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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氏在一侧笑,“城姐儿小心。”又瞪华姐儿,“你也差不多的,你妹妹才多大?哎呀,别碰到了城姐儿。”
房门吱哑一声打开,伏秋莲笑着走进来,“嫂子,远远的就听到她们两个的笑,在玩什么呢?”
“妹妹起来了?”齐氏笑着起身,招呼着伏秋莲坐下,让南妈妈给她倒茶,而后笑着看向伏秋莲,“刚起来?现在觉得怎样,会不会还很累?”
“多谢嫂子关心,睡了一觉真的全歇了过来,你看,我现在不是好的很?”伏秋莲抿了口茶,坐在这里和齐氏说了会话,外头冬雨的身影出现。
“太太,午饭好了呢,是这会就用吗?”
伏秋莲看了一眼侯在门外,等着她示下的冬雨,扭头看向齐氏,“嫂子觉得呢,这会用午饭还是再等等?”
“这会用吧,她们两个怕是都要饿了。”齐氏想着伏秋莲应该是才起来,肯定没吃东西就跑了过来,她伸手去抱城姐儿,城姐儿却是一扭身子避开。
下一刻,小家伙咯咯笑着扑进伏秋莲的怀里,“娘亲,抱抱。”说着话,抱着伏秋莲的脖子死活不松手了,看的齐氏几个哈哈大笑。
午饭很快用好,陪着城姐儿玩了一会,小丫头睡下,伏秋莲终是有些不放心,看向刘妈妈,“我爹可有派人过来说什么?”
“还没有呢,要不,老奴派个人过去看看?”
伏秋莲想了一下,点点头,“你去找华安问问情况吧。”赵东那边应该是没事,可在她的酒楼闹事,如果真的只是一言不合打起来这么简单也就罢了。
可她总是觉得这事有点不简单。
刘妈妈点了点头,转身出去找华安。
想了想,伏秋莲提笔把最近的事情简单和连清说了一遍,把信封好,让人去给华安送过去,想了想,又让秋至把笔墨拿过来,把最近的事情细细捋一遍。
她不能在长安城多待呀。
得赶紧把要做的事情做好,只是这突然冒出来的赵东这一件事情……她写了两行字,想着昨天赵东的凶险,如果赵东真的出事,这酒楼怕是还能继续开下去。
也不会有什么好生意。
她都可以想的到最后的结果,恐怕就是只有关门大吉一个路子。掌柜的都被人打死了啊,谁还敢来这样的酒楼里用饭?
这么想着,伏秋莲脸上的神色便愈发凝重了两分。
这样的结果在先,不能怪她多想的呀。
写写划划的足足用了大半个时辰,伏秋莲丢了几张纸,揉成一团丢在地下,想了想觉得不妥,直接让冬雨拿了火盆,当着她的面给烧了。
冬雨端着火盆出去,还在小声的嘀咕,“也不知道太太写的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写废了的竟然还让她烧了。”还得当着太太的话烧,好像不相信她似的。
身后,冬雪猛的拍了她一下,“胡说八道什么呢,咱们是当丫头的,太太怎么吩咐就怎么做,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抱怨?”
“呀,冬雪姐姐,你吓死我,我还以为是刘妈妈。”冬雨笑着吐了下舌,扭头看到是冬雪之后,小脸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俏皮的一笑,“冬雪姐姐,我不过是随口说说嘛。”
“以后说说也不可以,你我可是太太的丫头,哪能背后非议主子?”冬雪瞪了一眼冬雨,伸手在她脑门上点了一下,摇摇头,“你呀,这脑袋瓜什么时侯能开窍?”
“冬雪姐姐!”
冬雨呵呵笑,反天冬雪说她嘛,随她说去!
外头房门敲响,刘妈妈的声音响起,“姑娘,老奴可以进来么?”
“妈妈进来吧。”伏秋莲提笔写下最后一划,拿起面前写了密密麻麻一页的纸,看着上面的字,她忍不住有些嫌弃的撇了下嘴。
虽然她前世也学过毛笔字。
可和这里那些专门学这个,打小就以毛笔字为主的人相较,她这字自然就拿不出门的,饶是这两年时不时的练上一练,可这会再看……
伏秋莲自己都觉得不堪入眼。
还好,能成型。
想想人家那些穿越女,什么转眼就是一手漂亮的梅花篆字,小楷,又是双手写字云云,伏秋莲有些丧气的想,和那些穿越女相较,自己肯定是后妈生的!
这前后的差别,也忒大了啊。
不过,她一目十行的把自己写的东西检查一番,笑着扬了一下眉,以前还会觉得有遗憾,现在嘛,她只会觉得自己这样的生活刚刚好!
有她爱的亦是爱她的人,有儿子女儿。
这样的一个家,真的很好。
“姑娘,您让老奴派了人去酒楼那边,老太爷人没回,却派了个伙计过来和您回话,姑娘您是这会就见还是再等等?”刘妈妈的话打断伏秋莲如水般的思绪,她放下手里的宣纸,“妈妈你他进来,我有话问他。”
------题外话------
不说有二更了。有的话就是惊喜吧。人感冒,眼不舒服,这个月估计是霉运加身。
☆、096 线索
是酒楼的伙计,好像是姓李,伏秋莲也不晓得具体叫什么,但的确是如归楼的,她在赵东身侧见过他,看着他进了小花厅,头也不敢抬的恭敬行礼,伏秋莲笑了笑。
端起茶杯抿了口,她看过去,“老爷子派人来的?”
