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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终于能看清东西了。
这是个不大的房间,正面对着我的是两张白呼呼的大床,松软的枕头和干净的被单上散发出丝缕清香,门旁衣架上发现了一个绿色的披风,估计是和我住在一起的那个人用的。不过话说他已经进来了,为什么关着灯呢?
我绕过两张大床,来到一张背对着门的书桌旁后,找到了答案。
利威尔双臂叠在书桌上,脑袋伏在上面睡的正香。
啊,原来是这家伙,话说要睡觉干嘛不回床上睡,腰不疼么……慢着!
这是怎么回事?
我正要走的脚步顿了顿,一下子突然反应过来。这家伙是男的吧,为毛和我分到一起?我原以为要么是卡门要么是戴安娜,即使是韩吉和佩特拉我也考虑到了,现在这家伙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意思是这个双人房要我和他一起share了?
卧槽好恐怖有木有!这一点都不科学好么!!我还是个妙龄少女,他一个临近三十的正常男人,晚上睡觉时不小心把我XO了怎么办?这他妈是谁分的房间?
我正想着,突然觉得肯定是我进错了房间,这个房间要承包也是他承包,我的钥匙模糊不清,走错房门很正常,而他先拿的钥匙,走错门的话不太可能吧。
这么一想,我觉得我推测的很有理,所以走上前,我决定要问一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今天的行程也不算短,连续走了一路上,大多数人的体力都已到了极限。我若不是不停的吃东西,估计还撑不到这个旅馆。此时此刻,利威尔黑色的脑袋枕在手臂上睡的正香,眼睛安静地合着,少了很多凌厉的色彩。看到他的睡颜,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放缓了脚步,慢慢地靠近他,听到了他均匀的吐息声,那一下一下的呼吸就像一把小挠子,在我的心头抓啊抓,我的心被挠得痒痒的。
算了,他也是累了。如果到了九点钟还没人来的话,我在这里休息一下未尝不可,反正以兵长的人品和我的美艳,发生XO的几率,根本不可能。
我心头一软,拿起了他挂在衣架上的披风,打算给他盖上。这几天刚下过一场雨,气温下降不少,更何况秋天夜晚易结霜,寒气大,这样就睡下去第二天肯定会头痛脑胀。正想像偶像剧里温柔的男主一样,为娇小的利威尔盖上披风时,突然那双漆黑的眼睛陡地张开。
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被一股力气钳住,我的双手就被猛地人一扯,身子重心突然转换,我的脑袋下子磕到了书桌冰凉的桌面上。
利威尔充满戾气的脸出现在我的视线上方。
“你干什么?”
看清是我后,他脸色缓了缓,却依旧皱着眉头。我被他压在桌子上,两只手被他死死按住,这姿势真令人浮想联翩,一时间我结结巴巴地开口,竟不知如何回答他。
好像很有嫌疑啊,我这个样子…
“我想把这个…给你。”我用脑袋往披风那里点了点,示意他我刚才的举动。他顺势瞄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亮,脸上的表情松动了一下。
喂喂,我已经解释了吧,为毛还被压着?我动了动,这家伙个子那么小,力气却还真是大,我的手腕都痛的要死了。
这时候,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我第一次可以如此仔细的观察他。他的眼睛是纯净至极的黑色,好像一块黑曜石,剔透地毫无杂质,在那两个冰冻了一般的瞳孔中,我看到了我小小的,渺小至极的身影,瘦弱得仿佛不堪一击的小虫,一捏就死无全尸。
咚咚,咚咚
这清晰而有力的声音,是如此贴近我的灵魂。那饱满的血管在搏动的呐喊,是从谁的胸膛里传出,震痛了我的耳朵?唤醒了我蒙昧的心?
他的气息…
全部都是,他的气息…
距离好像更近了,我发现自己的视线在不断下移,掠过他突然更加深沉的瞳孔,他挺直的鼻梁,来到他锋薄的唇上。啊,三天前,就是这里,我的唇第一次受到了另一个灵魂的抚摸,在上面留下炽热的烙痕。
心跳声越来越清晰,我的胸膛俨然已成了擂台场,疯狂的鼓点几乎要冲破我的骨肉之躯,爆炸在这个世界上。世上的一切都还存在么?都凝固了吧,都变成了永恒的时光中的标本,定格在者最美好的时刻了吧。
然而下一秒,手上的桎梏突然松开,压力陡地消失。我身子一松,脑袋又磕到了书桌上。
利威尔干脆利索地结束了这个暧昧的动作,面无表情地从桌子那里走开。我捂着头在书桌上呻/吟了一下,有点痛呢……
刚才,我好像不由自主地凑上了脑袋……
“刚才已经分配过了房间,你来得较晚所以没有考虑到你,后来点名时见你不在,便把我房间的那个多余的床位给了你。”他一边冷静平稳地对我说,一边收拾着掉在地上的披风,若无其事地把它挂好,“所以别多想,这就是你的房间,今晚暂时在这里休息就行了。”
他说罢,目光放到了我身上,我吞了口口水,使劲点了点头。
呜,麻麻,可以重新投胎做男人么,我发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以把持的痴汉是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大大的福利!!
