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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皱眉把她给惊醒。
齐氏脸一红,“相公。”
伏展强瞟了她一眼,点点头,“你即是身子不舒服,天色也不早,便早些歇着吧。”伏展强起身,向一侧的净室走去,这是要去沐浴,齐氏赶紧跟上,却被伏展强拦在门外。
“我自己来就好,你不用跟着。”
“相公,我帮你拿衣服去。”
“嗯。”
伏展强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净室。
外头,齐氏眼底一抹黯色掠过,这么些年了,除了隔三差五夫妻两人床上的亲热,余下里,就是外人跟前,伏展强也不过就是多给她一个笑脸罢了。
至于别的,却是再没有的。
一刻钟后,换了齐氏递来的衣服,伏展强半干的头发散在脑后,随身就坐在了榻前椅子上,她脚顿了一下,拿了帕子走过去,“相公的头发还没干呢,我帮你擦干吧。”
她抬手,将将就要沾到伏展强的头发。
伏展强却是直接手抬起来,把她的手挡住,语气淡淡却透着坚持,“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齐氏脸色微白,点点头,“那好,我帮相公去铺床。”
转过头,齐氏眼圈里的泪花儿就在打转。
要掉不掉的。
可惜,伏展强根本就没朝她看过来。
合衣躺在榻上,伏展强翻了个身,淡淡的声音响起来,“你要是真的不舒服,明天就和妹子说,让她给你去请个大夫,别耽搁的自己身子不好。”
“多谢相公担心。”
黑暗里,伏展强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让大夫看看是怎么个回事,别老在外头说什么水土不服之类的话,若是传到妹子耳中,她又要多心了。”
看看,其实吧,伏展强这样的人真就不适合娶老婆。
特别是这个老婆还没有走入他的心头时。
谁要是当他的女人,简直就是找虐!
他心里眼里排第一位的永远不会是妻子,只能是妹妹,是他亲爹,是朋友,最后或者有可能才会是那个独自守空房的妻子,这样的男人当相公,是对女人的残忍。
一如齐氏这般。
现在的她可不就是这种情况?
听着伏展强的话,齐氏差一点就咬碎一口银牙。
只是这般类似的话听的多了,自然也就麻木,齐氏最后了只是勾了勾嘴角,极尽可能的自嘲一笑,她低低的应了一声是字,而后保证般的开了口,“相公且放心吧,我之前已是好了不少,今个儿再睡上一觉,明个儿肯定会好利落。”
伏展强点了点头,再没有出声,闭上眼,夫妻两人也不知何时,慢慢的都进入了梦乡,一片沉寂里,伏秋莲正一脸为难的看向连清,“相公,我好像闯祸了。”
连清看着和自己难得撒一回娇的娘子,不禁低低笑起来,“说说看,你闯了什么祸,万事自有相公呢。”
“要是真有你就好了。这不是把你抬出来也不管用,我才愁的慌嘛。”伏秋莲寻了个姿势,舒服的窝在连清怀里,“咱们二门那里不是有几个婆子在看门么?”
“是呀,难道她们几个婆子惹你生气了?”连清想也不想,直接道,“不过是几个婆子,若是真的惹娘子不开心,把她们换到庄子上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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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纳妾
连清其实真的就是一个很好的老公人选。他对于家里头的这些事,说放手,不管那就是真的放手。一来后院本来就是女主内,是伏秋莲这个当娘子的打理的地方。
二来嘛,他相信自家娘子呀。
看看那么多的酒楼都打理的井井有条,一个小小的后院,自家娘子岂不是手到擒来,小菜一碟?所以,伏秋莲一和连清说几个婆子的事,连清直接就知道,肯定是那些人做错了事。
而且,还是挺严重的错事。
甚至有可能是极大的触到了伏秋莲的底线。
不然,以着自家娘子的性子,不会轻易开口说要罚人的。这么想着时,连清便抬头看向伏秋莲,“那两婆子做什么事情惹到娘子?值守当差时开小差,吃酒或是抹牌了?”
他记得自家娘子说过,最讨厌当差的时侯喝酒溜号。
虽然他不知道溜号是什么意思,不过想来和开小差差不多吧,到是想问伏秋莲来着,可连清张了张嘴,几次都没好意思问出来。最后,他直接理解为怠工。
如果只是这种错,她也不至于这么生气了。
伏秋莲略想了一想,便低声把两个婆子碎嘴闲聊,好巧不巧刚好让齐氏听到,惹得齐氏生气的事情说了一遍,听的连清也是皱眉,怎的就那么个巧劲儿?
