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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美丽的女神,高贵的气质。让另外三个女孩注定只是陪衬。认真而专注的表情让人有些肃然起敬。
看着看着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好像回到曾经熟悉的小屋。
烛光下我们相拥翩翩起舞,这是一个令人陶醉的难忘的画面,而现在雪儿就在眼前,依然跳着这似乎似曾相识的舞步。所不同的是这次我成了旁观者。
迷人的身材,优雅的舞步本是一件让人心旷神怡的事情。但不知何故看见如此场景,内心却浮现出一丝伤感。
是啊,曾几何时我们一度走得这么近,转眼间却已物似人非。
既然已经成为过去,内心不应该还有如此的感慨,也许这就是雪儿,这样高贵完美的女孩,走在街上尚且会让路人过目不忘,更何况是我这样曾经同一屋檐下生活了这么多时光。
三十八
〃跳完了,你都记住了么?”雪儿的话吧我从记忆中拉回来。
“基,基本上记住了”其实我只是大致知道开头她们是怎么跳的,后面基本就走神了,但还是假装都看懂了,心想到时候就随便发挥吧。
于是在她们跳第二遍的时候,我开始跟着节奏弹奏吉他。
自己采用了一个C大调开始的曲子,最开始是平缓,然后逐步,一层层的推向高潮,最后戛然而止的感觉。整个曲调的风格是隶属于伤感系列中的一个曲调。
随着舞步的结束,曲调通过一个大和弦慢慢的止住,我还在回味其中的部分曲调应该选用其他更好的调子的时候。女孩子们都很兴奋的围过来。
“哇,张老师你太酷了,弹得这么好,你可以不做sap顾问了,就做歌手吧”第一个跑过来的女生高喊到。
我偷偷扫了一眼雪儿想看她的反应,好像雪儿显得挺平静的。也许她的表情习惯于有些冷酷吧,至少此刻我无法揣摩她内心的反应。
“那要不张老师给这个舞蹈取个名字吧”其中一个女孩走过来凑热闹。
“烛光舞步”我竟然脱口而出,也许和雪儿一起在烛光下的舞步已经写满了我大脑的内存。
“哇,真好听,要不就这个名字吧,到时候在舞台上点燃几根蜡烛”女孩子们看起来对这个名字很满意。
“烛光舞步”我听到雪儿似乎在小声喃喃自语。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发现她似乎也在看着我。从她的眼神里好像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惆怅。
大约排练了7,8遍后,我的曲调也基本定下来了。不过说实在的这种看着动作即兴发挥弹奏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至少没有什么闲置。可以天马行空的在弹奏中抒发自己的感情。
到了中场休息时间,女孩子们有的休息,有的去倒水喝去。突然没了音乐,感觉周围一下子显得出奇的安静,我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吉他看着眼前的地板发呆。
“辛苦了,喝杯水吧”抬头一看,竟然是雪儿给我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谢谢”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她的好意,我接过杯子同时客气的表示谢意。
“没想到你会弹吉他啊,以前你不是说吉他只是你的一个朋友放在你这儿的吗?”雪儿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疑惑。
“稍微学过一点点,以前一直忙也没时间去弹了。”我随口答道。
“真的弹得很好,而且是看着我们的舞步这样现场弹奏感觉难度很大的。”雪儿的脸上写满敬佩。
“谈不上好坏了,勉强不走调就可以了。”感觉这个时候和雪儿说话有些怪怪的。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也许自己不想和雪儿有过多的交流。
或者雪儿始终是我内心永远抹不去的伤痛的缘故吧,我突然有想把她打发走的冲动,于是随口说到:“我现在在思考这个旋律,需要安静一下”
“哦,不好意思”雪儿也许突然觉察到什么,带着有些失落的表情向着女孩子门走去。
看着雪儿离去的背影,我的内心五味俱全。我为什么要把她赶走呢?出于嫉妒,还是出于报复的心里?
但内心还是瞬间挤满了后悔的感觉,后悔自己为何不和雪儿多聊一会儿。毕竟这个女孩曾经寄托了自己多少的希望,一度几乎占据了自己生命的全部。
退一万步来说即使现在已经无法走到一起,也不至于这样不礼貌。为何我还是没办法做到用很坦然的心态来看待雪儿,我是真的已经放得下她了吗?但为何还要如此耿耿于怀。
接下来的排练,我们基本没有交流。我就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随着她们的舞步弹奏,开始低缓平稳的低调,高潮部分也会采用强力的扫弦,最后压弦。虽然没有一气呵成,但也还算流畅自然。
也许是我的错觉,或许是这一首烛光舞步的确触动到了雪儿内心深处的那跟神经,之前基本很少犯错的雪儿,有时候却总会走神,跟不上队伍的步伐。
虽然没有办法洞察雪儿内心的真实想法,但看着她有些恍惚的表情,和之前比起来略微空洞的眼神,我知道她的内心一定是不平静的。但我何尝又不是这样的呢?