“小的李义见过东家,给东家请安。”
“免了,坐吧。”
“谢东家。”李义不敢坐,但又不敢不坐,特别是接过冬雪亲自捧来的茶之后,脸红的头也不敢抬,小心坐在凳子上,双手捧着茶,拘束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知道他紧张,但没想到竟是这般的紧张。
难道自己是老虎么?
她却是不知道,在那些小伙计们的眼里,她这个东家何止是老虎呀,老虎可是谁都没见过,但她这个东家却是能掌控他们的衣食父母!
“东家,伏老爷子让小的过来和您说,赵掌柜的已经完全没了危险,这会赵太太在亲自看护,请您放心。”说到这里,李义一脸的敬佩。
当时他可是一直在场的。
请了几个大夫都摇头,说赵掌柜的人是不行了。
只让准备后事。
当时酒楼里的他们谁能想的到赵掌柜的还能活?
伏家老爷子请东家过去时,他们还在想,这应该就是交待后事了呀,谁能想的到,做生意一把好手,以一届女子之身把个如归楼开的红红火火的东家。
竟还有一身的好医术!
小厮心里想着,抬头看了眼伏秋莲,赶紧又垂下去,“东家,老爷子只是交待,说事情他已经在查,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一天多,所以,老爷子请您再等等。”
那也就是说还没结果喽?
伏秋莲点了点头,又细细问了几句,便看向刘妈妈,“赏这位小哥儿一两银子,妈妈送他回吧。”
李义没想到只是过来送了趟信儿就有一两银子收,唬了一跳,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摇头,“东家使不得的,小的,小的也没做什么,不值当的赏。”
伏秋莲笑了笑,倒是刘妈妈一旁挑了眉,“这是姑娘赏的你就拿着,还不赶紧谢谢你们东家?”
“谢谢东家。”
送走了那名小厮,伏秋莲歪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是她想多了,还是真的就是一场意外?也不过是在脑海里闪了一下,她便抛到了脑后。
不管怎样,日子还得过不是?
酉时初。
冬雨和刘妈妈正在商量着晚饭煮什么,这两天伏秋莲脸上的倦意她们可是看的清楚,就寻思着弄些吃食补身子,只是两个人还没想好呢,有殷勤的声音响起来,“请问,连太太是住在这里吗?”
“我家老爷倒是姓连,只是你们是……?”
看着一名管家,一名妈妈,她们的身后是几个小伙计,抬着的是什么,竟然是席面?秋至就唬了一跳,可却瞬间平静下来,她可不能给自家太太丢脸。
“不知这位管家,妈妈怎么称呼?是找我们家太太吗?”
来人走在最前的是那嬷嬷和管家,都是四十多岁,管家面色不怎么好看,神色冷冷的,倒是那妈妈,笑呵呵的看了眼秋至,“那老婆子冒味的问一句,你们可是文山而来,连府的连太太?”
“正是。”
“那就没错了。”妈妈笑着一摆手,身后的几个小厮和伙计把食盒放下,她笑呵呵的看向秋至,“还请这位姑娘通禀一声,就说,我们是范府范老太太派过来给连太太请安的。”
“范府?”
秋至不晓得这些,一侧客栈的伙计却是脸色微变,情不自禁的低呼,“可是鱼儿胡同的那个一门三探花的范府?”
“正是。”妈妈不自觉的挺了下腰身,面上虽然还是在笑,但那一闪而过的傲然却是清晰的很,那管家皱了下眉,似是有些不喜这般场合,扫了一眼身侧的妈妈。
屋子里,早早听到了声音的伏秋莲有些没反应过来。
范府。还一门三探花……
她哪里认识这样的人家?
不过自然不好把人拒之门外,只能请了那妈妈进来,伏秋莲很是客气的笑,“妈妈您看,我在这里可是人生地不熟的,您怕是,认错人了吧?”
范府的名门虽大,可她真没啥认识的人呀。
“老奴给连太太请安,我们家老太太问连太太好。”妈妈恭敬的给伏秋莲行礼,也没管伏秋莲说认错人的话,只笑道,“太太可记得文山时救的那位老太太?”
这个她倒是有些印象。
而且,隐隐记得那位老太太好像是姓范来着。
是夫家还是娘家姓范?
她一时却是说不清的,不过,看这婆子的样,应该是夫家姓范,伏秋莲想了想,试探般的道,“那位老太太,是你们范府的主子?”
“可不是,是我们范府的老封君呢。”妈妈笑着又屈了身子,“连太太您过后就忘了,我们家老太太却是时常的念叨着救命恩人,几次都想去文山亲自看您呢。”
伏秋莲有些汗颜,她可不觉得有什么好谢的。
笑着让那婆子和管家坐了,刘妈妈亲自给上茶,伏秋莲就看到那婆子笑咪咪的缀了两口,那管家却只是喵了一眼茶盅,而后就移开了眼。
那样子,应该是不屑,看不起她这茶吧。
她笑了笑没在意,“我当初救你们家老太太也是顺手,再说,当时你们老太太也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