耍什么花招?难不成是勾引白玉京不成,就换了个人?虽然这班主也是个美男子,但是都上了年纪了啊,勾引这么个老男人干嘛?
宫中因为正处于这么个当口,所以到处都是人,也分不清是主子宾客,那些小厮穿梭来穿梭去的,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带来的人。
所以忧昙去陈叶蝶寝宫的时候,也没人阻拦她。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应该都是在对着圣上朝拜呢,整个陈叶蝶寝宫都空了。
忧昙推门进去之后,便低低的喊了一声:“班主?班主你在么?班主?”
从大门口到正殿,需要走一段时间的路,就是这几步路,却让忧昙觉得血腥味越来越浓。终于她大惊失色,连忙向着正殿跑去。
从门缝中看去,只见陈叶蝶正背对着忧昙而立,身下倒着的正是白玉京的师父。班主的身上都是血,大眼睛还在直直的等着门口的方向,似乎是临死想挣扎出来,身下都被拖拽了长长的血迹。
陈叶蝶手上的宝剑还在滴血,滴答,滴答的打在地上,鲜红了忧昙一眼。因为陈叶蝶背对着忧昙,所以她也不知道陈叶蝶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但是她猜测,一定很是狰狞的。
陈叶蝶的身体都在颤抖着,嘴中喃喃着:“是你自己找死……是你自己找死……你答应我不就好了么!都是你自己找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说着,陈叶蝶将剑“嘭”的一声便仍在了地上,蹲在地上大叫着。
忧昙强忍住了要叫出来的冲动,撒开了脚就向着门外跑去。边跑她的眼泪就尽数落下。
她是恨过班主,为何非要选白玉京作为继承人,可是现在,她却觉得深深地伤心和害怕。白玉京自幼就是孤儿,一直都是班主照顾他长大,所以他待班主,就如同是亲生父亲一般。
现在若是白玉京知道了班主死于陈叶蝶的剑下,他会不会疯掉?
忧昙不知道,她只能死命的奔跑着,似乎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着她一般。
到白玉京身边去,到白玉京身边去,她现在之后这么一个想法,她要早点见到白玉京!(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一章 肉肉什么你懂的
【因为网络不稳定,只能将文一直丢在存稿箱,不能总来这边看看。订阅要给力哦~~你们的订阅是落落码字的动力的~~~】
忧昙死命的跑着,一步都不敢停歇。
因为她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傍晚,从戏台那边去了班主的屋子,又去了陈叶蝶的寝宫,所以这一路上耽误了不少的时间,等到她赶到戏台时,白玉京都已经登台了。
他似乎每次唱戏的时候都是一身红衣似火,如绚烂的凤凰,这次选的也是欢快的曲调,往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总是会浮现出妩媚的笑容。
白玉京是多美的人,他这么一笑,百花失色。不少的臣子和使臣都盯着白玉京那张妖媚的脸目光一动不动,有些人在知道了这是男子之身的时候还会在心中狠狠的遗憾一番。
而不少的女子都是看的心花怒放的,甚至一些来赴宴的妃子,都萌生了春心,弄得龙颜很是不悦。
白玉京对于这种眼光一类的事情总是不大在乎的,他关心的就是为何忧昙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吧。而且他总是感觉自己今天的声音和往日很不一样,虽然他长的像女人,但是声音可是一点都不像的,平时唱戏的时候也都是戏腔,哪似今日这般喑哑妩媚。
忧昙在台下远远的站着,整个身体还是忍不住的颤抖。她现在就只是想和白玉京在一起,想紧紧的抱着他再也不分开。玉京,师父死了。怎么办啊。
终于等到白玉京一曲唱罢之后,整个大厅中的人仿佛还沉浸在那百花盛开香气缭绕的仙境之中。白玉京勾勒出的那彼岸花层层盛开的画面还萦绕在脑海中。等了好久之后才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掌声,整个皇宫都沸腾了。
就连皇上也是鼓着掌,他也是从未听过如此好听的戏。见过如此美丽的戏子的,不禁也是生了很多爱惜之心。之前这叶蝶公主就来找过他,让他将白玉京指给她。当时皇上还很是不愿意,但是现在再一看,这自己最是宠爱叶蝶了,若是叶蝶能和这么个璧人过一生,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皇上从座位上举杯站起身,对着大厅中的人朗声说道:“正值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就让咱们喜上加喜。我今天就准备将叶蝶公主许配给这位唱戏的玉京先生,爱卿们说怎么样?”
