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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带上。芭芭拉说她不会像其他宪兵团的人那样,随意剥削无辜平民,如果她父亲交税交得及时,她绝不会为难。阿曼达干巴巴地笑了笑,便随口又扯了些有的没的,终止了这段对话。
“真舍不得你,希尔达。”芭芭拉在叠衣服时,偷偷对我说,“你知道我是直肠子,在那里估计不好混。”
“没关系,凡是没绝对,宪兵团也不一定都是些投机取巧的家伙。”我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搬到了内地已经够令人羡慕了,别对我发幸福的牢骚啊。”
芭芭拉扭住我的鼻子,装作恶狠狠地模样说:“我还巴不得赶紧走呢,总算结束孽缘了!希尔达,你可别想我。”
“快滚吧!我要去散步了,别当大人的路。”
我笑着和她插科打诨,两个人都是精力过剩的主,一会便闹得满室风雨。被撵出门时我趁机顺走了她最喜欢的一块手帕。这算是纪念,也是私心吧。
太阳开始西移,刺眼的光满渐渐收敛,照在身上留下干燥的温暖。沿路的树木在地上投下斜斜的灰色的影子,像一把把匕首齐刷刷地林列一排。兵团代表临时驻扎出在小河南面,当我走到小河附近时,已经远远地看到不少三大兵团的人了。
想到自己不久便会成为其中一员,刚才还躁动的心,此刻竟有些平静。
三年后,我是不是也会重返这里,看着一群青春洋溢的面庞好奇的打量我们,眼中满是羡慕或好奇。
我走到小河旁,蹲下身子,用手撩了一点水洗了下脸。
“喂,新兵。”
突然,身后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向四周看了看。
然后转过身子,“在叫我么?”
“除了你这里还有谁?”
来人没有穿外套,不知道是哪个兵团,比较可笑的是他脸上竟然系了一条面巾,手中还领着一个铁皮桶,里面有一块抹布和两只刷子。
清洁员?兵团里有清洁员么?
“请问您有事么?”
态度很恶劣,我看到他的眉毛拧成了一条蚯蚓,估计了一下这人脾气很暴躁,我只好安安分分地蹲在那里不敢动。
“跟我来。”
他冲我扬了扬下颌,示意让我跟着他。我‘哎?’了一声,还没意识过来,这家伙就自顾自地走了。
卧槽不是一般的恶劣啊这个家伙。我心里对他竖了竖中指。
等我站起身才发现,这家伙个子真够矮的。可能是刚才蹲着产生错觉,他的气势让我觉得此人浑身散发出压倒性的强劲,可现在我站直双腿竟与他平视!果然人只有站起来才会有尊严!
咩咔咔咔咔!
正跟着他往南走,我逐渐明白了他的目的地,现在位于一个叉路口,左右中三条路,因为宪兵团位于中央,左侧都是一群玫瑰花,那么他直直往右拐,结果只有一个——调查兵团!
尼玛,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不久,我们来到了调查兵团的临时驻扎地,同样是一排平房,但与旁边的两个兵团相比,这里貌似了无人烟。我大略瞄了一眼,只看到两个绿色的披肩在晃啊晃。
那家伙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把手中的铁桶递给我,“你负责清理房顶。”
“我?”我难以置信的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可是…”女生啊!!!
他一个冷冰冰的目光扫来,虽没开口但让我膝盖一软,差点哭着跪下去。我没骨气地撇撇嘴,伸手接过铁皮桶。
“人手不够,就不要废话。”看我一脸不情愿,那家伙不但没有好好开口,反而令人厌恶地用一种嫌弃的目光打量我,“一小时后我来检查。”
我心中狂比中指,感情我不是被你逼来的啊混蛋!我好好的在散步被你剥削当苦力啊!还嫌弃姑奶奶!小心我不干了!
心里默默孝敬了他十八辈祖宗,我深叹一口气,捏了捏拳头找来一架梯子,苦逼地爬上房顶。
房顶都是陈年破瓦,上满结了一层老灰,又厚又脏。我忍着恶心用抹布抹,抹不掉的就用刷子使劲刷,一时间灰尘飞扬,呛得我直打喷嚏。
我是训练兵啊,虽然这几天临着毕业了比较闲,但也不能被你这么使唤啊,混蛋!
一想到这里,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心想着要不然逃走吧,这样被人欺负还真是不能忍!虽然我很弱,但是身为一个在红旗下长大的好青年,反抗剥削反抗压迫是老祖宗教给我的尊严!
正想一甩抹布下去找他理论,视线中突然出现一双靴子。
“妈呀!”
我吓了一跳,双脚没踩稳,差点从上面摔了下去,幸好我眼疾手快地伸手拽住靴子的主人,堪堪稳住重心。
但是,下一秒我的脸就被另一只靴子踩在脚下。
“这就是你的成果?”他的声音刀刃一样散发着凌冽的压迫感,让我的小心脏吓得扑通扑通直跳,“重新清理!”
“我…我还没干好…再给我半小时!”我双手扑腾着,使劲把他的脚掰开,“兵长!再给我半小时!我绝对会圆满完成任务!”