“现在事情了结了吗?”如果是别的事情,连清也就不过问了,可偏偏这事又和齐氏有关,虽然是伏秋莲的娘家大嫂,但她们可是来连家做客,下人不好,连清也会被人看成是管教无方。
伏秋莲知道连清的心思,点点头,“已经没有事,只是嫂子那里估计还有点心结,只能是慢慢来。”
“你好生劝劝,再带着大嫂出去买些东西,送她两套玉兰阁的首饰也成,她们难得来一次,可不能因为这点子小事而闹的不开心。”
伏秋莲微微一笑,“这件事我记得的,相公只管操心前头衙门的事情,这家里头的事情,哪里用得着您?”其实换个别人,连清说的法子未必不是最好的,可惜。
齐氏却是万万用不到这个法子的。
你要是真的带她出去买东西,或是直接把一堆的首饰什么的砸到她身上,她第一个念头就会觉得是你在羞辱她,看不起她,尽管事实上你只是想陪礼,道歉。
次日一早,齐氏是勉强挂着笑出现在大家面前。
用过了早饭,略坐了坐,便对着伏秋莲几个起身告辞,“昨个儿没睡好,且回去略歇一歇,等到中午再好好的陪妹妹说话。”
伏秋莲亲自相送,可看着齐氏低眉垂眼的样子,她也不禁心里添了几分的不悦,你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了吧,嫁到齐家这么久,也当了管家太太,下人们嘴碎应该多少清楚几分,如今自己罚也罚了,陪礼道歉。
该做的她都做了吧。
还想让她怎样?
这么想着,伏秋莲的神色就淡了起来,“嫂子即是没休息好,那就回去好好休息吧。”顿了下,她又加了一句,“若是嫂子下午还不好,我可是就要去请大夫的。不然,别人可是会说我虐待嫂子了呢。”
她最后一句似笑非笑的话,说的齐氏面色微变。
如果去请大夫,岂不是她要被拆穿?
她勉强的笑了一下,“妹子放心吧,我这是老毛病,略歇上一歇,自会就会好的。”
伏秋莲点点头,好就好,她眉眼盈盈的笑,“我送嫂子回去。”
齐氏哪里肯让她送?
两人略作推辞,齐氏便扶了南妈妈的手回了客房。
坐在临窗的榻上,看着窗外的几株玉兰花,齐氏的眼里带着怒气,“你听听,她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这是打算要威胁我不成?”
南妈妈赶紧劝,“太太您多想了,姑奶奶还不是关心您?”她亲自帮着齐氏泡了茶,端至她的手里,小心冀冀的瞅着她的脸色,“太太若是老是身子不适,她若是无动于衷,连个大夫也不肯去请,姑奶奶在老爷,老太爷跟前儿也不好交待不是?”
“这倒也是。”虽然自己在相公眼里地位不如她,但相公的性子齐氏也多少了解几分,素来是正直厚道,不会由着自己生病而不管不问。
眼看着她脸色稍好,南妈妈长舒了口气。
主仆两人又说了会子话,齐氏歪在了榻上,“我且咪一会,若是华姐儿来了,你只管和那丫头说,让她放心去玩,别担心我。就说,就说我中午就好了。”
华姐儿这丫头虽是淘气,老是惹她不高兴。
可却素来孝顺的很。
昨晚听到她身子不适,待在她的榻前难过半天。
她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难过。
南妈妈点点头,“太太放心,老奴这就亲自去外头守着去。一会姐儿若是过来,会好好和她说的。”
齐氏躺在榻上,先还胡思乱想着,一会觉得自己命苦,嫁了个夫君,可却时时刻刻把自己的妹子放到头一位,便是连公公都一心只顾着帮小姑子家……
忽而又觉得高兴,整个村子里谁有她的命好?
可命好又怎样?
三番两次的想着,转着念头,毕竟昨晚没睡好是真的,没一会,只觉得头晕脑涨,不知何时便慢慢的进入了梦乡,真真的睡了过去。
华姐儿正和辰哥儿在书房里玩,华姐儿一脸羡慕的看着辰哥儿,“辰表哥,这些是你学过的书吗?你真厉害。”她还没有读过书呢,认得自己名字还是背着娘亲学的。
被和自己差不多的孩子羡慕,特别是这个孩子还是一个可爱的小女娃,饶辰哥儿再早慧稳重,不禁也带了几分的小得意,“华妹妹,我才读过几本呢,这些书爹爹说过,都是我以前要学的,现在只是放在这里,让我抽空看看。”
“原来是这样啊,辰表哥你真聪明。”
能学这么多的书,肯定很聪明的。
辰哥儿抿了一下唇,脸庞上就有些红,他忙提着狼豪笔在宣纸上随便写了两个字,没听到华姐儿的声音,他觉得有些奇怪,这丫头向来不是唧唧喳喳的,鸟儿一般不肯停?
怎的这会没声儿了。
他停下手里的笔,抬眼看过去,一下子撞进华姐儿望着他羡慕,渴盼的眼神,辰哥儿皱了下小眉头,小小的脑袋一时没能想通华姐儿这种眼神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只是笑呵呵的问道,“华表妹,你在家里读了些什么书啊,你都有好些天没练字了吧,我把书桌分你一半,你用什么笔墨,我让人去准备,咱们一块练字描红好不好?”
辰哥儿真没别的意思,他只是觉得一个人写字不好玩,如今有了华姐儿在,如果华姐儿和娘开口,说要和他一块练字,他爹肯定会同意的。
只是他算好了他爹娘,却没算出华姐儿此刻的表情。
华姐儿眼圈微红,泫然欲滴,粉嫩小脸上一片窘然,泪花儿似坠不坠的,正倔强的抬头看着别处,这样的态度让辰哥儿有些讶然,也有些慌张,他刚才没说什么呀?
“华