满殿的大臣这回都是愣住了,看着白玉京和叶蝶公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既然皇上都开口了,他们自然不能忤逆皇上的意思。只得跪拜着祝福:“恭祝先生和公主喜结连理!恭祝先生和公主喜结连理!”
“慢着!”
“慢着!”
忽然从台上台下忽然传来了两声阻止的声音,在满殿的恭贺之中显得格外的突兀。
众人均将目光投向了这两人,只见正是台上的白玉京和台下的一个无名小厮。
陈叶蝶那时已经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坐到了皇上的下座,看到这前几天还说是哑巴的小厮说话的时候,眼中划过的满是震惊。他白玉京和这个男人居然敢骗自己?
“大胆!你是何人!”皇上身边的太监一声令下就将忧昙给拿了下来,白玉京则是直接从戏台上跃了下来。
忧昙现在还在想,若是她当初不阻止,那么现在或许就是令一番境地了。就是因为她阻止了,硬生生的伤害了所有的人。
可若是她不阻止。忧昙觉得,她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忧昙的声音不卑不亢,跪在地上挺直了腰板:“回皇上的话,草民有事要奏!”
“什么事?”皇上今日的心情看来还是不错,不然遇到这种大逆不道的刁民,定是要将她直接拖出去砍了的。哪里还会听她禀报什么事情。
“草民今日目睹了一场凶杀案,场面极其残忍!而这被杀害的,正是玉京先生的师父!”忧昙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着。
她没敢看白玉京到底是哪副目眦尽裂的摸样,她怕看了之后自己会心疼死。
“你……你说什么?”白玉京拉住了忧昙就向起拽:“你说我师父怎么了?被谁杀的?怎么可能,我昨晚还见到他好好的呢!”
忧昙被白玉京摇晃的都快散了架子,挣扎了半天才出来,“还能是谁?这大殿中刚刚要嫁于你的,是谁!”
陈叶蝶从刚刚开始手就在颤抖,一看矛头指向了自己,拍桌子便站起了身来:“你这刁民莫要胡说!那可是我未来夫君的师父,就如同我师父一般!我哪里会杀了班主!我要爱戴他还来不及呢!”
忧昙想起班主死不瞑目的样子,心就生疼。忽然她扯出了一个凄凉的笑:“你说这话的时候可有想到那班主的在天之灵!你可对得起你那被血染红了的宫殿!皇上若是不信,尽可以派人去公主的寝殿看看!那里就算是没有了尸体,也会是血气腥腥!你说你没杀人,你可敢对着这天上的神明和历代的国师起誓,说你要是有半句谎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忧昙的一番话说的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直接就将陈叶蝶要说的话堵住了口中。可是忧昙没有想到的是,就算是陈叶蝶是凶手,就算她有理,这是在皇宫,是在天子脚下,还是皇上的诞辰之宴,她这么一说,将皇室的面子置于何处?
若是这件事情不好好的处理,便很容易被人捕风捉影,到时候就不止是皇室的颜面扫地,是整个天下整个社稷之难啊!
白玉京听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是听明白了忧昙话中的意思了。刚刚他在戏台上就在想为何忧昙满目的惊慌,戏一唱完他就奔了下来,可是还是晚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算是他们想挽回,恐怕也是不可能了。那么忧昙,我就陪着你一起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