表示在这次任务中,福利还会有滴
所以,小天使们欢迎到群里来!我们一起剧透=3=
兵长爱你们!!
求更新欢迎加群:93850977(备注)
下面是希尔达妹子的人设。。。
三丫,这二逼什么时候这么撩人了。。。
啥也不说了,看图。。。
☆、万分艰难的行程
晚上,吃过晚饭后,我火速跑到卫生间洗澡刷牙,赶在利威尔参加精英班小会议结束之前洗白白啊呸收拾利索,十分钟后,我手脚麻溜地换好睡衣,迅速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
所以,这一夜我睡得十分安稳。因为利威尔在我睡熟了之后才回来的,在那种状态下,他干了啥我完全不知道,所以无论是他脱衣服换睡衣,或是猥猥琐琐打飞机我都睡得死沉,基本没什么能吵醒我。今天早上看到眼袋乌黑的利威尔和韩吉,我心里感到十分快乐。
除了早上起床鸡窝头的样子被利威尔吐槽了之外,一直到早饭结束我心情都十分愉悦,大家见我和利威尔从一个房间出来都是一脸心照不宣,看我的表情有细细地探究之意,如果没多想的话,卡门你是在同情我么?你们是不是想歪了什么?
结果,到楼下集合的时候,我找不到阿汤哥了。
“我明明把它拴在西边的马厩里了,栓得很牢靠,不可能跑吧那畜生,他又不是耗子没事磨牙干嘛!”我找了半小时几乎要崩溃了,全队的人都骑着马排好队、炯炯有神地注视着我,看得我后背就像被老虎舔了一遍似的发麻。后来老板娘见我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闯时,终于搭理我。
“你拴在哪了?”
“西边啊,就是在旅馆西边的那个马厩,你们不都是栓那儿的么?”
老板娘脸上的粉底裂了裂,“客人的马厩在东面,那里栓的是我们自己养的马。”
Oh;no!!阿汤哥!我不小心把你卖了!!
“那为什么都没影儿了?”
“估计是被我儿子牵到西边一起放了,别担心,时候也不早了,估计几分钟就会回来了。”
见我立刻要自挂东南枝的样子,老板娘脸上刷下来一排汗,粉底硬生生地给冲出了一条沟,赶紧给我做心理沟通,一旁的佩特拉软妹也热心肠的安慰了我几句。还好后来阿汤哥听到了我丧心病狂的哨子,不负众望的跑了过来,我看着它那蠢逼脸几乎要跪地痛哭。
因此,我一个人让所有人默默的地等了四十分钟,一战成名。
到了秋季,西部的平原开始进入又一轮雨季,昨天晚上下了点雨,到今天早上进入玛利亚之墙后,雨势突然变大,豆大的雨点哔哔啵啵地弹在披风上,隐隐地觉得发麻。地上积了小水洼,混着泥土的污水吐着泡泡,马蹄踏过溅起很高的水花。
“现在地面较滑,大家放慢速度小心一点。”韩吉在前面领队,做了个手势,示意我们放慢速度。
由于速度的减缓,到达艾普斯小镇时,我们一行人比预定时间晚了两个小时。镇长冒着雨撑着伞,身后领着一行人在雨中等着我们,给我们接风洗尘。
栓好马后,我们被热情安排到了接待室里,但是呆了没多久,一行人又被叫到大厅集合。
本来打算是稍作休息,再出墙去找人,但是由于在路上耽搁了行程,韩吉决定现在就执行任务,她对出墙之热衷,让我一再怀疑她其实是个披着人皮的奇行种。
幸好这一提议被利威尔否决了。
他望了望外面越来越大的雨势,很是坚决地开口:“现在出去纯粹是自找死路,道路不通,立体机动装置也容易打滑,在这种情况下不必要的折损率太高,我不会拿人命开玩笑。”
我们一行人团结无比地表示兵长话说得好,兵长说的对。
于是,在一米六的权威发言下,韩吉考虑了一下便接受了这一提议,我们的已有两小时的喘息之机。为了打发时间,韩吉突然把脸转向了在一旁的镇长众人。
“你们这儿的安全防范意识是不是太差了?和平了几十年,完全不知道墙外有多危险吧?”
利威尔起身,开始往别处走。
“所以,我给你们讲一下吧,如果没有这些常识的话,说不定哪天还会发生这种事,毕竟普通人类的力量无法与巨人抗衡,这时候就要提高警惕才对。你们不知道巨人们啊…。”
我们默默地站了起来,然后一齐随了兵长的脚步…。
这个大厅阳台上有巨大的遮雨棚,上满种了许多花花草草,生命力旺盛的藤蔓顺着支架蜿蜒向下,爬到了阳台扶手处,从天而降的雨水顺着它滴下,沾湿了大理石地面。
阿芙拉不在身边,卡门和戴安娜又抱团,佩特拉和一个说话口气很奇怪的男人貌似很熟捻,精英班根本没我插嘴的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