中午吃饭时间的时候,回到办公室突然看到桌子上的盒饭,我知道是刘静给我带的。
心中突然觉得很温暖,但很快就有种十分愧疚的感觉。虽然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也就无非多看了雪儿几眼,但内心却有种强烈的声音在鞭策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辜负刘静的爱。
毕竟雪儿已经成为过去,是刘静在我最艰难的时刻伸出援手把我从泥潭中拯救出来。
整个中午休息已经并没有看到刘静,听老李说她和梅姐去逛街了。于是就在msn上给她发了一条感谢的消息和一朵玫瑰,心想这样她上来打开电脑的时候会觉得蛮开心的。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看到刘静上来,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于是我急忙赶过去她们培训的会议室。
走进会议室发现发现偌大的会议室竟然只有雪儿一个人,觉得有些不习惯。
想退出来但感觉她已经见到自己,这样不太好。于是也没和她的招呼,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吉他装模作样的试弦。心想着在过一会儿人都到齐了也就不会觉得尴尬了。
“今天下午她们有事就不排练了”不用抬头一听这轻柔而熟悉的话语就知道是雪儿说的。
“哦,那我回去吧”我条件反射的起身,拿起吉他想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以和你聊一会儿么?”从雪儿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哀求的语调。
不知为何突然觉心里一软,就没有继续往前走。毕竟雪儿这样任性骄傲的女孩是基本从来不会去这样求别人的,觉得自己不应该做得太过分,于是变答道:说吧。
“我知道你现在有女朋友了,而且过得挺幸福开心的,我挺为你开心的。”雪儿的话语让我有些意外。
三十九
“你不是也一样”从我的话语中雪儿应该能感觉到我或多或少是有一点点怨气,毕竟是她放弃了我。
“不一样的,我后来没和他交往下去了”我没敢抬头生怕触碰到她那哀怨忧郁的眼神。
“反正你谈了很多也分了很多,再多一个也没什么了”不知出于什么心里,这个时候自己还想去刺激她。
“也许吧,我一开始就对你说我是个坏女孩”雪儿并没有反驳我的意思。
“不算坏吧,我觉得还好”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头了,就稍微安慰一下她。
“恩,上次你打算送我的项链什么时候能借我带一下么?我想拍个照留念。现在我们都分开了,你肯定舍不得送我了,但接我留念一下应该可以吧?”
雪儿提出的这个要求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对不起,我已经丢掉了”说完,我头也不回的拿起吉他离开了。
我知道我这样做,对于自尊心极强的雪儿一定是个挫伤。但是也许很多东西过去已经就过去,也许过去是我的错造成我们的离别,但是现在我不希望自己再伤害到另外一个女孩。
回来的路上,虽然努力自我安慰说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但还是一直觉得心里很不好受,毕竟我知道雪儿现在肯定心情也不好。
也许我多给她一点时间听听她的倾诉,这样她也会心情好过一些,而我甚至都不知道,或者不去关心她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是真的有了男朋友再分开,或者是根本就没谈过只是骗我的?如果是这样,那我岂不是成了罪人,我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个可能性。
唯一的心里寄托就是反正雪儿给我的信件说得很清楚,也是她心甘情愿的放弃我,但女孩子本来就是口是心非的感性动物。
信件中的内容又有多少是真实的,多少是气话,或者退一万步来说,也许她当时真的很无奈才选择这样呢?
而我却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这么快马上有和刘静好上了。之前还一直口口声声对雪儿许诺说只要她能过得幸福,自己一个人过一辈子都可以。
还说今后如果真的不能走到一起,我也一定等到她结婚之后才随便找一个女孩子过下辈子。眼前的现实却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仿佛是对自己当初空中阁楼式承诺的无情嘲讽。
下午上班的时候,心情一直不好。想起雪儿哀怨的语气,响起她无辜而有些失落的眼神。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内心只是不断的反复祈祷,希望这个年会快点结束,项目快点结束。等我们返回了,也就基本看不到雪儿了,这样也许真能减轻我的内疚感。
鬼使神差的我偷偷的又打开了雪儿当初写给我的信,只是希望能通过信件上来寻求一些自我安慰,证明自己并没有过错。但似乎有些自欺欺人,反而觉得更愧疚了。
刘静好像感觉到我回来后不太开心,还msn特地问我怎么了。我只是随便编造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我只是不希望自己又影响到她的心情。毕竟巨蟹座的她有着天线般敏感的内心。
已经找到新的工作有一段时间了,我也不好意思一直赖在小刚哪儿住着。雪儿那里是没办法搬回去了,我只好重新找了个地方。
一个是按刘静的意思找个离她近一些的地方住,这样可以见面方便一些,虽然其实上班每天都能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