脸上的压力这才消失,我小心地站起来,用手拍了拍脸上的灰。心里不禁哀叹一句,脸被踩得生疼,鼻子估计都塌了,本来就姿色平平,这下子彻底成为女屌丝TAT…
好吧,当初我就该长点记性的。看到一米六清洁装我竟然还想不起来他是谁,真的是猪脑子!但这也情有可原,毕竟四五年过去了,谁还记得那么清啊。
果然我是M,不被踩一脚就不能开窍!卧槽这什么体质!
利威尔在上面又仔细检查了一番,告诉我只给我半小时,如果还是这个邋遢样,就把我的脸踩进脚下深情的大地中。
我点点头,无比庄严地说我十分乐意为调查兵团效劳,请兵长放心我绝对会把这里打扫得干干净净。
利威尔撇了我一眼,没开口。
尼玛,真是恶劣的家伙。
没敢再耽搁,我赶紧迈开步子去找刚才被我泄恨扔在一边的刷子,谁知被他踩在脚下,身子蹲的有些麻木,我脚筋一抽,听到脚下瓦片松动的声音。
这次是真的滑下去了!我的身子晃了晃,然后直直从房顶摔了下来。
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扑通一声传来了毛骨悚然的闷响。我哎呦一声,痛得在地上起不来。擦破了皮的手指因抽筋蜷成一团,全身就像个被打散了的面团,没有一丝力气。
妈啊真疼啊!虽然才两米,但是自由落体真他妈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啊!
见我掉了下来,利威尔从屋顶一跃而下,靴子与我平视。他皱着眉,一脸鄙夷。
“兵长…能不能,扶我一下…”我伸手,虚弱地说道。
利威尔瞥了眼我手上的污血,一副嫌弃至极的欠扁模样,不过看到我一脸菜色,不帮我马上就要挂掉的表情后,万分坚决地攥住了我的手。
腿部稍微用了用力,我凭借着他的支撑试图站起来,结果我突然顿了顿,身子半蹲半起僵在当场。
“你干什么?”他脸色黑了黑。
我掐指算了算我的阳寿,发现余额即将告罄,已发出红色警报。咬了咬牙,我两眼一闭,“我不小心扭到腰了!”
所以——
“可不可以抱…”
好可怕!利威尔的表情好可怕!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我迅速要缩回舌头身子发颤,瞪大了眼睛万分不安地看着面前杀气四溢的男人,尼玛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又不是闲着没事扭腰玩啊!好害怕有木有!
眼看他钉厚实了鞋掌的靴子又要踩到我脸上,为了保护我已经惨不忍睹的脸皮,我一横心,大喊出来:“所以作为回报——”
视线中利威尔的脚依旧毫不犹豫地向我脸部发射。
“明天我会把这里完完整整扫一遍!”
尼玛!卖身啊!!
我紧了紧脸上的肌肉,心想这是我目前能开出的最好的条件了,要钱要色老子还真是没有令广大读者失望了。利威尔那家伙如果不接受,好,踢死老子吧!
谁知,预料中的疼痛并未袭来,我抖抖索索睁开眼,看见他缓缓低下身子,双手张开环住我的腰部和双腿,然后身子猛地腾空,我一下子变成横的了。
这…这是公、公主抱!
好赚!
我的脑袋一下子离他的胸膛极近,清晰沉稳的心跳声透过那一层薄薄的布料传到我的耳中,好像是一首节奏感极强的乐曲。
第一次被公主抱啊…
在回宿舍的路中,我晕晕乎乎不知花了多久,唯一铭记在心的是那温热的怀抱,以及他那矫健的步伐。风呼呼地刮过耳畔,带来了虫子嘈杂的鸣叫声和山雀婉转的啼叫,以及夹在其中的泥土的焦味。我的脸涨得通红,好像很快就会爆炸,涌出无数颗炽烈的火星。
“你叫什么名字,新兵?”他问我。
“希尔达。”
顿了顿,我决定正经地回答,“希尔达格林,103届训练兵。”
作者有话要说: 这张字数很多啊,直逼5000有木有?
看到这么勤奋的WW你们难道不感动么???
难道不会心软不小心收藏了么?
如果不留言,小心兵长削你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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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选择【捉虫】
早上六点钟,阿芙拉穿着完毕准备起床时,我已经顶着浓黑浓黑的眼圈,失魂落魄地瞪了一夜的眼了。所以,我可以原谅她从上铺下来时,那声刺耳的尖叫划过凌晨蒙亮的天空,生生让宿舍所有人一齐醒来。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睡不着…”我看着芭芭拉瞪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表情发狠地拿着匕首抵住我的喉咙,不由得向后缩了一下,“喂喂,你这什么意思?你这女人太歹毒了吧又不是我的错尼玛…”
阿芙拉赶紧把起床气超大的芭芭拉从我身边扯走,四周仍然向我投以各种凌冽的视线,我一口气卡在气管里,内心流血大吼——这都是些什么女人啊!一个二个的心都不是肉长的!
洗漱完毕,我和阿芙拉还有芭芭拉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